我和景寿的背脊不约而同一颤一颤……完了,完了,闯祸了,又要去跪祠堂了。
岂料景源却是笑出了声,把我给弄傻眼了。
景大夫说:“这个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小福,往日里的活儿还是你来吧,只是别把自己累着了。阿寿总嫌弃我做的饭菜没你的好。”
我笑着应声:“好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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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在灶间里洗着碗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跑回了景家,还没告诉阿妞她们呢。
我一边洗着,一边冲外面的景寿喊:“阿寿,回头去告诉阿妞一声——”
他刚刚陪我来洗碗筷,我嫌他笨手笨脚把他挤到了外面,这时候,应该在和白雪玩闹吧?
“阿寿,你听见没?阿妞她看我那屋空着会着急——”
我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声。
奇怪,人呢?
我洗好了碗筷,在花布巾上擦着手走出了屋子。
猜猜,我看到的一幕是什么?
——景寿又搬了他的躺椅,悠闲得睡在那里。
“景寿!”我跑出去踹了他的躺椅一脚,把他给踹醒了。
碧绿的眸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威胁性十足地反问道:“喊我什么?”
“景寿——怎么了?你改名了还是改姓了?”
他气哼哼地继续躺下,觑了我一眼:“骂吧,还想骂什么尽管骂,等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到如今,这么脸红的话,他说得很溜。
我不禁一颤,这一身的酸痛还没褪去呢……
我缓了缓气,好女不吃眼前亏,柔声喊他:“相公啊,你就打算这么躺着?”
“当然。”他扬着帅脸,沐浴在阳光下,一旁闲着的手,伸来牵着我的。
“你打算躺一整天?不用做事吗?”
他睁眼,问了我一个很滑稽的问题:“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