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说了,我也不好推让,好东西就要好好利用——我伸指指了指屋顶:“补屋顶,会不会?”
“这个……”他有些犯愁了,“等两天吧,我现在一运气,胸口还疼,过两天我一定帮你补好屋顶。
“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说起他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景大夫这些日子也不来了,我问他,“你的伤还要多久能好?”
“等我能自行运气的时候。”他说完,偷偷瞟了我一眼,“福姑娘,这是……赶人?”
“对啊,好了就快走,名不正言不顺的住我家混饭不好。”
“对不起……”他估计是想到了每夜和我睡一起的尴尬。
好在他这人还算君子,晚上不骚扰我,我总会忘记我的炕上还多了一个男人——以前,我和景寿睡一个屋里,我早已习惯屋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我笑他的不自在,回到石板上继续吃我的早餐豆腐,新鲜的嫩豆腐呀——
我告诉他:“又没现在赶你走,现在你就好好养病。”
“我负责——”
“什么?”莫名其妙就来那么一句什么意思?
京波澜很正经地道:“既然福姑娘你觉得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坏了你的名声,那……我负责。”
“怎么负责?”我笑这男孩子还单纯。我没哭着喊着要他负责,他倒是很积极。
京波澜想也不想,道:“我娶你。”
“咳——咳咳——”我被嘴里的豆腐噎到了!
天棚里睡着的白雪也瞬间抬起了头——
“你、你说什么?”我咳红了脸……
“我娶你。只是……我是昆仑的死士,身不由己,你……愿意吗?”
“咳……”我郁闷得不行,一边咳一边摆手。
他怯懦地问了一声:“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种玩笑不好笑——你、你想清楚了再问,不然将来你喜欢的姑娘会被你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