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景大夫:“我帮您洗洗衣裳吧?早饭想吃什么?我都能做——”
景源笑了笑,他提醒我:“小福,你不是来我们家当‘真媳妇’的,不用这么累着自己。”
“那……我能干点其他什么吗?”我一时兴起,“我跟着景大夫你学医吧?”
景源还是摇了摇头,做足了一个长辈宠爱孩子该有的一切,他告诉我:“小福,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个家,我还养得起,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想把你接来了,可惜阿寿那个孩子……”
我淡淡一笑:明白,景寿不希望我和他住同一个屋檐下。
我答应景大夫在他家的屋檐下享受被爹爹疼、爹爹养的日子,但我也让景大夫答应,往后他的衣裳,我来洗,家里的三餐我来做。
景源答应了,他都没问景寿有没有醒,他直接去了前院打理他的医馆。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景寿还不如他手里的药材亲。
也是……谁让景寿一无是处,还老添乱。
× × × × × × × × × ×
洗刷刷、洗刷刷——
我洗完了自己的衣裳,开始洗景大夫的衣裳,天色亮起,我那屋……哦,错了,是“景寿”那屋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闷响。
我乐得在心里竖起两手指:哦也~~
寝屋门一开,景寿衣冠不整地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迟!小!福!”
“我在。”我冲他笑得特别甜美,“‘相公’有何吩咐?”
他的绿眸子横里竖里大了一圈:“谁是你放屁的相公!你——是不是你绑的?”
“绑什么了呀?”我装无辜,继续搓手里的衣服。
“你——你好样的,我去告诉阿爹去!”他一低头,又发现了新大陆,“你在干什么?!”
“瞎了啊?洗衣裳嘛。”
“洗哪个臭男人的衣裳?”他气极了,不经大脑考虑地吼了一句。
我纯朴的一笑:“你阿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