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谢禹霖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吗,”那一旁的沐米寻顿时低下了头,随即隐隐地说道。
“不知道,”只见公孙雨沫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估计是他没本事,留不住女孩子的心吧!”
“怎么可能,人家可是全校的男神级校草唉,怎么可能留不住女孩子的心嘛,”只见那沐米寻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实话跟你们说吧,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要交女朋友。”
“啊,为什么,”只见陈紫函张大了嘴巴,惊异地问道,“我可都已经准备当他的女朋友了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估计人家那是没看上你吧,”公孙雨沫淡定地回答道,“就他那种目中无人而且又不长眼的家伙,我都看不上眼呢!”
“雨沫,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见沐米寻正低着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人家家境贫寒,父母总是靠一点微薄的收入才供他读到大学,为了能够供应家里的经济运转,他每天靠勤工俭学,帮人打打零工赚取生活费。如果收入有的多,他就都寄回家,供家里开销。由于他一边要勤工俭学,一边还要复习补课,所以基本上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谈恋爱。因此,他也很少跟别人交流,连喝杯白开水的功夫都没有。”
“哇,他这么忙啊,”只见公孙雨沫瞪大了眼睛,惊异地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人家谢禹霖可是全校学习成绩最好,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位男生呢,”只见陈紫函满脸红光,异常欣喜,随即又说道,“据说北大、清华的老师邀请了他三次,他都没去呢!”
“啊,为什么没去啊,”只见公孙雨沫张大了嘴巴,惊异地问道,“这么好的机会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啊,他干嘛不答应啊?”
“不是都说了嘛,没时间,”沐米寻回答道,“不过他可真是个榆木脑袋,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竟然都不要,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只见公孙雨沫摊开了手,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又继续说道,“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呢!”
“他不稀罕可我还稀罕呢,”陈紫函一边玩弄着筷子,一边小声地嘀咕道,“要是我进了北大、清华的话,要什么样的帅哥都有啊!”
“是啊,”只见沐米寻满脸红光,异常欣喜,随机兴奋地说道,“无论是会唱歌、会做饭、还是会弹吉他的,还是高冷的、帅气的、慢热的,我都很喜欢。”
“切,这有什么好的,”只见公孙雨沫一脸嫌弃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随即说道,“依我看,找个实惠一点的、自己喜欢的就可以了,何必太讲究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可不流行什么金童玉女、男搭女配、郎才女貌这些过去谈婚论嫁的方式了,”只见沐米寻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流行的是高富帅,暖男,型男,高冷男这些,比过去的那些谈恋爱的方式可要先进多了。”
“就是说啊,”只见陈紫函满脸都是欣喜之色,随即兴奋地说道,“看到那些男生们帅气的样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雨沫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帅一点的男生做男朋友啊,”沐米寻突然问道。
“就是啊,以你这么好的资质,身后追你的男生肯定也有不少啊,你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陈紫函也随即附和道。
“我啊,没那兴趣,”只见那公孙雨沫满脸通红,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其实,我吧,根本就不需要男朋友,只要我肯努力,等读完了大学,一定会找个好的男朋友的。”
“真的,”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真的,”雨沫紧张地回答道。
“哼,我可不相信,”沐米寻善意地笑了笑,随即说道,“今天程寒看见你跟谢禹霖在一起了呢!”
“就是啊,她还看见了谢禹霖背着你了呢,可吃醋了,气得想把你杀掉一样,”陈紫函随即附和道,“她生气的样子可吓人了,像只母老虎一样。”
“没这么夸张吧,”只见公孙雨沫张大了嘴巴,惊异地说道,“不就是谢禹霖把我给撞伤了,送我去医务室而已嘛,至于要把我杀掉嘛?”
“怎么不至于,你恐怕还没领教她的厉害吧,”只见沐米寻脸色苍白,惊恐地说道,“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女生敢公开追求谢禹霖。”
“就是啊,”只见那陈紫函瞪大了眼睛,随即惊恐地说道,“自宋菲菲走后,她就一直‘独霸’谢禹霖,要是有一个女生敢公开追谢禹霖的话,绝对会被她全校‘追杀’的,直到把你赶出学校为止。”
“第一,我没有要追谢禹霖的意思;第二,是他把我撞伤的,他送我去医务室也是天经地义的,她凭什么要‘追杀’我啊,”雨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气愤地说道,“还有啊,我可什么事都没有做,干嘛要害怕她啊,况且,送我去医务室有什么不对嘛,非要杀了我不可吗?”
“雨沫,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见沐米寻又低下了头,随即轻声说道,“她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不讲理,任何人胆敢反驳她一句,那绝对是不想活了。”
“就是啊,”只见陈紫函脸色苍白,惊恐地说道,“据说在学校里,就连教导主任都得怕她三分,连校长见了也得礼让三分呢!”
“哇,她这么嚣张啊,”只见雨沫张大了嘴巴,惊异地说道,“莫非她有更年期?”
“她呀,简直就是个‘变态狂人’,动不动就发脾气,”只见沐米寻摊开了双手,无奈地叹道,“唉,没办法,谁让她有个实力雄厚的老爸呢!”
“她老爸,”只见雨沫不解地挠了挠头,随即问道,“她老爸是?”
“哦,她老爸就是今年刚上市的‘寒冰集团’的董事长程鼎,”沐米寻随即解释道。
“原来如此,”只见雨沫从容淡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怪不得她能这么嚣张呢!”
“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勇气,都到现在了还能这么淡定,”只见陈紫函紧握着手里的筷子,随即着急地说道,“我看你明天怎么去跟她解释今天的事!”
“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雨沫淡定地说道。
宿舍外。
只见谢禹霖躺在了长椅上,仰望着黑夜的星空。漫天的星光极其微小,在他的眼中,犹如水珠一般。
“都快到宵禁的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啊,”只见一男人正提着手电筒,站在了他的身旁,随即说道,“躺在这儿很容易着凉的,还是赶紧回宿舍里去吧!”
“唉,”只见谢禹霖轻叹了一口气,从长椅上爬了起来,随即向宿舍内走去。
火锅店内。
只见三人还在悠闲地吃着火锅,似乎还不知道大祸即将来临。
“呀,要闯祸了,”只见沐米寻指着腕上的手表,着急地说道,“这下可麻烦了。”
“怎么了,”只见雨沫瞪大了眼睛,淡定地问道。
“宵禁的时间快到了,”只见陈紫函望了望腕上的手表,随即着急地说道,“学校规定,宵禁时间任何人都必须在宿舍内,不准吃任何东西,也不准干任何事情,否则,将会被开除。”
“啊,这么严重啊,”只见雨沫张大了嘴巴,惊异地说道,“那咱们还剩多长时间啊?”
“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只见沐米寻低声说道。
“那咱们还是快点吧,”只见雨沫迅速地吃着火锅,急忙催促道。
“别急,别急,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只见沐米寻跟陈紫函面面相觑,随即抚慰道。
女生宿舍里。
只见赵艺言正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箱,随即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正当她忙活的时候,只见门被“啪”地一声推了开来,而从门口进来了一位漂亮的女生,站在了她的身后。
当门被推开之际,只见赵艺言猛地一回头,吓倒在了地上。
“程寒师姐,这么晚了,您来我这儿干什么,”只见赵艺言被吓趴在地,凝视着从门口进来的那位女生,随即紧张地问道。
“请问,公孙雨沫是住在这儿的吗,”只见那站在门口的女生掰了掰手腕,随即问道。
“是啊,”只见赵艺言点了点头,随即紧张地说道,“您找她有什么事吗?”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你知道吗,”只见那女生又掰了掰手腕,随即阴沉地说道,“我要找她好好谈谈!”
“哦,她跟两个朋友出去吃火锅了,刚走的,估计得晚点儿回来了,”只见赵艺言紧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她是不是惹得你不高兴啦?”
“哼,都快到宵禁的时间了,她还能出去吃火锅,我看她的小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舒坦了,”那女生完全没有在听赵艺言在说些什么,随即自顾自地说道,“我看,她是根本就不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哼,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在我面前耍大牌的!”
“程寒师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呀,”只见赵艺言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抚摩着她的后背,随即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只见那女生顿时消下气来,低声阴沉道,“如果她回来了,告诉她,明天,在男生宿舍楼后面的树林里见!”
说罢,只见她迅速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随即用力地关上门,向外走去。
“程寒师姐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见她离开了之后,赵艺言紧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莫非……”
学校门口外。
“快点,快点,”只见那领头的公孙雨沫躬下了身子,偷偷地向学校內瞄了一眼,见学校没人,便向身后的沐米寻和陈紫函招了招手,随即低声催促道。
只见沐米寻跟陈紫函面面相觑,随即也躬下了身子,迅速地向雨沫靠近。
“趁现在学校没人,咱们赶紧溜进去吧,”雨沫用手指向了学校内,随即低声提醒道,“咱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必须赶在宵禁之前尽快回到宿舍里去。”
“嗯,用翻墙的吧,”只见沐米寻迅速地爬上了墙壁,遂用力地撑起身子,准备从墙壁上翻过去。
那二人也顾不及停歇,随即用力地推扶着沐米寻顺利地翻了过去。
见沐米寻已经顺利地翻了过去,而一旁的陈紫函也顾不了这么多,便也迅速地爬了上去。
此时,只剩下公孙雨沫一个人在后面吃力地推扶着她。而陈紫函却生性胆小,不敢轻易从墙壁上跳下来,遂缓缓伸过一只腿,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随即又伸过另一只腿,在下面有沐米寻的推扶下,也勉强地翻过墙去。
“雨沫,我们先回宿舍去了,你也要快点了,”只见沐米寻跟陈紫函迅速地向宿舍跑去。
只见雨沫深吸一口气,随即爬上了墙壁,而其身后没有人推扶着她,所以要翻过来就比较麻烦。
而其墙壁并不是很高,当雨沫爬上去之后,才发现到自己要想翻过去就比较麻烦。如果没有人推扶的话,自己就别想在宵禁之前回宿舍去。
“完了,这下麻烦了,”正当雨沫已经翻过去一半的时候,她却看见,一群巡逻保安正拿着手电筒,向自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