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新感到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侮辱了,但他也无可奈何。在女人面前,男人总是显得那么软弱无力。他虽然绝不会被女人所诱惑,但是却难免被女人所刁难。在这个世界上,有着男人与女人之分别,男人们很是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能够征服得了女人,可是有趣的是,最终许多男人却反被女人所征服。
傅释新自顾跑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他很想能够早点摆脱这个克星。这一夜他睡得是那么的不踏实!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拿到那柄剑,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战胜那个人!还记得出门前有人苦口婆心劝他放弃去找泪痕剑,因为那是一柄饮血之剑!还记得出门前又有人苦口婆心劝他不要去找那个人,因为那个人乃世间之魔!记得上次打败“飘飘二十五拳”左子青之时,左子青就对他说:“你纵然赢了我又如何?你是永远找不到泪痕剑的,除非你死!你也别妄想找到那个人了,他可以在你毫无察觉之际让你毙命,到时候你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记得那时他用刀对着左子青,说:“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记住现在你已经输了!”记得那时左子青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很久很久,那眼神好是令人捉摸不透!那时自己是多么的自信,现在他却有些不安定了!世界总是那么善变,人作为世界中渺小的存在更是如此!可是,这个黄衣女子何时才会有所变化呢?
第二日一早,傅释新悄悄起了床,悄悄地结了账,又悄悄地溜出客栈。那会儿客栈正一片安静,那会儿对门正紧紧关闭着,那会儿那姑娘相必正熟睡着。他依然是一个人,他依然紧握着那柄漆黑的刀,他依然朝着前方前进!自信之火在他的心底被重新点燃起来!
周围简直是风景如画!这里人烟稀少、房屋难见,极其空旷,两边全是梯田,梯田里开满了油菜花,那油菜花香扑鼻而来,让傅释新也心醉不已。不远处有座山,连绵起伏的,山上是一片郁郁葱葱,勾勒出一种朦胧的诗意,令他留恋不已。
他前行的视线不禁转移开来,定格在了距离他最近的那株油菜上。倘若母亲头顶插上这花儿必定美极了,他想。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母亲头上总是插着两朵花儿,那时的母亲在自己眼里是全天下最美的了!他左手轻轻摘下了一朵油菜花,放鼻子下一闻,顿感芬香。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大脑却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他试图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却始终不成功。于是,他的整个身子瘫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不得不慢慢合上,而他的刀却依然紧握着……
也不知道不醒人事了多久,傅释新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大为诧异,自己正躺在一张陈旧的床上,四周看起来是那么的破败不堪,透过窗子依稀可以看到这是一个不大的农家院子,院子的门并虚掩着,那锁瞧着是那么的锈迹斑斑。傅释新实在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来到这儿!
这时,一个人影闪了进来。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七十岁光景,满脸的皱纹彰显了他饱经沧桑的大半生。他挽着裤脚,背有些弯曲,见傅释新想起身赶紧过来扶住他,说:“公子醒啦!公子感觉身体是否好些了?”傅释新问他:“这儿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属于雍丘郊外,昨儿是一位姑娘拖着公子来到这里的。我家中比较穷,着实委屈公子了!”“雍丘?昨儿?姑娘?”傅释新惊愕不已。“是啊,公子都昏迷一天了,幸好有那位姑娘照顾你,否则老头子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什么姑娘?”
老汉正要开口,院子外面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等脚步声近些,傅释新向窗外张望一眼,赫然印入眼帘的又是那位黄衣女子。真是见鬼了,傅释新有些怒不可遏了,想不到她竟然一直跟踪自己!傅释新虽然脑袋仍然有些眩晕,但还是硬撑着慢慢起身,慢慢走到院子中。他用刀指着那黄衣女子,冷冷喝道:“好啊,原来是你!你为何把我弄到这儿?!”那姑娘全身衣裳被汗水浸湿,那绝美的胸膛里面因而若隐若现,倒显得她更加美了!她不慌不忙,卸下了身后的背篼,擦擦脸上的汗水,那双大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做了驴肝肺了!昨日若没有本姑娘发现你倒在路上,现在你指不定被哪头饿狼给当点心吃了!”“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么!”那老汉插口道:“公子误会了,昨儿就是这位姑娘带公子来这儿的。”傅释新移开了刀,却依旧面无表情:“咱们这样算是扯平好了,我救过你一次,你救了我一次,两不相欠。你不要因此想要我感激你,我从没这样的习惯!你也不要妄想改变我什么!”说完,他就准备往院门方向走去,谁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那姑娘冷笑一声:“哼,就你现在这样还想走到哪里?我刚采了些草药,用来做清醒汤给你喝。告诉你好了,你中毒不浅,随时都可能没命!”说着,她往屋里走去。听她这话倒不像唬人,傅释新倒也跟着进屋去了。那老汉捋了捋下巴下面花白的胡须,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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