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五天的跋山涉水,韩斌六人终于找到一个有人的村子,在亮明身份的情况下,这个村长派了两辆驴车送他们去白鹿要塞,到了白鹿要塞,当他们像乞丐一样出现在白鹿要塞的百户卫所里的时候,差点被那里的镶卫赶了出来,还好身份牌和龙骧刀说明了他们的身份,才没被白鹿要塞的镶卫关进大牢里面,又通百户所的帮助,六人骑着马匹离开白鹿要塞,向着帝都方向奔去。
韩斌一行回到关中,他们身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飞扬跋扈,个个镶卫都想再快点回到京城,回到温暖的家,不敢再惹是生非。
一路急赶,这天到了十字坡,韩斌看天色已晚,便下令在十字坡休息一晚,明天继续赶路。
他们在北口地得放找到一家客店,进了客店,他们便四处打量,见客店里面只有零散的几个食客,都是一下附近的村民,只有靠窗位置上坐在一名白衣剑客是属于江湖人,白衣剑客见他们望来,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恶意,这才让韩斌几个放下心来。
韩斌叫来店伙,吩咐他好酒好肉尽管上。过得一会,他们的饭桌便摆满酒肉,众镶卫赶了一天的路,早已饿得前心靠后背,一时间也不顾礼仪大吃大喝起来。
韩斌咬着一块大鸡腿,瞥见一个身穿贴身皮衣,肩披紫色斗篷,脸露娇媚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对着狼吞虎咽的镶卫妩媚地看了一眼,走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唤来店伙,点了一些糕点,在那里细嚼慢咽。
李方,刘协这几个气血方刚的年轻镶卫,经历了一年的牢狱,忽然见到这么一个迷人的美娇娘,魂儿都没了,眼溜溜地盯着人家姑娘看,视线移不动半分,特别是李方,他就连手中酒杯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韩斌看到那个女子同样一愣,心头加速跳动,暗像:“这人的装扮和就自己在地牢见到的妙龄女子打扮颇为相似,那天天黑,看不清楚,难道是同一人不成?想不到她长得如此娇媚,可惜。可惜,哎,算了,我有此等非分之想实在不该,现在她在眼前,何不去问过她的名姓,能知道她的名姓也算是一种福分。也能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
孙明见自己的长官也是一副色迷心受的样子,顿时干咳几声,众人惊醒,尴尬地收回视线,装作一副喝酒的样子,不过他们的目光还是时不时瞟向那女郎。
韩斌放下酒杯,起身上前,孙明连忙拦着,韩斌拍开孙明的双手说道:“做什么?让开,她是救过我的人,我只是前去多谢人家而已。”
刘封虽然不明白,但见长官满脸怒气,便让过一边。
韩斌来到那女郎的跟前拱手相道:“前日承蒙姑娘出手相救,在下韩斌在此谢过姑娘!敢问姑娘高姓大名,也好让在下知道救下自己的恩人是谁!”
那女郎本是以为这又是一个登徒子,正想着怎么教训他,但听他是来道谢的,脸色那妩媚的神色不由得一愣,心想:“我什么时候救过此人,难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的搭讪招数不成?但是他一脸严肃,又好像不是在搭讪,真是奇了怪了。”不由得疑惑地问:“我救过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韩斌听到这女子的声音,顿时一愣,山寨牢房里那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有如黄鹂歌鸣一般,怎么这回变得娇滴滴软绵绵的,充满诱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认错人了吗?不过他们的衣服还真是相似,天下没有几女人是这样穿皮衣的吧?想到这里,他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郎,过的片刻,越看越不对,暗道:“怕是认错人了。”连忙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转身想走。
可是那女郎却不想让他就此离开,身形闪动,拦住了他的去路,娇柔地说:“你是不是见过和我装扮相似的女子?在那里见过,告诉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听到韩斌的耳朵里面,有如仙乐,他感心里忽然漏跳了一拍,同时也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起来,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金色剑气闪过,剑气划过那女郎的身体,可是那女郎的身体“噗”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作满天的血红色的玫瑰花瓣随风飘散,旋风突起,那女郎在客店另一处角落重新出现。
韩斌从中清醒过来,定了定神,转头看去,只见那名白衣剑客手持长剑指着在女郎说道:“你是何人,胆敢用魅惑之术害人!”
“哎哟,这位郎君好帅气哦,奴家不想和你打架,我们喝一杯酒吧,来。”那女郎缓步走了过来,拿过桌面上的一杯酒,浅浅掩脸喝了一口,动作恰到好处,非常优美,她走路时,身材一扭一扭的,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让人的目光很难从她她身上移开。
韩斌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但一想到牢房中见过的倩影,神台立刻清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拽住那几个想要跟过去的年轻的镶卫,每人给了一巴掌,把他们打醒。
而客店里的几个还没来得及逃离的食客,纷纷跟在那女郎的身后,亦步亦趋地绕着她跳起舞来,场面相当诡异。
女郎拿着酒杯一步一步地走近白衣剑客。
“邪门歪道也敢在我面前献丑,不知所谓!”白衣剑客脸色一寒,提剑直刺,长剑划过女郎的咽喉,女郎又化作一堆玫瑰散开。
“奴家在这里呢!郎君,快来抓我吖,抓到我,你想做什么都依你。”那女郎又在另一边现形,掩嘴轻笑。
白衣剑客沉着脸,左手伸出,抓住一个普通人往客店里面一扔,那人便轻轻巧巧地落在一个角落上晕死过去,随后,左手连动,那剩下的人一一扔了过去。
“郎君真是好心人,不愿伤及无辜,太有大侠风范,奴家太喜欢你了!”那女郎在一旁拍手叫好,声音非常甜腻。
白衣剑客眼中厉芒一闪而过,手腕一转,带动长剑,长剑射出两道金黄色的剑气,剑气在空中画出一道“十”字斩向女郎。
只见那女郎娇笑几声,在剑气的攻击下化成烟雾飞散,随后,一阵阵的娇笑声远远近近地传来,充满整个客店,让人醉醉醺醺,摇摇欲倒。白衣剑客凝神静气,过得片刻,双目盯住一个方位,纵身跃起,有如苍鹰扑兔,长剑在一个角落一划而过,只见被长剑划过的地方发生一阵空间波动,一条漫媚的人影从中出现,并快速往后滑行,白衣剑客持剑逼上,剑出如蛟龙吞山河,漫天金色剑气夹带这里风雷之声攻向那女郎,而那女郎在剑海中娇笑个不停,变得忽明忽暗起来,而且那些剑气划过她的时候,就像划过幻影一般,伤不了她。
白衣剑客见此,停手而立,可那女郎轻轻地向白衣剑客走来,并围着他偏偏起舞,只听得她身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配合着舞步,一动配合一声,有如仙乐舞曲,让旁人看的如痴如醉,
韩斌还好,他心中有记挂之人,受到的影响非常微弱,而他的几个手下便不成了,只见他们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神魂颠倒的疯狂之色,很显然,他们都陷进了幻觉之中,过的片刻,五名镶卫便一一晕倒在地上。韩斌伸手去摇,可是无论他怎么摇都摇不醒任何一人,反而一摇,他们就吐血,看的韩斌心头大惊,不敢再去摇他们。
韩斌看着还在那里跳舞的女郎,心底一发狠,抽出龙骧刀,朝着那女郎头顶狠狠斩落,可是刀光划过那女郎,有如划到空气般,根本没有碰触到她。随后他又砍了几刀,结果都是一样。
而那女郎对韩斌毫无理睬之意,还是在围着白衣剑客的身边跳舞,韩斌知道那肯定是幻觉,便退回晕倒的镶卫身边,为他们护法。
而那白衣剑客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女郎围着他翩翩起舞,恍若未闻,过了一顿茶的功夫,白衣剑客骤然挣开眼睛,他手持长剑反手往后直刺,一道犀利的金色剑气射出,“叮”的一声在半空响起,围着白衣剑客起舞的女郎顿时化作花粉消散,而地上却掉落这一串铜铃,铜铃已经被金色剑气破开两块躺在地上,是女郎先前戴在手腕上的一串铜铃,而那女郎已经站在门外,而她的脸色有点发白。
白衣剑客直视那女郎,并不动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女郎双目顾盼流萤,温柔看着白衣剑客娇笑说:“公子好厉害,奴家认输啦,奴家认输啦,别再打奴家了嘛。”一副撒娇的语气软得能让人酥掉骨头。
白衣剑客冷笑:“你这是幻术?听说两个月前,纵横天下的大漠孤狐就是死在一个名叫血姬花的女子手上,沙尘部落通缉的人便是身怀幻术,不知姑娘是否就是血姬花?”
“好讨厌哦,原来郎君认识奴家。”那女郎吃吃地笑起来,又问:“公子姓甚名谁,可否告知奴家?我定当把你放在心头,一日想个千百遍。”
白衣剑客冷声说:“你想来找我寻仇,我也不怕,直来便是,我乃名剑山庄李天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