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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24

上语文课时,于丽对年樽他们的态度也有了一个大的改变,就当他们不存在一样,只顾上她的课,上完就走。

奇怪的是,每次考试,于丽带来的试卷总是少那么几张,她就问:“有哪位同学不想做的,老师不收你的作业,请你把试卷让给想做的同学。”接着,年樽等人齐刷刷地举手,试卷交上去,倒头就睡。醒来的年樽会拿出毛笔在语文课本上练书法,“郁闷”和“无聊”是他最喜欢练的字。年樽不节约纸张,一面只练一个字,写完后他会把墨宝举起来让别人欣赏。可惜他座位在最后一排,只有偶尔于丽能看见,却也从不给点评价。

这样的日子也算风平浪静。

25

日子一天天的过。

年樽15岁生日在中考前的第十天。

杨伊知道消息后问:“你要什么礼物?”

年樽霸道地说:“我要你送个女朋友给我。”

杨伊不置可否,年樽却看出了她不情愿。

西昔把年樽拉到一边,说:“其实杨伊一直拿你当好朋友。”

年樽急了,换一种问法:“是男生里面最好的朋友吗?”

西昔点头,说:“我是她最好的 朋友,她有什么事从不瞒我。”

“她喜欢我吗?”年樽直接问。

西昔为难,不知道怎么说。

年樽忙换了个问题,说:“你和郑南局怎么样?”问不出杨伊对自己的感觉,帮郑南局问问也好。

“我拿他当哥哥看待。”西昔肯定地说。

年樽遗憾地“哦”了一下,又说:“那天,我们一起来聚会,一定要来哦。”

年樽期待地等到生日那天,他和郑南局计划好了,在烧烤城请客,饭桌上一定要追到杨伊和西昔。可惜 ,她们两个无一例外地借事推托。

年樽只好和郑南局、俞州还有奕木奕,四个人一起庆祝这个生日。

刚出校门,俞州碰见了一个长相乖巧的女生,她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那个女生看见俞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俞州忧郁地说:“我喜欢她一年多了。”

年樽,郑南局黯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闭嘴。”

奕木奕在一旁有趣地看着三人,说:“开心点啊。有我在,你们还怕追不到。”

三人笑了笑,奕木奕可是谈恋爱的高手,平均一个星期换一个男朋友。拦了辆的士,直奔烧烤城。

26

“我们喝酒吧。”年樽突然想喝酒。

“好。”郑南局说。

年樽又看了看俞州和奕木奕,问:“你们俩喝吗?”

俞州点头。

奕木奕说:“怕什么,喝就喝。”

“服务员,拿四瓶啤酒。”

郑南局说:“祝年樽生日快乐。”

一人一杯,一饮而尽。

俞州说:“年年有今日。”

一人一杯,一饮而尽。

奕木奕说:“不为什么,干。”

一人一杯,一饮而尽。

干!

“服务员,再拿四瓶啤”

郑南局一杯接一杯地喝。

“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年樽举瓶子。

一人一杯,一饮而尽。

干!

••• •••

一个小时下来,东西没吃多少,空酒瓶却有十几个。年樽五瓶,郑南局四瓶半,俞州三瓶半,奕木奕三瓶。

四个人有些醉醺醺地走在上学路上。

俞州借酒发疯:“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奕木奕偷笑,说:“她为什么要喜欢你?”

俞州也许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奕木奕也重复了一遍:“她为什么要喜欢你?”

郑南局说:“西昔说她们已经有了男朋友,在西出高中。”

年樽忙问:“杨伊也有了?西出高中不就是人们口中说的‘进去之前是文盲,出来之后是流氓’的那所吗?她们的眼光不会这么低吧?”

“有又怎么样?你们去抢啊。”奕木奕说。

“呵呵。”三人大笑。

“还记得我自创的测验吗?”年樽坏坏的一笑。

“猪。”四人大声朝前喊。

十几个人回头,惹得他们笑破肚皮。郑南局乐极生悲,吐得满地都是。

年樽扶着郑南局,朝前喊:“丑人。”

又有两个人回头,相貌的确不敢恭维。

俞州重重地靠在一辆汽车上,同时,汽车“呜呜”作响,吓得他坐到了地上。他站起身,突然觉得很有趣,傻傻地看着汽车,等它不响了,又是踢了重重一脚。

“呜呜••••••”

奕木奕头疼地看着三人,却无可奈何。

马路上迎面开来一辆面包车,车身上印有“扫黄打非”的字样。

年樽拉开了嗓子就喊:“扫黄打非,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站中间。”

路人厌恶的神色,更是刺激了他们,他们就这样一路闹到学校。

疯了吧。

我是疯子我怕谁?

谁又会去惹一群疯子?

或许是累了,郑南局和俞州一到教室就睡着了。年樽浑浑噩噩在椅子上,奕木奕似乎没事,在走廊上吹风,实乃女中豪杰。

这一天注定要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下午第三节课,几个人清醒了许多,见于丽让大家在抄书,又活跃起来。

郑南局突然想唱歌,想唱就唱,要唱的响亮,“爱我别走,如果你说 ,你不爱我,不要听见你真的说出口,再给我一点温柔••••••”

俞州嚷了一句:“走调了。”

奕木奕笑,说:“完全没上调子。”

年樽推了一把郑南局,说:“听我的。”

他故意很大声咳嗽一下,引得杨伊回头。

“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为你付出一切一定有意义,你给的难题,我努力珍惜••••••”

郑南局一看,立马也大声咳嗽,西昔却不回头。他不管那么多,唱:“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伤害••••••”

俞州也不落后,把课本卷成话筒模样,唱:“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年樽抢过俞州手中的“话筒”,贴住自己的嘴巴,唱:“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唱到这里高音唱不上去,一口吐了出来,一地的污秽物。

于丽坐在讲台上,安若泰山。也许是书声太大了,她听不见其他声音,也许她听见了这些声音,当成了读书声。

课外活动。年樽浑身无力地趴在课桌上,迷迷糊糊地听见杨伊的声音:“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注意身体。我中午真是有事才没去的,不好意思啊。”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杨伊和西昔在走廊上讲话。刚才是她吗?他想问问身边的人,却一个也不在。

中考前三天放假,也就是说只有七天了。七天后,他有可能就看不见杨伊。其实,看见了又怎么样呢?

年樽的头还有些昏,他不再胡思乱想,趴到课桌上又睡着了。晚自习是于丽的课,她也不会管年樽到底干什么,吩咐一声“自习”,从办公室搬来一把椅子坐好看一本时尚杂志。

放学前十分钟,年樽被郑南局推醒,郑南局兴致勃勃地说:“看好戏。”

“怎么了?”年樽看见于丽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刚才教室里很吵,于丽发火,正在找程天的麻烦。”

于丽走到程天旁边,像一个威信极高的人很有面子地说:“程天,你站出去。”

所有人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他们。

程天心想这最后几天了,你还让我罚站,恐怕过的那么几十年后,说出来都笑掉别人大牙,为了保护那些人的牙齿,他反抗道:“为什么让我站?”

于丽一愣,她本想杀一儆百,故意挑了胆小怕事的程天,怎会料到碰上了钉子。眼见年樽他们嘲笑地看着自己,她心一横,说:“就你还问为什么,你给我起来。”

“我不站。”程天摆头不看于丽。

教室里议论纷纷,一点不把于丽这个老师放在眼里。

于丽真的急了,她仅剩的为师尊严要被程天击碎,她指着程天的鼻子,说:“就你个小不点,还敢放肆。”

这话正中程天的痛处。难道我不想长高一些?个子小是我的错?不就是因为我个子小,你们才都欺负我吗?老师看不起我,同学不跟我玩。

程天放肆一回的决心更坚定了,他想,你又不像吴阿敏比我足足高一个头,力气想必大不到哪里,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他嘶哑地吼了一句:“不站。”

这一吼,逗笑了其他人,激怒了于丽。

于丽在这片不友好的笑声中,脸一沉,袖子一刷,双手扯住程天的衣领,使劲拉他起来,发疯似的摇晃,直到程天挣扎出一句“放手”,于丽才停止,双手却依然握紧了程天的衣领。

“松手。”程天的气势减弱不少。

“啪。”清脆的声音,程天的半边脸红了。

于丽的脸全红了,眼睛也红了,她喘着粗气,喝道:“你还敢犟。”其他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巴掌打下来,全傻了。

沉默十秒钟后,教室里又热闹起来,有的人厌恶地盯着于丽,有的人漠不关心,有的人笑了。

于丽蓦地一松手,目光空洞地说:“你们笑什么?看见我批评同学你们很开心吗?”

没有人理她,她又一把扯住程天的衣服,想把他拉到教室外面。程天这个时候也不再逞强了。

俞州小声说:“如果我是程天,就跟她翻脸,你打我一耳光,我还你一拳。难道我们交那么多学费是为了捱打吗?”

郑南局半开玩笑说:“于丽欺负小孩子。”

年樽听见,觉得这话甚为恰当,就重复了它的关键词:“欺负小孩子。”他一欣赏某件事就会激动,一激动声音就大,还带着一种特殊的磁性,其他人想不笑都难。

“谁说的?”于丽放过程天,转移视线,“刘左序,是不是你说的?”

刘左序忙说:“老师,我可没说啊。”

于丽又问:“是谁说的?”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年樽。

“我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何况这种情况下想不承认也没办法。

“好,你站起来。”于丽客气地说。自从举报信风波后,所有老师都对他敬畏三分。

“不——啊——!”年樽懒洋洋地说,故意把这两个字拖得老长。他心里不舒服,需要一个出口来发泄。

“你是不是以为老师不敢动你?”于丽站到讲台上,高大了一些,“你不要这样得意。”

年樽很自然地笑,不说话,他身边的人一阵激动,有胆子你就来,最好也打我们一巴掌,让我们“正当防卫”一回。

“铃••••••”放学铃似乎想做个和事老。

于丽一声不响出了教室。

一片欢呼声在三(16)班响起。

于丽突然又出现在教室门口,说:“年樽, 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年樽神秘一笑,眼下在其他人心中他可是打抱不平的英雄,怎么能和于丽走得太近,被人误会屈服权贵怎么办?

他什么书也没带,和郑南局几人大大方方出了校门,一人点上一根烟,大步流星向前走。

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不听话,我们就是不爱学习,我们就是爱闹事,我们就是不服管教,我们就是你们眼中的那个样子。

随便你想怎样对待我们,来吧,我们不怕。

27

年樽原以为这只是件小事,可于丽为了维护她可怜的面子,向吴阿敏添油加醋把年樽“打抱不平”的事迹渲染一番,请吴阿敏出马教训年樽。

近两个月以来,这是年樽第一次进办公室,他倒也平静,一声不吭地站在吴阿敏面前等待她开口,于丽也在旁边,愤愤地看着他。

“年樽,我应该怎么说你好呢?”吴阿敏头疼地问。

“年樽,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于丽挑衅味十足。

年樽无奈看她一眼。要动你就动啊。

“老师打了程天一耳光让你很气愤?”于丽底气比晚自习时弱了一些。

怎么改口了?昨天不是说我很开心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三(16)班被你弄成现在的样子你还不满意?”于丽站了起来,又坐下去。看来她们对举报信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年樽不耐烦,直截了当地问:“你想怎么样?”

“你还觉得很了不起?”于丽来劲了。

“你想怎么样?”年樽加重了语气。他就不信了,这事于丽打人在先,难道她还有理?

“我想怎么样?我想开除你,如果我有 那个权力。”于丽一切从实际出发。

“于老师,您先消气。”吴阿敏终于说话了,“年樽我的建议是最后一个星期,我们都安静一些,你给于老师道个歉,再到班上写份检讨,这事就算完了。”

年樽不表态,僵持了几分钟。

“吴老师,我不要他的道歉。”于丽等不及了,骂道:“像他这种没教养的人,我不需要他的道歉。”

年樽骇然,一时不知所措。虽然他们平时常被这些老师冷嘲热讽,但很少涉及到家庭方面。年爸爸常会教导年樽:“你在外面要乖,不然别人不仅会指责你,还会怪我和你妈。”年樽现在算是明白这话的含义了。

“切。”年樽不自觉地表达了对于丽的厌恶。

“年樽,你还是快道歉吧,说一句对不起就行。”吴阿敏劝他。

年樽铁了心,四匹马也拉不动。

“算了,吴老师,我还有事,不要他的道歉。”于丽起身欲走却又坐了下来,也许她在给年樽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年樽睁大眼睛盯着于丽,就是不开口。

“年樽,你有什么想法要说吗?”吴阿敏问。

“我觉得这事我 没有错。”年樽奇怪吴阿敏的友好,语气放松了一些。

“难道我错了?”于丽脱口而出。她的确不够聪明,只有恶人才用凶巴巴的方式让别人屈服,如果恶人没有恶到一定程度,就会••••••

“你打人难道没有错?”年樽觉得于丽实在过分。

“你••••••”于丽语塞,“没教养,看你的样子,你的爸爸妈妈也没多少教养。”

“难道你很有教养?”年樽身子猛然颤动一下,脸通红,拳头握紧。

吴阿敏忙说:“年樽,别冲动。”

于丽不说话了,有冷汗冒出。

有几个女老师走进办公室,说:“于老师,我们要走了吧,迟了就没有折扣。”

“马上,处理完一个学生就走。”于丽头侧向一边,又骂道:“没教养。”这位老师在骂人时产生一种奇怪的优越感。

“有种,你再说一遍。”年樽迈前一步,狠狠砸了一下办公桌。

所有人一愣。

“吴老师,这种学生我教不好。我还要逛街,先走了。”于丽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和那几个女老师趾高气昂地离开,经过年樽身边时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气得年樽浑身发抖。

办公室里,只剩下年樽和吴阿敏两人。年樽平静下来,他不会和吴阿敏再闹矛盾了,尽管那些老师说他冷血,但或多或少,他对吴阿敏有一些愧疚感。

“你和于老师不是很合得来。”吴阿敏两只眼睛看着办公桌,说:“先回教室吧,有事我再通知你。”

年樽正准备出办公室,又被叫住了。

“等等。”吴阿敏似乎在思考。

“还有事吗?”询问的语气。

“于老师的意思,最后一个星期要停你的语文课。你知道,我很为难,如果不给你一些处罚,其他人会怎么样?”商量的语气。

“好。”年樽答应得很干脆。

“再写份检讨交给于老师吧。”吴阿敏说,“这只是形式。”

犹豫了一下。“好。”

第二天,于丽穿着一件新衣服来上课。

年樽把一张草稿纸撕成两半,在其中一张上写了一份简单明了的检讨。

“于老师: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年樽”

他把自己的课椅搬到走廊上,面朝教室坐好,拿出早上带来的瓜子,一粒一粒吃到下课。

时不时有人从教室里偷看年樽,伸出大拇指做手势,仿佛为他叫好。年樽只是一笑,算是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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