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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

18

“奕木奕逃课了?”年樽吃惊地问,“她胆子好大。”

“好野。”俞州学着大人的语气说。

“反正那些老师不会在意我们几个上课没有。”郑南局不屑地说,“再则吴阿敏没有来上班,听说请了事假。没有人管奕木奕。”

“吴阿敏出了什么事?”俞州问。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举报信的事情。”郑南局故意打住了。

“校长不是已经调解了吗?”年樽现在最关心这件事。

“恐怕只要你在教室正常上课,她就不会来了。”郑南局认真地说,“这是小道消息。”

年樽心里七上八下地上了两节课,如坐针毡。他知道,麻烦又要来了,而且是大麻烦。

这时,奕木奕慌慌张张地来到教室,一进门就嚷了一句:“好险啊。”

年樽几个人凑上去,问:“怎么了?”

“我和男朋友在外面逛街,差点和吴阿婆撞上。”

“逛街?”郑南局一笑,说:“她还真有闲情。”

年樽不发表意见,他答应了将校长再不跟吴阿敏叫板,不在背后埋怨她。

“年樽,你出来一下。”高主任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尽管年樽比她高大,但跟在后面,优势完全没有体现。

隔壁班已经知道了年樽的“英雄事迹”,有几个人好奇地看着他,谁都知道被高主任找绝对不是好事。

年樽的肩膀被人轻轻一拍,侧身一看,是郑南局和俞州。

高主任问:“你们俩来干什么?”

“这事我们也有份参与。”

“很好,勇于承认错误。”高主任轻蔑地笑,“跟我来。”

年樽回头看了看。杨伊和奕木奕站在教室门口担忧地目送他们。

“吴老师被你们气走了,知道吗?”高主任坐姿很端正,年樽三人站得不是那么笔直。

“我们到她家请她回来上课,她暂时不愿意。你们几个伤透了她的心,你们要负责把她请回来。”

“我们有什么办法。”郑南局没尝过她的厉害,顶了一句。

“什么办法?我管你们什么办法,请不回来你们就别上课,就站在政教处,停课。”高主任厉声说。

“随便。”郑南局不吃她那一套。

“哼!”摔门而去,“你们几个在这里好好站着。”

政教处里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在办公,他们几个坐在接待客人的沙发上,男子不作声。

“年樽。”

三人一下子窜了起来。

“哦,你们坐下吧。”是那个中年男子在说话,“怎么和吴老师的关系闹这么僵了,我听了都不相信,你原来是多么优秀的一个学生啊。”

年樽想了起来,男子姓杨,给他们代过一个星期的语文课,因为年樽写的一篇作文,杨老师对他的印象不错。

“我,一时糊涂。”年樽不好意思地说,他对杨老师的印象也不错。

“弄到这个地步,的确很难收场。”杨老师一边整理手中的文件一边说。“等吴老师回来了,和她好好谈一谈你们的想法,诚恳地道个歉,我相信她会接受的。”

杨老师要出去,却发现门反锁了,摇了摇头,用钥匙开了门,回头看见三人还站着,说:“你们坐吧,不要紧,你们又不是犯人。”

三人坐下来,又听见门被反锁的声音。紧闭的铁门,铁窗,密室。年樽禁不住一声苦笑:“犯人。”

“犯人。”郑南局和俞州重复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奕木奕、杨伊和西昔出现在窗户外,轻声喊道:“喂,你们还好吗?”

三人激动起来,回复:“我们没事。你们别站在这儿,小心被高主任看见,把你们也抓进来。”

外面的三人就离开了,里面的三人感觉有些冷清,聊什么话题都不尽兴。

“铃铃••••••”

他们数着铃声,一道一道地打完,只是每打完一道,下一道却还要等好久才会响。

“怎么还没有放学?”

俞州刚叫嚷完,门打开了。

“谁让你们坐下的?”高主任一进门就质问。

郑南局理直气壮:“杨主任。”他心想杨主任是正职你是副职,上级的话下级听,你想怎么着。

“拿杨主任压我,就算拿校长来压我也没用。站起来。”高主任有理没理气都壮。

“我们站累了,休息了一会儿。”年樽打圆场。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再吵下去高主任非拔了他们的皮。

“你们也知道累,我们老师上课一站几节课,你们还这样对待我们。”高主任语气轻了一些,“坐那么久也休息够了,继续站吧。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的。”

他们不情愿地站起来,悻悻地看着高主任。

“你们还敢喝茶?”高主任指着垃圾楼里的三个一次性茶杯说。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憋着不笑出声。

“铃••••••”他们期待的放学铃响了。

“你们先回家,下午继续站。吴老师不会来,你们也别想上课。”

这是威胁,不平等条约。

不过,三人早闪得没影了。

19

三人自然不会自觉地去政教处报道,据说古人对待能人都是一请再请。这三位虽不是能人,却也不能坏了规矩,于是他们正襟危坐在教室里,俨然要出席什么重大活动的特邀嘉宾。

“年樽,郑南局。俞州,出来。”高主任果然亲自来请人了。

“面子很大嘛,还让我来请。”高主任在前头说。

仍是冰冷的铁窗和铁门,仍是站着,一点都不发扬人道主义精神。

高主任把门反锁,自己却离开了。

三人确定她走远后,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闲着无事,他们干脆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比谁先入睡,最后一名统计成绩。

可没想到,高主任狡猾地杀了一个回马枪,从后面的窗户监视着他们,一吼:“你们在干什么?”

三人一下子惊醒,立马站起身。

高主任绕进政教处,一本正经地办起了公,再不挪动位置。

两节课一晃而过,杨主任走了进来,看见他们,说:“你们怎么还站着啊?我不是让你们坐下冷静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三人如遇大赦,迅速做好。

“不准坐。”高主任一声令下,三人又站了起来。

“高主任,他们还是孩子,不用这样对他们。”杨主任又转过身对三人说:“坐下吧。”

三人心惊胆寒地慢慢吞吞地才坐下。

“这事你们准备怎么办的?”高主任设问,“我看这样吧。吴老师还是由我们想办法请,你们几个一人写封深刻的检讨,另外记个大过。”

三人不置可否。他们心里当然不会答应,却又不敢说出来。

“记过我看不必了,检讨要写。等吴老师回来,你们好好认个错,交换彼此的意见。离中考也只有两个月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杨主任帮三人说了句话。

年樽想,凭这气度,难怪杨主任是正职,高主任是副职。

“你们先回教室上课吧,有事再通知你们。”杨主任说。

正职就是正职,瞧人家多懂得人道主义。年樽想。

三人松了口气。

站了一天的政教处,这事该完了。

可第二天上午刚上早自习,高主任又一次带走了三人。

她说“吴老师还是不想来上课,我看只有把你们几个开除,才能减少她心里受到的伤害。”

“校长说,我们没错。”年樽顶了一句。三番五次的站办公室让他实在不耐烦,受不了。

“拿校长压我。”高主任哼了一句,“反正吴老师不回来上课,你们也别想回教室。”

三个人站在角落,决定想个对策。

“找校长。”俞州建议。

“好办法。”郑南局赞同。

“同意。”年樽说。

兵贵神速。三人悄悄商量好怎么出去,又分开站好,不让高主任怀疑。

“老师,我要上厕所。”俞州很急的样子。

“不行。”高主任一口回绝。

“老师,我真要上厕所。”俞州的样子更急了。

“去吧。”高主任不耐烦地说。

过了几分钟,郑南局说:“老师,我也要上厕所。”

高主任还是回绝:“不行,等他回来再说。”

“老师,我真要上厕所。”郑南局装出内急的样子,“懒人屎尿多,没办法。”

高主任难得地一笑,说:“你去吧。”

又过了约十分钟,年樽说:“老师,我要上厕所。”

“不行。”高主任似乎是本能地回绝,又想起了什么,忙问:“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年樽不作回答,装出内急的样子,说:“老师,我真要上厕所。”

高主任想了一会,说:“你去吧,把他们给找回来。”年樽开门,又小心地关好。郑南局和俞州早已在办公楼的楼梯口等着他。

20

轻轻地敲门。

“将校长,您好。”年樽探出头,微笑着打招呼。

“是你啊。”蒋校长礼貌地一笑,“有什么事吗?对了,你和吴老师的关系现在处的怎么样?”

“吴老师没来上课。”郑南局也冒了出来。

“你还有朋友一起,都进来吧。”

“上次的举报信,我们俩都有份参与,我叫俞州,他叫郑南局。”俞州介绍说。

三人站在办公桌前,规规矩矩的样子。

“你们随便坐。”蒋校长随和地说,“你们有什么事吗?”

“高主任不让我们上课,让我们在政教处罚站。”郑南局生气地说。

“因为吴老师不愿意回来上课了••••••”年樽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好啊,原来你们跑这儿来了。”高主任突然闯入。

“你等一下,我和他们聊聊。”蒋校长挥手让她出去。

“这是学生与老师之间的矛盾,我觉得如果处理得当,会让你们剩下两个月的备考更加顺利。”蒋校长看事情角度特别,“你把班上同学对吴老师不满的名单列一份给我,我组织一次座谈会。”

年樽起先犹豫了一下,要是名单落到吴阿敏手中,后果就严重了。又一想,反正举报信上签名吴阿敏已经看了,说出来也无关紧要。他采取“宁可放过,不肯杀错”的态度列出了二十几个名字。

蒋校长看完后,眉头微皱,说:“麻烦你去教室把这些同学召集过来。”

高主任不情愿地看着三人离开,走进办公室找蒋校长讨说法。

三人快步跑到教室,正好是于丽在上课。

郑南局推开门,年樽大步迈进,高呼一声:“校长有请,念到名字的同学跟我来••••••”

人一个接一个出了教室,几乎有三分之一。

于丽不忿地说:“他疯了。”

年樽瞪她一眼,带领一群人排成长队“一二三四”死离开。

半节课的座谈,他们畅所欲言,把平时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蒋校长听得也很认真。

会后,蒋校长表示他会劝吴老师回来上课的,等吴老师回来后,他会在三(16)班组织一次主题班会,对这事做个调解。

中午回家的路上,年樽看见一个神情痴呆的男子靠着一棵大树自言自语,一条小的可怜的狗跑过来,男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过了几分钟,又有几个大人用绳子把他绑到一辆面包车上疾驰而去。

“疯子。”

年樽想起于丽的话“他疯了”。

对,我就是个疯子。可疯子也需要受刺激才会失常,是你们让我发疯的。

罪魁祸首是你们。

21

****三天后,吴阿敏终于妥协了。

那天早上,轮到年樽值日打扫走廊的卫生。他看见吴阿敏一脸郁闷地走来,有些愧疚地打了声招呼:“老师早。”

吴阿敏不理他,径直走进教室。

“等等,把这扫一下。”年樽刚准备收工,吴阿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后面,指着墙角说。

年樽老实地又打扫了一遍。从科学角度看,人的肉眼看不到细菌,所以年樽必须一扫再扫才能把墙角的细菌消灭。

“还有这里。”吴阿敏又指向另一处墙角。

年樽暗咽一口气下肚,扫。

默默扫完,抬头,问:“行了吧?”

吴阿敏“嗯”了一声,却又指了下讲台,说:“顺便把讲台扫一下。”

22

主题班会于下午最后一节课召开,学校的主要领导全部到场,由高主任主持。

将校长先作了个简单的发言。

“这次主题班会的目的是构建一个平台让老师和学生好好交流•••••”

吴阿敏接着发言。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平时过于严厉••••••但想不到会引起你们这样反感••••••”

吴阿敏哽咽得说不出话,这时,从教室门口进来一位满头白发却浓妆艳抹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岁,她轻轻拍了拍吴阿敏的肩膀,走上讲台。

“我听说这件事情后,很是震惊。吴老师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她是个负责的老师,优秀的老师。今年我也有七十岁了•••••”

教室里一片震惊。年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七十岁!保养得真好,老革命了。她岂不是电视剧里德高望重之辈,按照剧情发展••••••

“本来我是不必在这里的,但出于我的职业道德,我一定要为吴老师说几句话。”

年樽等人把头趴在课桌上。

“从我17岁参加工作,我就有一个信念,要把每个学生教成才••••••”

老革命开始讲历史。

“教书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想不到这年头感情如此不值钱••••••”

切入正题了。

“我为吴老师不值••••••”

抱怨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革命感情真挚,言词恳切,只差那么一丁点就可以打动年樽他们,偏偏最后关头,老革命不顾形象拿出一个手帕干净利落地“呜”的一声擦鼻子。

笑神经正常的郑南局等人都 被刺激了,更不用说笑神经不正常的年樽。他们实在忍不住,却不敢发声,只得痛苦地把笑声往肚子里咽。

“老教师,您先休息一下,注意身子。”高主任也有温柔的一面。

“年樽,轮到你发言了。”高主任提醒。

年樽狠狠打了自己一拳,才止住笑。他拿出检讨书,同样感情真挚地念起来。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

你们好。

前几天,由于我一时糊涂••••••”

(叙述事情经过,省略)

“我的行为是错误的。我不配当一名学生,我伤害了老师,影响了同学••••••”

(被迫承认错误,省略)

“请老师和同学们给我这个可怜的迷路小孩改过自新的机会。”

掌声雷动,全班拍手,老师除外。

政治老师发言:“都怪我平时给你们讲了太多的权利,结果••••••唉。”

于丽发言:“我••••••”

“铃••••••”下课了。

“班会圆满结束。”校长宣布。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可爱的年樽恰巧应了这句箴言,他的名人生活要来了,他的名字成了一个让大多数人头疼的词语。

23

自从举报信风波后,吴阿敏仿佛换了一个人,沉默了许多,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年樽也沉默了许多,像一只比赛弃权的公鸡。

也许是由于中考越来越近了吧,教室的气氛沉闷了许多,等待外面清新的空气注给他们活力。

课外活动就是这样一个时间。年樽和郑南局约好在校外的餐馆一起吃完晚饭再去上晚自习。

年樽等了很久,却不见郑南局的人影,于是他吃了晚饭,只有一个人去学校。

到教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一看政治老师正在讲解试卷,心想惨了,这非得罚站三节课。

自觉地退到一边,数羊打发时间。

数到一千时,政治老师出来了,问:“我以前怎么说的。”

“迟到就站在教室外面,我认罚。”年樽态度很好。

政治老师抬头看天,说:“为什么总是你?”

年樽汗颜。他抬头看着同一片蓝天,心里自问:“为什么总是我?”

“进去吧。”

年樽自答:“我也不想的。”

没等年樽发问,郑南局自动说明了放他鸽子的原因:“我肚子疼,所以••••••”

“理解。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年樽安慰他。

“给。”郑南局拿出几个红里透白的桃子,“我给了杨伊几个,说是你特意送的。”

年樽转怒为喜,说:“果然是好兄弟。”

课间休息,年樽走到杨伊旁边,她正玩弄着几根红线。

“桃子好吃吗?”

“杨伊说好甜。”一旁的西昔帮忙回答。

年樽心花怒放,问:“你在玩什么啊?”

“编手链。”杨伊刚好编完一条,“送给你玩。”说完就出了教室。

年樽跟了出去。一男一女两位诗人居高临下看风景,微风习习,多惬意。

可惜楼下刘左序拿着一瓶可乐,大煞风景,他喝了一口,接着,一个女生(好像是他前天追到的女朋友)过来一把拿过可乐,笑看着他,喝了一口。

“哇,这样也行。”年樽夸张地说,“前几天还喜欢西昔,今天就••••••”

“他们感情好,有什么办法。”杨伊说。

年樽觉得这句话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趁机问:“杨伊,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杨伊想了想,说:“首先要对我好,其次,性格要好;最后,人要帅。”

这不就是说的我吗?年樽一点不谦虚。“呵呵,要求不算高。”

第二天,年樽他们从班长口中得知吴阿敏要调整座位。

“不知道她又把我们调到哪里。”俞州说。

郑南局说:“我就想和西昔同桌。”

俞州说:“你先跟吴阿敏说,让她答应。”

郑南局又看年樽。

年樽一想,这是个机会。又有奕木奕在内的七八个人说出了他们对座位的要求。年樽画成图,趁吴阿敏不在办公室放到了她的桌子上。

班会课,他们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座位。年樽和杨伊同桌,郑南局和西昔同桌,等等。只是,他们的座位都在后面几排。吴阿敏对那张图一字未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年樽想,这就是达成共识,吴阿敏保证她的种子学生在前面安心备考,而让他们在后面“自生自灭”,年樽把这个词叫自由。

夏至一过,天气就热了起来。

一到下午,火辣辣的太阳透过窗户射进来,教室里仿佛成了一个巨型的蒸笼。

昏昏欲睡大概就是形容此时的三(16)班。

年樽说:“我给你扇风吧。”

杨伊点头,几分钟后就进入了梦乡。

一下课,年樽就陪杨伊到走廊上吹风。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这样慢慢升温。

可惜不到一个星期,吴阿敏又调整了一次座位,杨伊和西昔同桌,年樽还是和郑南局同桌。

年樽对郑南局说:“好怀念和杨伊同桌的几天,她睡觉的样子好可爱,我为她扇风,她很感动哦。”

郑南局白他一眼,说:“你——真——好。”

这是初恋的感觉吗?年樽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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