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殿内的气氛因毓翎这么一呵斥变得更加紧张,只有若绾安静地喝着自己的茶,其余的人都静等那匹锦缎的到来。
一盏茶的工夫,李德双手呈上那匹锦缎,毓翎拿出刚才若绾给他的抹胸碎片相比较,眉在瞬间紧蹙!突然抛锦缎怒道:“张霓儿告诉朕到底怎么回事?”
霓贵嫔走上前捡起那匹锦缎与抹胸碎片道:“皇上这抹胸碎片谁能证明是当日那抹胸的碎片,又怎么能确定那抹胸是臣妾的锦缎所织?”
“李德将另外的抹胸碎片拿给她看。”毓翎对着李德吩咐道。
若绾端茶的手突然僵住,原来他亦怀疑了那件事!那么为何要这番对待自己?
李德将那碎片呈于霓贵嫔,她的脸色当场变得铁青,无语静坐在地上。
毓翎突然开口道:“你欲意何为?你就想朕谁都不宠幸只宠幸你一个是吗?如此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女人有何资格为妃,给朕拉下去……”毓翎说到这里突然被若绾打断:“皇上,不忙下结论,她所犯的错不止这一项,还有更多的事!”
说罢转头看向静坐椅座上的想容,毓翎点点头。想容起身上前道:“皇上,请怒臣妾欺骗了您!”
毓翎露出疑惑道:“此话怎讲?”
“在惜若贵妃娘娘生产时,想容并未疯癫!而是假装疯癫,因为霓贵嫔要杀害臣妾,臣妾无奈之下便装疯!”想容看着霓贵嫔一字一句道。
“她为何要杀你?”毓翎问道。
“因为在戏音阁的小楼上,臣妾看见霓贵嫔用碧玉簪刺惜若贵妃,还看到她欲用脚踢娘娘的肚子!”
这一番话将霓贵嫔脸上的铁青彻底换成了惨白,她似感觉从天上掉下来,她一直以为着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而今却败在了手软下。
“继续说。”毓翎脸上早已布满了愤怒。
“还有便是在碧霖宫苑内,皇上派人抓娘娘的时候,那个时候臣妾被霓贵嫔藏在了花丛中,娘娘之所以会动手与她打起来,完全是因为她当时要杀臣妾。请皇上还娘娘一个公道,皇子一个公道,想容更需要一个公道。”说得这里,想容脸上已布满了泪。
各妃嫔窃窃私语起来,宁妃上前:“皇上,想容装疯那段时间每日都担惊受怕,而且惜若贵妃因此也差点丧命,小皇子更因此差点未能出世!”
毓翎上前亲手扶起两位,再看向若绾眼里尽是歉意,他一直以来都很后悔没有查清当日是谁傻害了若绾与皇子。他安慰道:“朕为会皇子讨回公道,更会为想容,惜若讨回公道。”
突然殿门一个声音响起:“皇上,你更应该为可可做主!”
“可可”二字响遍整个内殿,众妃回首,只见可可一袭白衣披散了头发站于殿门,不是白日谁都会以为那是可可的鬼魂回来寻仇!霓贵嫔突然大叫道:“鬼,谢可可你已经死了!你是鬼!”
妃嫔也因她这番说都吓得缩在一起,李德命宫人压住霓贵嫔。
毓翎的眉紧蹙看向若绾道:“可可不是卒了吗?”
想容接下话道:“皇上,可可并未卒,那**被霓贵嫔扔进上林苑荷塘时,臣妾恰好经过救起了可可。”
可可走进殿内,双膝跪地道:“皇上,可可是淑贵嫔所救起,可可苟且偷生只为我的主子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