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绾笑道:“丫头就嘴甜,我们都进殿内吧!小月你也起来。”
小月从地上起来,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若绾不经意回首将那幕收进眼里。
进得内殿,拉了霓儿烤火,若绾看了看四周问道:“怎不见可可?”
几个宫人面面相觑不发一言,将头低下,若绾见到这番模样心下一怒起身道:“到底去了哪里,谁敢隐瞒本宫让谁去浣衣房!”
几个宫人听得这话,浑身都打起哆嗦来,跟这个主子这么久从未见她发过如此大的火,不禁有几分害怕,都结结巴巴道:“搬至翊……翊坤宫后,奴……奴婢们便没见过可……可姑娘。”
一掌重重打在紫檀木桌上,“去给本宫找回来!”
霓儿见到这样的若绾,上前劝道:“绾姐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可可姐兴许去办什么事了?”
“霓儿,她根本不知天高地厚,杖着是本宫从外面带进来的越发娇纵,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这样的宫人本宫不能姑息!”若绾气得呼吸急促起来,霓儿轻抚着胸口继续安慰。
几个宫人早已出去寻了,忆莲将一杯茶放于她的面前道:“主子喝口茶消消气。”
片刻后,可可回得宫内,若绾与霓儿还在殿内烤火,她绕过正殿欲离时,却被若绾唤住:“哪里去了?这么晚回来?”
可可回过身,轻福身道:“回主子的话,可可去了太医院。”
“去太医院作甚,本宫叫你熬的燕窝粥了?”若绾起身怒道。
可可闻得她的话,猛然抬起头,眼里全是不解,“主子没有叫奴婢熬燕窝粥,所以奴婢现下拿不出来燕窝粥。”她的话里是不容置疑的不满与生气。
她走上前一拍掌重重打在可可的脸上怒吼道:“混帐,本宫说的话是你可以反驳的吗?本宫说什么便是什么!”
血从可可的嘴角溢出,一直娇生惯养的她何等受过这样的苦,哪里被人这样打过。眼里满是不甘与叛逆,她咬紧唇不让泪流出,双眼瞪着若绾不发一语,而霓儿早已奔至上前用手绢拭去她嘴角的血,安慰道:“可可姐疼吗?”可可没有答她,霓儿转过头着急道:“绾姐姐你一直待可可姐为亲姐妹为何要打她,好疼的。”说着,她哭了起来。
可可突然拉住霓儿道:“她根本就是被权利与地位所迷惑,她根本不配做我谢可可的姐妹,更不配做我的主子。我谢可可从此与你恩断义绝!”说罢,抛袖离去。
若绾的身子重重一颤,她伤害到她了!心被扯得生疼,霓儿着急道:“姐姐,快去追啊!”她在原地去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副踌躇着急的模样。
若绾静静地立着,理智告诉她不能追上去,追上去这一切的精心布置便没有了!她平复心绪道:“让她离去,本宫不需要这样的宫人!”
殿内的气氛更加令人窒息,霓儿没有停止哭泣,忆莲愣住,她完全没有反映过来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
那夜她们都不安地回到各宫里,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她很想出去寻可可。但是她知道寻了可可,但会让人发现这一切,所以压住心里的着急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