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布柱在一旁静静地坐着,他倒要看看这些家伙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高压锅也不停的给那个部长敬酒。开始那人还挺客套,说不会喝酒,不让高压锅往他杯子里到酒,但几杯下肚后就来者不拒了,无论谁敬酒都一饮而尽。
渐渐地大家都起了酒兴,每个人脸上都透着红光,话也多了起来,称兄道弟的,相互敬酒敬烟。顿时,酒味四起,烟味四散,混杂着空调吹来的热气,使大家都觉得很热,一个个都脱了外套,似乎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渐渐地大家都有了些醉意。
高压锅似乎和谁都认识一样,不停的给这个倒酒,给那个打烟,俨然一个大众情人。赵布柱发现高压锅在给那几个人敬酒时,总是不停的拍打这他们的肩膀。由于大家穿的衣服都很单薄,所以在高压锅用力拍打着他们肩膀的时候,在手掌一肩上的肉相击的刹那间发出了“啪啪!”的声响。赵布柱赫然发现凡是被他拍打的人的肩膀上都红了一大块,留有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最后这顿饭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下进行了几个小时后才算结束。这次的相会,不可谓不是“胜利”的宴会,不可谓不是“团结”的宴会,因为大家的关系在这顿晚饭关照下变得蔚为友好。大伙一边打着饱嗝,一边相互说着友好的话,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酒店,一个个都东倒西歪,走路晃晃悠悠的。
那几个人走了,乔秋萍也走了。赵布柱感到头晕晕沉沉的,眼睛也睁不开,觉得眼皮特别的重。他胡乱的说着话,不知道在说写什么,模糊中好象是问高压锅为什么把学生会那几个人的肩膀都打红了,但迷迷糊糊的中他却记起高压锅是怎么样回答。
后来他又问了这件事。高压锅一听,大笑起来,那笑自然是坏坏的,十分得意的样子,然后说那几个狗娘养的,不打白不打,反正大家都喝高了,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手杂,他施用了“降龙十九掌”,施加了十二分之力道,就算是打的受了内伤也不负责,反正也没人知道是他干的。赵布柱问高压锅是不是对乔秋萍也下了毒手。他说没,一来是因为她没喝多少酒,二来他说他是怜香惜玉的,怎么会辣手推花。还说要在十天之内把她搞定。
高压锅果然是个说干就干的人,马上就对乔秋萍采取了行动。这个周末,他便计划约乔秋萍到映情湖公园玩,可又怕她不答应,驳了自己的面子,只得叫上赵布柱还有赵布柱的表妹,一起去。当然玩并不是真玩,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