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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呃,当然是被奥宾人杀掉了呗,”布廷说,“你知道的,奥宾人不接收俘虏。”

“但你说他们救了佐伊?”雅列问。

布廷笑了笑。“搜查空间站的时候,奥宾人在科学实验室转了一圈,看有没有值得窃取的好点子,”他说,“奥宾人是了不起的科学家,但不怎么有创造力。他们能改良从各处找到的点子和技术,但不擅长开创思路。科学空间站正是他们对奥玛有兴趣的原因。他们发现了我在意识方面的研究,起了兴趣。他们发现我本人不在空间站,但佐伊在,于是扣下她,开始找我。”

“他们用她勒索你。”雅列说。

“不,”布廷说,“更像个善意的邀请,是我向他们提出了许多要求。”

“佐伊在他们手上,你还向他们提要求?”雅列说。

“正是如此。”布廷说。

“比方说?”雅列问。

“比方说这场战争。”布廷答道。

简·萨根摸近第八门也是最后一门钢矛炮。它和另外几门钢矛炮一样,也开始追踪她。她继续接近,它发出警报。她知道要是进入三米范围,钢矛炮就会开火。萨根捡起一块石头,径直扔向钢矛炮,石块击中目标,毫无损伤地弹开,钢矛炮的控制系统跟踪了石块,但没有加以处理。钢矛炮能分辨石块和人。了不起的工程成就,萨根心想,但不怎么厚道。

她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走到安全地带边缘,把石块扔向钢矛炮右侧。钢矛炮追踪石块,右手边的另外一门钢矛炮瞄准了她。这些钢矛炮在分享瞄准数据,她没法靠转移某一门的注意力逃跑。

他们所在的洼地很浅,萨根能顺着边上望出去,根据她的观察,附近地区没有奥宾士兵。他们要么躲了起来,要么相信人类哪儿也去不了。

“逮住了!”

萨根转过身,看见丹尼尔·哈维走了过来,他手里抓着什么正在蠕动的东西。哈维说:“看谁找到晚餐了。”

“那是什么?”萨根问。

“我他妈怎么知道?”哈维说,“我看见它钻出地面,赶在它爬回去之前逮住了它。居然还敢反抗。我不得不抓住它的脑袋,免得被它咬伤。我看咱们可以吃它。”

这时候西博格也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他端详着那东西说:“我才不吃呢。”

“随便,”哈维说,“你饿死好了。中尉和我一人一半。”

“我们没法吃,”萨根说,“这儿的动物不匹配我们的消化系统,估计和吃石头的效果差不多。”

哈维看着萨根,像是她刚在他脑袋上拉了一泡屎。“好吧。”他说,俯身想放走那东西。

“等一等,”萨根说,“我要你扔出去。”

“什么?”哈维说。

“把那东西扔向钢矛炮,”萨根说,“我想看它们会怎么处理活物。”

“用不着这么残忍吧。”哈维说。

“刚才你还想吃那鬼东西呢,”西博格说,“现在却担心残忍不残忍了?”

“闭嘴。”哈维说,他抬起胳膊,准备把那东西扔出去。

“哈维,”萨根说,“别直接朝炮口扔,谢谢。”

哈维忽然意识到根据轨迹向回追踪抛射物会直接回到他身上。“抱歉,”他说,“犯傻了。”

“往高处扔,”萨根说,“越高越好。”哈维耸耸肩,把那东西抛向高处,那东西划着弧线飞离他们,在半空中蠕动着。钢矛炮尽可能抬高炮口追踪那东西,仰角大约到五十度左右。炮身旋转,那东西刚回到射程内,炮口发射出一阵细密的钢针,钢针接触到那东西的身体就开始膨胀,把那东西打得稀烂。不到半秒钟,那东西就变成了一团血雾,另有两三块碎肉掉在地上。

“好得很,”哈维说,“现在我们知道这些武器很管用,而且我还在饿肚子。”

“有意思。”萨根说。

“我饿肚子有意思?”哈维说。

“不,哈维,”萨根恼怒道,“我现在才不关心你的肚子呢。有意思的是炮筒只能抬高到一定角度,这是地面压制武器。”

“所以呢?”哈维说,“我们就在地面上啊。”

“树木,”西博格忽然说,“狗娘养的。”

“有想法了,西博格?”萨根问。

“训练的时候,狄拉克和我从树上溜过去偷袭敌方,赢了一场战争游戏,”他说,“他们以为我们会从地面发动攻击,一直没想到要抬头看,于是被我们摸到了头顶上。我险些从树上掉下去摔死。不过这点子很管用。”

三个人扭头望向洼地内的树木——不是真正的树木,而是阿瑞斯特的树木对应物——细长的大型植物,向天空伸展数米。

“快说,咱们是不是都有同一个疯到家的念头,”哈维说,“我可不希望只有我一个人想到了。”

“来,”萨根说,“看看咱们能用这些树木做什么。”

“太疯狂了,”雅列说,“奥宾人不可能因为你的请求开战。”

“真的吗?”布廷说,讥讽的笑容爬上面庞,“你知道这个,是因为你对奥宾人有第一手的深入了解?因为你研究过许多年这个问题?因为你的博士论文是写奥宾人的?”

“没有哪个种族会因为你求他们开战就开战,”雅列说,“奥宾人不会为了除他们之外的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他们现在也没有啊,”布廷说,“这场战争当然有目的——他们要我能给予他们的一件东西。”

“那是什么?”雅列问。

“我能给予他们灵魂。”布廷说。

“我不懂。”雅列说。

“因为你不了解奥宾人,”布廷说,“奥宾人是被创造出来的种族,康苏人制造他们只是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与传言相反的是,康苏人并不完美,他们也会犯错。他们制造奥宾人的时候犯了个大错。他们赋予奥宾人智慧,但无法给予奥宾人意识——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奥宾人当然有意识,”雅列说,“他们有社会,会交流;有记忆,会思考。”

“那又怎样?”布廷说,“白蚁有社会,每个物种都能交流,不需要有智能也可以记忆——你脑袋里的电脑记得住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但那东西从根本上说不比石头更聪明。说到思考,思考难道需要你的内省吗?完全不需要。你可以制造出一个有星航能力的种族,但他们不比原生动物更懂得内省,奥宾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奥宾人能共同意识到种族的存在,但成员不具备所谓的‘人格’。没有自我,没有‘我’。”

“说不通啊,”雅列说。

“为什么?”布廷说,“自我意识的标志物是什么?奥宾人有吗?狄拉克,奥宾人没有艺术,没有音乐、文学和视觉艺术。他们能从知性上理解艺术这个概念,但不懂如何欣赏艺术。他们的交流仅限于彼此告知事实,去哪儿,山那边有什么,他们要杀多少人。他们不会撒谎。他们并没有限制撒谎的道德禁制——说起来,他们压根儿没有限制任何事的道德禁制——但他们无法编造谎言,就像你我无法凭借意念举起物体。我们的大脑没有这种构造,他们的大脑没有那种构造。每个人都会撒谎——每个有意识、需要维护自我形象的人都会撒谎,但他们不会撒谎。他们是完美的。”

“无法意识到自我的存在,我不觉得这个叫‘完美’。”雅列说。

“他们是完美的,”布廷坚持道,“他们不会撒谎。他们在他们的社会结构之内完美地彼此合作,按照预定方式解决挑战和分歧,从不背后伤人。他们是道德完美的,因为他们的道德是绝对的,是用编码写好的。他们没有虚荣心和野心,甚至没有性虚荣。他们全都是雌雄同体,交换遗传信息就像你我握手一样平常。他们也没有恐惧。”

“所有生物都有恐惧,”雅列说,“连没有意识的动物也有恐惧。”

“不,”布廷说,“生物只是生存本能,看似恐惧,但并不是一码事。恐惧是逃避死亡和痛苦的欲望,深植于你对自我有可能不复存在的认知之中。恐惧是和存在相关的。奥宾人无论怎么说都没有自我存在,所以他们从不投降,也不接受俘虏,所以殖民联盟害怕他们,明白了吗?因为你无法让他们害怕。多么了不起的优势啊!这个优势太伟大了,要是再让我负责制造人类士兵,我肯定会建议剥夺他们的意识。”

雅列不由颤抖。布廷注意到了,他说:“别傻了,狄拉克。你不会想说拥有意识对你来说有多么值得高兴吧?意识让你知道,他们制造你是为了某个目标,而不仅仅是赋予你存在;意识让你知道,你的记忆其实并不是自己的东西;意识让你明白,你的存在目标只是杀死殖民联盟要你去杀的人和东西。你是有自我的武器而已,没有自我反而更快活。”

“放什么狗屁!”雅列说。

布廷笑着答道:“哈,说得好。我恐怕也不会想要失去意识。既然按理说你就是我,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你有相同的感觉。”

“奥宾人要是这么完美,还需要你干什么?”雅列说。

“当然是因为他们不觉得自己有多完美,”布廷说,“他们知道他们缺少意识,尽管对他们个人无关紧要,但对种族来说就至关重要了。他们见到了我对意识的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意识传送方面,但也有我早期关于完整记录和储存意识的笔记。他们认为我能提供他们所渴望的东西——非常想要的东西。”

“你给了他们意识?”雅列问。

“还没有,”布廷说,“但已经很接近了,足够让他们比以前更加渴望它。”

“‘渴望’,”雅列重复道,“对一个缺乏情感能力的种族,这种情绪够强烈的。”

“知道‘奥宾’是什么意思吗?”布廷问,“在这个字眼还没有被用来指代他们的种族之前,奥宾语里的‘奥宾’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不知道。”雅列说。

“意思是‘缺乏’,”布廷昂起头,沉思道,“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追溯绝大多数智慧种族的自我称谓的语源,总会得到这个种族的成员的某种变体——因为每个种族都从各自的小小母星起步,相信他们就是宇宙的绝对中心。但奥宾人不一样。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用来描述自己的词语说明他们知道他们缺乏其他智慧种族都拥有的某样东西。他们缺乏的是意识。这是他们拥有的唯一一个描述性名词。哦,还有奥比诺,意思是缺乏者的家园。除此之外的所有词汇都干巴巴的。阿瑞斯特的意思是第三颗卫星。‘奥宾’这个名字很了不起,想象一下,要是每个种族都能用他们最严重的缺陷给自己命名,那该多好啊。我们可以管我们的种族叫‘傲慢’。”

“他们怎么知道缺乏意识对他们有影响呢?”雅列问。

“夏娃怎么知道吃智慧树的果实对她有影响呢?”布廷说,“不该有影响,但确实有。夏娃是可以被诱惑的,假如你相信上帝全知全能,就明白这说明上帝存心诱惑夏娃犯错。要我说,这个把戏怎么看怎么下作。奥宾人没有理由要渴望情感能力,对他们来说没有好处,但他们还是想要。我认为康苏人并没有搞砸,失手创造了一个没有自我的智慧种族,而是存心把奥宾人造成这个样子,设置他们渴望他们无法拥有的某件东西。”

“为什么?”

“康苏人做事需要什么理由?”布廷说,“你是附近最发达的种族,做事没必要向我们这些钻木取火的野蛮人解释理由。咱们就这么说吧,他们相当于神祇,而奥宾人则是没有情感能力的倒霉蛋亚当和夏娃。”

“所以你是那条毒蛇。”雅列说。

听见雅列用比喻反唇相讥,布廷不禁笑了。他说:“也许是吧。也许满足了奥宾人的心愿,我就会把他们赶出没有自我的天堂。不过那是他们需要处理的问题,而我从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会得到我的战争,终结殖民联盟。”

三个人望着的那棵“树”高约十米,直径约一米。树干遍布褶皱,能将雨水导入内部。每隔三米,较大的褶皱长出环形枝蔓和细枝,随着高度上升,直径越来越小。萨根、西博格和哈维望着这棵树随风飘舞。

“风这么小,树都能摇成这样。”萨根说。

“上面的风也许很大。”哈维说。

“就算大也大不到哪儿去,”萨根说,“只有十米高。”

“也许是空心的,”西博格说,“就像凤凰星上的树木。狄拉克和我那次耍花招的时候,必须格外小心脚下的凤凰星树木。有些小枝杈撑不住我们的体重。”

萨根点点头。她走到树前,把体重挂在一条较小的褶皱上,褶皱撑住了一小段时间,这才被萨根折断。她再次抬起头,边观察边思考。

“打算爬树玩儿,中尉?”哈维问。萨根没有回答,抓住褶皱爬了上去,尽量平均分配重量,不让任何一条褶皱过度受力。向上爬了三分之二,到树干逐渐变细的地方,她感觉到树木开始弯曲,体重正在压弯树干。四分之三,树干明显弯曲。萨根等着听见树木折断或劈裂,但什么也没等到,只有褶皱互相摩擦的瑟瑟声音。这些树的韧性很强,萨根估计它们见识过不少大风,阿瑞斯特是颗海洋星球,大得可怕的飓风时常扫过相对而言小得微不足道的陆地。

“哈维,”萨根说,她稍微前后移动,保持树木的平衡,“你觉得树干像不像会折断的样子?”

“底部看着挺好。”哈维说。

萨根望向离她最近的钢矛炮,问:“你觉得这棵树和那门炮有多远?”

哈维猜到了她打算干什么。“对你想做的事情来说,中尉,还不够远。”

萨根不太确定,说:“哈维,把魏格纳带过来。”

“什么?”哈维说。

“把魏格纳带过来,”萨根说,“我要做实验。”哈维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跺着脚去搬魏格纳的尸体了。萨根低头看着西博格,问:“你感觉如何?”

“腿很疼,”西博格说,“头更疼。总觉得缺了什么。”

“融合,”萨根说,“离了融合很难集中精神。”

“我倒是能集中精神,”西博格说,“只是总集中在我缺了多少东西上。”

“你能行的。”萨根说。西博格哼了一声。

几分钟后,哈维用消防员扛人的姿势带着魏格纳回来了。“让我猜一猜,”哈维说,“你要我把他递给你。”

“对,谢谢。”萨根说。

“好的,该死,有何不可?”哈维说,“没有比扛着死尸爬树更轻松的了。”

“你能行的。”西博格说。

“只要你们别让我分神就行。”哈维嘟囔道。他调整一下魏格纳的位置,开始爬树,把他和魏格纳的体重加到树上。树干吱嘎作响,弯曲得愈加厉害,哈维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爬,一边保持平衡,一边又不能丢掉魏格纳。等他爬到萨根身边,树干已经弯曲到了近九十度。

“现在呢?”哈维说。

“能把他放在咱们中间吗?”萨根说。哈维嘟囔着小心翼翼地卸下魏格纳,转动自己的身体,把魏格纳靠在树干上。他抬头看着萨根,说,“有句话我非说不可,这么糟蹋他可不地道。”

“他在帮助我们,”萨根说,“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呢。”她小心翼翼地把一条腿跨过树干,哈维在反方向依样而行。“数到三。”萨根说,数到三,两人同时从离地五米处跳下树。

那棵树摆脱了两个人的分量,垂直向上反弹,紧接着荡向对面,魏格纳的尸体被抛离树干,划着弧线飞向钢矛炮。这次发射不太成功,魏格纳在发射前最后一刻从树干上滑了下来,没能借到所有力量,他在上天前就失去了重心。弧线把魏格纳带到离他最近的钢矛炮前方,他刚落入射程,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变成一堆肉块和内脏掉在地上。

“我的天。”西博格说。

萨根扭头问西博格:“你那条腿能爬树吗?”

“可以,”西博格说,“不过我可不着急那么找死。”

“你不会的,”萨根说,“我去。”

“你看见了魏格纳的下场,对吧?”哈维问。

“看见了,”萨根说,“他是尸体,无法控制抛射轨迹;再说他比我重,压树的又是你和我。我体重更轻、活着、你俩体重更大。我应该能飞过钢矛炮。”

“你要是错了,就会变成肉酱。”哈维说。

“至少死得痛快。”萨根说。

“也对,”哈维说,“但很狼狈。”

“我说,等我死了,你有的是时间慢慢评论,”萨根说,“现在嘛,咱们一起爬树吧。”

几分钟后,西博格和哈维站在了萨根左右两边,萨根蹲在弯曲的树干上,尽量保持平衡。

“有遗言吗?”哈维问。

“哈维,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他妈的讨厌鬼。”萨根说。

哈维笑着答道:“我也爱你,中尉。”他朝西博格点点头。“跳。”他说,两人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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