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紫县长当过兵?你们女的顶多就是个卫生兵,听到枪响不会吓跑就是了。”艾尔肯和小阿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嗨,小看人是不是?哪天有机会打给你看。我虽然没当过兵,我可是军人世家出来的,从小就玩过那玩意儿。会玩没什么难的,玩精不容易罢了。和你肯定没法比,自保还是没问题的。”想起小时候和晓光一起用小口径步枪打乌鸦灭麻雀的日子,我也忍不住对艾尔肯做了个鬼脸,哈哈。
一场虚惊过去,我和小阿爬上车睡觉了,艾尔肯陪着茹仙坐在篝火旁。说得什么吗,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清晨的鸟叫唧唧喳喳清脆悦耳,一股清新的空气带着些许香味钻进了鼻孔。我揉着迷迷糊糊的双眼趔趄着坐麻了的双腿下了车,茹仙已经烧了开水,烤热了馕。
啊哈!大自然多么美好~~~~,肚子多么容易饿~~~~
我按小阿指的方向冲到小溪边洗了把脸,又麻利地蹿了回来,和大家一起坐在篝火边开吃。
正吃着说着怎么把车弄出来呢,马蹄嘚嘚的来人了,似乎是个牧人?艾尔肯马上迎上前去,呜哩哇啦一通之后那牧人打着马向来路飞奔回去。
“太好了!他是林场的护林员,看到烟子跑过来的。他回去帮我们叫人去了。我和他说了,我们县长也在呢,看他跑得多快。哈哈”
艾尔肯还是放不下他昨天那一枪的战果,匆忙吃完忍不住往林子深处跑去。一边喊着:“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吃完饭,我们把篝火灭了,把垃圾埋在了树下。又拿了梳子和茹仙跑去溪水边临流照影,梳头洗脸。小阿一边刷碗涮壶一边撇着嘴笑茹仙:“丫头子就是爱臭美。”茹仙理都不理地哼着小曲乐悠悠地仔细编着她那乌黑的大辫子,我就比较简单啦,唰唰地梳顺了头发,一根彩色毛绒皮筋三两下就扎好了马尾辫。正在做着出发准备的时候,就听见艾尔肯欢呼着回来,呼哧呼哧的肩上扛着一头死狼。撂在地下我一看,厉害!子弹就从两眼间打进去,估计那家伙当场毙命。
茹仙是叽叽喳喳得语无伦次,脸上的表情从惊奇、恐惧、高兴到敬佩,一会儿转了个遍。艾尔肯边吹嘘着自己的枪法,边极其潇洒地挥刀剥着狼皮,还时不时得意地瞄一眼茹仙。看着他们小阿嘻嘻哈哈得满脸都是怪相,我已经是笑得快喘不过气来。没多久,一张狼皮完整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