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白大褂的戴口罩的家伙正与耳朵生死搏斗,两个人拳来腿往,身上都挂了伤,耳朵的右手已经不灵光,如果没人来帮忙,用不了两分钟就要被斩杀在这里。
肖云义还没有从黑胖子的死亡之中清醒过来,再也看不得兄弟被杀,大吼一声,扑了过来,合身向白大褂扑去。
白大褂发现有人来了,知道今天讨不到什么好,抵挡了几下,找了个空子,转身就走,三个人在后面紧紧追赶,出了地下室,外面一片黑暗,白大褂消失在夜幕之中。
肖云义还想追杀,被耳朵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三个人上了面包车,耳朵单手发动车子,掌握着方向盘,一路上平安无事,回到了住处。
肖云义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拎住耳朵,抬手就是两巴掌,怒道;“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死了这么多人,你非要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耳朵的反应十分的平淡,两只眼睛看着他,一副死狗的样子,惠子急忙过来拉住了他,好说歹说的劝他坐下。
耳朵接了个电话,示意让他们在这等一下,转身出去。肖云义坐在沙发上,惠子就坐在他的对面,惠子的衣服散落的条条块块,已经遮不住她那充满了野性的身子。
不知道怎么了,肖云义的身体忽然有了变化,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惠子,大口的咽着吐沫。
惠子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身子向后仰去,两腿分开,一副不服你来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了,肖云义的身体忽然有了变化,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惠子,大口的咽着吐沫。
惠子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身子向后仰去,温情的笑着,一副不服你来的样子。
肖云义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内一阵暖流滑过,点了根烟,惠子一把抢过去,熟练的吐着烟圈,肖云义仔细的回味着。
肖云义抚摸着他的头发,道;“那个黑胖子真不行么?”
惠子老练的笑道;“你吃醋了,咯咯咯,黑胖子倒是经常爬上我的床,可惜临门一脚的功夫不行,总是让我十分的窝火。”
“不过他也算对你不错,”肖云义略带忧伤的说道;“要不是他在最后关头弄瞎了大个子的眼睛,我想我们今天谁也回不来了。”
这句话触动了惠子的心事,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竟然流下了两滴眼泪。
肖云义靠在床上,低声问道;“你知道耳朵为什么这么做么?”
惠子也坐了起来,说道;“看你应该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行动吧。”
肖云义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看也是,”惠子说道;“我已经参加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死了也不知道多少人了,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我们杀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人。”肖云义问道;
惠子摇了摇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
“看你的样子,”肖云义说道;“好像心里藏着很多事。”
“如果你有跟我一样的经历,你就会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了。”惠子说道;
惠子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后来爱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对她也不错,两个人都快谈婚论嫁了,有一天晚上,她喝醉了,谁知道醒来之后,身边竟然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家伙胖的跟个猪一样,嘴上还有两撇小胡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震惊之下,她就要报警,谁知道这个胖子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那个男人欠了他一大笔钱,无力还钱,才把她出卖给这个男人的。
她如何肯信,给自己的男人打电话,谁知道对方关机,她四处找寻,那个男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
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从此以后借酒浇愁,有一天她在酒吧喝酒,碰到了几个陌生的男人,那些男人故意将她灌醉,当夜就将她带走,醒来之后,发现身体到处都是伤痕,备受打击之后,他彻底对男人失去了信心,去了夜总会当小姐。
本来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到了夜总会不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经常来点她的台,但是一次也没有带她出去过夜。
慢慢的她对这个男人有好感了,男人也跟她诉说了自己的不幸,原来他有一个非常不幸福的家庭,老婆经常背着他在外面乱搞,他几次劝阻,老婆根本不听。
无奈之下,他只能来夜总会消遣,一来二去,惠子把心思都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有时候这个男人几天不来,她竟然吃不好睡不好,竟然为这个男人失眠了。
她知道自己爱上他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夜总会的小姐,怎么有资格谈论爱情呢。一个月后那个男人突然来找她,说跟自己的老婆离了婚,要带着她远走高飞,问她同不同意,惠子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还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骗局。
当她把全部的家当都交给这个男人之后,这个男人也彻底消失了,再也不出现。她彻底的绝望了,买了一瓶的安眠药吞下去,想了此残生。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守在她的床边,听她诉说着不幸。
白大褂的问她,既然对生命已经没有追求,那想不想参加一个游戏,从此她就成了杀人的工具。
肖云义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跟他是同命相连,两个人相拥着,慢慢的睡去。
等他们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耳朵已经回来了,他换了一身的衣服,整齐的坐在沙发上,道;“你们收拾一下,我们还要去执行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