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你们要如何想月某是你们的事情,月某不喜与人打交道,特别是……江湖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只希望不会再听见更饶人清静的声音,不知可否做到。”月如繁仍是看着楚沃然,但却对身后的两个弟子询问。
“……定再不让月公子感到困扰。”
“那就有劳。”
弟子们到萧炼和楚沃然的面前站定,“两位,天色不早,还请二位早些回迎宾阁休息。”两个人一起直接挡住了后面的月如繁,而月如繁已经不想理会这边的事情,径自离开向后院走去。
楚沃然的嘴巴张了又合,像面对宫星絮时一样,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传白衣的修长身影逐渐变小。
……
“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月如繁不会离开繁星宫的,而且那宫主也不会随便放人,你就少给我添些乱子吧!”萧炼好不容易把楚沃然带回到迎宾阁去,这会儿正想方设法打掉他的念头。
“我所做的只是为了整个江湖着想,从知道她是宫星絮开始我就觉得,如果这个人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那么魔宫一定不足为惧的!这难道有错吗!”楚沃然万分地不解,对自己没能说服任何人更加懊恼。
他的想法确实没有错,萧炼也很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但是……
无可奈何地拍了拍楚沃然的肩膀,其实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
“江湖,不是你所想得那般简单的。我知道你只是一片好心想为江湖中人做点事情。”在乾安的时候,望江客栈的守备就是交给他,而死伤却仍无法避免,萧炼知道他对这一点多少觉得有所歉疚。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那么……再来十个二十个魔宫都不必害怕。可是……正因为每个人,每一个门派所想所做都非我们能以一人之力就能改变,所以才形成了这样一个江湖。一个,我们谁都无法掌控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