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沃然见月如繁像是要掉头走人,急急地改变语气大喊,“月公子!我,真的只是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绝无冒犯之意!请听我说完可以吗!”
“沃然……”萧炼无力。
“……月某洗耳恭听。”
“月公子的医术,在江湖中如雷贯耳,其高超就连纳兰家也要甘拜下风,如今江湖因那魔宫更显险恶,那魔宫所用的毒更是让江湖中人一筹莫展,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月公子不要吝惜于自己的才华,更够让更多的人在月公子的手中获救。所以,我想说……如果月公子如果能够和我们一起到白月楼,一定能够大展拳脚,在江湖中扬名立万,造福于人。”
楚沃然还想继续往下说,月如繁却略显不耐烦地抿唇:“月某从未想过扬名立万。”
“……”
“……管好自己便可,莫要多管闲事。”
“就算不为扬名立万,但只是救人这一点,难道不足够让月公子与我等一同离开吗!”
“……月某不会离开这里的。”月如繁的表情毫无变化,似乎只是在谈天气一样自然。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难道你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难道你可以看着那些被魔宫的毒药折磨地不成人形的人们继续饱受折磨吗?”
“那与月某从来无关。”眼神逐渐飘远,没有特定的目标,只是习惯性地往远处看,远处……
“生于这世间,本就多灾多难,月某非救世主,不可能救天下所有人的性命,只能救自己眼下的人。如今,月某人身在繁星宫,也不会离开,那么……繁星宫中的人,便是月某要救之人,如此而已。至于其他人……白月楼地位显赫,想找医术高明的人,有何困难。”
“既然你说你只救自己眼前的人,那么为什么在望江客栈时,没有救中了‘血毒’的人?即使那些已经断气的人救不得,你知道血毒,那么……也应该非常清楚它的毒性,甚至于要怎样才能防止中毒也应该知道,为什么当时你什么都没有说?”楚沃然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