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落地窗前的人,身影俊朗挺拔,若芝兰,若俊松。让她迷恋不已,这是她追寻了十几年的人啊,他身上全是她的青春岁月和稚嫩青春情感,她放不下,舍不了。她眼眸瞬间狠历,所以,她一定要得到他,不择手段。
任朗感觉灵敏,当于浮颜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再闻到那一股标志性的香味,他就知道是谁了。他没有回头,声线平稳的说道:“文件已经处理好了,在桌子上。还有出问题的吗?”
于浮颜关上门,手起手落门锁落下,她妖娆的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翻看了几下,唇角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只手将文件甩在了桌子上。伸手将紧绷的上衣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诱人非常。她轻轻靠在办工作上,一垫脚,就坐上了办工作,一拂手,桌上的东西全都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上。脱下高跟鞋,露出小巧可爱的脚,染成红色的脚趾甲衬得脚上的皮肤白皙柔嫩,她猛地抬起脚,原本就比较短的裙子更是往上滑了一段,露出腿上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肤。搁在老板椅上的脚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弄得椅子一转一转的吱吱作响。
于浮颜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尽可能的将上身拱起,成一个拱形,露出勾人的曲线。她魅惑双眼,轻轻一笑,眉眼间却偏偏是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冷清神色,瞬间就可以让人神魂颠倒。于浮颜敢如此豁出去,是有资本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资本是什么,有多少价值。所以,这些年里,她已经用的如火如荼了,几乎每一次用都能得到心灵和生理上的满足。她自信,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心,任朗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对她动心,为她侧目,一定是她太过保守。所以今天她才将任朗以文件账目出错的理由骗了出来,爸爸说的对,她勾引不到任朗,是她没有尽全力,那么今天她一定要全力以赴。
任朗对身后的声响充耳不闻,望着窗外的景色,想着溜溜刚刚的态度。明明都感觉到了她已经在敞开心扉了,为什么到最后她还是排斥了,难道是他哪一句话出了什么问题?他想带她回去见爸妈,他想要得到爸妈的认可祝福,他想要真正的拥有她,挂上属于他的标志,这种期待急迫的心理早已经在陆爸爸去世的那一阵子就产生了,在她哭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生,已经非她不娶。
于浮颜看着那纹丝不动的背影,心理有些气恼,她都这样子,难道他还无动于衷?她不甘心,下一瞬神情犹如狐狸精上身一般,低低的说道:“我就不相信你就没有看出来这文件上的问题事宜全是我造弄出来的?”
那讨厌不断绝的声音打断了任朗的思绪,他冷冷的回道:“所以你现在是在我面前摆弄你弄出的问题是多么简单智障,你的能力是多么的残缺不堪?”
于浮颜听完,脸上浮现愤怒羞恼的神色,不由得想要反驳。但是看着任朗慢慢转过的身子,立马柔和了眉眼,妩媚全全飘上脸颊,看着任朗完全转过身,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一阵欣喜,退步有的更是抬高了一点,各种姿态,卖力挑拨。
任朗神色未变,嘴角是戏谑的笑。
于浮颜已经卖弄玩了她所知道的的所有姿态。见任朗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放弃了所有的姿势,整理好了衣服。她还是有尊严的,再过火的事她做不出来了。
浮颜妹子,你说的尊严是什么?衡量标准应该不是属于我们地球的吧。
任朗勾唇冷笑,眉眼间尽是冷艳,说出的话是难得的明言讽刺难听,“怎么不摆了,继续啊,好让我看看于家的家教底线在哪里。也让我了解了解这些年于刚到底是将女儿教成什么样,买到了何种地步才得到今天的地位。”
于浮颜听着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脚步虚浮的有些站不稳,看着任朗,低喃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任朗也没有再说什么,对于这样的事他也不屑在说什么,这种肮脏的事入不得他的眼。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溜溜玩伴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说什么,现在看来她根本做不得溜溜的玩伴。溜溜把么单纯纯洁的人,怎么会交这种肮脏的人。
于浮颜抓住了任朗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身子一震,向后退了几步,伸手扶住桌子,才险险的没有倒地。明明一切都是很机密的,一切都是严密进行的,为什么他会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于浮颜心绪大乱,已经想不出什么经过结果了。
室内静谧,两抹人影对立,有恒久的瞬间。任朗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准备离开,于浮颜看着任朗将要离开的动作,慌了,立马上前双手死死地拖着任朗的手臂,声音嘶哑,有点点尖锐:“任朗,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朗蹙眉,眼底一抹厌恶划过,手臂力道一震,轻易地脱出了于浮颜的缠绕。抬手轻轻理了理有些皱褶的衣服,低低的说道:“你们自己做了些什么还需要从我口里得到证实吗?”
于浮颜这次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煞白煞白的,步子一晃,直接摔倒时地上。因为跨度太大,短窄的包臀裙从缝线处裂开,露出了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边,原本为了勾引任朗,这是她事先将包臀裙上的密缝线减去了不少,为了增加趣味还只着黑色蕾丝真空上阵,结果好好地职业装被她硬生生的弄成了酒店陪酒卖笑的小姐装备。
于浮颜现在自己的情绪里,已经无暇再管理自己的着装,也没有精力还维持她自以为傲的端庄高端。就这样坐着,不遮不避,宛如失魂的破布木偶。
任朗瞟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哼了一声,眼里的厌恶情绪都不想要再给了,大踏步离开了。在关门的瞬间,任朗顿足,冰冷的声线低空飞过:“以后请自重,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办你。”
许久许久,于浮颜都呆坐在地上,宛如一尊石像,只是偶尔波动的睫毛才能确定她还是个活人。突然,静谧的空间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闷笑,笑声沉闷又尖锐,那部分尖锐就像是搁在玻璃上的瓷砖,刺耳扎心的难受,慢慢的萦绕在房间上空。于浮颜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子,仰着头,小脸已是润湿,脚上的红色蔻丹映在地上诡异非常。胸腔前后的震动发出一点一点的燥乱鸣音,整个人有种癫狂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