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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虎头1

我和女儿回到了大平,一出车站二弟媳在等我们,是老公打电话叫他们接我们的,这让我多少有些感动,感动老公牵挂着我们,感觉弟媳象个家人,不过我可亲近不起,我没有去她那里,来回还要几块钱路费,不趁天早把拖运来的东西取出来带回去的话,我还得花路费来取。不会赚钱的我,省钱可是我的强项,我和女儿又到了镇上的铺面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了。

我延续了上次的谋生路子,又加了这些带来的衣服、耳环卖,这里赶场天也卖不出去一两套,衣服也不贵,可能还是这里的人太穷了消费不了。

我带着女儿,打成包搭车扛到城里去卖。这里是一个大广场,地面大部分没有铺水泥,厚厚的一层泥土,每到周末许多小商小贩在这里摆摊设点,四面八方乡寨的人来这里赶场,城里商场、店铺的东西比较贵,乡下的人沿途开开眼界最后到这里买点生活用品。在这里摆个地摊一次交两块钱就可以了,我带着女儿也可以看看城里的色彩,可看得风尘仆仆,看得世态炎凉,衣服还是不好卖。

我不明白,看那么多人都可以做这小生意为生,我怎么就做得那么困难!小易常说大富在命、小富在勤。我知道我没好命,就辛勤地做,放下所有的面子,抛弃所有的虚荣,老老实实地摆摆地摊赚点吃饭钱,怎么都不行?

赚不到吃饭钱,总还是得吃,女儿肚子饿了,我收拾了一下,给女儿买了点东西,又回来边吃边看摊位。我对这里赚钱没有多少信心了,我来过几次了,这衣服一件也没卖出去,还搞得上面都是灰尘,就给女儿吃的糕点多买了一些,来趟城里不容易,不卖衣服的话我就很少能来了。

有人看衣服,我忙着招呼,一件也没卖出去,但装糕点的包就不见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的,怎么会不在的,就不大的个摊位我没离开过,钥匙不在了,十来块钱的零钱也不在了,我都没钱回去了。我盼着卖出件衣服好有路费回家,可要散场了还是卖不出去一件。旁边摆小摊的一个老大婶看上我的衣服想买一套便讨价,我想有路费回家,她说的比我进货价都低,我还是说行,卖给她,她又不要了。人真是怪胎,当你一味的降低价钱,他心中就更没底,不知你赚了他多少?

我只有到车站再说了,看到回去的车我忐忑地说,能不能让我坐上,我的钱包刚被偷了。那售票员一看多少猜出一点我是谁来了,他认识易学乾,所以就很友好地帮我把包搬在车上,我算顺利地到家了。我从旁边小店借了几块钱跑到虎头寨找婆婆要钥匙,她也有一把这里门上的钥匙。这样的折腾断了我做服装赚钱的念头。

新学期开始了,这里离学校不远,有个学前班,就送女儿去上,虽然学前班的教室更为破旧,桌椅也很破旧,但女儿也应该学会跟人交往了,三弟的两个小孩就在这里上学。

果儿去了两天就不去了,要么迟到要么早退,我又强迫她又打她去,别人看的都说你小孩那么可爱你还打他,不去吧我觉得交了一百块钱好可惜,早上我送去学校,一会她就跑出去玩了也不回家,路上还不时有大卡车穿过,我不放心有时中间去看看。

老师站在讲台上呆板的、生硬的上课,这对我三岁多的女儿真的没有吸引力,相对来说电视上中央台的少儿节目却是多姿多彩,也难贵她要跑回家看电视。

我起初想既然开个班也应该差不多,我在大平市的学校里看到他们对学前班的学生特别优待,上课中间可以允许小孩上厕所,可以允许小孩玩一会,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师教得很随和、气氛很轻松,认字识字还有点小游戏。但这年纪轻轻的女老师面对小孩子没有一丝笑容,僵硬的表情、高傲的姿态让我不得其解,现如今这些老师都是上过师范院校的,她怎么就没学到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还是她一朝成为老师了就高高在上了,相对于这些小孩、相对于这些小孩的父母整日匍匐在土地上劳作,她成龙了,不愿再低下头来和他们为一体了,即使因他们而端上这碗饭还要鄙视他们。人心可难测量啊,对上就谦卑恭敬,对下则趾高气扬,是世界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世界。不去也罢,就在家看电视吧!我也好少份担心。

婆婆每逢赶场天来,她也从大平批发了鞋来这里卖,每次能赚个十多块钱,家里的田地基本上请人干了,孙子也大了,可以带他来这里玩,不影响做生意,她也常常带点菜、带点米来,我也把饭菜准备好她来吃。一个老人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勤奋地赚钱让我很感动,我还是要发奋图强,还是从美容入手。

我叫我的小妹从西安寄来了约有四五百块钱的绣眉药液和祛斑霜,柳城买太贵了,我也没钱;小妹赚点钱不容易,这让我于心不忍,只希望能很快赚到点钱给她还回去。

我鼓足勇气用毛笔在红纸上写了一系列美容项目张贴出去,在那砖头裸露的墙上很显眼,也显得很滑稽,有谁会相信如此破败的房子里能做出美容呢?

通过给姑妈等亲戚打耳孔,断断续续的也有一些人来打耳孔,她们感觉得到我比城里卖化妆品打耳孔的小姐做得好,没有感染发炎的现象。就这么小小的一个耳孔,做的不好的话有人会有点藕断丝连的流脓半年、若隐若现的疼痛一年,我做的时候不如城里的小姐打的利落,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战战兢兢,不过消毒的彻底,怕她们不注意,随同给她们一支红霉素眼药膏以防感染。这点概念对于学医出身的我是有的,所用用品都消毒了,用酒精的话易挥发浓度降低而失去效力,再者酒精浸泡过的耳钉,打上肯定刺激的比较疼;买瓶新洁尔灭来消毒,可防锈剂舍不得买,就用那么一点点,买的话都是500克装的。我直想这要是在我老家算多大点事,找哪个同学都可以要点,我却落魄到这种地步。看着这卫生院的医生护士想讨好都沾不上边,还怎么好开口要东西呢?赶场天会有几个人打耳孔,我只好一早就把消毒液换好,把耳钉、止血钳泡好,以备来人所需。要不一会赶集的人多,我要看门口的一个木板摊位卖衣服卖耳环,有时会显得有点忙乱。

平日里这镇上看不见几个人,能说几句话的就是两个卖豆腐、卖小食的女人。谈何美容?看到女人脸上的一层斑,我知道用小妹寄来的这种便宜的祛斑霜给脱一层死皮马上会白嫩起来,不过这种效力强劲的美容霜有些人特敏感,城里皮肤较嫩的女人不能用,我告诉她如果有什么红、刺不舒服的感觉就退回来,我还钱给她。就有人用了半盒子了拿来了,我二话没说把钱全额给了她,剩下的我就免费送给另外一个女人用了,用得好好的。附近寨上有个女老师可能在赶场时买过一盒,感觉效果好叫她老公还专门来买,是晚上十点多我关门以后,他说有事也好不容易打听到我这里来卖,那就是我卖的最爽快的一次,但婆婆说晚上有些坏人会敲门抢劫。

自从随小易来,听得犯罪不少,但看这乡村不同与其它地方,家家都没有院子,就一栋房子,前后都是门,就这镇上也没见谁家用多么结实的锁锁着,我住的这个两面都是乡村主干道的房子,也没什么防盗设施,一直住的平静,这让我多少感到民风的纯朴,可经婆婆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有所警惕,这世上哪里是一片净土呢?

我行我素,我感到赚点钱太不容易了,我也很想替别人省钱。

我看中医书上写到耳穴贴压王不留行籽可以治疗斑点,我试着治也不见效果,我想可能是那几个女人不坚持的原因。

我看中医书上有验方,用新鲜的猪苦胆涂抹刚拔过的眉毛可以使其不再生长。这多好啊!几乎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凌乱眉毛,多少爱美人士需要经常的拔眉修眉,如果这个方法成功得以推广,那不亚于现在的任何一项美容高科技产品,我又开始作白日梦了:我现在就收一块钱通过修眉涂猪苦胆收集资料,如果真有那么神的话就找投资方生产,我加入营销,那我不就翻身了!那么美的事,为什么别人不做就等你做呢?也许它就是现在某种脱毛药的成份,也许是没有人象我一样想入非非。就让它成为我发达的途径吧!猪苦胆,这里天天有卖猪肉的,猪苦胆他们扔掉了,我可以不花一分钱要来。试验对象,就旁边店,也就是这个镇上最大的商店,从公有制转换过来的,老板母女两个是最时髦的,女儿眉毛稀少的需纹绣,母亲却太浓厚了需拔除。女儿给了五十块钱在我这里绣了眉,是我绣眉的不多的几个人之一,我的绣眉术看来还是有问题,这个女儿还有妹妹都觉得我绣得不够浓重,又在上面添画,这使我不得不改变策略、加重上色。一理发店的女人来做,我想通过刺的深一些着色,我还在学习阶段,有人让我做,我就很感激了,钱随便她给了,绣眉在城里的美容院是两三百块钱,她给了我二十块钱,我认真地做了,我能学到经验才是最重要的,给她做的还算满意,颜色也淡了,后来我在逛一美容用品店无意中才知道绣眉不能刺的太深,不能出血,出血了不宜着色。这老板娘,我给她说十块钱包它不再生长,这样的一周涂一次猪苦胆,涂了两个月也丝毫未见乱眉毛少一根,我退还了人家十块钱,也结束了我又一白日梦。

电视上、传说中少数民族独特的风情引人入胜,在这个布依族聚集地,也有一些苗族人被视为另类,有时被轻蔑地称为苗子,但各族人民近年来都已同化的没有什么差异,他们都能歌善舞,即使是老头老太太在喜庆节日之时都能围坐一起边饮边唱。如其它民族一样,婚丧嫁娶、第一个小孩的满月是最被重视的日子,或悼念、或祝贺的亲朋好友从四面乡寨聚集一起,也是个交流、显摆的好方式。这里不同于其它地方一家只去一位代表送礼,吃一顿饭、除非帮忙离不开,一般就走了;这里一来就是一大家男女老少都来,一吃就是三天,也不管自己带的那点礼钱够不够吃,反正这是个粗茶淡饭的人们解馋的时机,是小孩子们如同过年一样欢天喜地的时候,即使在丧事上。

我赞叹这里的人们对逝者的态度,在生前死后都可以直截了当地讨论相关的事宜,提前选好墓地、提前做好寿衣、提前商议葬礼细节还征求将亡者的意愿,不象别的地方有太多的忌讳,使人说话做事都得谨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冒犯了亡灵。在这里即使时是丧事,也搞得好象是个欢乐的盛宴,真所谓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厄,亲戚或所悲,他人亦一歌。

入乡随俗,邻家的婚礼我不好不参加,吃了一顿,我不想去第二顿了,于我来说在这里简单地吃了半年,婚礼的饭菜确实还是美味了许多,先是炒菜,后是火锅,到吃火锅我就吃饱了,炒菜他们一般也请专门的厨师掌勺,菜的搭配、味道也不亚于酒店多少。主要是那么多人吃饭的碗筷我怕没洗干净,是个传染源,大人小孩碗筷随便地上乱放,地板不干净,那么多人走来走去。“你都送礼了,不去吃,怎么那么傻?”有好心人这么对我说。吃还是不错,可我真担心疾病的传染,这乡下人的肝炎好象还不少呢?

我想如果我能振臂一呼,应者众多,我就给他们讲讲卫生知识,讲讲防范措施,其实也不难,众人用过的碗筷用消毒水泡一泡就可以了,消毒粉、消毒液都不贵,多泡一下也不是太麻烦的事,用过的碗筷也不要随意地塞在桌子下面,就可以保证大家吃的健康了,要说这不过是些常识性的问题,有关部门也应该散发些小册子宣传这些知识。

这里堆放的猪饲料和兽用药品在我手上已大半年了,如果不管的话发霉的发霉、过期的过期了,我把它挑拣放好,等他们上门来完壁归赵,可一直没人来,我逐渐的把一些包装破的、旧的、次的给婆婆去喂猪了,但值钱的还在。一赶场天一阎王一进门就摆出一幅不可一世的臭嘴脸,质问我他们的东西去哪里了?想用高压把我压死。我想到小易在这里的触角遍地都是,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不知天高地厚,借自己的老公有恃无恐,我尽量忍让着给他说东西还在,他可以清点一下。他可能看我跟任何农妇没有什么两样,却表现得平静,不象别的农民看到他那类人物诚慌诚恐,他越喊越凶,“这都是公家的财物,你为什么霸占,你为什么占用这里的地方。”我也崩发了,回应了几句:“房子是我们真金白银买的,你的东西放了这么久我不收你的租金就不错了,你还反过来指责我。”吵声引来了围观的人,婆婆进来了向阎王低三下四的陪不是,我心里不是滋味,这不是我们的错,但我也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我不怕他会把我怎么样,我知道有小易不会摆不平这点事,不过我不想因我搞出太多名堂,我不是个丢不起面子的人,有没有台阶我都下得来。

后来也许是他从别处了解到了情况,本来我也不会象其她女人骂街一样骂他,他声音大我也不过声音大了点,我的话也不多,自此就再也没见人影,也没人过问兽药品和猪饲料的事。二弟还自以为是他的功劳,听老妈说了,他就找了同学的同学,托了朋友的朋友的关系搞定的。看看兽药品和猪饲料的保质期,我只好慢慢地把饲料都给了婆婆,把兽药品给了其它兽药品小店,也得了一点钱。

乡下的集市更是假货、假币的充斥地。婆婆也不例外地收了张假币,婆婆愤愤不平的念叨来念叨去:那几个人是合伙的,专门换假币的,一个在那里要鞋,一个在这里不停地问:“这个多少钱,那个多少钱?”把你捣糊涂了,就塞张钱过来还喊着:“快点、快点,朋友在叫我。”就这样收了张假币!一场就赚十来块钱,一张百元假币够辛苦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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