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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药店

药店位于大同路的一沿街铺面,这是老板的几个药店之一。生意不错,工作人员大部分是海南的,在他们看来我是大陆的,我原想大陆仅仅是相对台湾而言,未想海南也是个岛屿啊!大家兢兢业业,南腔北调在平静中平添一份乐趣。在这里比我在餐馆舒服多了,不用挥汗如雨,不用高度紧张,这里的一切慢中有序。只有老板的儿子时而和年轻的店员打情骂悄,露骨的话语很不是滋味,一幅花花公子模样;不过钱多不是坏事,人家见多识广,很多事情替他爸处理的井井有条、圆滑周到。

在这里见到了许多在大陆没见过的药品,我算是好学的,对大陆的中西药品都比较熟悉,在这里竟然会很陌生。有许多是进口药品,也有通过亲戚从香港带来的,甚至有一些是走私的。什么补肾的、壮阳的、避孕的等等,包装精美、外观华丽。还有象红花油、四季平安油、如意油等等,多好听、多吉利的名字,成了一些人送礼的佳品。

据说上海的六神丸效果很好,这我知道,东南亚一带人特别喜欢买回送给亲朋好友,就因为包装差,香港商买去仅仅外包装一下,再倒进大陆,就以十多倍、几十倍的价格出售,还卖的好的很。

中草药算我的长项,虽然南北种类多有不同,但药理功用是相通的,如‘参龟固本酒’通补结合、酒助药威;‘鹿茸’是公鹿所生的未成熟的幼角,治虚劳、益精气;‘蛤蚧’补肺气、益精血、助阳道、平喘咳。这等等我借助说明或翻一些书就能知道它的机理,可这里这么多‘鞭’,如鹿鞭、虎鞭、驴鞭之类,是干什么用的呢?我以前没见过,好象书上也没学过,旁边的营业员都不知道,她们没学过医药,卖药只不过是顾客要什么就给什么,钱不要错了就行了。但这疑问我不清楚我不罢休的,如任何时候一样对学问喜欢刨根问底,我认真地问年轻的男主管,他眼看前方眨都不眨一下“那些动物的外生殖器”,我不好意思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弄得大家蛮尴尬的。

这里离我住的阿妈家远了许多,来回走路需两个多小时,我想买个二手自行车,新的一方面价格贵,一方面更容量丢失。有小偷专门做这种偷盗、买卖的事。可谁敢跟小偷打交道呢?

“我们不就要个车吗,谁的不都一样,有些车还是城管一边没收,一边又往出卖,他们不比小偷更可恶吗!”

便宜是我的第一选择。七十元钱经小马的手买了个二手车,第二天就被城管强收了。

他们二话不说,一行十来人全副武装,风驰电掣般的抓住自行车、魔托车就往大卡车上装。看他们的土匪样,我陡然愤怒了“为什么拿我的车,我要告你们执法犯法。”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他们公然的打劫,我真怀疑他们是冒充的。“逆行,这都不懂,去告吧,车上面有地址。”

第二天报纸上大幅登出‘交警出动整治交通秩序’。我很心痛,这是整治交通还是践踏路人?逆行在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海口即使在我每天穿行的,算是最繁华的道路,行人也并不像内地一些城市如流,所以有人为了方便,有人可能跟我一样孤陋寡闻不知道逆行的说法,更多的人自然而然的认为就是这样的行法,就看警车刚一离开,逆行一样的穿梭。再说了如我一样老实巴交的人,难道就不能警示一下,或少量罚点钱放行。像我这样的穷人,五元、十元足以震其内心,何必大动干戈,劳民伤财呢?我土包子一个,可我直疑那层层叠叠的官吏、喉舌,与其花费大幅版面以打击行人来邀功,何不花一点版面宣传逆行的危害,至少可以点化如我一样安分守己的人。那样的花费少的多,那样也会得民心的多。

我费尽心思去找单车,有人说在和平路的交警大队。我走路去,正逢月经期,走的我下身坠胀,乳白色的裙子上血迹斑斑却漠然不知,口干舌燥汗流满面。一位男的、年长的工作人员,也许看到了动了恻隐之心,和气地告诉我,单车放在滨海大道交管所。

隔天我看到了单车在一个院子里,好多车,有些已经生锈,看来用不了了。门房老头说不管什么车是不能拿走的,他作不了主,再说车用铁链绑在一起,他也拿不出来。我死缠硬磨,他坚持不让我进里面去,半天也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在老头眼里我这些外来妹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又是一卖弄风情、坑蒙拐骗之徒,才糟此下场。

我说我在药店正正当当上班,我是大学毕业来这里打工的,我还在学习英语。

“那你把这个给我翻译出来,我就把车给你。”老头拿来一个上面全是英文说明的药瓶。

医药术语我学过,自认为学的非常认真,但差不多一年没碰过,虽然一直没放弃过学英语,但都是一些饮料、食品方面的,也看过英文的如‘美国风情录’、‘加拿大风情录’、‘澳洲风情录’一类的小册子,最近到药店也有看进口药品的英文说明书,可这又好象是从头开始,英语怎么如此庞杂?

我看着药瓶,只认识一些单词,连惯不起来,更别说能翻译了。我只恨我自己没本事,天渐黑,腹已空,车无望。

我茫然在回住处的路上。一向以来看见摆摊的、烤鱿鱼的、煮菠萝蜜籽的和城管们,猫抓老鼠一样,令人啼笑皆非。也许城管食皇粮不食人间烟火,抓住一个又收筐、又断秤。也许那些末流人群,求口饭吃,有碍市容,进行着胜利大逃亡的游戏。此刻我却有一种辛酸涌上心头,为我一样讨饭的人们遭遇的貌似庄严的蹂躏;更有一种悲哀由然而生,至少这城管的发神经,在号称开放前沿的特区,也不应算是政府的威严,恐怕只能说它无能到滥用权利,以给百姓造成麻烦彰显他们的威风凛凛。

药店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为营业时间,我们分成两班,早半天或晚半天,每人上班不足八个小时,所以就有了很多的闲余时间。我想找充电的机会,什么英语学习班,卡耐基成功学习班等等,但学费太贵,我每月两百块钱,是比在餐馆多了。但在这里吃饭差不多就花去一百块,而且还吃不好,还要交房租,不管怎样的节衣缩食,还是所剩无几。所以可以兼职在明苑酒楼作服务员,这样可以省下饭钱,吃得好,吃得饱,还可以参与他们的福利及犒劳活动,酒楼也在我去药店必经的路上,所以也不用多跑路,也不辛苦。

药店老板按惯例在传统的节日——端午节,请员工吃早茶。

桃源酒店,我平日里望而却步,今天身临其境,目不暇接。我和一位同事因走错路,穿过了西餐厅大厅的堂皇富丽、高贵典雅,中餐厅热热闹闹、金碧辉煌。到了老板订的包间,里面布置的温馨宜人,如此豪华的享受,我惊的有点木然,傻乎乎地看着同事们点蛇粥、虾饺、田鸡粥等等,好多我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我不禁感叹食品竟会这样的丰富、精致,饮食文化竟如此博大精深。这异样的情调掩盖了节日里倍思亲的感觉。

几位顾客东挑挑、西拣拣,走了之后似乎少了一盒药,七十多元,未付钱,我捉摸着是早就少了,还是刚刚我没看住让人家混水摸鱼少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这要告诉负责人我肯定赔钱,不告诉的话我内心不安。

从小父母亲教育我们要诚实做人。记得小时候父亲在学校门口的小店买了两张手绢,拿回家打开,发现是四张。第二天他专门去,给了人家多出的两张的钱。

我吃力地告诉主管:“刚才那人把药拿走了,没交钱,我没盯住。”大家愕然,主管愤愤然,我说“我补上”。一个月工资才两百块,一下帮别人付七十多元,这药是真丢还是假丢我始终没搞清楚,我不说的话谁也不会知道吧!

海口是名符其实的不夜城,晚上没有了太阳的直射,街上更是人来人往,小摊小贩在夜幕的掩盖下纷纷出动大肆哟喝。没有了自行车,我徒步穿几条街道,回阿妈家住的地方。在人少灯暗的地方加快脚步;在人多的地方慢慢晃,东瞅瞅、西瞧瞧。免得回去早了,又听阿妈叨叨暂住证的事。

小谷和一位女子摆书摊。

“你们卖书了。”我上前和她们打招呼。

“是啊,这比打工强多了,好的时候一晚净赚三、四十。”

一直以来我买不起书。只有刚工作时,工资按月到来,还计划的订点杂志,却由于信息不畅,很少知道什么浩如烟海的书,根据报纸上的书名订的,往往和自己想要的大相径庭。那时的服装等物质相对匮乏,我所在的乡镇诱惑也少一点,那一点钱有花不出去的感觉,再一向都是穷的叮当响,于书我只能是望书兴叹了。

这里花花绿绿的书昂贵的令我咋舌,“哎,书很贵!”

“这里是最繁华的地段,旁边是海口宾馆,有钱人多,有时候一下子会买一、两百块钱的。”

我翻着书,看小谷她们招呼着顾客,时不时和我聊几句。

“打什么工吗,又受气又不自由,靠那点薪水永远翻不了身。你看他是农大毕业的,卖面包。”

旁边卖面包的小伙说到“干上两年,有点钱了,自己做老板,打工难有出头之日。”

我知道他们很精明,具有商人的头脑。但我的心中不以为然,虽然我因为缺钱过得很萎缩,可心眼里还有种视金钱如粪土,钱不是至高无上的理念在我的脑子里根深蒂固,我要在医药方面匍匐,谋求大发展。

药店一位年长的店员给我说,有人托他问问我觉得阿良怎么样,想撮合撮合我们。

阿良是一个老实的店员,老板的什么亲戚,看样子是乡下来的,土里巴几的。他加工中药,我和他见面的机会不多,几乎没说过话,我不可能看得起眼。

在老家卫生院时,我卫校的同学,跑好远的路来向我示好,我因梦着自己的梦放弃了,他是那样的朝气青春;也有人给我介绍的军人,英姿勃发,我且矜持的不恳点头。黄土高坡是苍凉的很,可有意我的人,绝对是醒目的。

我想我不可能走到了这一步,要借他颤颤巍巍的力量,坚固自己的后盾。

店员们在平静中看着平静的店。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少变动,不象明苑酒楼相互炒鱿鱼,流动性大。那年长的店员说他已干了十多年。

老板偶尔来一下,多是约好了病人来这里看病,听说老板还是个名中医,跟我们员工话不多,一次聊了几句,说我们甘肃的甘草质量上乘,还有很多名贵药材,“好好干,适当的时候我们去你们甘肃看看,用你的关系做生意。”

“好!好!”看老板难得这么有兴致,和我们几个聊得挺欢,我便说起了要办暂住证的事,希望他能出个证明也好。没有单位证明,我即使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找到庙门,也办不了,还怕落个羊入虎口,被遣送回家。

“办什么证吗!从来没有的事吗!你没有作什么坏事,查你干什么?”

是啊,去年刚上岛时也就只是海关入口处查身份证,单位证明之类的,暂住证是最近的新生事物,与海南当地人不瓜葛,所以我的着急在他们看来是不是想掩盖什么或者别有用心。川妹、湘妹这与本土相貌不同的年轻女子的统称,似一种暗流在黑暗中涌动,在面子上绝对是不齿的。老板的小心似乎要警戒我什么,我还能奢望他帮我办暂住证吗!

老板一走,有同事们忙着偷吃‘龙眼’,谁还理会我的事呢。她们知道我老实,既不和她们一起吃,也不会打小报告。是啊,起初她们塞给我一、两个,我也没觉得好吃,至于‘胖大海’、‘罗汉果’泡茶,一来嫌麻烦,二来怕给老板的侄子主管看到,三来我从没把自己看的珍重的要润喉养颜什么的,四来偷偷摸摸的做法我天然抵抗,五来拿别人的饱私囊、或者说损人利已的事我不忍干。

阿妈一再催促办暂住证的事,不然的话就得立即搬走。阿爸是退休国家干部,要是半夜来查出我没有证被抓走,这里的人知道了他们会很没面子。

康师傅他们对前途充满信心,鼓动我和他们一起创造未来,他们已和另一相当的酒楼合租房子供男女伙计住。我随时可以加入他们的行列,当然兼职是不可能的了,这里提供吃提供住还着手在办证,已经该谢天谢地了。我借回老家为由从药店请假来了酒楼。

再次回到酒楼已没了以前温暖的感觉,迟钝的我向来对人情的微妙不去洞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成就了我,谁都不会防范我,担心我会若什么事生什么非;也造成了我,谁也不会和我推心置腹,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一天交钱时,康师傅说:“你看这些钱,除了小汤他们的盒子钱,两百五十个一百二十五元钱,饺子、面条都有单,你自己记的很清楚,那就只剩下卖了四碗粥的钱。你不能这样做,一大锅粥卖完了,我们那么信任你,这要老板知道了,怎么得了。”

这怎么回事?我咯噔一下,象被人推进万丈深渊。要说的话,我初来时,有时对帐对的多出了,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过几块钱,买点零用品。这次还没适应过来呢,我的脑子向来转的慢,我肯定没少收一个人的钱,钱也没丢,唯一的可能是盒子多报数了吧,我真的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地方出错,当然康师傅不可能怀疑他的智囊干将小汤了,有人还说他们是同性恋,那只有是我了,不管我承不承认,或者说我从药店下降到餐馆就是为了来捞油水。

我想这样不是办法,应该尽早离开。我知道他们的理想不合我拍,我是实属无奈之举。药店老板的南北合作倒是个可以发展的方向。所幸暂住证已办好,药店那里没辞掉,回老家也是回来的时候了。

我好不容易和药店老板电话联系上,“听说你去个小餐馆上班,我不信,还专门去看,看见你带个白头巾,忙得很!”我当头一棒,南北合作梦破灭了。

康师傅他们干的红红火火,老板放手给他们,好象颇为放心,他们不仅在餐馆合作,还想合作拍电视。他们也许是有那个能耐的。

康师傅也**远瞩,一直在无私地培养着炒菜徒弟。一小徒从刚来的极谦恭、极卖力到现在的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扬的神气样,我们只能见怪不怪了,就怪人家已经把康师傅的炒菜绝活学到手了,连老板都重视起他了,还常常跟他促膝长谈。

康师傅可能感觉前程无量,收入稳定,想尽点孝心,便把他妈妈从东北叫过来看看岛国的景色。康妈妈来的那天大伙买了各种各样的椰子去看望,十万份的殷勤。

第二天康师傅、小汤就被架空了。老板早有预谋,那小徒可以顶起半边天了,一下还要少开许多薪金。一个美丽的借口,说是要康师傅写剧本。

康师傅当然知道那只不过是个晃子,一下子蔫了。他可能更不忍的是让他妈妈看到这突变的处境。老板坐牢的日子,他都能替他打理的井井有条,难道就不能等他妈妈回去了,他妈妈也不过半个月、二十天就走了,本来就住招待所,他也没能力支付太长的时间。

当我再次去看康妈妈时,已是冷冷清清了。是啊,小工们如鸡寻食一样,要叨一点才能吃一点。

我没有胆气去和老板沟通,我没有魅力让老板来和我沟通。因和康师傅他们走的较近,我受株连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持续的冷漠让我不得不停下来,专门去找工作了。

几日奔波无果,有个我需上看的女子,帮我介绍到了阿里山大酒店。她洋气、灵活,在合租员工房的另一老板那里干过,跳槽了,人往高处走吗!她和这些老板们平起平坐,时常来一张饭桌上谈天说地,竟主动的帮助了我。

我从没见过老板管钱的事,这次我离去时他的账目却非常的清楚,我干了多少天,住了多少天,房租扣除的一个子不漏。多亏后面几天饭钱没算上,我实在不好意思去了,一位同伴帮我偷偷拿来,饭店的饭多一个人吃、少一个人吃看不出来的,要不然我干了大半个月还要倒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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