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说一个半打成功的女人就不能嫁成功的男人了吗?
当然不是,嫁成功的男人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但不能嫁象易学乾这样怪异的,偏执的,一半天才一半白痴的男人。成功的男人应该是正常的,他会按排自己的时间,不会经常三更半夜;他虽然很忙,但不至于让别人跟上提鞋带,他会把自己的一些举手之劳的事自己做了;他的钱他也会有个统筹按排,不会谁的叫喊声大就给谁。
哈哈,如果拉回二十年,我老公会怎么想呢,他还会选择我吗?
他脑子里根本就没选择的概念,碰上那个是那个,大不了三个卦钱一摇看相合就是好婚姻,他才不管你一个月挣多少钱,一千块钱他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万块钱他也不怕镇不住。所以说我已心如止水,已没有什么事可以引起我的震怒,也没有什么情可以打扰我的清梦,我有超常人的耐力,耐摔打,耐饥饿,耐劳累,耐寂寞,我有常人没有的敏感---怕疼痛,我心理上些许的不愉快都会变换成身体上的不适、疼痛,所以我宁愿抛弃所有换我自然。
“妈妈今天可是个幸运的日子,我赢了好多漂亮的贴帖纸。”
“你怎么赢的?”
“我们比赛猜迷语,跳近。”
“猜谜语当然是你的长项了,跳近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有跳远,跳近谁不会?”
“是正常地跳,不能故意跳近。”
“那当然你跳的最近了,你最胖吗?谁定的规则?”
“我定的了。我们猜谜语谁蠃了谁定规则。”
“哈哈哈,难怪了!”
“妈妈我生日请十个同学来。”
“你把你们班的都请来!”我嗔怪道。
果儿才不介意我的话,顺着往下说:“她们要来的吗!我们家装不下,要不我就把他们全请来。我们就吃土豆宴,50块钱够了吧,不买饮料!”
“十个人就吃土豆宴,一百块钱也不够。”
“妈妈!”女儿拽着我撒娇。
“都是我们小区的?”因为其它小区走回去,小孩子人家大人也不放心,我也不放心,怕给丢了,怕车碰了。
“还有旁边的,我送她们回去。”
“那你们班二十多个女生,你请十个来,其她人会不会说你拉帮结派。”
“其她人来不了,她们是坐校车的。”
噢!想着我半生的碌碌无为,最大的原因是不善于和人交流,凡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常常是一伙人中的附属品。也许对女儿来说现在是学习交际的启蒙阶段,来十个同学,就得跟十个同学一一说明此事,来了还要照顾每个同学的情绪,不能让任何一个感觉到冷落。“不要要小朋友的礼物噢!”我知道她说上次曹熙请同学去她家就是为了礼物。
“我说了,她们说那好象缺少点气氛,我说那你们就给我好好准备节目吧!”
“真乖!”我由衷地为女儿感到欣慰。
果儿着迷上了电视剧《小留学生》,那是四个中国学生去加拿大上高中的故事,主人公十五六岁,比女儿大五六岁,看看也好,看看异国风情,听听英语,对她有所裨益。“真佩服你们父母的勇气,把你们小小年纪送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剧情中的对白。
我想我的女儿是不可能的了,妈妈我的勇气已被自己的南下---半个出国磨失殆尽了,虽然从干燥、寒冷、风沙大的西北到了今天的温暖、舒适,花园似的滨海大都市,但曾经的漂泊、迷茫,结识老公后一段时间的不体面让我心有余悸,到如今没份工作还时不时要面对老公的大呼小叫,我宁愿自食其力,虽然我现在并不是寄生虫。让我的女儿重蹈复辙是不可能的了,我不管现代人们所尊崇的给孩子一方天空,让她自己去发展也好,还是论述的要孩子早独立,过自己的生活也好,但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要女儿在我的庇护下练就一对强硬的翅膀,而不会放任她去暴风雨中接受考验,我怕那稚嫩的翅膀被打的遍体鳞伤,我不相信结满疤痕的翅膀会比一幅健全的翅膀更具承载力,我敢肯定健全的刚出道时比已久经考验的多了份慌乱,但不用多久他就会展现出健壮的坚实的盾力。
哼哼!我真是杞人忧天,人家的父母有的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我的女儿?看着电视里中西方关于《梁祝》爱情观的冲突,她小小年纪能感受多少呢?人生可以有太多的敌对立,有些还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而唯独父母无论有如何对立的观点,那都只是殊途同归的冲突,没有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只不过《梁祝》的父母以他们的世俗观点让女儿过上世人称道的幸福,而漠视了女儿灵魂的召唤,违背了女儿幸福的初衷,确实不共戴天;但还是情有可愿,父母美好的愿望,恨铁不成钢的愿望是可歌可泣的。
“马哥,我在念《金刚经》,我打了一卦,我把念经的功德回报给我父亲和老太公,得了个‘地雷复’,是不是对我好,对他们不太好;父母爻没有生,兄弟爻两重;我争取把《金刚经》二十天之内背下来...”
嘀嘀嘀,手机响了,我想现在总给放下了吧!
“等一下,你再打过来,我在接个长途。马哥,我背给你听‘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余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
每每看见他喋喋不休地谈论佛经,我就着急电话费,虽然现在电话费便宜多了,我也不会象以前一样焦急,但这真如臭婆娘的裹脚又长又臭,还美其名曰修身养性,自我陶醉罢了!
“干活累不累,要不要工资?”
“当然要了。”
“我们是靠神吃饭的,神会不会累,叫你烧点香你不烧、读经也不读,你知道做什么功德最大吗?读经。”
我不知道同为人,却为何有着天壤之别,有些人自由自在富足一辈子,有些人累死累活饥寒交迫一辈子,但是把希望寄托于烧香拜佛我看确实有点悬。
“我还是决定打胰岛素,这眼睛也不太好了,又**,打胰岛素,再打打坐把血糖降下来。”
“血糖降下来,保持稳定两三个月后看着给眼睛做手术,说不定血糖稳了,眼睛会恢复了。”
“为了你和女儿我一定要重视了,那天你说和果儿去找我,身上只有二十块钱了,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怎么过?你们去哪里?去大平,妈在还好一点,妈不在了,靠风娃!”
你也知道靠不住,听起来好象很关心我和果儿,有钱了却没完没了的给他们。
“妈妈我们要交校服钱,45块,你给我五十块,我们要给丛飞捐款,丛飞是十大新闻人物,他怎么了?”
“他好象得癌症了,咽喉癌,他本来是唱歌的,歌唱的很好,赚的钱全部捐给穷山村的小孩读书了。”我看过电视上的介绍,他的故事感动万千人们,也让家里人感动的伤心,就象我的老公一样外热内冷,可以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却没法让我心悦诚服。丛飞让我感到了些许的平衡,看来无独有偶,不同的是老易不是一百八十个孩子,而是没完没了的老乡、十拉九扯的亲戚、牵强附会的朋友,还有如丛飞一样的“喂,丛飞,我儿子快开学了,你怎么还不寄钱过来?”的资助对象,理直气壮地认为必须给钱的弟弟们。也许这就是他的使命,我只能没有选择地跟着呐喊助威。天下就需要他们这样的人,热血热心肠!
《家有儿女》热热闹闹地播放着,女儿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我说着他们班上的事,“我们准备开班队会了,我选郑林作主持人。“
“每次都是她,其他人呢?“
“其他人记不住台词,除非要搞砸了。”
“你也记不住。”
“我不想死记硬背,那些是浅薄的,娱乐性的东西,我的思想是深刻的、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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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生两个孩子刚刚好?”
“记一些好句子对提高作文水平有好处。”
“我的大脑是过滤器,曹熙背些好句子写作文的时候就离不开了,生搬硬套,我要把所见所闻融会贯通。”
看来是不一样时代不一样的人,阳光男孩阳光女孩阳光下成长,不知不觉就可以超过我们的想象,就给她一片自由自在同龄人的广场。看了这个电视剧至少可让小孩不觉得后妈都是狠毒的女人,继父不都是恶棍,父母的离异不会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只不过是生活状态的一种改变吧了。就让她们张扬个性,在校不做书呆子居家不当小皇上,充满友爱充满幻想充满时尚,新的时期新的主张新新的模样,让她们自己发挥也许会更好。
“妈妈辩论赛我这边赢了。”
“什么辩论会,班上举办的吗?”
“语文口语课上,跟电视上大专辩论赛一样的形式,分正反两方,每人发言90秒时间,我在反方。”
“什么主题,一组一组比赛的?”
“是老师挑选的就八个人,一边四个,小学生可不可以自己给自己投票当选干部,我说不可以。”
“毛遂自荐从古就被人们称道,说明自己有信心有能力。”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举了两个例子,怎么都是针对曹熙的,说她上次要组织班队会搞得一塌糊涂。”
“你也知道,要注意吗,说人家不好人家会高兴吗?”
“她在正方。她总是更我唱反调,好象是我天生的敌人,我认为就应该由大家来选举。”
“其实主题没有对错之分,辩论赛的主要目的是看谁的口才好,谁的应变能力强。”
“妈妈这是我给你的最好的节日礼物。”
“噢,对,是最好的节日礼物。”电视上播放着今天三八妇女节都在给妻子妈妈们送礼物,女儿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借口找的好的很。“头不晕了,噢?”
“嗯,没感觉了。”
“看来是缺少维生素,你长的太快了,你看你的手指一直起刺,妈妈给你剪一剪,不要自己拔了,这几年维生素一直要吃上,一天吃一次不间断,到十五六岁后长得慢了就不吃了。”
“水娃来在办公室住了三天走了,舅舅、舅妈来我也没叫他们来家里,你看你这个老婆象不象话?”
“舅舅、舅妈来看你来了!”
“他们来打工,明天早上你六点钟叫我,我要送他们去上班。”
“那么早!”你也知道来家里住不下吧,你还会怕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要从这里到公司,再从公司到龙岗到工厂三个多小时,都到九点十点了。”
“水娃来过了!看上去怎么样?”
“比想象的好!我也没说你不让她来,我说你不在,家里没人。”
“我也是,”我歉疚,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觉得亲人不能相见确是一件非常悲凉的事。
“住了三天走了,你看我读经有没有长进,什么都看得开了,也是,你没见过那种情况,怕来了你晚上睡不着。”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能体谅我的意愿,而不是憋着一肚子气的话,那真是一大进步。”
“是啊,要是以往象这两天遇到的事情,我恐怕受不了了,过年来咱们家那个表弟失踪了。”
“现在吗?”
“找到了,没事。小莹的爸爸死了。”
“怎么回事?”
“**女人,被公安抓起来死在监狱里了。水娃没回去,是**罪,要是别的罪名还有可,难道还要去披麻戴孝吗,水娃已经离开他家七、八年了。”
我不知道怎么开解老公。
老公似自言自语的说:“不去了,水娃的身体又不好,那么远去干什么?”他给他的决定找十足的理由,但心底里还是有点不忍。
我的心中一阵悲凉,一生就这么完了,象一个罪孽所到之处就给别人造成痛苦和灾难,象一个毒瘤来侵害社会的健康。妹妹当然不应该回去,为了他;但是应该义无反顾的回去,为了她的女儿。那个不幸的孩子该怎样走过这一程呢?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听到都有些伤感,那个孩子怎么承受得起?当然不是失去父亲的痛苦,父亲几乎就没给过她什么关爱,更没有顾及过她的情面,而是旁人的眼光,那眼光是耻辱是鞭挞,如果有妈妈在身边给她一点支撑肯定会好过许多,但这妈妈配吗,妈妈的出现恐怕只能给她的幼小的心灵雪上加霜,那妹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我的老公的糖尿病不是空穴来风,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清静过,那乱蓬蓬的事从来就没间断过,这几天又纠缠上了这乌七八糟的事,虽说那人早已剔除一边,虽说老公一心向佛想看淡尘世恩怨是非,可这一切还是搅动着他的内心不得平静。
“柳姐他们公司可能要跨了,她问我住我们这里来,还是去哪里,我说到我们这里来住。”
“来了长期住我们也不是太方便。”
“我也知道不太方便,也就再住个一、两年,没什么指望了她就回她的青元了。人要有同情心,我们在海口的时候提个包这里凑合几个月,那里凑合几个月,多可怜,这才好过了几天,你就不理别人了,我们在青元住别人家房子,人家不是没收我们一分钱,我们来深圳还是靠柳青的一万八!”
“你不是早都还她几倍了,她也是个神经病,你看动不动就对你那么凶,我怕住时间长了吵架了,现在这样的朋友关系都没了,你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你太自私了,我妹不能来,我舅不能来,谁都别来了,这家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舅来了?胡搅蛮缠。”
“你死了,也得要找两个人抬出去。”
“你打个电话,深圳有六百多块钱全部搞掂的。”
“我读经了,不跟你计较了,我背给你听,我决定两个月把它背下来。”
“我问你,把这一本背下来作用大,还是坚持两个月不骂我作用大,对你的心性的提高,对你修功德来说哪个大?”
“我这是枕上教妻,老婆是要教的,不然不成器。”
“你看那些影视剧、还有人家都说的耳边风很厉害,你怎么从来都不听我的话,连一句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