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乐寒不光没动,还恶意地出手如电,狠狠地拿刀扎她顶来的屁股。
“疼!”钱满多一个虎跳窜到三步之外,捂着屁股拿眼神鄙视趁机揩油的男人,“色狼之爪!”
乐寒拿着刀,白袖一挥将秦萧楚翻个面接着片他背后发浓的腐肉:“小白,带她去厨房准备午膳。”
这就开始奴役她了?
没等钱满多回过神,小白已经熟练地用尾巴卷着她的腰,把人拖出药房丢进厨房,然后盘着身子监视她,防止她耍坏。
小样,姐耍手段还能让你发现!
钱满多鄙夷地藐视蠢蠢的小白,然后环视厨房,摸清所有东西摆放位置,不得不说,乐寒挺会过日子,厨房中食材应有尽有,而且都很新鲜,刚采下来不到半个时辰,西墙角落放着一口石瓮,瓮中盛着清水养着几条个头不大不小的鲤鱼,现杀现烹饪能保证鱼的鲜美,连贡品天朝椒也备着。
行,先露手大招做牛肉干锅哄哄,然后……各种加料弄死他!
捏捏拳头,钱满多开始挑捡要用的蔬菜和牛肉,开始弄一顿让乐寒瞠目结舌的午膳,当然,天朝椒红通一大碗,要的就是辣,估计能让他喷火便秘好几天。
“嘿嘿嘿!”邪恶之笑充满整个厨房。
主人、主人,坏女人不怀好意啦!
一旁的小白被她的笑吓了一跳,一双金眼死死盯住她,不放过作何一个细节。
一个时辰后,乐寒将秦萧楚用浸过药水的白药纱裹成了活体木乃伊,钱满多做好饭回药房请他去偏厅吃饭,进屋第一眼没太习惯,被超前卫的秦萧楚狠狠惊了一把。
“饭做好了?”味道应该不错,就是有点辛辣。乐寒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呛鼻的辣香,淡眸中闪过一丝不好怀意的笑。
钱满多点点头坐到床边,看着只露出整个头部的秦萧楚问道:“他何时能醒?”
“用过饭后拿药方煎好药喂他服下,如果今夜能把烧退去,明日就会醒来,如果烧不能退……”乐寒恶意停顿,等着她着急。
“会怎样?”钱满多如他所愿,很着急和担心。
“加药加量,用天下间最苦的药逼他醒来。”乐寒说完话转身去偏厅用饭,小白紧身后,用脑袋蹭他衣袖,嘴里发出嘶嘶声抗议。
不要去主人,东西虽好,暗含杀机,且吃且谨慎!
乐寒点点头,夸赞地摸摸小白的头,回头说:“一起吃饭。”
他话中带着强迫和命令,目光有意无意落在秦萧楚身上,钱满多立即明白这是威胁,如果她有不丛,秦萧楚可能会遭殃。
算他恨!
钱满多不得不起身随他去偏厅,然后吃下她精心准备的大餐。
一进偏厅,乐寒就闻到阵阵扑鼻食香,看到桌上布好碗筷,碗里盛着冒尖的米饭,稍有不慎,叠成塔尖似的米饭就会掉到桌上,这是她耍弄的小计,略有失望。不过……乐寒目光很快被一钵色香味俱全的牛肉吸引,第一次有人将蔬菜和牛肉如此汇成一锅,大胆的偿试,味道似乎不错,辣味很足。
“坐吧,一起吃!”乐寒招呼她过去坐,转身从一处拿出一副新碗筷盛了碗米饭给自己。然后坐下拿着筷子吃起来。
第一口入嘴,乐寒眉尾上挑,满嘴都是火辣辣的刺激,吞到腹中火势一路从嘴里燃烧到胃中。
第二口、第三口……当他吃了小半钵也没因辣失态,相反十分淡定,胃口大开。
钱满多疑惑不解,盯着红彤彤的干锅牛肉没敢下手,虽然她上菜时刻意挑出天朝椒,但是该有的辣味没有流失半点。
这家伙吃了怎么没事,连一滴热汗都没有?
“好吃吗?”
“说实话,牛肉弄得不错,滑嫩而不绵软,比杂役二号做的饭菜好吃许多。”乐寒淡定地做出评价,手里没有慢下,又是一大块牛肉入口,慢嚼细咽中带着满足。
钱满多狐疑地挑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还没开始咬,舌尖传来阵阵辣意,情急之下想把肉吐出来,却被乐寒冷眼扫来,赋诗一首教育了。
“锄禾日当午……”
不要问她为何架空世界会有这首充满教育意义的诗,她现在已经被辣糊涂了,满眼都是辛酸泪。
“停,我知道了!”钱满多内牛满面,把心一横,直接吞了整块牛肉,然后一口干掉了饭之塔尖,抱住一旁准备的清水猛饮,结果悲剧了,清水入口又是一片火辣,她这才想起水中加了猛料。双重辣立即让她失态,像屁股着火的猴子,一路上窜下跳直奔厨房找水。
“是挺辣的,不过……味道极好!”见她上当受骗恶果自食,乐寒风淡云轻地放下碗筷,不再用内力压制,额间立即冒出热汗,白玉面容瞬间一片火红。
一边观战的小白兴奋地摇着脑袋,发出嘶嘶声替主人高兴。主人好,主人妙,主人阴她呱呱叫!
钱满多偷鸡不着蚀把米,以为悲剧就此收场,孰料她早被乐寒算计,趁她不注意放了特制泄药在水碗里,等她顾完秦萧楚回头猛跑茅厕时立即傻眼。
见到茅厕前某蛇盘成一坨翔的样子,她肚子闹腾得更凶,菊花一紧差点一泄千里。双腿一并,拼死稳住。
小白得意的撑起脑袋看她,不时地有节奏地摇头晃脑兴舞新疆脖子舞,吐着血腥长信挑衅。
活该呀,主子手段高明,骗过蛇眼恶整坏人。
这货是有多记仇,天天都和她仇视?
“蛇兄,做蛇不能这么没有志气不是,你是宠物不是看门小童,不用成天盯着茅厕不放,里面除了阿黄之物没别的可偷。”钱满多心里气得要死,偏偏还不能发作,只能硬着头强颜欢笑,荒唐可笑地用花语巧语诱骗一条蛇让步,“闻闻,这都什么味啊,赵三一定是偷懒了,今天忘记洗茅厕了,别离太近待太久,免得身上沾了臭味,回头你家主人肯定会嫌弃的。”
会吗?小白有点犹豫,脑袋停止摆动,双眼认真地看着她。
“会滴会滴,一定会滴,说不定还会让你禁食一天。”钱满多似乎看懂了小白的犹豫,认真地点点头添油加醋恐吓。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茅厕突然传来一把清冷的声音,败她所赐,乐寒不用吃自家泻药成为茅厕蹲。听她诱惑小白让位,忍不住暗笑,一直憋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