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多哼哼了一阵子,一边哼哼一边看着钱萧楚的脸色,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给面子,随便意思几下不就行了吗,你还来真的啊。
“唉,王爷若是不肯原谅我的话,”钱满多假模假样的叹了一口气,“那么我就只好没脸见人,最后找一个歪脖子树吊死算了,反正我这出浴图一出,钱富贵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
娘娘的,怎么还是一动不动啊,你还真的是看着老娘我死了啊,都给你掉了两滴眼泪,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差不多不就行了,你还来真的啊,还真的以为老娘我离了你就不能活了啊。
我还真的是就不相信了,你还真的是就看着我死啊,难道说那么多天同床共枕,不讲感情,你也要讲一点肉情吧。
你个冷面王爷,你这个死猪头,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要看着我去死。
岂料,钱满多已经快要把门打开了,这货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是来真的啊。
回头又瞄了一眼,这货的架势,分明就是你死你死,与我何干。
钱满多恼了,闪电出手,想要抢夺那幅真人画。
秦萧楚一下就抓住了钱满多挥过来的收,似笑非笑的说:“怎么,刚刚你不是说要去找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的吗?”
“我死,”钱满多扬天冷笑了三声,使用了三分吃奶的劲儿,才算是将自己的小手腾出来。
“简直是笑话,我是谁啊,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钱满多,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也是一样死不了,就算是把我扔到井里面,我也是一样会爬出来,难道你还没有见识我求生的本领有多大吗。”
“我是见识了,”秦萧楚依旧是一副阴死阳活的劲儿,“所以本王并没有拦着你去死啊。”
“我当然不能死了,”钱满多叉着腰,“你以为姑奶奶就看不出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再娶一个,你不知道我钱满多向来都不会做赔本的事情吗,你让我死,我还偏不死了,还有啊,你今天把我的****全部都放出去,那我把你的出浴图放出去,咱们就摆个擂台,看看,到底是姑奶奶厉害,还是你厉害。”
秦萧楚对于钱满多的粗话,已经是一忍再忍,一口一个姑奶奶啊,也不看看你到底是和谁在说话,你居然敢和当朝的王爷,你的丈夫说话。
“钱满多,你活腻了,”秦萧楚一下子将她扣在了怀里面,狠狠地撂到了床上。
“你错了,我不但没有活腻,我还要再活个一百年,秦萧楚,什么时候你死了,我就痛快了。”
死丫头,秦萧楚起的脸色铁青,之所以会搞楚这么多的东西,不过是让她对自己服个软,认个错,谁让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既然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何必再提别人的事情。
更何况,今天在宫里的时候,居然和自己的亲哥哥那般亲密,秦萧楚是真的不愿意再和自己的亲哥哥,再一次因为同一个女人你争我夺。
再说了,秦萧楚看到钱满多的样子,不但不讨厌,反而是很享受,这是秦萧楚最不能够容忍的。
“你,哎呦我的腰,你他娘的就不能……”
钱满多还没有说完,秦萧楚就已经大山般压倒在了她的身上,看样子这是要来个活春宫啊。
我去,干什么呢,这不是正吵架呢吗。
“混蛋,你脱我衣服干什么,秦萧楚,你混蛋。”
“钱满多,闭嘴,”秦消除闷哼了一声,狠狠地在钱满多雪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红红的一个吻痕,钱满多吸了一口凉气,狠狠地骂了一句。
“滚蛋,你弄疼我了。”
喜多和喜福这一对苦命小丫鬟和苦命小太监,正巴巴的在门口捎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谁知道刚一靠近门,王妃娘娘的绣花鞋就飞了出来,两人连忙躲闪。
“秦萧楚,王八蛋,你居然敢咬我,王八蛋。”
听着里面翻天覆地,震耳欲聋,王妃娘娘的辱骂声,还有莲花纹大床的反抗声,小丫鬟捏着小太监的耳朵到了一边。
“你拉我干什么。”
“你懂什么,王爷和王妃易已经和好了,我说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啊,该干嘛干嘛去。”
喜福有点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真的吗,真的不会出大事儿吗。
“秦……萧……楚。”
小太监听到这三个字,想都没想连忙逃走了。
看着秦萧楚大喇喇的躺在自己的身边,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奶奶的,你算是爽了,老娘我很不爽。
“钱满多,你过来,”秦萧楚长臂一勾,钱满多整个人就打包送到了人家的面前。
“干什么,”钱满多很不愿意的瞪了一眼,“秦萧楚,你真的是不要脸啊,你不是让我去死吗,你不是想要休了我吗,怎么,关键时候舍不得了,最后没出息的居然把老娘我给睡了。”
秦消除冷笑了一下,捧着小狐狸的脸蛋,狠狠地就亲了一口,眼睛斜出一些狡黠。
“钱满多,刚刚可是你不死,本王睡你,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台阶下罢了,再说了,刚刚我们云里雾里,你叫的可是比我欢啊。”
“你你,你胡说什么恩,”钱满多想要学鸵鸟,可是秦萧楚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我靠,钱满多心里面又突出了一句脏话,这货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是高潮后遗症吗,居然这么黄。
你个死混蛋,怎么可以这么黄,这么下流。
可是……
钱满多还真的是无语问苍天。
老娘怎么就喜欢你这个贱兮兮流氓样子呢。
难不成我也下流,钱满多自我疑问,又自我否定。
不可能的,我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怎么会和这货一般见识呢,今天只能是暂时被这货的色情服务蒙蔽了双眼。
山也迢迢,路也迢迢,我只不过是一只暂时误入迷途的小羊羔罢了,罢了。
整理好了又黄又下流的思绪之后,钱满多一脸黑线的转过头,狠狠地吐了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萧楚咬了咬牙,看在刚刚还水乳交融的份上,暂时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这一次的事情,本王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