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屁话呢,老娘自己的雪香楼,你来这里瞎指挥什么。”
“没听明白吗,”秦萧楚转过身子,一下将她搂在了怀里面,”就是你昨天晚上加班加点搞出来败坏本王名声的画作,已经全部被本王买下了,就放在宣王府的床底下,不信的话,你打开看看。”
床底下,钱满多晕乎乎的,宣王府的床底下,我拜托你,搞搞清楚,这里可是雪香楼。
哎呦,我的妈呀,这哪里是什么雪香楼啊,钱满多回头看了看那张莲花纹大床,分明就是宣王府不好啊。
“不对啊,我昨天明明就在雪香楼来着,还有我吩咐喜多去印刷……”
喜多,这个死丫头,居然是叛徒,居然敢背叛我。
“喜多,喜多你给我出来,”钱满多嚷嚷着要出去,却被钱萧楚扔到了床上。
门外,喜多搂捂住了耳朵,小姐啊,小姐,你可真的是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和王爷的幸福生活着想啊。
“秦萧楚,王八蛋,你以为你这一次就能够逃过一劫吗,老娘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啊,昨天晚上可是你把我赶出去的,怎么,这个时候你人模狗样的求我留下了,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想跑,”秦萧楚捏住了她的下巴。
“谁跑了,简直就是笑话,”钱满多冷笑了几声,“对不起,你已经被老娘休掉了,就在昨天晚上。”
“别以为我找不到男人,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多的是,只要我高兴,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说不定,我一高兴,进宫选妃,一不小心做了你父皇的妃子,秦萧楚,到时候你可是要叫我一声贵妃娘娘哦,叫母妃也是可以的。”
“你放屁,”秦萧楚气急,冒出了一句粗话。
“我还真没有放屁,”钱满多打掉了抓住自己下巴的爪子,“老娘我是谁,钱满多,我可以做生意,可以当土匪,上得厅堂,下的厨房,上天入地,没有我干不成的事情,你惹毛了我,哼哼,秦萧楚,你就真的是倒大霉了。”
秦萧楚也是邪魅一笑:“钱满多,你以为本王就没有留一手吗。”
嘿呦喂,涨姿势啊。
钱满多抬了一下下巴,他奶奶的,不要给我玩有的没的,有什么家伙尽管的亮出来。
哈哈哈,钱满多摸了一下鼻子,臭小子,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花招。
嗖的一下,飞沙走石,刀光剑影,凉风划过钱小姐美丽的脸颊。
什么东西。
书。
钱满多定睛一看,妈的,还真的是一本书,上面赫然写着江山美男志杂谈的牌子。
哼,盗版都盗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不对,这上面的人怎么有些面熟呢。
哪里啊。
这不就是自己吗,虽然该遮的都遮了,该盖得的都盖了,可是,那一袭妖娆,还是隐隐约约一清二楚啊。
“你,你他娘的玩真的啊,”钱满多炸毛了。
谁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姑奶奶我虽然说是一个冒牌货,可是真王妃真夫妻该做的,可是都做了,奶奶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人吗。
“钱满多,”钱萧楚阴冷着一张脸,“你应该记得你是如何对本王承诺的,既然是我们两个人才能看的东西,才能做的事情,你何必让外人看呢。”
“本王已经饶过你一次了,上一次,我是看在我们两人的情分上,这次,是你主动破坏规矩的,坏了规矩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我就印了这些,让他们也好好的看看雪香楼的大老板,究竟是如何的销魂万千。”
销魂万千,钱满多一下子就觉得后背发凉,别了,真要是这么发出去,老娘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面混啊,别说江山美男纸志杂谈没有办法经营下去,整个雪香楼说不定就会变成青楼呢。
我可是做的正经生意,本来想要不走寻常路,最后不小心踩到这么大一坨****,最后阴沟翻船,一条道走到黑了。
哎呦,这货看着人模人样,怎么下手这么很,怎么可以背后捅人一刀呢。
钱满多之所以敢这么放肆,敢这样不计后果的印出秦萧楚的出浴图,那是吃定了,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如今还真的是吃腚了,吃了一大口屎啊。
自己这艳照门一出,我的老天啊,雪香楼的姐妹怎么办,钱富贵有没有心脏病不知道,不过这脸面指定是宝不住了,他这要是抹脖子上吊什么的。
神手毒,我的大姐,钱金锭,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姐姐,指不定会把自己怎么样呢。
哦,哦,我的心,钱满多做吐血状歪倒在了床上,我雷迪嘎嘎啊,我的上帝,我的如来佛祖,你们就是派了这么一个东西来惩罚我的吗。
此时此刻,钱满多已经深刻的体会到腹背受敌是什么意思了。
艳照门一出,自己可就真的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可怜虫了。
如果自己被扣上艳照门的帽子,谁来还我一个清白啊,即便是自己想学那些女明星哭爹喊娘的努力洗白,哪里来的那些举长枪的记者和水军啊。
回家,钱府,真是的,真的是出了这样有辱家门,败坏门风的事情,最后再加上一个气死老爹的罪名,还回得去吗。
回去苍狼寨,看着苏天戟那个狗东西的面子过日子,死也不要。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哭。
情急之下,钱满多混沌的如浆糊一般的大脑,即刻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字。
哎呦,吧嗒吧嗒,几滴泪水就这样下来了,钱满多此时此刻还不忘佩服自己的精湛演技。
“王爷,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只不过是想要和你闹着玩,谁知道,你居然来真的,我还不是气糊涂了,你想想昨天晚上那么冷的天,我一个小小女子,在黑风露重中,一个人艰难的走的,路上遇见什么人该怎么办。”
“我也是抱着满腹的委屈回到雪香楼,都怪喜多那个死丫头,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王爷啊。”
“您不是说过吗,咱家的东西可不去给外人看呢,”钱慢多一把鼻子一把泪,最后毫不客气的在秦萧楚的高档丝绸上面狠狠的蹭了一下。
秦萧楚依旧是无动于衷,你钱满多不是能耐吗,不是一直都想要置于本王于不堪之地吗,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