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上,服务生是背对着摄像头的,正好挡住了自己,只见他频频点头,然后离开。
当时,心然的脸上还有着微笑,然后渐渐消失。
这种动作真的很容易被误会。
那时候,自己分明就是想起了凌夜辰,才会出现那样的神态。
现在真的是有口说不清了。
她不能承认自己是苏心然,也不能承认自己害了凌叔叔。
“夏小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女警官看着心然略显慌张的神色,问。
心然讽刺地弯了弯唇角,“你能够肯定那个服务员没有被人收买吗?你能够肯定我这样的表情是心里有鬼吗?你能够肯定我和凌叔叔真的有仇吗?”
心然一连抛下三个问题,女警官都无法有理有据地回答。
凌夜辰的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伸手拨了个号码。
“把那个指控凶手的服务员给我叫过来。”
女警官愣住,又开口:“可是我们也不能断定你没有嫌疑,目前,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心然大方地微笑着,“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对我的待遇却是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一般,这,你们警方该如何解释?”
女警官哑口无言。
怪不得上一次那个警官吃了这丫头不少的亏。
伶牙俐齿,确实难对付,更难屈打成招。
“我要求你们把我转移到隔离室。”心然说话的语气字字落地有声,“不然,我可以告你们警方污蔑虐待罪。”
女警官脸上绷不住,咬紧了牙关。
“夏小姐,希望你的语气可以放得尊重些。”女警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心然稚嫩的脸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我这样不算尊重?请问我哪里不尊重你了?我冲你吼了吗?骂你了吗?对你做出人身伤害了吗?”
“夏小姐!我们这是警务厅!请不要用你的无理取闹来反驳我!”女警官一拍桌子站起来。
心然沉着脸,“警官,我只是要求你们把我隔离。”
女警官坐下,理了理警服的领子。
“夏小姐,我现在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嗯。”心然落落大方地坐着,平视着女警官,反而让女警官找不到理由说她。
“你的身份确实是夏家的独生女,对不对?”女警官一边问,一边拿着笔准备记录。
“我不确定。”心然说,“我想,在我之前,夏家应该还有一个女儿,叫做夏筱沫。”
女警官嚓嚓地在纸上写着,“那么,请问,现在的夏氏中还有哪些成员?”
“我的母亲,我,还有一些下人。”心然简洁明了地回答。
“夏氏倒闭后,夏家从事什么事业?”
“金融。”心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夏家在国外的地位,干嘛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你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国外。”
“那好,夏小姐,我现在要问你一些关于案件的事情。”女警官抬起头,很有专业素养地冷静平视心然,“董事长遇害前,你身处于何处?”
“我在家,刚巧出来吃饭。”
“在你身上虽然没有搜到任何氰化物,但也不排除你把氰化物交给服务员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