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太阳,总是个人无尽的烦恼和希望……
阿刀伸个懒腰,从树林里站起来。“和大哥分开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一路走来,也没再碰见他,飞刀门而已,我阿刀去又怎样,那个人又能把我怎样,我阿刀害怕你不成。”
看着升起的太阳,阿刀迈步向前。
这一年阿刀十九岁,经过不懂一年的开导,他看开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放下了该放下的,此时他一身劲装黑衣,剑眉星目,消瘦的脸庞,加上迎风飘洒的长发,说不出的俊朗英气。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很犀利的气质,坦荡而又潇洒。
已是天黑,阿刀都没有看到一个城镇,这让他很失望,“又要睡草地,真想念暖呼呼的床啊。”阿刀埋怨着,不情愿的坐在地上,看着已晚的天色,他真感觉有些孤单。“算了,这天地才是我家,有什么可委屈的,现在的自己不比以前好多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着,阿刀起身,找了半天,才逮到一个瘦了吧唧的兔子,阿刀都不忍心吃它,看着小身板,肯定也不是怎么好过。
含泪把这兔子吃了,阿刀盘膝开始练功。
阿刀练着功,还没有入境,就觉得空气中多了一丝冰冷,紧接着他就有种危险靠近的感觉。瞬间站起,环视四周,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夜晚蛐蛐的叫声,鸟兽呼吸鸣叫声,千米之内的声音,哪怕风吹草叶的动静,他都听入耳里。
果然,阿刀的感觉是对的,没一会,他就听到有两个人,好像在树林里飞奔,并且越来越靠近自己现在的位置,阿刀哪管那么多,管他谁呢,就从这气息上感觉,肯定比自己强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撒丫子开跑吧我,阿刀脚尖点地,运起凌波微波就开跑,要是自己无缘无故的卷入其中,那还不冤死,谁知道怎么回事,万一得罪了谁,小命都难保。
可也怪了,不管阿刀怎么跑,后面脚步的声就越来越近,阿刀都快哭了,我就跑个路,那俩老配合我干啥玩意,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马上他就会明白了,并且怪自己没事帮不懂抗什么罪过。
终于,阿刀跑不动了,刚喘口气,一个人就拍上了他的肩膀。,这给阿刀吓的,“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没看见,你放过我吧,”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把他怎么地了呢。
不懂上去就是一脚,“好你个阿刀,教你的绝学都用在跑路上了,进步还挺快,我都快追不上了,别在那装猪头,快给我起来,我是你不懂大哥。”
不懂说完,阿刀不可思议的站起来,不得不说这凌波微波的腿法奇特。阿刀开心的叫道:“大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死我了都,我还以为那为有高人要打架呢。”
一听声音,阿刀就知道是谁了,心中高兴,终于碰上大哥了,可接下来的事,让他觉得,没有这个大哥更好。
“高人个屁,我没时间和你解释,你给我挡住后面的那个女人,挡不住就别叫我大哥了,要是想找我,明年飞刀门找我。”
就这时,由远而近,一声娇喝:“好你个淫贼,看我今天不杀了你。”
不懂一声惊叫,“我滴妈呀,撒丫子开跑,阿刀想拦都拦不住,心里诧异,大哥怎么成淫贼了,让我挡住,我”呸!”你个花和尚,自己沾花惹草,让我为你顶包,想得美。”阿刀是对着不懂的跑路的方向,破口大骂。但骂归骂,他还不傻,自己大哥都要跑,自己那还用说,接着跑吧。
寒雪真是懊恼,她从西域来到天元,想游历游历,这不,今天她也没找到城镇,也打算在这片树林里过夜,找食物中看到一处水潭,看着天色以黑,感觉应该没有什么人,就像沐浴一下,洗洗几天的风尘。
一开始她也没有发现不懂也在此处休息,等脱光了,进入水潭好一会,就听到哎呦一声,这声音就是不懂发出的,要不是被蝎子蛰了一下,他发出惨叫声,寒雪觉得他能看自己洗一夜,堂堂西域天山圣女,被别人看到了身子,这还了得,她一声怒喝:“淫贼大胆,”虚空就把衣服抓起,一掌拍在水面,腾空而出,瞬间穿上衣服,凌空踏着水面,就飞向不懂。
此时的不懂,妈呀一声,流着鼻血就开跑,同样的合神中期圆满境界,轻功身法,却是天山派的踏雪轻功差了一点,这让寒雪又羞又恼,恨不得抓住他碎尸万段。这要是追不上,以后上哪找这人啊?
只看得见对方隐隐的背影,就这身法,自己也看不出,这给她急的,功力运到极限,可那人一闪身,就没有了气息,她慌忙的四处寻找,就那一会,就是不懂去找阿刀时候。
要说也巧,阿刀和不懂选择去飞刀门的路程一样,只不过时间差了一天,不懂也委屈啊,也不知道那女的为什么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自己不由自主的看她洗澡,知道被发现,那他还不跑,自己可是出家人,让她抓住,那还得了,自己没事,可禅音寺的声誉就毁了,跑着跑着他就发现了阿刀,从哪跑路的身法他就知道是他,这不是自己的贤弟吗,看到阿刀他心里嘿嘿直笑。心中直说:“贤弟啊贤弟,你可别怪大哥,你无门无派,就帮大哥背个黑锅吧,这不,他成功的嫁祸于阿刀。
寒雪找了一会,忽然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她那管是谁,是谁都好不了,一声娇喝,就追了过去,追到哪正好看到阿刀跑路,也怪他,用凌波微步,寒雪一看身法一样,岂能让他逃走,心说,抓到你,老娘要扒你的皮。
可苦了阿刀了,一边喊着爷爷奶奶的,一边大骂着不懂,跑了好一会,韩雪终于追上了,接着在树干上轻轻一点,稳稳落在阿刀前面。
阿刀有些刹不住车,大喊:“闪开,快闪开。“说着还直挥手。寒雪哪能闪开啊,阿刀真是止不住腿法了,一头撞在寒雪胸上,紧跟着人就被内劲震飞。
还好阿刀凌空一翻,有些狼狈的落地,退后了几步人才站稳。一看此人,竟然带着面纱,但从她愤怒的眼神可以看出,自己死定了。
阿刀强作镇定,“那个,这位姐姐,小弟刚才撞到你了,不好意思哈,我还有事,你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哈。”说着,猫着腰就要走。
寒雪都快气炸了,这什么人啊,简直就是人渣。“哪里走,你个淫贼,我今天不杀了,誓不为人。”一掌击出,还带着片片雪花,她真的生气了,这天山折梅手可是厉害的很,这要打在阿刀身上,不死也残废。
阿刀知道躲不过了,他也怒了,就算不是为了大哥背黑锅,这一掌也让他觉得此人太心狠手辣,什么事,值得就这样要取自己的性命。
瞬间,阿刀气势攀升,功力达到练婴后期大圆满境界,从冰儿遇害那天,他就发现,自己可以掌控这种未知的力量了,而且不会再变异,或者失去意识。
一招“不离不弃,”完全硬打硬的一招,就迎上寒雪的“折梅在手。”瞬间两人双掌击打在一起,“砰!”五米之内,两人身边的所有花草树木,瞬间化为粉尘。阿刀被寒雪震的退后几步,胸口发闷,毕竟寒雪实打实的合神境界,高出他不是一层两层的事,那是高出一个境界。
而寒雪也是吃惊,这一掌,可以算是自己最强的一击了,就以眼前这人的境界看,也就是元婴后期,怎么可能杀不死他?”
“你是何人何派,竟然能挡住我一掌。”
阿刀冷冷一笑,“我是何人何派,和你有关系吗?我又不欠你什么。反倒是你,上来就要取我性命,今天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拼了性命也要和你一拼。”
“哈哈,你说的好是义正言辞。你个卑鄙下流的淫贼,你偷看我沐浴不说,还在这信口开河,真是可笑,你不是要拼命吗,我成全你,”说着又是直奔阿刀,出掌见招。
阿刀看着她一招打来,心里叫苦,“大哥啊大哥,你说你这黑锅我怎么背啊?你一个和尚,偷看人家姑娘洗澡,我都替你丢人呢,难怪人家姑娘要拼命,可你也太坑弟了吧。”
苦着脸,阿刀无奈和寒雪交上手,虽然这未知的力量,可以提升他的功力,可持续的时间有限,慢慢的,他开始招架不住了,没一会,被打的跟猪头似的。
阿刀脸肿着,话都说不清的大喊了一声,“停,你凭啥就打我右边的脸,阿刀都快哭了。这人就可他一边脸打,牙都快打掉了。”
“怎么,你心情不爽啊?但我很高兴。”说着:又是一拳打在阿刀右脸上。
阿刀心说,“大哥大哥,你兄弟我算仁至义尽了。让她打吧,不打死我就行,可惜了我这张英俊潇洒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