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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见旖ni离开,讪讪地回身,不想身后一直有人在。
“她来这儿做什么?”常石弘身为武将,即便不着戎装,亦是不怒而自威。
“她来探望忆儿。”云飞扬虽然与常忆青梅竹马,自幼便将她视为自己的妹妹,但对常石弘却总有一种道不出来的排斥感。那种由身体内散发出来的冰冷之感,让人不由得产生敬畏。
常石弘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不给一个反应。云飞扬只得自顾自地说下去:“恐怕是要从忆儿口中探听出什么来。不过忆儿什么都不知道,常伯伯放心吧。”
常石弘终于冷哼一声,道:“放心?今天要不是忆儿命大,就淹死了。你让我放心?”
云飞扬哑口无言。常忆落水虽不是自己的直接过错,但是自己在她身边却没能保护周全,的确是有责任。将常忆放在储君身边,又是叔父的意思。想到这儿,云飞扬只得恭恭敬敬地静候着常石弘的教训。
“若是还有下一次,我便将忆儿领了回来。”常石弘死死盯着云飞扬半晌,才冷冷地扔出这句话,转身离开。
云飞扬叹口气,所有的帐,日后都要算到那女人头上。
旖ni回到凌府时,正好赶上用饭。看着桌上的几道菜,忽然想到了福伯,旖ni压抑住自己,默默地吃着东西。凌渊本就话不多,凌傲寒也似乎有什么心事,闷着头也不讲话。平日里,旖ni还可起个话头,今日却是冷了场。
旁边伺候着的下人看着沉默的三位主子,心中却有些不安。
一顿饭终于结束,凌渊说了句一会儿来书房,便独自一人离开了。旖ni与凌傲寒紧随其后,来到书房。将门窗都紧闭,三人才纷纷落座。
凌渊看向旖ni,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旖ni知他在询问自己在常家打听到什么,便开口道:“常忆说她在落水之后就失去了知觉,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过她觉得有东西从身边游过,这样看来,就一定是有人搞鬼。就算那湖里的鱼儿再大,也不可能大到能够引起落水时惊慌失措的人的注意。”
凌渊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凌傲寒。“傲寒,你从那两名船夫那儿得到些什么?”
凌傲寒正了正坐姿,用略低的声音道:“那两名船夫不知情,但是之前常忆曾经派人租下了他们的船,在那之后,又有人要用他们的船,他们便把今日有人要泛舟游湖的事儿说了出去。恐怕,现在常忆已经被盯上了。有人也料定了她会带储君出宫。”
“你们觉得是谁盯上了她,或者说是将党?”凌渊缓缓地提出疑问。
凌傲寒轻笑了一下。“自然是王后了。她已经坐不住了。今日将我和旖ni叫去训话,也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心口的怨气。”
凌渊微微摇头,启发道:“你觉得王后在那个位置上坐了那么久,做事会这般鲁莽吗?”
听凌渊如此提醒,凌傲寒眼前一亮,转头又看了旖ni一眼,见旖ni眼中有笑意,知她早明白凌渊的意思,心下不觉有些羞愧,改口道:“父亲的意思是,她是想告诉我们,她要着手对付将党了?”
凌渊点头称是,抬眼又看向旖ni。旖ni则笑道:“傲寒哥哥可是忘了今日她说与我们听的那段话。矛头直指常忆。乐燕是一国之后,与国王共同处理国家事务,可不是后宫那些争宠的妃子,她说的话,必有其深意。”
凌傲寒略微思忖,径自说道:“将党实力最弱,但若是与王党联手,后党不见得能将之如何。若是王党袖手旁观,便为其创造了条件。她就不怕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吗?”
凌渊嗤笑了一声,道:“乐燕毕竟是王后,只要不是爬到国王的头上,那么她在朝中就仍旧有势力。不过女人就是女人,督粮一事已经折了她几名官员,南方势力衰减。所以才会急着在朝中扩大势力。而且……”
凌渊停了下来,忽然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杀机。
“而且,她已经对某人生了杀机。”凌渊抖了抖手,一滴墨汁滴落在两字中间,渐渐晕开,就如乐燕的阴谋。
储君私自出宫的事并未传开,常忆离奇落水的事也没有传开。王后似乎卖了个人情给温昔鉴。不过自小温昔鉴便知这位并非生母的母后为人阴险狡诈,便也知道,她买给自己这个人情,日后是要加倍索回的。
常忆已经十日未来宫中执务,说是在家养病,其实是被罚在家思过。平日里自己与父王探讨国家之事,她也总能说上几句,但是总是围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悉心照料,却觉得有些吵人。自己虽不厌烦这乖巧可爱的女子,但这难得的清静让温昔鉴的心情好了很多。
独子坐在花园的凉亭中纳凉,脑中忽然闪现那日游湖的事。当时事态紧急,自己才伸手抱住了旖ni。那般温香软玉的触感,即便是现在,仿佛还残留在指尖。温昔鉴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怔怔地看着。
后宫中虽也有灵动可人的女子,却都不如旖ni那般灵气逼人。眉眼间若隐若现的英气,似乎让这灵动多了份内涵,而并非凡俗女子的浮华。天上与地下,又怎可同日而语。
虽然如今可以在上朝时得见其人,却也总是匆匆一见。上朝时,她虽然低眉顺目,却看得出来她在用心聆听大臣与国王王后的每一句话。即便偶尔抬眼,向自己的方向看来,也只是一扫而过,不曾停留。
想来上次亦是听常忆说起,旖ni也要去泛舟游湖,自己才饶有兴致地提出一同前往。可她对自己,保持的是君臣之礼,并非如常忆那般透着亲切。
温昔鉴将展开的手掌握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若是那日国试,她被封为秉执辅官,替了常忆的位置,该有多好。
想到这儿,温昔鉴起身走出凉亭,回到自己的书房,拿起明日需要商讨的折子,又细细地看了起来。自己虽不喜这些东西,但若是能让她聆听自己,亦是一件快事。想到明日又能见到她嘴角偶尔浮现的笑意,温昔鉴也笑了笑,开始伏案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