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杨凡东毫无商量余地的打断。
幕容胜城依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定定地看着书房上的字画。
自进来书房两人不停的为杨雪雅的事争持。傲气不饶人的幕容胜城不是不曾想过杨雪雅的安危,就只因想过才会力争杨雪雅与自己一同到边关。毕竟到了边关她人在他眼皮底下,量皇后也不敢有太大的举动。
在杨凡东听来,自己的妹妹要到边关打打杀杀的地方,说什么也不答应,那怕是得势的六王爷他也不惜的拒绝。
僵局许久。
“留在城里你觉得比城外安全吗?”幕容胜城仍然脸看字画,反问,“还记得你在边关为何被关小清救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真正救你的应该是幕容胜雷。如果不是他召回关小清想必你也知道后果。”
杨凡东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看了看幕容胜城,疑惑问:“太子为何要救我?”
幕容胜城淡淡一笑,说:“救你是因为觉得槐对。”
杨凡东点了点头算是明白过来,想起于烈交给自己的信。月相勾结朝中大臣只等待时机便会造反,扶幕容胜雷上位。或许幕容胜雷还有一点良知,不被皇后所摆动,当时才救了自己一命。
“好吧,我答应雅雅一起出边关,不过我要你向我保证雅雅的安全。”知道了其中的阴谋,也明白过来爹为何三翻五次拒绝月相的原因,这下杨凡东算是真正明白过来,想想幕容胜城的话不是没一定道理的。
上朝回府的月相,未见人便听到笑音。
“爹何事这般开心?是不是又有什么应手事?”本在饮茶的月硕听到笑音,起身也跟着笑盈盈。
待月相进厅,月硕突然心血来潮地道,“爹,让硕儿猜猜你为何开怀?”
“一定是爹你在朝上让幕容胜城,杨昆山跳进你的陷阱了,还有就是我们的时机就快要到了。”越想越兴起的月硕,得意地拍拍手,“爹你果然没有让姑妈失望,不过如果姑妈知道我们是想独当皇你说她会气成什么样呢?哈哈——”
也意味到时机成熟,而且也被月硕说中的月相呵呵地也笑起。
“硕儿看来是天助我也,连老天也助我月家,看来这风如国的江山迟早是属于我们月家的。”月相得意地笑说着。
今晚恐怕有人难以入眠,也有人安眠于得意。
春雨也细细的飘然而下。
早早起来的杨雪雅,直立在湖边,吸吸雨意留下的清新,还不时地动动身体,动作像是二十一世纪的体操。
“小姐马车准备好,可以出发了。”小喜从外边过来,轻声地说着。
候在外边的于烈见小喜一走,轻声地走到一边。而昏暗的一角幕容胜城不时地看着就要出发的马车。
“爷,一切已照你的吩咐做好。”于烈有礼简单轻言。
直到于烈过来幕容胜城才把目光收回,一再的说,“不能离王妃十步之远,好好给我保护好她。”
于烈惊讶于一向少言不语的六王爷,从昨到今已吩咐不知已有多少遍。他口上常说不喜欢王妃,说只是交易,不过从他跟了这么久六王爷,于烈感觉得到爷对王妃的转变。
“是!”于烈十足地附合着。
直到杨雪雅出来幕容胜城有意的一闪,而杨雪雅也并没能看到他。
“王妃请上车!”于烈不敢有何不恭的道。
来到古代还是不太习惯硬硬的马车,杨雪雅坐在车上左摇右摆难受得总算到了。
“稀客!六王妃能来那月府真是蓬碧生辉!请坐!请坐!”月相一脸的假意,笑阴阴地边道,边打量一同来的于烈。
看着月府上上下下的奴婢,月硕也由此至终没见到,就更别说月珠了。扫了一圈周围,杨雪雅只悠然地坐下,并没有附合月相。一脸的高傲第一次表露,其实她并不是高傲,而是对于月相这个人实在厌恶的不得了,才不想搭理。
“月相大人,想想这是我大病后第一次踏进你月府?也是以六王妃身体踏进月府第一次;是不是我这个六王妃不够称职,还是不佩?为何见了本王妃没一人行礼?”有心挑难月相,杨雪雅捉着他的行为淡漠地道。
“王妃恕老臣知罪,老臣并没这个意思。”月相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事端,毕竟再忍忍时机一到,任他怎么处置这丫头都无害,一副似是真心,唯唯诺诺跪下。
“月珠怎么没见?”把握时机把自己的目的及时道出,才不令月相不给自己台阶下,不去理会他的假意,直入主题。
不会儿杨雪雅来到月珠住的庭院。
“月珠姐你猜谁来啦!”远远看到月珠杨雪雅就高兴地喊着,深怕没人知道她的到来。
眼神空洞,直直的望着外面,想着杨凡东一入深夜站在那个位置,还不时地轻语。直到耳边有一丝熟悉地声音响起,月珠才从深伤里有些意识到眼前的实物。想想也许是自己太想念杨家兄妹了,才会幻觉听到杨雪雅的声音。
“月珠姐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喊你好几声你也没听到。”杨雪雅来到月珠身后,委屈地说着。
“雅雅是你么?真的是你!我没有幻觉,这是真的?”直到杨雪雅站在身后月珠才意识到真的有人叫她,而且是一直想见之人,一时兴奋有点乱平常的形象,开怀地拉起杨雪雅的手就说。
拉起杨雪雅就往屋里面走,“雅雅你怎么会嫁给六王爷?你当初不是说想通了么?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想法?还有六王爷为什么也会改变主意娶你?还有你在六王爷过得还好么?那你哥怎么了?”
一直有太多想不明白,没能知道的月珠把这些时日所有想要问的统统道出。
听着月珠一大串的问题,杨雪雅头痛的拉停月珠:“月珠姐你问问题也总得让人家喘得过气来吧!你说得不断气,我听得都快没气了。”
“好啦!好啦!我们进房慢慢说去。”月珠会意到自己心太急了,一时之间羞意地附合。
月珠拉杨雪雅坐下,抬眼看了看于烈。
“月珠姐没事,他也是听人行事,这可是那个霸道王爷许我来的条件之一。”杨雪雅会意到月珠的眼神,赶紧说,“不过我们说我们的他喜欢站多久就多久,只要他不觉得脚痛喜欢站由着他去,到时他回去也好交差。”
想想杨雪雅或许真的受了不少委屈,连出府都得监视着,月珠不由得从心里心疼她。
“雅雅你倒是给我讲清楚为何要嫁六王爷?”对于这个问题所有人也不明白,包括杨尚书夫妇在内。对于突然的事实,月珠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月珠姐对于这件事我不能说,我只能说我是有苦衷的。你就别再问了,以后你会明白的。”杨雪雅答应过幕容胜城保密这个问题,重要的也不想让月珠担,她已为自己的事常常独自流泪。只能回避地道。
听杨雪雅如此说来更担心不已地看着。
“月珠姐我真的没事,不信你问哥他也知道的。”受不了柔弱的眼神,杨雪雅只好搬杨凡东出来。
既然杨雪雅也这么说了,月珠也不再问,只心疼地转过杨雪雅的脸瞧,“雅雅你瘦了,你一定也很难过吧。”
“不瘦才怪那几天减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禁足,白饭,想想有几人能挨得过,幸好我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要不然换成前杨雪雅,晕死了十回。”杨雪雅低估地轻言。
“雅雅怎么啦?是不是受了委屈,跟月珠姐说说。”月珠越想越觉得她在六王府肯定受了不少委屈,要不也不会瘦更不会出门也带着于烈。
“没!没!对了月珠姐今个我来是要跟你说重要事的,你听了一定会很开心。”杨雪雅还似是卖官子停了停,瞧瞧月珠的表情。
实在不忍月珠心急的模样,杨雪雅呵呵地笑道,“你不能与云世风完婚了。知道为什么么?”比自己的事还高兴的说,“边关未平息战祸,朝庭命官不得庆生,喜宴。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