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眉头一皱,也有几分怜惜。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侄女为何进宫呢!只是这事并不是她开口就行了。如果事情有想相中简单,她也不会烦心到让海公公打听。
爱莫能及地淡淡开口,“蕊儿,不是姑姑不想插手,只是这事惊怕只他们自己才能解决了!”
杨夫人轻轻地应了一声,在她进宫之时也想到这事,并不是这么容易说回旋就可以回旋的,只是想能帮得了杨凡东的话,什么办法她都会试一试。
很少出现的太子正笑嘻嘻地向太后走来,远远就说着,“祖母你的茶香把我引来了!味道有点熟悉,让我猜猜这是什么!”
“雷儿,今个朝政忙完了?我看如果不是我的茶香,你也会来祖母这避闲来了!”太后笑呵呵地对太子调戏地说,“是哪个妃子,侍妾又惹到我们的太子了?竟要避到祖母这来?”
幕容胜雷有着高贵的身份,可心里与生活并没能得到同样的待遇。心里明明知道这个太子得来一点也光正,还是要担着。自己本不想要娶自己的表妹,还是被自己的母亲逼迫着。
杨夫人向走来的太子轻施礼,“太子殿下吉祥。”
“杨夫人,起来。”太子步到杨夫人轻扶起她。还淡笑地说,“杨夫人你有一个很聪明的女儿。真不到她还会以游玩来赚钱,这若大的风如国朝也许只有她才想到这个想法。”
正欲说话,一阵高喊从外面传来,谁有如此胆大,竟然敢在静慈宫放肆地大喊,当然属当朝皇帝才有此胆量。
太后舒开眉头,应声道,“皇帝,这可不是你的嫔妃馆。”
“皇上万岁。”
“父皇吉祥。”
众人纷纷给直爽进来的皇上施礼。
“都起来吧!”皇上和气地说着。就快步来到太后的身侧,“母后吉祥安康。”
“好啦!皇儿这巧了,你不会与雷儿一样来我静慈宫避难来了吧?”太后还是与年轻时一样喜欢逗人,含笑地说。
而杨夫人也不好打扰太后太久,起身有礼地说,“太后天时也不早了,臣妾改日再来与太后品茶。”
而心烦的杨雪雅再也坐不住了,拿起令牌有点偷偷摸摸地出府。还小声地道,“小喜快点。”
“小姐我们真要这样出去啊?你不是有令牌么?我们直出不就行了。”小喜想不明为何小姐手里拿个令牌还要偷偷出去,疑惑地问着。
杨雪雅是领教过幕容胜城的招数,可不想再来个什么狗屁理由又把自己往死里整,小声附合着,“小喜你笨啊!”在小喜的头上轻轻悄道,“难道我要大摇大摆着等幕容胜城逼回禁足,让他有事要我帮的时候一招手我就来,没用到的时候一辉手我就得像犯人一样。才不要,我不要再等了,再过几天月珠就要成亲,我要回府。管他能不能娶到关小清,这又不关我的事。”
左避右闪终于出了六王府,杨雪雅直径地向杨府走去。
还没进门就看到杨夫人从马车上下来,对于这风如国所谓的娘,杨雪雅倒觉得十分亲切。打从自己要为前杨雪雅照顾他们俩老时,杨雪雅已把他们当自己的亲爸,亲妈。
“娘。”杨雪雅甜甜地喊着,就扑过去抱着杨夫人。
杨夫人几天没女儿,这会杨雪雅突然出现,甚是高兴,张开双臂开怀地道,“雅雅!来娘看看有没瘦了?”轻微推开杨雪雅似是珍宝看着,“瘦了!一定是没好好吃饭,是不是又顾着玩忘了吃饭?”
说到吃饭杨雪雅可就来气了,心想着,“天天吃白饭你说能不瘦么?”
杨夫人回头,看小喜站在那心虚地低估,低估,似是有什么不满,一双眼还不时地翻动。
顺着杨夫人的眼光望去,杨雪雅扯过杨夫人的注意力,嘻皮笑脸地说,“娘,女儿这几天好想你喔!还特别想娘的手艺。”
素来疼女儿的杨夫人收回对小喜的目光,笑笑地说,“你看娘糊涂得,来!来!来我们回府去再说。你哥要知道你回来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一踏进杨府的杨雪雅便大声地喊着,“爹,哥。雅雅回来啦!”
未见人先听到声。杨凡东送走于烈就直在府上,听到杨雪雅的喊声,刚才的烦心事已被这一声喊忘了,微微笑意出来。
“雅雅,还是老样子,改不了。看来王府没被你扦翻,也被你扦得差不多了。”杨凡东疼爱妹妹,逗笑地道。
其实在杨雪雅公开发票进王府旅游时杨凡东已知道,只限于君主之间的礼节并没上六王府。从中也听到六王爷对杨雪雅禁足之事,只是罚吃白饭之事从未听闻。不过还是心疼妹妹无辜代替王妃之事。
“雅雅,在王府住得还习惯么?”杨凡东说着便拉杨雪雅进书房,以看字图画为由,避开杨夫人的凝心,闪闪眼眸,淡淡地说,“雅雅你上次不是问哥有没有看到那幅春游图么,前几天我专为你找到了,在书房,我带你看。”
“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春游图了?”没会意到杨凡东眼眸中的含意,杨雪雅疑惑地问着。
杨凡东再对杨雪雅闪闪眼角,不理会杨雪雅是否会意到自己的意思,拉着杨雪雅就走,还淡淡地说,“雅雅你忘了,上次你不是说过了吗?看来你去六王府住着住着就忘了。”
到书房,杨凡东赶紧关上门,拉过杨雪雅就急着问,“雅雅,你上次进宫拿到了当年贤妃掉在皇后手上的玉钗是不是?”
说起这事,杨雪雅自豪地说,“是啊!哥你不知道那个皇后有多毒,竟把冷宫的水湖当试毒品。”回想起当时进宫,杨雪雅还深有体会地说,“当我走过的时候本以为冷宫是没人去的,谁知那月韵竟躲躲闪闪地偷进冷宫,你想我看到了谁?”
故做神秘的杨雪雅拿过桌上的纸,还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让杨凡东猜猜。
“雅雅你倒是说啊?看到了谁?”杨凡东也猜不透还有谁能去冷宫,紧问道。
“想不到吧?”起初也想不到的杨雪雅淡悠悠地道出,“梅妃。”
“梅妃”皇帝的宠妃之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元宵也曾以一曲迷到众人,如不是杨雪雅以一首二十一世纪的歌曲赢她,想必她就属当夜最出众之人。
听到名字,也相当惊讶的杨凡东不敢置信地说,“为什么会是她,她不是与皇后誓不两立吗?为什么她与月韵在冷宫会面?”
“所以这就是吸人之处了,你说梅妃在宫里不是一直与皇后水火不溶么?为什么又要去冷宫见月韵?”杨雪雅切切地道出那天所见的。“当我看到时也不敢相信柔弱的女子竟如此待毒。”
冷宫。“太子妃,东西我已带来。”梅妃从转角出来,轻声地说着。
而躲躲闪闪的月韵来到湖边,向梅妃走去,有些不安,总觉得有对眼睛看着自己,还不时地回头瞧瞧。
一手拉过梅妃,月韵心虚地躲入树丛,声抖不安地问,“有没有人看到你进来?”
“没有,我很小心进来的。而且这冷宫也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来这里。”梅妃说着就递过手里的东西。
待月韵闻过手中的东西,淡淡地道,“嗯!回去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人看到。还有姑妈让我转告你,小心杨雪雅,她虽不受六王爷喜欢可最得太后欢心。你自己小心行事。”
等梅妃走后,月韵从树丛走向湖边,打开手中的小包,向湖水倒入微许粉末。不久湖里就有不少的鱼浮起。
微微淡笑的月韵,得意地收起粉末,走出冷宫。
藏在不远处的杨雪雅大气不敢喘,隐蔽地看着。看到月韵那阴狠的目光,杨雪雅还真吓出了几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