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游客全走后,幕容胜城放开杨雪雅,换上一副冷淡的脸,淡漠地道,“说吧!你打算怎么解释这事?”
“还怎么解释,你不是看到了吗?除了旅游还能做什么,这不明摆着的么。”杨雪雅态度温和,自经坐下,还悠哉悠哉地说着,根本不把幕容胜城的的话当回事。
“对了,你不是要出府几天么?怎么不舍得走?”不怕死的杨雪雅一再挑战幕容胜城的脾气,微微笑意向他道。
幕容胜城一愣,被杨雪雅说中心情,有些微吐露不清地道,“怎么——叫——不舍得走。本王是回来提醒你回杨府,即然你在这府上玩得不想回去,那本王也不强迫你。”
这些日子,杨雪雅倒把这事给忘了,如不是幕容胜城说起,也许还没想要回杨家。听到有关杨家的事,杨雪雅姑且不去计较幕容胜城为何回来的事,站起有些心急地问道,“我哥怎么了?”等不到幕容胜城的回答,杨雪雅更急得问,“到底怎么了?你到是说啊!不要再吊我胃口了,只要你说,你说什么我照做这还不行么?”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说我幕容胜城以六王爷的身体来压你。”幕容胜城得到心中想要听的话,心里乐着,面上却绷着脸,“还是不了,到时说我六王爷——-”
“不会,只要你说,我杨雪雅决不食言。”眼看幕容胜城就要走出,杨雪雅毫无怯意打断幕容胜城的反悔。
微微一笑的幕容胜城,又怎会败给一个小小的丫头,刚才的事他不与她计较,她杨雪雅就该乖乖地闭口。竟然还不怕死地挑战,现不给点利害她看还不知道自己是君还是臣。
“好,这可是你杨雪雅说的。”幕容胜城来到杨雪雅的面前,得意地说着,“从今天起不管在这府里你是假王妃也好,是为了交易进来的也好,都要听我幕容胜城的。”
“呀!呀!幕容胜城你阴我?”不料踏进幕容胜城的圈套,杨雪雅气得直跺脚,哭笑不得地说,“原来这是你一早设好的圈套,就等着我跳下去,算你狠。”
和气的幕容胜城已不在,在的只是一个霸道的六王爷,他狠喊一声,“于烈,给我拉下去,两天不得出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换火食,照样白饭。”
杨雪雅抬头,微微笑意,半讽半赞地说,“于烈,原来是你去报的功,不怪你谁叫你是跑腿的。”
冷酷的幕容胜城没人能猜得透他的心,上一秒还在笑意和平地与你说话,下一秒就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小姐,先把饭吃了吧!你已经两餐未吃了,这样会生病的。小喜求你了,不要再跟六王爷傲气了。”小喜心痛杨雪雅,好声好气地说着。
从昨天被禁步的杨雪雅只呆呆地想着,至于她在想什么嘛!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一会捉捉头,一会叹叹气,又一会傻笑。
“小喜先放下吧!我饿了自然会吃的。”不吃当减肥,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杨雪雅。可一肚子的气不吐不快,“不就是把王府。当下旅游区,至于这样吗”
越想越气的杨雪雅捉起旁边的一只怀子,顺着窗扔去,“还让不让人活了,白饭就着冷水,臭男人把她往死里整啊!”自小没好菜就不吃饭的杨雪雅,看着满是饭,没见到一丁点菜。更加想念在醉仙楼吃到的菜,搓着腮不想说话。
而幕容胜城心里也好不到那去,提起笔心神不定,脑子里全是杨雪雅的影子。
“爷。”于烈进来礼道,“今月相进宫,如果没有猜错他已经露出狐狸尾巴了。”
被打断思绪的幕容胜城高深莫测的眸对上于烈,有劲地道,“好,我们就来个顺水推舟。”放下笔,掏出腰身的一道纸,“于烈,把这个交给杨凡东,他自然会明白我的意思。”
杨府
杨凡东正准备出门,见到于烈,虽平时与六王爷的人没什么交集,毕竟自己的妹妹还在他府上,想来必定是有事。
“杨公子,能借一步说话么?”于烈已来到杨凡东的身侧点头,并不说破事态。
“跟我来。”杨凡东会意,心中猜疑地点点头道。
“说吧!有什么事?”直到书房,杨凡东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地问着。
在杨凡东心里妹妹杨雪雅与月珠都是同等的重要,而且也知道了妹妹杨雪雅在前天所发的事。如果不是爹娘拉住,他一定闯入六王府,如今于烈来正合他意。
背对着于烈,并没看到他手里有信,淡淡地说,“雅雅会被禁步,为什么?难道就为她调皮?还是为了她顶撞六王爷?如果被我知道雅雅在六王府受到了委屈,我杨凡东一定会把她带回的,转告六王爷。”
“杨公子,王爷有封信要你过目。”于烈跟了多年幕容胜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想再与杨凡东交集不相干的事,只把王爷的话转达。
杨凡东一挑眉,转身拿信,看着里面的内容,脸色突沉了不少,手上的筋骨示而可见,有劲地道,“回去转达六王爷,杨凡东定当小心行事。”
而月珠成亲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一直盼着有奇迹出现的月珠,每日早早来到月夫人灵堂祈祷。
“娘,你告诉过女儿做人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含泪轻说的月珠,拿出怀里的手绢,“娘你在天边看到女儿想要些什么了么?如果你看到了能保佑女儿得到自己想要的么?女儿什么也不要只要能与凡东在一起。”
“小姐,夫人一定会听到的,她会保佑你与凡东少爷的。”水莲一直陪在月珠的身旁,看着伤感的月珠,用手绢为她轻擦着腮边的泪,身同感觉地说道。
突然,一道声响,月珠赶忙把脸上的泪擦干。
“三妹你不要痴人说梦话了,你是不可能嫁杨凡东的。你就等着嫁云世风吧!你说云世风有什么不好,说家世比杨凡东强,说人品比杨凡东好。你有啥不满的?”月硕也来到月夫人的灵堂,伸手取香,不温不热地点燃。
“二哥,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说?我并不是你们的附属品,也不是你们用来作为权势的工具。我也不要雄厚的家世,我只要平平淡淡的生活。”月珠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娃娃,气盛地喊道。
“够了,不嫁也得嫁,这由不得你,到那天给我好好上花轿,要不然杨凡东的性命可全然掌握在你的手里,不要跟我玩花样。”气势不减月珠,恶吼着。
在出去之前月硕还不忘在月珠的耳边道,“如果你想杨凡东的忌日就是你月珠的成亲之日,那我也不介意。”
月珠一愣,看着自己的二哥,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他口。
“你是我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月珠站定不稳,泪簌簌地说着,如果不是有水莲扶着,她一定会无力地塌下。
也想为月珠这事缓缓的太后正与杨夫人品茶。
“呵呵!蕊儿好久没和姑姑品茶了吧?”太后思绪回到年轻时,笑意暖暖地说,“你还是与小时候一样不管什么事都能冷静,说起这啊!真不知道雅雅像谁,像你嘛!做事,脾气,一点也不像。像昆山嘛!也不像。”
杨夫人笑嘻嘻的附合,“如果侄女没记错,家父曾讲过姑姑年轻时可是——”保留不说的杨夫人,优雅地为太后添茶,嘴里笑意不停。
“蕊儿你说像雅雅有什么不好?当年如果不是我你说外来的逃民能有饭吃,有房住么?”太后还为当年年轻时自豪,一脸得意地道。
“姑姑,说雅雅像你一点也不错。只不过雅雅可没姑姑你聪明,如果雅雅有姑姑你的一半,那我这个做娘的也安乐了。”家常闲谈般杨夫人微微一笑地说着。
“蕊儿,你该乐了,有凡东这么一个孝顺的孩子。”
杨夫人本就是为了杨凡东进宫,既然太后说起自己也不防直说,“凡东这孩子心里想的我这个做娘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姑姑你看事情还有旋回的余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