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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这时认出来了她,原来是因为那双眼睛。那是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她就是每次见他都会看着他的脸发呆的那个小丫头。只是她现在变得漂亮的认不出来了,个子也高了,五官也长开了。如果不是她又像以前一样愣住,恐怕他是认不出来她的。
“你好像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这里的后院,一般人是不让进的,你从前面左拐,走出去就回到前面了。”雪舞连忙止住自己的慌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完转身就要走。
四年了,以为自己都忘了那张脸了,可是再看到,还是会那么纠结,但是老天总是在跟她作对,每次她好不容易忘记了自己的前世是非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出现,然后提醒她不要忘记。
这让她毫无准备,他不是皇子吗?不好好的待在皇宫,为什么要跑到这个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恰恰是她在这个青楼。
这时,她的大脑十分混乱,一时间也无法搞清自己到底是不想见谁,是莫水寒,还是眼前的这个七皇子。
对,他们不是一个人,只是恰巧长得像罢了。雪舞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但是再看到这张脸,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于是就装作不认识,她并不想跟这个与莫水寒长得相像的人有任何瓜葛。
“你明明是认出来我了,你的表情比你的话语诚实。”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
“我刚开始看着你眼熟,现在发现是认错人了。”雪舞偏过头,不想再看他一眼。“我急着如厕,请放开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到厕所。
等了很久,心想,他应该已经早走了,毕竟他们本来也没什么交情。她走出厕所,见外面没有了他的影子,才拍了拍胸口,依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本来说今天在酒楼看着的,但是夜袭说,让她回来说任务的事情,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了他。
“你害怕见到我?”依然淡漠的声音从雪舞的身后划过她的耳际。“你把我错认成谁了?”
“啊!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了,你认错人了吗?”雪舞惊吓。
“我想知道,你把我认成谁了?难道世间还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七皇子逼近雪舞,“而且那个人恰巧伤害过你?”他本来是对她没什么兴趣的,但是他就是好奇,第一次救她,是不忍心一个小生命就那么被那宅院里的勾心斗角夺了无辜的性命去。第二次救她,是因为怕她浪费他的一番心意,再次投了湖。再次见她,谁知道她会假装不认识,知道他的身份却又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他很是好奇。看着雪舞那张白净的小脸,他想要知道的欲、望就更加的强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小不点的时候,好像就把我给我错认成了别人,这次你又错认了,比上次还要严重。他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七皇子很难容忍眼前的这个女子将自己错认成别人,尤其是那种受伤害的表情看着自己。他会莫名其妙的心痛,对,就是心痛,这让他很不舒服。
“既然你也知道我是认错人了,为什么还要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雪舞忍不住冲他大喊。然后才发现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泄出来。看着这张冷然的脸,一样的就一直提示着自己在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那个人忘记了自己,而自己却无法解脱。
“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见到我反而是这样的面孔,你问我有什么关系?”龙少轩自认自己大度,也不求回报,就是顺手捞了她一条命回来。但是现在就是别扭的想要强调一下她对他的无理。
“就算是你救了我,我谢谢你还不行吗?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啊!为什么一定要打探别人的隐私?”雪舞说道。
“隐私?我没兴趣探及你的隐私!但是你对我的态度,是因为另外一个人,那么我就应该知道是谁导致的。”龙少轩不疾不徐的冷冷的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那个人深深的伤害了我,然后我们天人相隔了!这样你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吗?”雪舞几乎是用吼得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去。
龙少轩这次再也没有追上去,“男人深深的伤害?然后天人相隔?”无奈的重复了一遍入耳的句子,怪不得这丫头如此的复杂表情,恨的人就呢么死了,还遇到了长相一样的人。但是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快,摇摇头想晃去心中的烦闷,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跟一个伤害幼女的死人样貌一样而着恼,还是因为那丫头对自己的无理态度才会心中憋屈。
雪舞走了许久,看看身后,发现这次龙少轩再没有跟来,心下终于还是一松口气。转念一想刚才的情景,确实是过分了些,怎么说对莫水寒的怨恨也不应该发到那个皇子的身上。
不仅仅因为他在这等级分明社会的身份,而且他确实是救过她的。
虽然他救不救这具身子的原来主人都会经历这次的死,可是他确实是努力了。
这份恩情,她就该替原来的颜如花去偿还。她不仅没有偿还,反而是如此恶劣。好在人家没有追究,否则,无论是道义上,还是这个社会的规则里,自己都是要受到惩罚的一方。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
“你不是说这里不是正经地方吗?嫌不正经,你还来干什么?”
“彩衣姑娘,上次我是道了歉的。我口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口误?你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你口口声声的说这里不干净,自己倒巴巴赶来。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再次道歉,那天确实是我错了!这会儿,我真的是找雪舞有事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进去,麻烦彩衣姑娘给雪舞带个话也好,我在门口等候就好。”
“嫌我们这里不干净,就连门口也不要过。我才不管你的事呢!哼!”
“你……”
这时,雪舞正好远远的听到了彩衣和柳毅辉的对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每个字都落入耳中。
知道上次彩衣在客栈是受了气的,但是一想到可能是舅舅伤害她,自己倒还真是不信,听完他们的争吵,现在心下了然。
“舅舅……”
“雪舞,我正要找你。”柳毅辉一见救星来了,连忙喜笑颜开。
“你们在说什么呢?也不进来?”雪舞装作没有听见刚才的对话。
“我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看‘雪之痕’的生意有没有什么进步。”彩衣抢先回答。
“那说的怎么样了啊?有进展吗?”雪舞问彩衣。
彩衣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柳毅辉连忙接到:“我这就是来跟你说这事的,我仔细跟你说吧,我们进去谈。”于是,跟雪舞进了内院。
彩衣看着柳毅辉的背影,突然觉得心下很舒服,他刚才是在为自己解围吗?然后又为自己在清雅楼呆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如少女般的怀春,要是让鸣凤看到,不知道又该怎么冷眼讽刺呢。
鸣凤?对,去鸣凤那里看看清雅楼的事吧,也不能总是两手一甩就不管了呢!
话说,雪舞与柳毅辉来到内间。
“怎么了,舅舅这么着急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两天的生意确实是极好,但是很多人都在询问表演的事情。你开业那天请来的歌姬很受人欢迎,有人出钱再请她来唱歌。可是你也知道,一个人唱歌,而且总是在这里唱重复的曲子,两天也就腻了,她排新曲子又来不及了,就算是明天撑撑场面,以后该怎么办呢?”
“你不必因为有人来出钱让歌姬唱歌就失了方寸。我们的酒楼主要还是为了饮食上的优势,我还会集思广益的弄一些新菜品来吸引顾客。表演也不过是调味品而已,如今,我们若太过重视歌姬表演,那跟在青楼里的表演又有什么不同?何必再开‘雪之痕’,只要在清雅楼培养歌姬不就好了。”雪舞直接切中要害的剖析道。“不过既然有人开了出钱请歌姬演唱的先例,那么以后,我们倒是可以多栽培几个歌姬,然后让顾客花钱点歌,然后一周进行一次免费的义演。切记的是,不要本末倒置,我们的主营项目是一定要足够好,明天我会打发乐师和香怜再去演出,舅舅放心吧。”
“侄女说的真好,有你这样的侄女真是我柳家的福气啊!!”柳毅辉再次感叹。
“舅舅不要总夸我,我也会骄傲的!”雪舞喜笑颜开。
“那就骄傲吧,你有这个资本。哈哈……”俩人开着玩笑。
“说起来,我想单独再给歌姬和乐师辟个住处,三楼整个都空着,我们派人装修一下,让香怜搬过来吧,毕竟已经赎了身了,还住在清雅楼安排的地方还是不妥的。没准老爷子还会说我沾他光呢!”雪舞想到虚空小气的嘴脸,就恨得牙根痒痒。“终究是从老爷子那里借来的银子,我们留下必要流通的一部分,其他的都攒起来吧!早日还了他,也不用整天挂念着那高利贷了。”
“嗯,一定要早日还的!不过有人肯借我们银子就已经该千谢万谢了!哪里还能嫌东嫌西的!”柳毅辉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罢,就离开了清雅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