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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声大呵,其他三人怔了片刻便跑出房间站在门口,毕竟这个屋子没什么“立足之地”。
“主君想干什么?”清海小声问道,他对吕布的了解是他们之中最少的。
“不清楚,我估摸着是要试下那兵器,如果没记错,方天画戟应该是三国时期第一猛将吕布的拿手兵器,而主君和他名字又相近,难不准主君跟那吕布有什么渊源,又或者只是简单的崇拜吧。”
政绍祖猜疑的确实没错,不过他绝想不到一千四百年前的“人中吕布”正是他眼前的主君,正是那——
“道坐天边能悟道,君在眼前不识君。”
没等几人再说,却见吕布扎实的站住马步,右手将戟平举过头顶,左手径直垂下紧握拳头,眉头间紧缩微成“川”字。
烛火簌簌稀稀,竟然在这看上去密不透风的房间中没有半点减弱的趋势。通明的房间里吕布的黑影被拉的老长,仿佛一名三丈的神将。
武将厉其器,方天画戟在吕布的驱使下于手中缓缓转动,在周身围起戟圆,带起的几丝戟风把烛火吹的摇曳不定。
愈转愈快,戟痕在空中由点至面最后至线,让人看不清楚,看不透彻,有如那闪亮的一点戟尖在中期中画出一道道白银般的圆圈,其他竟丝毫不见。
“晕,什么人啊?”清海看的入神,话语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根本没了君臣的辈分礼仪。“哇喔喔!太强了?好快,根本看不清楚嘛。”
幸村也是暗暗称奇,自己即使转动十字纹枪,速度也赶不上吕布使的方天画戟,他深知“天下武学,无坚不摧,唯快不破”的道理,对眼前快得能瞒过自己双眼的速度更是佩服不已。
一道道到闪光在每个人的眼中划过,让眼球变得像咬了一半的黑芝麻元宵镶嵌在眼皮中。
方天画戟,划破天际的真正神戟!顾名思义尔!吕布眉宇间撒发出逼人势气,见他猛一抬手握住戟柄。
“轰!!!”一刀白银色月牙在竖直劈下!
“月牙斩”……清海大呼,蹦的老高!!!“偶滴神呐!”
吕布嘴角微微一笑,吞吐几番收了内功,将方天画戟立在身旁,转身来走出房间。丢出一句:“回去好好练,你们还差得远呢。”而三人心里却都有一个问题,他们的主君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一个个的惊喜就像变戏法一样惊喜不断、层出不穷。
“……”
秋意渐浓,鸿飞冥冥日月白,青枫叶赤天雨霜。
在吕布将方天画戟到手后的几天里,除了每天的庭院间多了一人的呐喊声外,海津城上下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而平时吕布起早贪黑,日日夜夜翻阅历史典籍,查看当今变化,反复研究这一千四百年穿越时的兵法事例从中吸取经验,又与旁人分析时局,俨然一副主君风范。
二十日后,小雨依稀,云遮雾掩。
海津城外三十里处,只听——
“轰隆隆~~~~!”
“啊呀呀!!”
大地咆哮,三百黑色战马骑兵犹如滚滚乌云压过草场之上,气势动人心魄,啼叫声震耳欲聋,这便是真田幸村旗下时称日本第一的“影武者突袭队”,队中都是忍者出身,骑、射样样精通,更是身形矫健,动作灵敏,曾在幸村率领下历经百起大小战役。更让人称奇的是这些影武者各个身着蓝紫色盔甲,手持十字纹枪,扎眼看去竟像一个个伪装版的幸村。
放眼望去百骑之首,却见一人,此人便是吕布,头戴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束副唐猊铠甲,腰系狮蛮宝带,骑一匹赤红色烈马,名曰“犬之狼”,手提画杆方天戟,貌若天神,来往驰骋带起的沙尘仿佛旋风般卷过天地,享受着久违的快感。
随着吕布几声号令,百骑忽而散开,忽而聚拢,时而成雁行冲锋,时而变长蛇追击,几个时辰过去三百骑兵队抖擞成一字型立成一排,却没有一个人有半点懈怠情绪。
一字阵前,吕布面朝百骑,左有幸村,一身红色战甲,“鬼煞”在旁。右有郑绍祖,百甲披身,使一五十八斤阔口大刀。
两边摆开十员健将,为首之人是猿飞佐助,面如紫玉,目若朗星,手持梨花枪,勒马在其他九人之前。
第二个性如烈火,体若奔狼,腰悬双铁棒,即三好清海入道。
身后八将分别是雾隐才藏、穴山小助、武海野六郎、望月六郎、筧十藏、根津甚八、由利镰之助、三好伊三入道,正是传说中为幸村效死命的“真田十勇士”,几人身披红甲,几人身披花袍,俨然伪装成幸村和吕布摸样混在骑兵队中。吕布本不喜欢如此,但也无奈,谁叫此时有了“火统”的玩意儿呢?
点阅完队伍,吕布徐徐驱马慢行,似乎找回了往日的威风,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尽显大将风范。在场的三百多人看着眼前的君主自然心生敬意。
待到吕布回阵,郑绍祖豪气呼道。
“主君在前,幸村与我分立左右,还真有刘关张虎牢关前战吕布的英姿气势!爽快!”
“……”
半晌的寂静,谁都没有说话,吕布更是郁闷之极!平生最讨厌的不是杀他之曹操,而是那见死不救的刘玄德,这郑绍祖恰恰犯了忌讳,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往枪口上撞嘛——找死!
事已至此,也由不得考虑太多,吕布大声喝令。
“众人听令!”
“三百铁骑,从此往后,只从军命,不拜天,不跪地,不求鬼神!”
“富贵同享,苦难同当,亲如兄弟。”
“凡战后掠夺之物,取一成分取大家,凭个人功勋,官衔大小获而得之。”
“吾自封平夷大将军,幸村为威震将军,郑绍祖为讨逆将军。真田十人众为三十人铁骑队头领,皆领校尉之职。”
“此刻!听我号令:三百铁骑分为两组,成一字阵型,互为反方向退后数百步外,皆反持枪柄,互相冲锋,如此往来三百回合,稳骑马上,立而不倒者,赏一百余贯,封五人铁骑头领。”
吕布话语字字用力,血气绷张,让人听了豪气万丈,不畏生死。但没想幸村一人旁边轻生说道:“天皇方可封职,况且将军位高权重,不能儿戏的。这样恐怕不托,到时引起八方征讨就麻烦了。”
“儿戏?天地俱灭,我等不死,不拜天地鬼神,那天皇是何个人物?比天大否?比地深否?少来这套!
真理呼?屁也!他八方来袭,我八方敌之,怕甚?”
吕布话中讽刺不所不在,这到不是讨厌幸村,只是爱之愈深,责之愈狠。
话不多言,只见两队分退百步,各小队头领也皆位列其中想要一同冲阵突击。吕布则用画戟指着郑绍祖说:“胖子!咱们两个来玩玩儿,试下能耐,碰到我便算你赢。”
天哪,这哪是试能耐,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为报方才的“一语”之辱,吕布才使出如此手段,说完也是暗暗偷笑自鸣得意。
郑绍祖不好拒绝,只得答应,退至百步,回身面朝吕布手中令旗一挥,大声呵令:
“皆以毕!旗落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