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具冰晶筑成的冰棺,四周弥散着蒙蒙的雾气。璧上刻着某种古老的花纹,四角镶嵌着纯度极高的白银。称得上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冰棺就那样敞开着,混加着冰的寒水溢满了棺内,隔着雾气隐约可以看见美丽的女孩沉浸在馆内,她像是死了又像是睡着了,软玉般的双手交织着放在胸,前精致的小脸上苍白毫无血色,白金色的长发飘散在水中,像是丛生的海藻。
有力的脚步声在黑夜里响起,显得几分诡异神秘。
套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踏着月光而来,身形挺拔如枪。带着一股子凛冽的气场,那是只有在滔天的权势中才能培养出来的气场,不经意间锋芒毕露。
男子径直来到冰棺前,缓缓伫立,久久凝望着棺中的女孩。从那微弱的呼吸还能证明她还活着。
男子无声的勾了勾嘴角,目光像是见到了久违的故人。他向棺中探进手去,触碰到寒水时微微打了个寒噤。将棺中的女孩抱起,女孩的脸泛着白瓷般的光泽,就像华美的瓷器,一碰就碎。身上的白裙被水浸湿,贴在纤细的腰身上,宛如出浴的洁白莲花。
男子望向远方,目光悠长遥远,仿佛隔了几个世纪,暗红色的眼眸格外明亮。
“塔克斯,”他轻轻的说,像是跟夜色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你的要求我做到了,相信你的承诺也快实现了。”紧了紧怀里的女孩,跨步离开冰棺。
世界又重归平静,只有晚风夹杂着落花簌簌的声音,寂静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