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凤?姓凤怎么了?凤觅心中疑惑,表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选择了最保守的回答:
“是的,陛下。”
“凤......姓凤......凤族......”魏帝失神般喃喃自语。
“凤倾,你可识得凤倾?”魏帝死死压抑着激动。
凤倾?凤觅有些茫然。
‘小小姐,那是你姑姑......’福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卧槽,我,还有个姑姑?”一向淡定的凤觅这时候也是不淡定了,自从来了这里,她就总是莫名其妙多出几个亲人什么的。
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福伯,回头你给我讲讲我这个姑姑。”
“是,老奴明白了。”福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慢慢消散了。
“那是,凤觅的姑姑。”凤觅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双黑眸犹如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又无波无痕,让人胆战心惊。就像高座之上的柳皇后,被这双眼睛吓得脚底发寒,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微微颤抖着。
但现在却是没什么人去注意她,都将关注点放在了凤觅那一句“我的姑姑”身上————除了慕容墨。
“她,她现在怎么样?她在哪儿?”安静得可怕的大殿里,只剩下了魏帝那带着颤音的声音。
凤觅却奇怪起来了:这群人,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她了?不应该啊......就算他们认为她是苗疆族长,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她......那就只能说明,她这个姑姑不简单啊,居然都没人敢打着她的名头做些什么。
“凤觅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凤觅十分简单粗暴地岔开了话题,
“苗疆奉上可解万毒,延年益寿,提高修为的丹药一份。”
除了那些知道内情的人,其他人人成功的被引开了注意力————妈妈咪呀!这苗疆可真是大手笔!这丹药的药效随便拎一个出来在拍卖行都是价值连城!更别说都糅合在一起了。
若是在平时可能会做梦都会笑醒的魏帝今日却心不在焉的,让太监收下之后,又马马虎虎的表示了谢意,然后就宣布宴会开始。
凤觅找到自己的座位,安静的看起了表演。
魏帝应付着大臣使臣们,却显然魂不守舍的,但罪魁祸首凤觅毫无愧疚,反而是有些乐见其成。
“魏国陛下,我们主子身子不大舒坦,先告退了。”慕容墨的侍卫在宴会进行了一半的时候就向魏帝告退了。
“大使如何?需要太医吗?是饭菜不和胃口吗......”魏帝奇异地让人觉得他有些,殷勤。
“魏国陛下,是我自己身体不大舒服,可能是路途遥远,路上颠簸所致。”慕容墨依旧带着温润的笑容。
“好好好,大使先回去休息,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