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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五爷永刚遭禽万箭穿身血洒疆场,余阳献计派白陈二将闯重围搬救兵

达尔国众将官聚集大林庄结识文氏双雄,大帅李明力举千斤生铁钟威震军侯府,振威将军天使官王石柱赴前敌替主犒劳三军刁难众将,暗访其杀害胞弟王红玉之凶手一无所获却反被白、陈二人戏耍。

达尔国兵马督招讨大元帅李明分兵派将兵发张家岭。单说这日,先锋营来到张家岭下,副帅总监军高满仓命大军安营扎寨。

达尔国先锋营从四平关一出发探子已报至到张家岭大和国军营中,行军主簿木子永泉慌慌张张来找大将军子皿青林:“大将军,达尔国先锋营已朝张家岭进兵”。

子皿青林闻听冷笑:“来的好,围场已备只等虎狼入围”。

木子永泉看到大将军胸有成竹的样子稍微镇定慌神:“莫非大将军早有破敌之策?”。

“那是自然,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二人讲听完对视哼哼奸笑。二人按计划行事。

达尔国军兵刚把阵营扎好埋锅造饭,突然张家岭半空响起三声炮。高满仓、包国庆等人从帐中跑出来往对面看,只见张家岭大和国营门左右分开陆陆续续跑出一队人马雁翅排开,目测足有两万之众。

高满仓眼看大和国出兵阵势冷笑一声:“看来贼军趁我军劳乏不想给我们喘息机会想以逸待劳喽”。

这时有一人撩战裙高抬腿来到高满仓前抱腕当胸:“老将军,先锋官大人,末将不才愿往阵前砍下敌将首级献与帐下以助军威”。

众人甩脸一看,原来是崔少庄主崔禹科,高满仓点点头:“科儿啊,你出战我老高比较放心”。

话音刚落武将行列中响起一声怒吼哇呀呀怪叫,一将大踏步走过来抱拳施礼:“监。。。军大人,末末将。。。。也去呀”,众人一看原来是老五包永刚,只见独目青龙兽包永刚独目布满血丝,压根咬的吱吱响,赤身裸臂全身肌肉蹦蹦跳,胸前那条青龙纹好似要跳出来咬人。大家都知道老五永刚为何如此动容,上次四平关突围一战因为老五战马失前蹄眼睁睁要被人射死时老七青松和尚舍命为他挡箭才活条命。今日出战大和国老五永刚憋足了气,七哥青松惨死的场景又次浮现在脑海中,含恨而去的眼神好像盯着自己,那句“老五替哥哥报仇”那句话徘徊在耳旁。

老高知道他们兄弟几个义气深重也不好意思拒绝永刚出战,刚要张口一旁的总先锋包国庆搭话:“五哥,这些天您身体虚弱面容比较憔悴不宜出战,还是。。。”。

话未说完,包永刚大瞪独目看着老兄弟:“先。。。锋大人,老。。。兄弟如果你今日不。。。不让我包永刚出战我。。。就一头碰死在你眼。。。前”,说完把头一扭不再看包国庆。

高满仓上前:“好吧,永刚万事有个先来候到,你与崔禹科一起出战,万事要相商再定,不可意气用事,鲁莽行事”。

包永刚抱拳:“多谢监军大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

“老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高满仓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怕包永刚仇恨冲昏了头脑失去理智,万一有什么闪失该如何向大帅交代,想到此:“国庆啊,这样,你与小贺也出战为他们二人观敌瞭阵以防万一你看如何?”。

“监军大人想的周到正合末将之意”,说罢四人点兵两万放炮大开营门来到阵前摆出一字长蛇阵,两军队列已毕。

只见对面大和国军中跑出一匹高头大黑马,马上端坐一人,看此人黑黝黝的面皮大方脸浓眉大眼趴鼻子大嘴岔三绺山羊胡,一身百叶锁子黄金甲,见此人从鸟声环得胜钩抄起丈八托天叉向对面达尔国军中所指,要求对面将官出列讲话。

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五爷包永刚一眼认出对面来将正是放冷箭射杀老七青松和尚的那个人,只见五爷永刚摘下锯齿狼牙棒刚要催马发现有人抓住自己战马的缰绳,扭过脸一看原来是老兄弟包国庆,永刚心中十分不悦:“老兄弟你要做甚?”。

“五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老兄弟,此贼寇就是杀害老七的凶手,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老七报仇”。

“五哥,这是两个相争的战事,没看见吗?对面来将点兵刃要求我方搭话,不要因我等兄弟的私仇失了大国之风范,如果大帅在此他老人家也不会允许你这么鲁莽,仇一定要报,但稍安勿躁”。

老五永刚咬着牙很不情愿的把兵刃又挂在鸟声环得胜钩上仇视着对面。

这时崔少庄主崔禹科说话:“先锋大人,末将前去与敌将对话”。

包国庆点点头:“嗯,少庄主多加小心”,本来此次出阵包国庆想亲自出马,不料崔禹科抢先一步,也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哥不好意思抢令而已。

“料也无妨”,崔禹科催胯下大牛赤炭火焰胭脂兽来到木子永泉面前。永泉上下打量对面大将;头戴赤炎黄金盔,颤颤巍巍十八曲簪缨贯顶,赤金的抹额包耳护顶,十转九曲金丝围脖护住脖项,搂颔带二指多宽,密密匝匝钉金钉;身穿赤炎百叶黄金甲,左吞口,右兽面,吞天兽口咬金环,吞地兽倒挂金钩,九吞一十八赤金护心宝镜,勒甲丝综九股拧成十字拌;背后四杆护背旗,半披半挂赤炎袍,手持长把牛犊镏金镋,肋下佩戴斩钢剑,大红中衣,虎头战靴,两扇征裙遮住胯下坐骑。

再往下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什么坐骑,是牛吗?高八尺长丈六头上双犄角如同两把钢刀,双目似灯笼,身如堵墙,四肢强健,虽有牤牛模样却有麒麟之霸气。

崔禹科大吼:“嘿,敌将你看够了没有?”。

木子永泉微微冷笑:“你是何人?”。

“我乃李大帅麾下将领崔禹科是也,你又是何人?”。

“哦,看你这装束气质不凡是个英雄啊,我是大和国天兵子皿大将军麾下行军主簿兼偏将木子永泉是也”。

崔禹科听罢几句木子永泉的话迟愣一下心中不解于是问:“对面敌将听你这口音你好像是中原人?”

只见永泉哈哈一笑:“然也,我本是一个渔夫,后来巧遇大和国大将军子皿青林又给我谋个差事,随随便便就当了个偏将军,我说崔老弟,所谓大将保明主,俊鸟登高枝本将军念你是个人才,与我一起倒戈投降,将来大和国占领达尔国之后你我都能封王封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看如何呀?”。

崔少庄主一阵冷笑后破口大骂:“快闭上你那喷粪的嘴,你身为达尔国人居然卖国求荣,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真不知羞耻二字,来来,你个叛国贼子,小爷没时间跟你费口舌,撒马来战”,说着鸟声环得胜钩上摘下长把牛犊镏金镋准备迎战。

木子永泉轻轻一挥手一阵谄笑:“崔老弟何必如此大气性,上次之败仗是我大和国军未能摆好阵势被你们给冲破了,虽说是败了你们也死伤不少吧?论两军较量上阵杀敌你还未必是本将军的对手,本将军的能耐你们也不是没见识过。就上次来讲我弯弓搭箭本来要射死那个独眼汉,结果那个胖秃驴替那个独眼汉挡箭应该死了吧?我先后射了好几箭,今天那个独眼汉来了吗?信不信本将军把他那只眼睛也给射瞎了?今天本将军发发慈悲,你呀也不必再次白白送死回家抱孩子去吧,你们这些饭桶我还不稀罕,来一个死一个,来俩死一双。把你们小八胡大帅叫过来,本将军要战就战有名气的,你们这些无名小辈不配”,说罢大嘴一撇藐视的目光挑衅崔禹科。

崔禹科听罢气的呀呀爆叫:“好你个贼子还口出狂言,看小爷今天如何剁了你”,刚要催马上前突然耳中传来战马嘶鸣紧接着身后刮出一股风来,定睛看原来是五爷包永刚,再往后看阵上的包国庆向自己招手,崔禹科不知什么情况驳转马头回到阵上就问:“先锋大人,这是。。。”。

包国庆脸上表露万分无奈:“崔少庄主,正好顺风,你们二人的讲话我五哥都听到了,听到敌将如何害死我七哥的事五哥难压胸中之火我们几个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催马就上去了”。

崔禹科说:“要不鸣金吧?”

金小贺搭话:“不可,未出战就鸣金对我军士气有损”。

包国庆点点头:“是啊,先看看吧,实在不行我等兄弟上前帮忙或者鸣金吧”。

再看五爷包永刚飞马而出抡起手中锯齿狼牙棒大喊:“贼。。子,还。。我兄弟命。。来”,木子永泉只顾着话激崔禹科,冷不丁一人一骑从崔禹科身后飞出来吓得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个独眼大汉,再想想自己两下子赶紧驳马回阵。

这时大和国军中也跑出一战将挡住五爷去路,永刚催马来到此将马前并不搭话抡起狼牙棒劈头盖脸往下砸,大和国战将未来得及反应瞬间脑浆迸裂栽倒与马下,大和国又跑出一战将再次被五爷永刚连人带马砸死战场。书说简短,五爷包永刚在两军阵前连斩五将有如神助一般威震大和国,达尔国阵上战鼓如雷军威大振。

大和国军兵看着眼前这员独眼将,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倒退没人再敢上。木子永泉没办法硬着头皮崔坐骑来到包永刚前强作镇定,托天叉尖点指包永刚:“独眼磕巴小子,挺厉害啊,是不是让本将军把你那只眼睛也给你射瞎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五爷永刚独目布满血丝,气炸连肝肺,搓碎口中牙并无搭话催马举棒就泰山压顶往下砸,木子永泉觉得这独眼汉已经打死我部五将力气头应该削弱了不少,我就接一下他的狼牙棒于是使出举火烧天式,两把兵刃一碰,木子永泉只觉得脑袋嗡一声眼前金灯乱窜,嗓子发现“哇”突出一口血,再看手臂发麻虎口出血,胯下战马踏踏转四肢哆嗦,好厉害的独眼瞎子,五爷永刚撤回狼牙棒再次举过头顶斜肩铲背再次砸下来,木子永泉再也不敢接招左躲右藏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如此打了五六个回合木子永泉实在顶不住喊一声:“好一个瞎子,本将军不是对手败阵走了”,说着再次驳马往回跑。五爷见仇人要跑奋不顾身催胯下坐骑也追下来。

达尔国阵上的一阵欢呼,包国庆大喊:“五哥,穷寇莫追小心有诈”,战场上岂能听得见喊声,此刻五爷永刚已经横了一条心上天可追到凌霄宝殿,入地追到鬼门关,誓死要捉住木子永泉祭老七亡魂,五爷现在的心情就算听到也未必勒马回归本队。情急之下金小贺大喊:“赶紧鸣金收兵”闻鼓必进闻金必退违令有杀头之罪。

后方的几位兄弟又气又急进退两难。再看五爷包永刚犹如凶神恶煞附体一般毫不理会鸣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麻痹了神经蒙蔽了独目犯下军家大忌。五爷挫碎口中钢牙,咬破嘴唇铁了心追着前面的木子永泉,马上就要马头衔马尾,五爷刚举起狼牙棒往下砸突然身子一失控连人带马掉进早已备好的陷马坑。

达尔国阵上的兄弟几个心凉半截:“五哥,五弟,老五”纷纷呐喊不知所措,犹豫不决之际对面大和国军兵敲着得胜鼓早已回归大营。

大和国军兵跑来用挠钩把人马勾出来麻肩头拢二臂绑的结结实实推搡着来到行军主簿偏将军木子永泉面前,五爷包永刚昂首挺胸呼呼大喘毫无畏惧不失大将气概,木子永泉背着手转一圈后站在永刚前上下打量后冷笑一番:“独眼贼服不服?”。

包永刚“哼”一声扭过脸。

“哎呀,我说独眼贼对了还磕巴,我说达尔国是实在没人了吗?怎么让你这等废物上场,如今被抓有什么要说的吗?”。

包永刚扭过脸大瞪独目牙咬的嘎嘎响,恨自己无能未能给老七报仇反而被抓,后方的兄弟肯定会着急知道哥儿几个情深似海不知道自己老兄弟会做什么莽撞之事来。想到此五爷心情反而冷静了许多,永刚冷笑一声:“是我包永刚学艺不精一时疏忽中了尔等奸计,要杀开刀吃肉张嘴,头掉了碗大个疤,哼一声算我包永刚不是好汉”说着仰天长叹。

“叹什么?”。

五爷冷笑一番:“叹我包永刚死于你这等卖国求荣的鼠辈手里”。

木子永泉点点头:“嗯,不错,是条好汉,不过我告诉你独眼贼,杀你不是目的,让你当会儿诱饵让你亲眼看看你的那帮兄弟是怎么死的?”。

五爷永刚心中担心的就此事,到如今以生死度外就怕拿自己做其他文章,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悔不当初听到鸣金不回兵,想到此五爷破口大骂:“你这卖国求荣不忠不孝之辈,有种便杀了你五爷,五爷我就算死了也变成厉鬼找你讨命”。

木子永泉又一阵冷笑:“好好,等你死了再说吧,不过现在不能死,来人啊,把这独眼贼的嘴堵上挂在营门百尺高竿上按计行事”。

包国庆崔禹科金小贺等人垂头丧气想撤兵要回营从长计议,这时有眼尖的士兵说:“先锋大人,各位将军你们看那是谁?”。众人顺着士兵指向看惊吓万分,原来是五爷永刚全身甲胄扒光倒挂在大和国大营辕门百尺高竿上,众人不解大和国要对五爷做什么?

金小贺说:“老兄弟,我等弟兄该怎么办”,众人双眼都集中在包国庆身上,此时的包国庆怒目横眉大灯双眼远眺百尺高竿上的五哥包永刚并不答话,沉吟半晌之后扭头对金小贺说:“贺哥,擂鼓命出战士兵进军两箭之地”,如此达尔国两万余众向前进军。来到近前手搭凉棚仔细端详,只见五爷包永刚全身裸替,倒挂在百尺高竿上,发髻蓬散堵着嘴,五爷不住的的向兄弟们摇头,众家兄弟心明这是让我们撤军,不要管他。看着五爷狼狈相作为异性手足岂有不管不顾回兵之理,如若贸然进兵却有私怨之嫌是杀头之罪,退兵又不舍五爷,众家兄弟于心不忍纷纷低下头。

众家兄弟万般无奈举措不定时从先锋营后方跑来一人一骑,士兵看此人背插三支传令旗因此未敢阻拦,看此人飞马而驰便一路高呼:“吾乃监军高副帅传令官,前方开道”,先锋部队闻听分开左右形成一条胡同。只见传令官火急火燎来到包国庆面前马上一拱手:“先锋大人,末将是副帅总监军高老将军的传令官”。

包国庆上下打量一番:“哦,高老将军有何吩咐?”。

“回禀先锋达人,监军大人已得报包永刚违抗军令闻听金声不退兵所遭擒,大人有命让先锋营回兵与从长计议不得有误”。

包国庆与传令官谈话之时目眺对面看到大和国营门分左右跑出一队人马,一眼认出木子永泉在内,猛然怒火冲上顶梁门,转过头又看看对面传令官微微一笑:“来啊,此人身份可疑胡言乱语动我军心,刚刚发生的事我又没禀报到老将军,他岂能收信如此迅捷把他关押起来,事后再发落”。

传令官一脸愕然:“先锋达人,我背上有三支传令旗您为何视而不见?”,刚说罢,金小贺趁传令官与士兵撕扯之际催马上前伸手从传令官背后拔出三支传令旗藏于身后,包国庆又问:“传令旗何在?”

传令官背后一摸背后傻眼,回头就大吼:“你们谁摘取了我的传令旗?”,无人应答。

包国庆回头问军兵们:“你们可曾看到传令旗?”。

众人同声:“未曾可见”。

传令官气急败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猛然抬头一看从先锋营后不远处有尘土飞扬,拢目观瞧正是高老将军的队伍,传令官喜出望外:“你们看那是监军大人的队伍,先锋大人我看你如何对答?”。

包国庆后头看了看转过脸微微一笑:“你这厮真是顽劣不堪,竟敢戏耍本将军,为何只有你一人看得见?”,包国庆大声问:“弟兄们你们回头看看,能看见高老将军的部队吗?”。

众位士兵根本未回头斩钉截铁的说:“未曾看见”。

“来人啊,把此贼给我关押起来”。

来几人把传令官抓起来,传令官扯开嗓门大喊:“包国庆你目无军令,藐视军令该当问斩,他日与老将军见面看你如何应对”。

其实众将士心知肚明,此人确是高老将军的传令官,也看到了高老将军队伍已经在身后不远处,大和国使奸计擒住包永刚扒去甲胄赤身裸体悬挂在百尺高竿示众,对于一员武将来说此等下作乃是奇耻大辱,再者平日里五爷常与士兵一起戏耍打闹军中威信颇深,如今众将士也领会到包国庆的意图固然对于传令旗,高老将军队伍视而不见,如同箭在弦上,摩拳擦掌愤愤不平只等主将一声令下。

包国庆内心更是明镜一般,想当初初来乍到领兵带队几次违抗大帅军令险些掉头,是高老将军及其他将士求情才留的一条命,今日老将军传令回兵也是对自己好,只是在四平关一战失去七哥包青松今日五哥包永刚被贼人捉去又如此大众羞辱,假如五哥有个马高镫短我包国庆如何向死去的七哥交代,今日违抗军令如若救不到五哥哪怕把木子永泉这叛贼杀了我包国庆死而无憾。想到此催马上前点指木子永泉:“叛国贼子,你抓我军将士要杀便杀为何如此羞辱?”。

只见永泉朗声大笑:“哦,如果我没认错你可是包国庆吗?”。

“然,正是本将军”。

“哦,真是一员虎将啊,我说包国庆我想跟你交换个条件如何呀?”。

“讲”。

“如果你们撤军把四平关让出来,本将军发发慈悲把你们这独眼贼放了,不然我就让他乱箭窜身”。

包国庆听罢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呸,不忠不义的叛国小儿,尔生为达尔国子民竟卖国求荣说如此朗言大话,我大达尔男儿站在战场头可断血可流却寸土不让,尔等这是痴心妄想”。

木子永泉点头冷笑:“好好,那就你来看”说着手指向百尺高竿下,只见高杆下站立百名弓弩手弯弓搭箭指向五爷。随着木子永泉手势一直雕翎箭弹出射进五爷永刚大腿部,五爷半空中疼痛难忍身体抽搐着。众家兄弟哎呀一声险些从马上栽倒,包国庆以及众将士抄起兵刃不由得催马上前被达尔国一阵乱箭止住前行。这时木子永泉圈马回归营盘中。

此时,在大和国营盘中响起一声鼓,随着鼓声又射出一支雕翎箭射在高杆挂着的五爷身上,紧接着鼓声再响又一支雕翎箭,转眼间随着鼓声已经射五爷十几箭却箭箭不射致命之处。达尔国阵上的士兵实在看不下去拔出兵刃哇哇爆叫,战马呼呼嘶鸣,众家兄弟将士把包国庆围过来:“先锋达人,下令吧”。包国庆闭眼心一阵阵的绞痛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虎目圆睁,目视五哥包永刚,只见五爷被堵住嘴喊不出话却不住的摇头,兄弟之见的默契包国庆懂这是在暗示自己不要攻城赶紧撤回。此时的包国庆已不管不顾抄起手中五钩神飞亮银枪举过头顶怒吼:“擂鼓攻之!”。

花开两朵话分两路,先锋营在包国庆命令下攻大和国之时那位传令官借机慌慌张张逃到老将军高满仓面前把前敌所发生的的事一一向老高禀报。老高听罢脸上肉蹦蹦跳嘴唇乱插胡须炸开冲冲大怒:“好啊,包国庆居然藐视我军令”,命其他小校探观前敌战事,自己来回踱步乱了方寸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十分焦急。

突然又跑来一小校:“报监军大人,白陈二将压粮运草来到前敌,求见大人”。

“叫他们过来”。

白宝音、陈海挺着大草包肚子来到老高面前单膝跪倒,白宝音说:“监军大人,我等二人按大帅之命压粮运草已到前敌,请大人核查”。

此时的老高心情烦躁无心料理此事摆摆手:“好了,你二人下去歇息吧”二人跪地不动。

“你二人还有什么事吗?”。

白四爷宝音开口眼中含泪:“老将军,末将已了解前敌战事,我五弟被活禽在百尺高竿赤身裸体悬挂受敌将百般羞辱,我老兄弟违抗您军令进军大和国,现如今正处于白刃战,先锋营才有两万人马对抗敌方前军有六万人马,只是以卵击石,先锋营违令行军不只是我老兄弟私怨,他是在维护武将之骨气和尊严,大和国羞辱我军大将就是羞辱我们这些疆场洒热血为国尽忠的大好男儿,莫非老将军再此眼睁睁看着我达尔两万余男儿不归吗?”说罢呜呜大哭。

听完四爷这番话周围的将士包括老将军高满仓也眼圈泛红十分激动。

一旁的陈海搭话:“是啊,老将军,四将军说的对,末将不才与四将军请令出兵暴打前敌为国尽忠”。

老将军高满仓心中感动于是频频点头:“也罢,白陈二将听令”。

“在,在”。

“本监军命你二人立刻整顿人马分别任左右护卫”。

整顿好人马后老将军高满仓飞身上马全身披挂整齐,手擎三庭大砍刀,真是人老宝刀不老,虎老雄心安在。白陈二将分左右护卫,三人身先士卒全军倾巢而动杀向敌军,

再说,先锋官包国庆令下如山倒,大军出动鬼神惊。战场上瞬时间刀剑出窍寒光闪闪鼓声隆隆震耳欲聋,枪戟指向喊杀声震天,达尔国士兵怒火灌体奋不顾身视生死度外前扑后继,人似猛虎马赛欢龙杀向大和国大营。

大和国早已准备好的弓弩手射箭如雨滴箭撒向达尔国士兵,再看达尔国军兵死伤惨重却毫不退缩前赴后继继续攻城,先锋官老兄弟包国庆上护其身下护其马拨打雕翎来到与五爷永刚一箭之地勒住玉照夜狮子兽双目凝视着五哥,此时的五爷永刚身受数十箭如同血人相仿血肉模糊浑身无一是处,鲜血顺着身子往下滴滴掉在达尔国大地上渗进土壤,再看五爷大瞪独眼目视自己老兄弟点点头,包国庆领会五哥这道残忍的目光,包国庆泪如雨下看着五哥惨相实属不忍。镇定片刻后擦去脸上血水探出猿臂拿起震天宝雕弓,从走兽壶抽出一支透甲锥弯弓搭箭拉满如月对准五哥弓弦响箭似流星这支透甲锥射进五哥包永刚咽喉当场毙命,可叹大将包永刚义气过重失去理智仇恨蒙蔽了双眼无视军令惨死阵前血洒疆场,至死未闭那只充满仇恨的独目。

包国庆声泪俱下痛断肝肠,稍稍平复后血灌瞳仁把这份怒气撒向达尔国军兵身上,舞动手中五钩神飞亮银枪犹如虎入狼群一般左挑又扎前刺后砸闯出一条血胡同,其他将士转怒为动力视死如归冲向大和国阵营外。大和国军中突变弓弩手撤下长戟兵率先从营门栅栏缝隙蹿出大戟刺向达尔国士兵,大戟的猛然出现使达尔国士兵防不胜防无情的扎进前排士兵胸膛纷纷倒下,包国庆勒住战马实在不忍心兄弟们倒下回头一看带出来的两万之众只剩下不到几千人,即使如此达尔国士兵毫无退缩之意继续往前冲,其他几位兄弟崔禹科金小贺凑到包国庆前三人相视片刻点头再次加入到战斗中,三人来到大和国营门栅栏外在其他士兵的掩护下伸出各自兵刃顶住栅栏使劲平生力气把栅栏推到,栅栏一倒砸死不少大和国士兵,但是几千人突入重围被大和国众士兵团团包围。

双方暂时歇战,大和国军兵兵刃朝里指向包围圈的大和国军兵,达尔国将士抱团一起剑指外围僵持着。

这时木子永泉说话:“三位真是世间难得的虎将,我大和国大将军子皿青林有爱将之癖,如果三位将军倒戈我永泉包你们高官厚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话音未落金小贺怒吼:“呸,无耻的卖国贼少要满嘴喷粪只要爷爷们三寸气在必定活捉你食尔之肉,饮尔之血,让尔点天灯安抚死去的将士亡魂”。

“好,果真是条汉子,那本将军成全你们”说着一挥手大和国将士往里围剿,三人奋不顾身身先士卒再次与大和国贼兵混战在一处。

毕竟寡不敌众,包国庆边战边看,两万余众纷纷倒在血泊之中所剩无几,基本上全军覆没。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身后响起一阵擂鼓声,三人同时回头一看,不远处尘土飞扬,千军万马奔向这边来,一眼看见高老将军帅字旗,剩下的几百名将士军威大振抖擞精神继续混战等待援兵的到来。

片刻之功大军降至,为首的正是督粮官白四爷宝音和陈海,大军的到来如同大浪拍打小舟筏将士们士气大振怒转为动力,大和国士兵不敌溃不成军纷纷倒退,木子永泉看阵势不利,命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狼狈不堪退出大营北门。达尔国大军虽损失惨重却占领张家岭战略高地。

此番战役空前悲壮惨烈,战场之上浓烟滚滚遮蔽天日昏天暗地,哀鸿遍野死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儿弥漫天空,食肉秃鹰半空盘旋。

众将士来到百尺高竿处解下五爷包永刚尸体,真是惨不忍睹五爷被射的像个刺猬,军兵把尸身上的弩箭拔出细数有一百零八支。众家兄弟伏在五爷尸首上痛不欲生,尤其白宝音抱着尸首:“老五啊,老七刚刚去尸骨未寒你又舍去我等兄弟去了,叫我等如何苟活在人世间真是痛煞我也”哭着昏过去,赶忙叫军医来抢救。

包国庆伸出发抖的手遮住五爷独目站起身摁绷簧仓啷啷抽出宝剑誓言:“我包国庆不能为二位哥哥报仇如同此杆”说着一剑砍断百尺高竿,众家兄弟哭的死去活来痛断肝肠。

这时有军兵来向监军禀报说;大和国大军败逃张家岭后从齐齐城撤军往东移。

话音未落包国庆站起身擦擦眼泪走到老高前:“老将军,贼军落荒而逃正是我军掩杀之机,末将请令带支人马掩杀贼军斩杀敌将木子永泉狗头告慰死去的将士们”。

老高看着包国庆满脸怒色未加理会回头说:“金小贺、崔禹科听令”。

“在,在”。

“命你二人带两万人马收复齐齐城,切记不可掩杀贼军,小心有诈,不得有误”。

“得令”二人点起人马前往齐齐城暂不提。

又一小校来报说;李大帅已来到张家岭下。老高与众家将官出营迎接李明大帅。

达尔国兵马督招讨大元帅李明行军时从探马蓝旗口中得知先锋营已大和国交战,李明命大军加速前进。来到张家岭下战事已结束,李明站在刚刚结束的战场之上,目睹着战争的惨烈,血腥的刺鼻,抬头望见半空上的秃鹰,内心绞痛默然神伤泪水浸湿衣襟。

“二哥,三哥”,一阵悲伤的哭声猛然传到耳旁,李明顺声音望去,原来是老四白宝音和老兄弟包国庆伏地哭泣再往后看众将士包括高满仓垂头丧气情绪低落。

老道余阳说:“四弟,老兄弟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四白宝音跪趴几步:“我的两位哥哥呀,老五他。。。”已经泣不成声。

二人感觉不好,余阳老道追问:“老四你跟我说,老五怎么了?”。

老兄弟包国庆稍止住悲声:“五哥他阵亡啦”,呜呜。

只见二爷余阳老道金那禽大喊“哎呀”一声从马上栽倒,两旁来人抢救。

大帅李明在马上心如刀绞在马上晃了俩晃闭上双眼强作镇静。

李明缓缓睁眼:“尸首在何处?”。

老兄弟把大帅李明扶下马来到五爷永刚尸首前,士兵早已用白布铺五爷全身。

“老兄弟,把白布揭开”。

包国庆哭哭啼啼看着三个李明:“三哥,你可要挺住啊”。

李明不作声,包国庆伸手小心翼翼把白布揭开后再看李明,只见李明大瞪这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白宝音哭着来到近前指着永刚尸首旁边的一大把雕翎箭:“三哥,这些箭都是从老五什么拔下来的共一百零八支”。

李明听着四弟宝音的话回想着五弟生前音容笑貌,再看眼前躺着的五弟尸首全身一无是处满身的血窟窿,双眼滚下泪珠滴在永刚尸首上,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热喉咙发咸“哇”一口鲜血喷洒在老五尸首上身体一软仰天大喊;老五,扑通瘫在永刚尸首上。众人赶忙过抢救。

过好一阵子大帅李明苏醒过来,双眼捏带带失去往日传神,嘴角抖动着伸着手:“老兄弟”。

包国庆赶忙蹲下身紧紧的抓住三哥的手:“三哥,老弟在此”。

李明有气无力双眼移到包国庆脸上:“老兄弟,何人如此残忍杀害你五哥?”。

包国庆未说话一旁的高满仓怕大帅伤心过度赶忙说:“大帅,我派金崔二将去占领了齐齐城,刚刚他们派人过来说城已拿下,您先到城中稍作休息我再慢慢给你讲如何?”。

李明闭上双眼点头应允。

李明站起与其他兄弟身扶着永刚棺椁缓缓走向齐齐城,老高再派人打扫战场不详表。

金崔二将在齐齐城门口领着大帅及众家兄弟来到临时帅府就座。

李明高坐帅椅,此时的他情绪平复了许多,毕竟是三军统帅,超强的心理素质和过人的抗压能力承受着常人不承受的身心压力。

包国庆上前拱手就把战场所发生的一切回禀大帅,说罢跪倒在地请罪。

一旁的高满仓也上前:“大帅,包国庆违抗我军令也不能怪他,是我老高当时情况紧急未能把传令旗给传令兵,我老高一疏忽,还望大帅责罚”说着老高回头把那个传令官叫过来,未说话先叽咕眼睛:“我说你小子传令的时候怎么没拿传令旗?”

传令官看着老高的脸色:“哦哦。对,当时情况紧急因此末将未能拿传令旗是末将失职”说罢低头不语。

老高提高了嗓门:“混账东西滚了下去,择日找你算账”,传令官一肚子委屈也不敢多言灰溜溜出帐。

再看大帅李明摆摆手:“算了,老将军此事以后再提”,包国庆站起身偷看一下老高脸色,老高也正好看着包国庆嘴里嘟囔着什么。

李明又问:“金小贺何在?”。

“末将在”。

“小贺,大和国大军撤军何往?”。

“禀大帅,大和国大军往东迁移,我与崔禹科二人来收复齐齐城时敌军已撤干净,我二人有令在身未加追杀以防中敌人奸计”。

李明点点头:“嗯,做的好站在一旁”。

李明沉思半晌不语,众人不知意图。突然喊道:“包国庆金小贺听令”。

“末将在”。

“本帅给你们二人一人一万兵马,太阳落山之后带出人马到城外扎营,敌军退兵如此迅捷利落以防有诈,不得有误”。

二人相视迟愣一下未能及时领命,心想大帅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军大败敌军,大和国大军如同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被我军打的溃不成军往东逃跑一定是逃回大本营了。

“嗯?你二人有疑问?”。

“末将得令”,二人退下去。

李明再次嘱咐出榜安民,不得骚扰百姓,把老五尸首运回老家的事宜后散帐各回各营地不详表。

此夜无话,连日的鞍马劳顿再加上老七老五相续阵亡对大帅李明的打击非常之大身心疲惫,这一晚睡的特别沉。等到二日清晨齐齐城被一阵连珠炮惊醒。

大帅李明睡梦中惊醒,中军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帅,齐齐城被大和国军兵围的水泄不通”。

大帅李明稍作冷静后松口气:“莫怕,本帅料到此事了,你去擂鼓升帐”。

鼓响三通,众将士陆陆续续来到临时帅府列立两厢。大帅李明不慌不忙高作帅子椅。

张嘴刚想说话猛然看见包国庆和金小贺低着头站着,李明顿时觉得后脊梁骨冒凉气,方才从容不迫的脸色勃然大怒“啪”一声猛拍虎胆,众人吓得激灵打冷颤。只见包国庆金小贺二人不由得扑通跪下,跪爬来到李明帅案前低头不语。

李明越看越生气:“你二人为何在此?本帅不是昨日安排尔等出城布防的吗?”,二人还是不说话。

原来,昨日散帐后包金二人相商,觉得大帅可能是因为七哥和五哥的阵亡过度悲伤导致神志不清,当时他老人家不在场,昨日我们虽损失尽两万弟兄可我们斩杀敌兵近四万人,大和国军兵望风而逃不足为惧,择日等大帅精神头好了我们一鼓作气把那些狗杂碎打到老家去,因此二人未出兵布防,今早的炮声证明他们俩的想法是错的,知道自己身犯重罪。

李明气的压根吱吱响:“本帅不想与尔等谈话,竟敢藐视我军令误国家大事,这还了得,来人把他们俩拉出去立刻斩首示众”。

两旁捆绑手出列把包金二人五花大绑绑得结结实实,推推搡搡出帐,再看金包二人低着头臊的不敢抬头看众人,正在这时有人大声喊道:“刀下留人”,大家顺声音一看原来是高满仓,只见老头子来到帅案前拱手:“大帅,大敌当前先斩大将恐怕对我军不利呀”。

李明心中不悦:“老将军,您就不要在纵容他们了”。

“大帅此话差矣,这不是纵容,现在贼军把齐齐城围的水泄不通杀他们二人也是无济于事,我老高的意思先让他们帐下停用日后将功补过也就是了,再说包金二将乃是两员虎将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杀他们为空军心动摇”。

一旁的老道余阳也过来:“大帅,高老将军所说在理”。

李明沉吟半晌后:“把二人推回来”。

金包二人来到帅案前跪地:“多谢大帅不杀之恩”。

“闭嘴,非是本帅不杀你,是高老将军和仙长帮尔等求情才留你们一条命,死罪绕过活罪难逃,来啊将二人推出去每人杖打四十军棍,棍棍见血”。

“多谢大帅”,二人相视咧着嘴出帐受刑暂不详表。

大帅李明闭上双眼平复情绪后说:“列为将军,贼军三十余万人马把我军围困在齐齐城,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呀?”。

众人相互看着谁也不言语。一旁的高满仓说:“大帅,要不我等硬拼闯一条血路突围吧”。

李明摇摇头:“老将军,敌众我寡,硬拼乃是下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良策可行”。

帅府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光均落在老道余阳身上,众人皆知这位老道非比常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是个智囊。而老道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闭上双睛好像睡着了一般一句话不吭。

白老四忍不住走到老道身旁用胳膊捅一下:“唉,二哥,二哥干嘛呢?没看到三哥愁成那样,你还有心思睡觉啊?”。

老道睁开双眼:“老四,你干什么?愚兄正在想破敌之策休要打扰”,说罢来到帅案前:“大帅,贼军有三十余万,我军仅有十五万,如果硬闯有全军覆没之险,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可破敌”。

李明听到二哥如此说来心中大悦:“仙长,不妨说来”。

“大帅,那就是闯联营搬救兵,别无他法”。

李明点点头:“请仙长明示让谁去比较合适呢?”。

只见余阳金那禽捋着胡须来回走了两步便说:“大帅,论能耐贫道本想让包国庆去,可是他与小贺被大帅杖刑恐怕是不行了,如今军中别无其他良将可言”。

话音未落气坏一人,只见甲叶子哗哗响一人大踏步气冲冲来到帅案前:“仙长,您是藐视军中人么?”说罢抱腕当胸给大帅行礼:“大帅,末将崔禹科不才愿请令闯重围搬救兵”。

一旁的老道摆摆手:“崔将军莫急,贫道非是此意,贫道知道你骁勇善战,不过现在大帅身有恙,万一贼军攻城该如何是好?你必须留在军中保护好大帅安危”。

话音未落,一声怒吼震帅府,余阳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有一黑影来到近前,发现有一只大手抓住自己的脖领紧接着身子在半空中摇晃大惊失色。

有人瓮声瓮气的说:“死牛鼻子,姑奶奶总可以吧?你说个不行姑奶奶今天掐死你”。

众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虎女李秋玲,帅椅上的李明赶紧大吼:“李秋玲,你给本帅放开”。

余阳老道睁开双眼抬头一看,李秋玲龇牙咧嘴好像要吃人一样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李秋玲听到大帅的怒喊很不情愿的放下老道,又向大帅李明说:“大帅,姑奶奶出去,把那些狗杂碎撕个稀巴烂”。

李明心里明白论武艺论前敌作战虎女绝对是一员猛将排她出去吓都能吓死几个,不过论智谋比别人差好大一截与自己傻弟弟文斌一样少个儿筋。现在自己傻弟弟文斌下落不明,如果排她闯联营有个三长两短将来见到兄弟怎么交代。

于是李明就说:“李秋玲你不能出战退下去”。

虎女李秋玲不服:“为什么不能?”。

李明假装生气:“本帅说不能就有自己的道理”。

虎女说一声:“一帮草包”气冲冲走出帅府。

“仙长没事吧?”。

余阳整理整理衣冠:“无碍,这虎女与锦熊真是天生一对儿,地设的一双啊”,看余阳还心有余悸脸色苍白,众人心中暗笑。

这时白四爷来到近前:“我说二哥,您就别卖关子了,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唉,老四啊,愚兄说出来怕这人不去呀”。

白四爷大灯双眼,挺着大草包肚子:“二哥,你说的这人是否在军中?”。

“当然”。

“二哥,既然在军中您不妨明说,这是什么地方?达尔国大军阵营,作为一名军人服从就是天职,现在又是报效国家的最好时机谁敢违抗?别说是大帅我白老四就不答应”,白四爷朗声大话。

余阳微微一笑回头说:“大帅,我所举荐的此人绝对能胜任,而且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大富大贵之人,此人出马万事皆成”。

李明心中疑惑:“哦,本帅军中既然有此等高人,本帅还未发现,请仙长速速说来”。

“大帅,只不过派此人怕不去,因此贫道有个请求不知大帅可否答应”。

“仙长,如果对我军有利本帅应允你”。

“好,请大帅把兵符令箭借贫道一用”。

李明看着二哥余阳,余阳给大帅李明使了个眼色,李明就吩咐人把兵符令箭拿到余阳面前,余阳双手接过来,回头就说:“今日大帅把兵符令箭暂借与贫道,为解齐齐城围困贫道点到谁名不按令行事立斩”,众人拱手表示遵从。

只见余阳双睛扫完众人朗声说:“白宝音听令”。

再看白四爷听到自己名字脊梁骨一阵凉风险些坐在地上,原地不敢动。

余阳老道再次喊:“白宝音何在?”。

白四爷额头冒豆汗心中暗骂余阳;好你个牛鼻子,如果派我闯重围我先掐死你。老道手中握着兵符两箭不敢抗命畏畏缩缩近前来:“末末将在”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双腿打颤。

余阳看着白四爷行动险些失笑,却装一副严肃的表情说:“贫道替大帅下令,命白宝音今日傍晚时闯重围搬救兵,不得有误违抗者斩”。

白四爷听罢脑袋嗡嗡作响,额头淌冷汗,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捏呆呆,原地躬身抱拳一动不动。

余阳道长金那禽提高了嗓音:“白宝音你可听到贫道之言?”。

白四爷如梦方醒一般抬头怒视余阳老道双手插腰挺着大草包肚子嘿嘿冷笑:“哎呀,真好,我敬爱的二哥对我真好”。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赶紧接令”。

“闭上你那臭嘴吧,好你个牛鼻子臭老道,我等兄弟一头磕在地上义结金兰,你哪里是我白老四二哥,你是我的催命鬼,老七和老五尸骨未寒你就催着我下去陪他们是吧?”怒吼越说声音越高。

“老四,岂有此理,二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呸你个一脸,你就是想把我等兄弟一个个送死,谁知你那花花唱里搅的什么屎,我白老四能耐谁人不知你牛鼻子难道不知道吗?吹个大话,冒个坏水可以,论上马作战在场的哪个不必我强?你这是故意给我小鞋穿”,说着往帅椅上看:“大帅,我的三哥,别怪我违抗军令,今日二哥要杀小弟我也就认了,真是胳膊拽不过大腿随便吧”说着毫不在乎的样子坐在地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帅椅上的李明坐立不安,万万没想到二哥居然让老四去闯联营,这不是自寻死路嘛,有心揽过来,却把兵符令箭给了二哥军令如山如朝令夕改军威何在,想与二哥说上话,二哥余阳却不看大帅无法搭话。

这是余阳一声断喝:“白老四,你果真抗命不尊?”。

“然,我白四爷就不去,爱谁谁去”。

“好,来人啊,把白宝音拉出去斩首示众”。

来俩捆绑手把四爷这大坨儿从地上拽起来麻肩头拢二背绑得结结实实推推搡搡就往外走。众人看在眼里不知所措想上去劝,再看老道合上双睛背着手转过身去不打算搭理众人。

平日里最要好的朋友陈海刚要上前说情,走到门口的白四爷大喊:“慢着我有话说”,此时的白四爷心中十分懊恼胆怯只是装副如无其事的样子耍个滚刀肉估计二哥余阳就把我放了,平日里虽与二哥常开玩笑也没的罪过,今日怎么给我来这一出真是莫名其妙捉摸不透。看着今天这阵势如果我不答应还真把我给斩了,转念想于其被自己人砍头还落个抗令不遵的骂名不如闯一闯敌营死了还有个好名头。

余阳转过身来:“推过来,松绑”。

只见白四爷来到帅案前一抱拳大嘴咧开嬉皮笑脸的说:“二哥,干嘛呀,小弟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吗?国难当头匹夫有责,而且我乃是达尔国军中之大将,二哥你其他人没看好就认为小弟可以这是对小弟多么大的鼓励和信任,不就是三十万大和国贼军嘛,我白老四视他们土鸡瓦犬不在话下”。

玉阳道长微微一笑:“老四你当真?”。

白老四大瞪双睛:“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果真是条汉子”。

众人听着心中暗笑,为白老四捏把汗就他这两下子不被老道砍头也是去了就被大和国大卸八块的料无人看好,只是一旁的陈海挺高兴走过说:“呵呵,四哥,老弟我相信你,您不只是大富大贵自有天命而且身怀绝技武艺超群马上步下无所不能骁勇善战,闯联营您一定会成功,肯定遇难成祥化险为夷,小弟支持你”。

白四爷看看陈海冷笑一声转过脸来跟老道说:“二哥你让小弟去我二话可说,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嗯,老四你说,如果贫道做不了主还有大帅呢”。

大帅李明说:“嗯,四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好,去前敌我一人比较寂寞想找个人”,话音刚落众人发现刚才咋咋呼呼郎朗言语的陈海退到人群后。

“好,老四你说”。

白四爷转过身来:“唉,老陈。。。”。

众人四下找人,发现陈海在人群后蹲着呢,白老四看到陈海后嘻嘻一笑:“大帅,二哥我就想让陈海跟小弟走一遭”,此时的陈海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就怕被白四爷点名故意躲在人群后,四爷说着来到陈海旁:“唉,我说大兄弟你这是干嘛呢?”。

陈海看着白四爷龇牙咧嘴满脸无奈:“四哥,我肚子疼。。。”。

陈海站起身:“四哥,你真是我亲四哥,好吧那我老陈就舍命陪君子吧”无奈的说。

白四爷哈哈一笑:“放心吧,大兄弟,有哥在万无一失,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嘛,你方才不是说我是大富大贵之人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嘛”,众人看着此情此景忍不住失声大笑,又为这俩草包肚子担心。

白陈二草包肚子如何闯大和国联营,又如糊弄大和国睡香床抱异国娇娘,达尔国又如何打破敌军下章分解,谢谢您的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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