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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并肩王再显神威军侯府力举铁钟,天使官刁难将士四爷戏耍振威将军

话说,包国庆等弟兄为了散心闲游来到大林庄献王君侯府巧遇文氏二雄,从二文口中得知老军侯已过世,金小贺顿足捶胸嚎啕大哭。众兄弟心中不解不知为何。

白四爷宝音走过来:“贺弟,你我弟兄与文氏兄弟初次见面,老军侯仙逝大家都难过,可是你。。。。”,大家明白老四的意思,人家老军侯俩儿子在此都没你难过你这是为何真是莫名其妙多难堪,我等兄弟该如何解劝。其他人也过来边安慰边搀扶小贺。

白衣小生文杰过来端详小贺后说:“兄台,莫非你曾与家父有什么渊源?”。

小贺止住悲声,弹弹眼泪未说话先叹口气:“哎,这也难怪啊,众兄弟有所不知,令尊大人乃是我金小贺恩师也是我的义父”。

众人大惊,文涛箭步上前抓住小贺胳膊:“贺兄台,你可是达尔国首席丞相文海之门婿?”。

小贺望着文涛:“点点头,不才正是本人”。

文涛“哎呀”一声,“师兄,哥哥,可算是遇见你了”说着转过身来叫白衣小生文杰:“老弟,过来,赶紧向大哥见礼”,文杰诚惶诚恐来到文涛一旁二人要想金小贺行大礼。小贺赶忙扶起二人六只眼睛泪汪汪目视彼此后抱头痛哭再次落泪。

其他兄弟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哭罢多时小贺问:“两位贤弟,老军侯灵位可在府上?”。

“那是自然”。

“劳烦两位贤弟带路,我要前去祭奠他老人家点香磕头”。

三人携手揽腕向后堂走去,其他人两旁跟随。来到灵堂,金小贺门外跪地,膝代脚跪爬来到灵位前,肘膝而跪,趴在地上声泪俱下“蹦蹦”磕响头,周围的弟兄们虽不知内情但被金小贺的悲痛之声和举止所感染也安然落泪。

小贺祭奠恩师神灵后,在文氏兄弟的陪同下众人来到大堂宾主坐下,大家也不断的安慰金小贺。在谈语之间才得知;

金小贺是文松老军侯得意门生,当年达尔国君皇率领军队讨伐前朝余党走到大林庄时,有一路大军闪出阻拦达尔国大军前行的路径。这支部队统帅正是已故的献王文松。

两军对垒大战数月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在战斗中君皇韩淑君险些丧命,大帅高满仓舍命护主才得以有惊无险退兵,撤军三十里扎营。

最后君皇采纳文丞相建议,让文丞相布衣探敌营与献王文松谈判。文海丞相到敌营仗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把当前局势权衡利弊讲述,劝文松老将军审时度势,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择主而侍。文海丞相代表君皇承诺,如果献王文松肯投诚达尔国,君皇依然封他为献王并加封达尔国一品军侯。可有自己的封地和军队割据一方不必进贡交纳税赋。文松老将军前思后想心中明镜一般,大势已去大局已定,逞一时匹夫之勇也无济于事。为了保全本朝将领大臣的性命和防止达尔国军队怀恨进行残暴杀戮文松老将军答应达尔国的要求,同时也向文海丞相提出要求,达尔国必须承诺不可赶尽杀绝乱杀无辜,保证自己国家子民与达尔国子民同等对待不可歧视,达尔国君皇韩淑君前思后想答应文松之要求。

之后,文松与文海之关系密切,并俩人名字文抬头,觉得投缘。于是二人冲北磕头结为八拜之交金兰之好。

为了君臣关系融洽,稳住文松老将军更加踏实随达尔国,于是君皇韩淑君做媒把文海丞相女儿嫁给了文松军侯的义子金小贺。

可谓文海之三寸不烂之舌胜过百万雄兵,文松之识大体保全大局乃大义也。

金小贺完婚后,君皇和文丞相与老军侯文松相商把金小贺召到朝中任用重职不必详表。

金小贺是在文松老将军在外行军时之时所受的义子,小贺也知道师父膝下有两子,但跟随义父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无缘与两位兄弟见面。今日得见当然是格外的亲切。

众兄弟这才捋顺金小贺与文氏兄弟的关系。转悲为乐,文涛大喜叫下人:“来,大排酒宴”。

正在这时,有一家将慌慌张张跑进来:“二位少军侯,门外来了很人马,是达尔国大帅李明,副帅高满仓,还有个道士模样的人,说是来拜望老军侯的”。

众人不由的站起身慌慌张张跑出大门,只见门外有一瘦高个儿站中间,左有花白胡须老将军,右有一老道,身后几十名随从,均下马等府中人出来相迎。

文涛平日里耳朵灌满大帅李明的英名心中万分的仰慕,看着模样和虎威断定这瘦高个儿就是大帅了,于是文涛拉着兄弟文杰抢先一步上前深深躬身施礼:“晚辈涛杰二人不知大帅及各位将军前来鄙府有失远迎实在罪过罪过”。

李明未说话,一旁的白胡子老头上前过来扶住文氏二人哈哈朗声笑:“二位贤侄不必如此客套”,老头子抬头再往后看:“哦,你们几个怎么也在啊”。

包国庆等人也上前来施礼。

文杰看着眼前这位发如九秋霜,须似三冬雪的老将军,虽年纪上长却精神百倍,面容慈善显得格外亲切。

文杰倒退一步拱手:“恕晚辈眼拙,这位老将军是。。。”。

只见老将军哈哈一笑:“贤侄啊,你小子肯定不认识我,我叫高满仓,你们小哥儿俩得叫一声叔父,我老头子与你家老爷子可是交情不错的,快快把你家老爷子叫出来,多少年不见我老高甚是想念”说着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

老高再看文氏兄弟都低头不语面容尴尬,再看其他人也一样。从他们的表情能感觉出八九,老高大瞪眼心中十分惊奇便问:“两位贤侄,莫非老军侯出什么事了?”。

文杰点点头:“高叔父,家父三年前因病故去”。

老高听罢倒退两步半晌无言,哎一声看着君侯府再看文氏兄弟,掉了几滴眼泪心中感慨万千。

一阵难过后老高抓住文氏二人到大帅李明前引荐,文杰赶忙把众人请进府内,李明与老高在文氏兄弟的带领下再次来到文松老军侯灵牌前烧香之后众人来到大堂就坐。

白老四宝音就把巧遇文氏二雄的经过向大帅和老高讲述一遍,大帅点点头并无其他表情。

老高上下打量着文氏二兄弟越看越喜欢,不断的点头心中十分欣慰,他说:“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军侯虽先去却是有福之人啊”。

文氏兄弟站起身向老高施礼:“高叔父过奖了,军中军务繁忙您与大帅怎么得暇来鄙府啊?”。

“哎,人越老越想故人,昨日我夜探兵营时听军兵言论传开,说大林庄有二雄,其兄弟二人,号称文氏双雄,兄为涛弟为杰。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结识天下英雄。涛善武,武能上马定乾坤,杰善文,文能提笔安天下。对二少军侯传言更是神乎其神说走马观碑文目览十行,饱览群书胸藏锦绣。我在追问士兵时他们说从村民口中得听的,是大林庄一对儿亲哥儿俩也是附近村庄有名的大善人,冬舍棉夏施单,四季开粥棚善举日月可鉴天地共鸣。

我回帐中刚要歇息时后背疼痛难忍,突然想起当年我带兵大战大林庄献王文老军侯的情景。当年我与老军侯大战百合,我枪杆打过军侯前胸,军侯用铁鞭砸伤我后背,我二人落马打个平手。后来文海丞相夜探军侯军营磕头拜把子又成了秦晋之好,文海丞相把千金许配给文松老军侯义子金小贺了。想起这些往事再联当晚听士兵议论,觉得没错,军兵说的文氏二雄应与文老军侯有关系。于是我与大帅相商后过府拜访老军侯,哎!不料我等命薄福浅无缘再见到军侯尊荣了”。

李明大帅点点头叹口气说:“是啊,我曾与老军侯有一面之缘,不成想那年一别竟是阴阳隔阂,如今两位少军侯长大成人,涛性情豪放武艺高强能征观战顶天立地的大男儿,杰走马观碑文目览十行胸有锦绣的大才子,老军侯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众人点头不语。

文氏双雄站起躬身施礼:“两位元帅各位将军过誉我等兄弟了”,众人还礼后就坐。

正在这时有家丁来到文涛耳旁言语,文涛点点头站起身向众人抱拳:“各位,今日大家聚集在此,鄙宅真是蓬荜生辉,我兄弟二人略表存心准备一桌粗茶淡饭薄酒几杯,请到后宅用膳”。

“请,请”,众人在文氏双雄的带领下来到后宅宾主落座后推杯换盏进餐气氛融洽欢声笑语满堂。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余阳道长说:“二位军侯,贫道听高老将军说当今君皇允诺文君侯府可有自己军队果真有此事?”。

文涛点点头:“嗯,确有此事,仙长有何指教?”。

“呵呵,不敢,在达尔国藩王及亲王能有军队的好像除了保康王韩呼鹤只有文军侯府了,可见老军侯在当今君皇心中的地位,也是老军侯府无上的光荣啊”。

“是啊,君皇对我君侯府确实恩宠有嘉,我等作为达尔臣子真是无以为报”。

一旁狼吞虎咽的白四爷宝音手擦大嘴岔流油打着饱嗝儿说:“唉,不对啊涛兄,你兄弟二人完全可以带着你们文家子弟兵找大帅啊,现在正是我军与大和国交战时期前线需要兵力和人才,一来二位贤弟能大展宏图报效国家,二来我等兄弟也很投缘可朝暮相处岂不是两全其美?对了,还有个事,大林庄与四平关咫尺之遥,我军与达尔国军兵大战的状况二位贤弟不得知吗?既然君侯府有自己的军队怎么不去前线帮扶一把解解四平之围?”。

文涛听罢白四爷宝音一席话脸色突变吞吞吐吐:“这个。。那个。。。”。

再看文杰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大家不说话气氛很尴尬,白四爷带油渍的双手擦满衣襟,挺着草包肚子左右看看也支支吾吾:“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吗?”。

众人也不解文氏双雄为何如此表情,正在这时文杰站起身向众人拱手:“大帅,各位将军方才是我兄弟二人失态请见谅,白四哥说的对,我等兄弟何曾不想,只是有些难言之隐”。

文杰沉吟半晌后说:“诸位,正如白四哥所受我兄弟二人何尝不想投奔大帅报效国家建功立业,所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家父在世时有口训已表在堂上示为祖训。训示;当朝赐文氏养兵特恩,文氏兵不可参战杀戮,违者移除文氏族谱。前段时间小生我与兄长因此事大闹,我兄弟二人听说副帅高满仓军队被大和国围困在四平关,我兄长得知后集结府中兵丁前去营救,小生以家父口训制止兄长前扑战场。在此小生作为达尔国子民不能赴前线解四平之围,也辜负当今君皇对文氏给予的厚望,罪该万死”,说着兄弟二人诚惶诚恐来到大帅李明前下跪领罪。

李明赶忙站起身双手搀扶二人:“二位少军侯不必如此大礼,所谓忠孝不能两全,不能怪两位”。

老高说:“是啊,当年君皇非常欣赏文老军侯的为人,特意让老军侯入朝为官,他婉言谢绝卸甲归田,我也曾文丞相那里听说过老军侯回故土后特立家训文氏子弟兵不得参战类的话,这事儿不能怪两位贤侄”,尴尬气氛缓和了很多。

“来,来喝酒喝酒”,共饮几盏后,忽听院中大声嚷嚷随之而来一通通生铁撞击地面及摩擦的强烈声音,响的震耳欲聋心脏蹦蹦跳,声息皆平后众人面露异相只有文涛一人泰然自若。

文杰搭话:“诸位莫慌张,是我家兄长平日练膀力的生铁钟”,难怪文涛独一人不动声色。

大帅李明八胡微微上挑说:“听着吵闹之声拉钟的家丁足有十余人吧,从撞击声和摩擦地面之声音来判断这顶生铁钟足有一千七百斤以上吧?”。

文涛大惊:“大帅,真是高人啊,不服高人有罪,此钟家父在世时所铸之物,先如今我文涛练练力气,重达一千八百斤”。

白四爷宝音说:“涛兄弟,你是怎么练的?是用绳子来回拉呀还是举啊?”。

文涛微微一笑:“白四哥,小弟也就是在院中来回拉,偶尔也能举一下,举了也就能抗在肩膀上而已不足为奇”。

文涛看看大伙儿的脸色心中明白这是大家想见识一下,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他提议:“众位,酒菜都凉了让下人再热热,我等何不到院中去透透新鲜空气顺便看看鄙府习武场?”。

众人一口同声随着文涛来到习武场,只见习武场宽大阔气的四方地周围布满柳树,足有四人骑马武耍,干净利落,一旁的兵器架挂满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流星等十八般兵器。往左侧看十几名兵丁刚把生铁钟归原位,满头大汗吁吁带喘。看到主子带宾朋来兵丁施礼纷纷退到一旁。

众人直奔生铁钟而来,近前仔细一看,只见此钟;高有五尺,厚有三尺,乌黑生铁所铸,常人别说举,看着都瘆得慌。

金小贺上前摸了一下生铁钟很惊讶回头问涛:“贤弟,这可是生铁铸成的”。

文涛眉梢一挑:“嗯,大哥,诸位,我就给大家献丑练一练”。

说着从家丁手里拿起一根粗麻绳绑在生铁钟,把麻绳扛在肩膀上叫足力气大声喝道“走起”,大生铁钟随着文涛的步伐由慢变快接着一股刺耳的声音传来,众人捂耳欣赏文涛练家子。不时来回走了一趟把生铁钟放到原位。文涛再次抖擞精神探下虎背伸出猿臂左手拿住钟顶环,右手抓住钟底,身子侧蹲,上下牙打架,舌尖点上牙堂浑身叫一口混元气大吼一声“起呀”,只见随着文涛起身大生铁钟慢慢升起,结结实实的扛在肩膀上只见文涛全身腱子肉绷紧,脑门青筋暴跳,可见已经挑战到极限了。文涛稍站又缓缓放下,额头冒出黄豆大粒汗往下淌,双手落到磕膝盖吁吁大口喘气。

此刻院中所有人叫好,好好,真是力大绝伦啊。几位小兄弟赶忙跑过来:“贤弟,兄长,少军侯,没事吧?”。

文涛稍作镇定站起身摇摇头:“没事,没事”脸上显出一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傲视群芳的表情。

这时一旁的白四爷看着文涛这副模样便说:“涛兄弟,真了不起,你这一举动让我想起一人啊”。

“哦?敢问白四哥想起什么人啊?”。

“想起我大兄弟王斌喽”。

“他是何许人也?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他是我一个故人,您要是见到此人你才明白什么叫高大威猛,膀过三庭,虎背熊腰,膂力过人是什么概念”。

文涛听罢心中有些不服气:“哦,那此人在何处?”。

“我也不知在何处,当年我家大帅在狼牙山下以力降服神行千里锦熊猛贲王斌收入麾下,又成为异性手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文涛面露不悦:“外号倒挺吓人的”。

白四爷也不看看文涛脸色,说个没完:“吓人的不仅仅是外号,你听说过什么叫活劈人吗?如果他今天在场能把这生铁钟单手抛到半空以头接钟。。。”,说的越来越玄乎,一旁的陈海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白四爷,四爷再看文涛脸色有黑变红又变紫,明白自己说过了,又想把话头转过来嬉皮笑脸的说:“我说涛贤弟你这力气还真不错,我估摸着你们俩能旗鼓相当”。

大帅李明狠狠瞪了他一眼,白四爷吐个舌头退到人群中。文杰也上前给兄长文涛使眼色,文涛也觉得有些失态于是就说:“哦,世间还有这等能人异士,如有机会定要亲自拜访”。

说着文涛好像想起什么事就朝大帅李明施礼:“大帅,我方才听白四哥说是您以武力胜于锦熊王斌?”。

李明明白文涛的话的弦外之音估计要让我来举钟了,于是李明大帅满面春风又谦逊的对答:“少军侯,王斌乃一愣人,空有力气无真本领,当年本帅也是侥幸赢了半招而已”。

“大帅,您过谦了,家父在世时常提起您的大名,初世卧牛山刀斩马踏北蛮御前五虎,胯下马掌中一对儿八面禁锢紫金锤单人独骑闯联营锤震舞阳城解君皇之围,如今的震北虎威将军,一字并肩王,金刀驸马,兵马督招讨大元帅。我文涛钦佩和仰慕您的壮举,也是我等晚辈学习的楷模,今日有幸相遇可否露一手?让晚辈开开眼界?”。

一旁的老将军高满仓对文涛的话十分不满意上前沉着脸说:“贤侄啊,你们这些东西都是无事家中消消食儿的玩意儿,我也见识过王斌确实气力不凡。大帅经过几次大战身体不舒服就不必如此了吧?”想制止。

文涛满面陪笑:“高叔父说哪里话来,我等毛头小子只是见识一下大帅神威,想长长见识罢了,别无他意”。

李明微微一笑上前抓住文涛之手:“少军侯,本帅现在可不比当年,那时候年轻气盛有一股子蛮力,现在不行了,常年的戎马生涯东挡西杀受过很多伤,人老不讲筋骨未能现在年纪大了些不如从前了。既然少军侯提要求本帅也就献献丑了”,李明本想不举也就罢了,免得少军侯没面子。转念一想,这文涛虽武艺超群膂力过人但与本帅比起来还差一大截,涛为武者,折服武者必须以武制武,于是大帅李明脱下外套高挽尖袖撩起战裙,高抬腿展臂膀来到打生铁钟前,深吸一口气,深蹲伸出两条骨瘦如柴的两条臂膀双手上下分开,右手抓住钟顶环,左手抓住钟沿口。

文涛在平日里双耳灌满大帅李明的英雄事迹,本以为大帅李明乃膀过三庭站起来顶破天,坐下踏破地,今日一见,就如此瘦高个儿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属失望,能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嘛,心生较量之意。

再看大帅李明十只手指如同铁条渗到钟里一般狠狠得抓住生铁钟。丹田运气,随着一声大喝“起啊”,李明双足立地,两只膝盖如同弹簧一般弹起,把大生铁钟一口气上举过头顶,再看李明腰部肘部立挺,双手牢牢抓住生铁钟顶部环和底座,指端相对,四指并拢,拇指外分,两目平视,呼吸自如。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迈起大步来回走一百步,之后轻轻的把生铁钟放回原位,面不更色气不长出。

再看周围的人无不惊骇。尤其是文涛双眼大瞪,张大嘴吐着舌头一动不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再看大帅李明气不长出面不更色,习武场内静悄悄,整个画面瞬间定格,突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为大帅喝彩:“好,好啊,真是神力”,唯有文涛呆若木鸡一般。文杰过来肘击一下:“兄长”,文涛如梦方醒,箭步跑到李明前单膝跪倒双手抱拳举过头顶臊的脸通红:“大帅,晚辈心服口服外带佩服甘拜下风”。

李明赶忙上前搀扶:“少军侯,何必如此大礼”。

文涛站起身长叹一口气:“哎,本以为我这两下子不含糊,今日目睹大帅神威晚辈真是无地自容。古有力拔山兮气盖世项羽,今有大林庄侯府力举铁钟数大帅,真是佩服佩服。哎,只是家父有训在先,不然晚辈定会拜在大帅麾下为您牵马捶蹬一同赴沙场建功立业”。

李明微微一笑:“少军侯你过誉了,项羽乃是我等习武之人学习的楷模,断断不可相比。再说本帅如同你方才那样又拉又举可能就不行了”,文涛也脸红大笑挠挠后脑勺,大家伙捧腹大笑。

众人再次来到酒席宴前各自落座,文涛格外的殷勤给大帅李明敬酒布菜,一直饮到掌灯后尽兴而散,文氏兄弟二人送别各位将军恋恋不舍。

大帅李明,高满仓等人深夜回到四平关各自回帐休息,此夜无话。

单说这一日,大帅李明在帅府中聚集将官正在议事,有一小校匆忙跑进来,单膝跪倒:“报大帅,朝廷天使官及压粮运草的大部队来到关前,请大帅定夺”。

李明及众人大为吃惊“哦?你可认清天使官是谁吗?有何文书?”。

“末将不认得,听他自报是振威将军王石柱奉君皇之名压粮运草赴前线犒劳三军,还说有圣旨在身请大帅速速迎接,文书不见,但是从怀中捧出御赐金牌”。

李明听罢点点头:“那错不了,肯定是他了”。

李明回头看了看高满仓:“高老将军,走吧,我们一起去接天使大人吧”。

只见老高脸色突变显得十分不情愿:“大帅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出去接那兔崽子,就说我肚子不舒服”,说着把脸扭过去。

话音刚落一旁的老道余阳站起身:“大帅,我非军中人见天使大人有所不便,我与高老将军回后帐吧”。

李明点点头:“嗯,请道长随高老将军去吧”。

李明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回过头说:“好吧,让老将军和道长好好休息,其余人随本帅出去迎接天使大人”。

众将官应声随大帅李明来到四平关南门,城门官早已大开城门放下吊桥等待大帅的前来。

李明等人来到过桥探头一看,不远处站着一队人马,头前有一人身高一丈如同一堵墙,肚大腰捍,大长脸,面如紫茄,浓眉大眼,大鼻头,大嘴岔无须。头戴赤金盔,颤巍巍十八曲簪缨贯顶,赤金的抹额包耳护顶,搂颔带二指多宽,密密匝匝钉金钉;身穿赤金甲,左吞口,右兽面,吞天兽口咬金环,吞地兽倒挂金钩,九吞一十八赤金护心宝镜,勒甲丝综九股拧成十字拌;背后四杆护背旗,旗面上绣飞虎;半披半挂皂罗袍,上绣蟒翻身,龙探爪,海水江崖;肋下挎二刃双锋剑,大红中衣,虎头战靴;两扇征裙遮住马身,胯下坐骑高八尺长丈二,穿山跳涧如走平地,名唤黑风驹,掌中一面九环三庭大砍刀,犹如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一般。

包国庆、金小贺、陈海等人瞅着心里哆嗦一下面露惊色,陈海轻声说:“唉,奇怪奇怪,我说怎么那么像啊?”,白四爷问:“像什么?”,包国庆点点头接话:“四哥,很像王红玉,就是那个驴头太子,后来被锦熊王斌撕碎的那位”,“哦,莫非世间真有重生之说?”,大帅李明回头说:“什么重生,他是王红玉胞兄,同父同母所生能不像吗?他们二人也是一师之徒,盔甲武器都一样,是他们师父给他们量身定做的”,众将官这才恍然大悟。

再往后看,粮草车一个接着一个,牲口家禽叫唤声连在一起数不胜数,众将官看着心中颇为激动。

来到近前仔细端详才看清楚,虽一母所生还有些区别,王红玉细眉长目,这位天使大人浓眉大眼,最显眼的是这一口牙,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褐各种颜色集中开会一样,一颗牙一个颜色,而且这幅牙大小不一里凹外凸各有风格看着很是别扭。

振威将军王石柱也看到对面来人了,一眼认出大帅李明,命人搬把梯子慢慢悠悠从马上趴下来,白四爷看到这情景撇嘴心中腻味,低声嘀咕:“特么的,身为武将,身披铠甲下马还让人搬梯子扶着下呀?”,一旁的肚子陈说:“四哥,你没听说吗?天使大人,得摆摆臭架子吧”,头前的李明回头瞪了他们俩一眼,二人皆不语紧随其后。

大帅李明来到王石柱前满面陪笑抱拳:“天使大人到此,本帅未能远迎失敬失敬”说着深施一礼,众人虽不耐烦,见大帅行礼也只好随之。

王石柱大嘴岔一撇,谄笑一声:“哟哟,本天使官可受不起一字并肩王兵马大元帅之礼呀,回敬回敬”,说着腰不弯头不低胸前抱个拳算还礼了,大伙儿看着心中十分不痛快。

“天使官大人,一路鞍马劳顿一定很辛苦,听小校说您怀捧圣旨就虽本帅同往帅府在宣旨吧?”。

王红玉背着手不说话,眼观四周根本不看大帅,过一会儿说“大帅不必了,就再此宣旨吧”。

李明表情很不自然:“天使大人,这不太合适吧?我等身为武将重甲在身不便行大礼接旨,在这您千里迢迢来前线,回帅府少歇息再宣不迟”。

王石柱哼哼冷笑眼睛一瞪:“我说李大帅您想抗旨吗?”。

王石柱看着眼前站着的八胡元帅李明本来面和心不合再想起自己亲生弟弟惨死在他义弟手中心里万分恼怒又不好发作,于是故作刁难。

李明赶忙抱拳低头:“微臣不敢”。

“那就别废话了,李明接旨”。

“微臣李明接旨”,说着诚惶诚恐跪倒伏地,众将官也呼啦跪倒一片,等宣旨。王石柱却不然,亮亮嗓子,刚张嘴宣旨又合上说:“本天使官口有些渴,来啊,蜜水伺候”,一旁的随车将官赶忙前来递蜜水,喝完蜜水擦擦嘴,刚展开圣旨又合上:“哎呀,这东北的天气真是挺冷啊,来啊把我那件裘皮大衣给本天使官披上,别忘了还有手套”,随车将官殷殷勤勤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前面跪着的一大片武将偷眼观瞧王石柱这副嘴脸心生怒气,咬牙切齿,再看大帅李明规规矩矩跪地不动他们也不好发作。就这样下跪足足有半个时辰,沉重的盔甲在身实属不适。

王石柱这才磨磨蹭蹭展开圣旨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知并肩王李明挂帅,师出舞阳城,痛击北蛮,捍卫疆土,还的一方百姓平安,扬我大达尔国威,教化番邦刁蛮,朕心甚慰。近日又会师东征讨伐外番小邦大和国不顾身心疲惫,朕十分挂怀。卿处世之锤震北蛮解舞阳之围现又平顶北蛮之乱再讨东立下不世之功,朕之幸甚,民之幸甚,国之幸甚。卿所到之处,如朕亲临。现命振威将军替朕赴前线犒劳三军,望卿勉励,不负朕托,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明双手举过头顶从王石柱手中接过圣旨感激涕零并说:“拜谢吾皇之挂怀,微臣再此立誓,必定讨伐凶逆,务实镇定边疆小邦,不敢直视我大达尔之天威,不则绝不还朝”,说罢大帅李明及众将官起身甲叶子哗哗响,活动活动筋骨方才跪的时间长了全身酸疼。

“旨已宣毕,请天使官大人随本帅入关到帅府歇息酒宴伺候为天使官解遥路之疲劳”。

王石柱撇着嘴点点头:“嗯,那就有劳大帅喽”。

“请,请”。

王石柱止步:“哟哟,为了给前线押运粮草劳累成疾,两腿不听使唤走不动道儿了,大帅,本天使官可否乘马与您同行?”。

李明听罢迟愣一下,心中大不悦。方才让我等将士长跪又故意拖延宣旨时刻。转念想是君皇差遣也不好意思回绝,这种小人也不敢得罪,于是强压心中怒火转怒为喜:“哦,既然如此天使官请便,来啊,给天使官备上马梯”。

从大帅身后出来俩军兵搬来上马梯放在马肚子下侧,这两位军兵上前一人扶住一条胳膊,只见王石柱右脚抬起半空狠狠得往下踩“咔嚓”一声把上马梯子踩了个粉碎的同时装出一副险些摔倒的姿态。王石柱回身就劈头盖脸的骂起这两位军兵:“没用的东西,国家给你们这些当兵的发粮饷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这前线就你们这怂样还能打什么仗?真是个窝囊废”说着马鞭挥在半空乱比划,两位军兵一动不动瞪大眼看着王石柱,“还瞪本天使官,尔等这是找死”说着有举起皮鞭,还未来得及下鞭就觉得自己手臂被铁钳子夹住了一样:“谁如此大胆敢制止本天使官”,王石柱抬头一看原来是大帅李明的手,并怒视自己。

其他将领也胸中憋着一口恶气,如果大帅不在恨不得上前把这厮给撕碎了,再看大帅怒目横眉,脸肌肉蹦蹦跳,脸色青一会紫一会儿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

李明王石柱二人四目对视半晌,方才王石柱在半空中挥马鞭乱指的情景骂声不住的在脑海中徘徊,当兵的?本帅也是当兵的,心中明白这王石柱是故意找茬给我找难堪。

王石柱仗着天使官的身份在大帅李明面前撒野,看到大帅脸露怒色,王石柱说:“大帅这是何意?您的士卒抬来不结实的上马梯险些把本天使官摔倒,本官鞭打几下你的士卒不愿意了?您这是要对天使官无礼吗?”。

宁远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大帅李明强压怒火放下抓王石柱那只手,抱拳当胸:“哦,天使大人莫怪,本帅怕大人摔倒于是伸手抓一把,这两位士卒未能扶住大人自有本帅来处罚,就不劳大人动手”,说着回头:“你二人还不下去”,两位士卒摸头归位。

王石柱嘻嘻谄笑:“大帅军中还有其他上马梯,本官随身带的更不结实,如果没有还劳烦大帅。。。。”,话音未落大帅身后转过来俩大胖子:“大帅,我们哥儿俩把天使官扶上马如何?”,众人转脸一看原来是白四爷宝音和肚子陈二人,大帅李明点点头。

王石柱一看两个胖子前来左右一分抱住自己腰,王石柱心中暗笑,叫一身混元气,二人使出吃奶的劲往上抬,只见王石柱丝毫未动,王石柱哼哼冷笑一抖身使出老龙抖甲,再看这两位弹出去半丈远落地呻吟叫苦。

王石柱咯咯笑:“莫非大帅营中一个能扶我上马的人都没有吗?”。

李明心中不快这厮真是咬人的狗不漏齿,如果不把你抬到马上算我李明栽了,刚要上前听身后有人喊:“大帅,就有末将来扶天使官上马,方才这两位将军没想到天使官大人如此肥胖,末将以前是放牲口的,几百斤的牲口末将单手能扔到房顶上,何况是是人乎”。

众人险些失声痛笑听着真解气,回头一看原来是少庄主崔禹科,大帅心中大悦,嗯,崔禹科这力气应该差不多。

王石柱听着很刺耳,什么?一个放牲口的来扶我上马还说几百斤的牲口能单手扔到房顶上何况人乎,哎呀呀气死我了,这不是拿我跟牲口比作呢吗,想说点什么,却不知怎么张口。正在这时崔禹科来到近前满脸陪笑:“天使官大人,末将得罪了”,王石柱心中大骂;小兔子在你就来吧,老子让你把话咽回去,于是气沉丹田憋足了劲儿朝崔禹科点点头。只见崔禹科摞胳膊挽袖抱住王石柱缸腰俩胳膊使劲往上抬,只见王石柱表情自然依然丝毫未动。众将领一看咧了嘴,这次又载了。崔禹科也吃惊不小,心想我这力气头虽赶不上大帅也算可以,这狗官力气还真不小,莫非我崔禹科就这么栽跟头?莫非让大帅亲自动手?于是急中生智,只见崔禹科再次使上劲不过这次没往上抬,突然把两只胳膊往上移,浑身的力量灌在两只胳膊使劲夹软肋处。王石柱本来把浑身力气集中在两条腿,可万万没想到崔禹科两支胳膊突然往上移到软肋处并且使劲夹,王石柱挺了一会儿实在疼痛难忍“哎呀”叫出声,身上力气一松,崔禹科一声大喝,于其说扶上去的说扔上去的更贴切,王石柱在马背上面容失色摇了摇晃了晃险些掉地上。

崔禹科呵呵一笑:“天使官,您少说也有五百斤吧?”。

王石柱恼羞成怒:“你。。。。”。

众将领面露喜色,心中十分解气,大帅李明假装怒斥:“混账崔禹科,险些把天使官大人栽于马下,回头在算帐,还不退了下去”。

“是”,崔禹科回到众兄弟当中嬉闹不详表。

王石柱马上故作镇定,心想看来这小八胡手下还真有能人,正在这时李明大帅说:“天使官大人往里请吧”。

“大帅请,天使官请”,一位马上,一位步下来到帅府。包国庆吩咐军兵把辎重粮台及其他军兵安顿好复明不详表。

大帅李明来到帅府后先把圣旨供奉起来,再摆好丰盛酒宴为天使官大人接风,包国庆、崔禹科、金小贺等人陪同。酒席宴间唯有大帅强作笑颜与王石柱推杯换盏,王石柱也是皮笑肉不笑迎合着。如此喝到掌灯为止,王石柱鞍马劳顿劳乏不己为由,大帅李明也阿谀奉承身心疲惫,其他将官看着王石柱那副嘴脸倒胃再看大帅装模作样好笑。这时天使官王石柱站起身拱手:“大帅,各位将军本官疲劳不堪想先行休息不知可否?”。

“哦,既然如此那就天使官大人请便吧”。

“对了,大帅本官有晚间吃宵夜的习惯,还望大帅费心”。

“大人,本帅早已准备妥当,对了还有件事,不知大人何时启程回千年城?”。

“明日一早便登程”。

“如此匆忙?”。

“唉,大帅皇命难违”,说着转身回帐休息不提。

王石柱刚走高满仓与余阳老道前来,一起坐下盘桓。

众兄弟见天使官回去了就把大帅请到一边,白四爷问:“三哥,你何必如此做作,不累吗?”。

李明苦笑:“我累不累你没看到吗?”。

“三哥,以您的资历威望功勋比起来他算个毛啊?您就不能抖抖虎威给我等兄弟出出气么?”。

李明叹口气:“本帅乃是朝中人,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这是小贺老丈人文丞相告诉我的,再者我是为了锦熊王斌着想嘛,毕竟我那傻弟弟杀了王石柱弟弟王红玉,咱尽量让他舒服些。嗨!也不知道我那傻弟弟在什么地方过的怎么样?看王石柱对于他弟弟的事只字不提肯定有什么其他猫腻,我觉得他此次来前线是假来寻人才是真的”。

老兄弟包国庆说:“三哥,那我等如何防范?”。

“防范什么?人不在营中随他吧”,众人点点头。

这时崔禹科说话:“大帅,这王石柱力气头不错呀,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今天就真栽在那儿了”。

老高接话说:“你们可能不太了解王石柱那兔崽子,他的本领高于他弟弟王红玉估计你们几个人一起都打不过他”,哥儿几个听着好别扭,高老将军看出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各位,不是我老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确实如此,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号称八马将军不是浪得虚名”。

大帅李明又说“今日我单手抓住他手臂我发现王石柱力气头绝对不在我之下,崔禹科把王石柱扔上马背也是侥幸,再看他一脚踩碎上马梯,那梯子可是纯实木宽宥一尺多,重量足有一百多斤,王石柱却毫不费力一脚踩烂足以证明此人非等闲之辈,王石柱虽勇却心术不正,心狠手辣投奔保康王,也算是投其所好吧,现如今他的胞弟王红玉被我那傻弟弟残杀,他绝不会罢休的,等打完仗回潮我等绝无宁日可言”,众将官皱眉点点头,再闲聊几句各自回帐不详表。

单说白四爷与陈海回帐睡去,白四爷宝音半夜醒来出帐方便,只见前方有几个小校打着灯笼不知手里拿着什么,等几个小校近前来一看才得知是给王石柱送夜宵。白四爷眼珠一转坏水冒上心头:“唉,哥儿几个你们可见使大人白天如何刁难大帅以及众位兄弟的吗?”,一位小校说:“见过,那狗官简直不是人,白天险些被鞭抽的那个就是我哥哥,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嗯,兄弟,那狗官如此刁难大帅想不想为他老人家出口气呀?”。

“想是想不过。。。”。

“唉,不过什么出什么事有我白四将军为你们兜着,就算大帅怪罪下来我来给你们担着”。

“哦,那好吧,四将军你有什么好主意?”。

“这样,把酒菜先给我,你们在这稍后我去去就回”。

白四爷从小校手里接过酒菜,挺着大草包肚子回到帐来叫醒肚子陈:“老陈,老陈起来”,肚子陈坐在床榻上揉着眼睛:“四哥,你这是要干嘛?”。

“你看”。

“哦,酒菜,哎呀四哥你可真了解我,我正饿着呢,来来一起吃”说着伸手过去。

白四爷“啪”拍在陈海手背上:“这是给那个王石柱送的酒菜”。

陈海泄气:“那你拿它进来干吗?”。

白四爷一阵奸笑:“我说老陈,今日那王石柱把我们哥儿俩就像扔死猪一般甩出去,在众兄弟军兵面前羞臊的事难道你忘了?”。

陈海点点头:“嗯,确实挺臊人的,莫非四哥有什么好主意?”。

“哼哼,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没有三把神沙岂敢倒反西岐?”,陈海听罢双眼倍儿亮:“四哥,别拽了,赶紧说吧”。

“老陈这样,这有两壶酒,你喝一半我喝一半,然后我们俩把自己琼浆玉液给那王石柱尝尝怎么样?”,二人说着捂着嘴乐开怀,二人一人拿起一壶喝一半之后解裤子往里尿尿,尿完后用筷子搅好等沫子没了盖子盖好。白四爷起身要往帐外送,陈海一把拉住:“四哥,我这还有巴豆粉”,二人很默契的奸笑后把巴豆粉往带汤的菜里倒。白四爷说:“我说老陈你真是我知己,你比我还坏啊?这巴豆粉放正好就行,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陈海咯咯笑:“,您放心这量正好,你没看到那王石柱比我俩都胖,多放点即可,我这使坏本事还不是四哥教的好,臭味相投么”,“去去,什么比喻,这叫志同道合”二人又一次咯咯笑。

正所谓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天使官大人振威将军王石柱从酒宴离席回到准备好的帐中就开始召集自己带来的心腹人让他们到各营地打听杀害自己兄弟王红玉的凶手王斌的下落。近两个时辰派出去的士卒陆陆续续回来禀报毫无音讯。

王石柱皱眉思索,莫非那个王斌真不在营中,也可能这帮人查的不够详细,不行就多留几日好好盘查一下,又想君皇有口谕辎重粮台送罢叫我即可回城,如果找不到人我回去如何跟保康王交代,又如何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真叫人为难。正在这时有小校进来说是侍奉天使官的宵夜已备好。

王石柱也觉得肚腹有些饥饿于是吩咐人把酒菜摆到自己面前。性急的王石柱直接解开酒壶盖就往嘴里送,“咕咚”一口下去险些吐出来,看着送酒菜的小校就问:“这特么是什么酒?怎么又一股骚味?”。

小校赶忙施礼:“天使官大人,这是大帅特意为您准备的马奶酒,您知到我家大帅是科尔沁草原胡人,酿马奶酒可是他的绝活儿,一般人根本喝不到,他老人家又说,马奶酒有助于睡眠,天使官大人千里迢迢来前线犒劳三军实属不易,由于劳累过度可能睡眠不好特此把陈年的马奶酒给天使官奉上”,当然这些话都是白四爷宝音给教的。

王石柱听罢再吧嗒吧嗒嘴还能尝出酒味,于是点点头:“嗯,算你家大帅有良心,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王石柱左一口酒右一口汤,过一会儿就像风卷残云一般吃罢打着饱嗝儿让手下撤下残席。

吃饱盹睡多,王石柱觉得十分困乏便倒头就睡。睡的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肚腹绞痛感觉要出宫,披上大衣就往外跑,来到帐后边拉稀。拉完回帐躺床上不到半个时辰又一阵疼痛,这次大衣都为来得及披光着脚丫跑出去,之后又跑出去三趟,最后实在憋不住索性在帐中出宫,稀里哗啦一泻千里臭味熏天。帐中士卒捂着鼻子又不敢出去。好汉抵不过三抛稀,把肥胖彪悍的镇威将军拉的虚脱哼哼呻吟。后来实在顶不过唤小校叫军医来。军医进帐险些吐了,几人把天使官扶到床榻上给号脉。军医说:“大人,您这是水土不服拉肚子并无大碍,给您开些药内服外敷即可好转”,当然这也是白四爷提前与军医说的,王石柱服完药才稍微好些。

王石柱如此闹腾一晚,肚腹好些天已大亮,想睡会儿刚躺下有人进来禀报:“大人,大帅派白陈二将来请您前往帅府用餐为您送行”。

王石柱很不耐烦:“不去,不去”。

“是”。

“等等”,王石柱想想既然那个小八胡派人来请,今天又要登程,拉一晚上肚腹也饥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行了,让他们在外面等等本官着装好去”,王石柱有气无力蹒跚的坐起来,几位亲兵为他着装。

陈白二人也是兴奋的一晚没睡觉就偷窥王石柱帐中所发生的事,二人正在门口挤眼偷笑时帐帘一挑在几个人的搀扶下王石柱哆哆嗦嗦走出来。

陈白二人抬头一看险些失声笑出来,看膘肥肉厚膀过三庭的振威将军王石柱简直脱了相判若两人,面容煞白,眼窝深陷,颧骨高凸,没有人扶着走路都困难,双腿迈不出大步好像裆部夹着大棍子一般可怜至极,昨日那种神奇样全无。

白宝音上前拱手:“天使官大人昨晚休息的可好?”。

王石柱瞅着陈白二人轻轻哼一声:“老子特么的险些归位,快头前带路去见你们大帅”。

在陈白二人的陪同下来到帅府就座,大帅李明看着王石柱这惨样心中不解,一夜之间怎么如此狼狈莫非是生病了?李明也没多想他举起手中酒杯说:“列位,昨日天使官大人带着君皇的圣旨,亲自督队压粮运草来四平关犒劳三军迫使我等感恩戴德,因朝中公务繁忙天使官大人用罢早餐即可登程,为了我等各位将士对君皇的隆恩及天使官大人的爱戴干了这杯马奶酒。。。”,话音未落只听到“噗通”一声,众人转脸一看只见王石柱从凳子上滑落钻进桌子底下。

李明等人赶忙放下手中之酒杯搀扶王石柱让他稳坐凳子,于是李明问:“天使官大人,你这是。。。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还是。。。”,王石柱平稳情绪慢慢睁开眼:“我说李大帅,您要是想杀本官直接来个痛快可否?”。

李明觉得莫名其妙:“哦,天使官大人,此话从何说起?”。

只见王石柱把面前的马奶酒背往前一推:“大帅,别再提什么马奶酒了,就因为昨晚您给我送的马奶酒险些要了本官的命,一晚拉稀九次,最后军医给本官瞧病开药才好些,能不给点其他吃的,什么都行,只要不是马奶酒”。

李明更加疑惑:“哦,昨晚什么马奶酒?”。

一旁的白四爷有人赶忙站起身:“大帅,可能昨晚您喝多了,您跟我说给天使官送去您珍藏多年的马奶酒,可能马奶酒太好喝天使官多饮几杯再加上水土不服而导致肚腹疼痛不碍事,军医已经给他开方子了”,只见白四爷宝音一边说一边向大帅挤眼。

李明也大概意思明白了:“哦哦,哎呀,都怪我,天使官大人可能就水土不服或者您多饮了几杯而已,不碍事,今天就不走了,休息两天再登程不迟”。

王石柱又摇头又挥手:“大帅,给本官一碗小米粥几个馒头带点咸菜就行,您大营的食物本官是消受不起呀”。

大伙儿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心中暗笑,大帅李明偷偷的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四爷也就默认了。

王石柱狼吞虎咽吃喝完,深吸口气,觉得舒服多了:“大帅,回执可写好?本官还得回去复命呢”。

“那是自然”,有一中军把回执送王石柱前,王石柱递过来看了几眼揣在怀里起身,备车登程。

众人把天使官王石柱送到四平关城门口,王石柱身体发虚马是骑不动了,只好坐在马车上,与众人礼节性道别回城不详表。

日月如梭斗转星移转眼间已过半月,达尔国大军四平关养精蓄锐整顿三军后要进发张家岭讨伐大和国贼寇。

升帐神鬼胆寒,下令地动山摇,大帅李明命包国庆为总先锋,命金小贺为付先锋,命高满仓为总监军,崔禹科,包永刚为副将领十万人马。白宝音与陈海为督粮官负责压粮运草,虎女李秋玲为帐下护旗官亲自压阵后队浩浩荡荡进军张家岭。

达尔大军如何被大和国军围城,大草包陈海、白宝音又是如何智闯敌营睡卧美人床淫乐外邦娇娘,又是如何突围大败贼寇,更多精彩尽在下章,谢谢您的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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