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弘法立教
“赖……三郎，你可好些了么？”一见面，李妹娘忍不住又要唤黄盛的诨名，却又生生的忍住。眼下的她，一身正牌公主的打扮，稀松的头发盘成了云髻，小小的身子套着一件十分宽大的锦缎袍子，飞机场一样的小胸脯硬是用缎带勒出了一个小小的**。
没错，就是**！
妹娘穿的就是后世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里面的那种**宫装，虽然在后世看起来有些大胆前卫，可在这个时代是主流的服装样式。黄盛虽然不是什么市面都没见过的猪哥，可看到妹娘这个打扮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口水，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萌萌的小萝莉噢！
“好些了！”黄盛趴在地上，仰着头咽着口水答道：“好了有一些日子了！”
公主銮驾的规制比皇帝要低很多，但身为郡马和未来驸马的黄盛必须要行君臣之礼接驾，就连四娘也不能例外。而且就算日后真把妹娘娶过了门，每天早上黄盛母子也得先跪拜朝贺了妹娘，妹娘才能用家礼回拜四娘和夫君。
郭子仪算牛逼吧！他儿子郭暧取了升平公主后，郭子仪夫妻一样得向公主跪拜，最后整出了醉打金枝的历史典故。
所以黄盛很明白，妹娘这身打扮前来目的只有一个：摆谱！
就不知道这是李漼的授意还是她娘徐贵人的指使了。
“好了就好！”妹娘毕竟是个六岁的小孩，心里藏不住事，也不太会装腔作势，便展颜笑道：“父皇要见三郎哩！却要妹娘穿成这样来，这衣服好勒人哦！”
妹娘说着便用手指去扣胸前的缎带，一旁跟来的一个长得很像容嬷嬷的老妈子见状忙惊呼道：“公主！不可无礼！”
这缎带也着实勒得紧了些，都能把妹娘的平板胸脯勒出**来，你也就可想而知了，听了这老妈子的呵斥，妹娘小脸一僵，脸色就变了。黄盛当然不会怕这老妈子，直接爬起身来就把妹娘拉入怀中去解后背缎带的绳头，心疼道：“紧么？三郎帮你松松。”
“呀！不可无礼！”老妈子见状大惊，便扑上来拉扯，黄盛早就瞧她像容嬷嬷一样不顺眼，便向一旁跪着的萧家老大使了颜色。萧十一郎本就是个外表莽撞，心细如丝的家伙，又岂能看不懂黄盛意思，当即跳起身来一个箭步就将正拉扯黄盛衣服的老妈子拿住，大手一探一抓，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将这老妈子给提了起来，口中瓮声瓮气的道：“兀那婆娘，不可无礼！”
老妈子被萧十一郎捏住颈脖，差点就闭过气去，其他的宫人见状纷纷大惊失色，却碍着十一郎超大的块头不敢上前。
“妹娘，这老婆婆是何人，可是她给你勒的？”乘着十一郎转移众人视线的功夫，黄盛一边解着妹娘身上的缎带，一边轻声安慰妹娘。妹娘见着老妈子被萧十一郎逮住，脸上立马阴转晴，便也小声的在黄盛耳边答道：“王保姆是娘亲的乳娘，适才来的时候还要妹娘骂云娘姐姐，说她服侍得不好让三郎病了，让人打云娘姐姐的脊杖哩！”
“呃！”黄盛纳闷，这老妈子还真是容嬷嬷的翻版，不过顾忌她是徐贵人的乳娘，倒也不能下狠手整治，便给萧家兄弟摆了一个带走的手势，十一郎也不说话，拖起这老妈子就走，几名同来的宫人见状立时手足无措，最终一名年纪在三十来岁左右的青衣宫人做了决断，派了两人追去，跟着却是跑到黄盛妹娘身前跪道：“公主，还请驸马大人恕了王保姆的罪过。”
黄盛将怀中妹娘搂紧，不让她答话，他瞧出这青衣宫人很有眼力，便也动了兴趣，便问：“你是何人？”
青衣宫人拜答道：“回禀驸马大人：贱婢乃是保姆院的保姆尚宫郑氏。”
黄盛倒也知道这尚宫一职是唐朝固有的女官职务，并不是韩国人发明的，倒也没怎么惊讶，但对这郑尚宫的眼力却是十分看好，心中有了计较，立即用神通与四娘交流，如此这般的吩咐之后，四娘便一脸肃然的起身喝道：“郑尚宫，适才那王保姆以下犯上你也是瞧见了，当小惩大诫，以儆效尤才是。虽然是在我这驸马府犯的事，却也在你的眼皮底下，便交由你来发落如何？”
“夫人说得是！”说实话黄盛早已经是内定的驸马，公主说缎带勒得紧，黄盛帮她解开也算不上什么大事，王保姆跳上来拉扯却是她的不对，而且眼下又不在宫中，所以郑尚宫只能答应下来，说是回宫之后定将严惩。
这番插曲过去之后，黄盛便也换了衣服和妹娘一起乘轿赶往大明宫，在宫门外老远就看见了排得老长的车队，不消说李漼这个便宜老丈人又开了宴席。
一入大明宫，就见太液池畔摆满了席案，在池畔一侧还搭有一座舞台，此时正有数十舞娘正在翩翩起舞，悦耳的丝竹声中，夹杂着李漼高亢但不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可是我的小状元来了？”
到此，妹娘倒也大方，便拉着黄盛一起来到李漼身前拜下，呼道：“见过父皇！”
“免礼！”李漼面色微红，当是饮酒正酣，便伸手招来二人坐在身前，笑问道：“前些日子听闻小黄郎患了小儿疾，现下可好些了？”
“谢父皇挂记！儿臣眼下好些了！”黄盛谨慎作答，目光却扫了扫，发现今日的宴会排场不小，文武大臣来了不少，几个皇子包括李保也都到齐。
李漼又道：“好好！听说小黄郎患疾，妹娘的娘亲可是好几次都央朕派太医去给你诊治，一会罢了宴席，小黄郎可要记得也去徐贵人处探望才是。”
黄盛当即答应下来：“儿臣省得！”
也在这时场中一曲终了，舞娘们摆动衣裙如蝴蝶一般飘去，随后又换上了一批西域胡姬。只听鼓乐响起，接下来表演的是胡人舞蹈，李漼也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口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黄盛随口闲话，双眼却是目不转睛盯着台上舞蹈的胡姬。黄盛见状，便暗中以感应技能查探，发现这李漼脑中果然全是龌龊的色情画面，不过奇怪的是他眼中看的是舞台上跳舞的胡姬，脑袋里面想着的却是**的各位娘娘，甚至他还在脑海中幻想着妹娘的母亲徐贵人也换上胡姬的舞服跳舞给他看，等跳到激烈处，他扑上去将徐贵人按到在地OOXX的画面。
李漼的这些想法直让黄盛冷汗直流，不过男人的性幻想即便怪诞也属于个人隐私，谁也无权去深究。倒是让黄盛从中探知一个李漼的隐私，那就是李漼由于酒色过度，这些年来一直被早泄的问题困扰着。
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黄盛就开始研究，要是圣光术能治疗早泄的话……
一席无话，李漼鉴于黄盛大病初愈也没在宴上点他的名字，反倒是让几位皇子做了些诗文，其中李保表现一般，倒是郢王李偘大出风头。罢了宴席之后，李保和妹娘黄盛一道去了徐贵人出，自然又是一番家常叙话，最后徐贵人又赏赐了一些人参鹿茸之类的营养品给黄盛，这才放他出宫。
归了家后黄盛便筹谋起来，想要竖立光明神教的大旗，从官家入手是最为妥善的捷径，如果黄盛不亲自出面的话，用中级活力药水当做神药进献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就不知道这活力药水能不能治疗早泄的毛病。
另外，人选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紫珊圣女是金牌神棍，可惜她身为女子，让她进宫去只怕羊入虎口。老尼莫久在西市博易，身为坐贾长安城中认识他的人海了去，而且他的才能主要在商业上，不易转职成抛头露面的神棍。
而二舅李诚也只适合做幕后推手，要是把他推出去，叫外父和自己情何以堪。
也就在黄盛很是为难的时候，倒是让他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形象看上去很好的长乐翁。
这长乐翁黄盛只在老尼莫的记忆中见过，是一个白衣白鞋白发白须的慈祥老人，本名唤作常乐，少年时便入教，会昌法难时已经做到了护教散人，长安城中的大云光明寺被官府强制查抄时他正好在外地弘法避开一劫，卡利亚圣女重整大唐摩尼教后将他擢升为东方护法，十五年后累进为光明右使，专司巡查各地教务。
这长乐翁论资历、论形象都是上佳之选，可就是眼下音信全无，不知道他身在何地，要找他出来或许还要费些时日，只怕远水解了不近渴。
正思谋时，黄盛突然想起自己不正好有感应和神游的技能，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先以感应的技能探寻，可除了几个身在长安周边，偷偷在家祈祷的信徒被黄盛感应到之外，一无所获。
一连几天，黄盛按照摩尼教信徒日常功课的时间进行感应，却都无法感应到长乐翁的存在，无奈之下只能用上神游的技能，灵魂出体后先是长安城中巡游了一圈，随后便向东飞去。这也不是黄盛第一次神游，从纳鲁一族的星球返回地球的途中，他就已经体验过了神游的状态，驾驭起来倒也轻车熟路，不一会他的灵魂之躯就飞到了一座大山前面，一看半山腰的寺院门匾方知自己这是飞到了泰山，正要继续向东时，却无意中发现一名白衣白靴白发白须的老者正沿着一条蜿蜒山道缓缓而下，口中还念着“摩尼光佛”。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黄盛当即按下云头，以通灵技能化作阿诺斯真身显像，要他速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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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从长安出来，黄盛就通过灵魂之眼发现了大地上到处有流动着光彩的光柱在空中穿梭。这些光柱的起点和终点都是分布在大地上各个民居、寺院、道观，其中最为明亮的便是从佛门寺院中射出的橙色光柱，这些光柱在地面上组成了密布的光网，从信徒的家中一点点飞出的代表了信仰之力的光球会聚集到小型的光网上向附近的小型寺院汇集，等达到一定数量后又会凝聚成较粗一些的光柱向更远一些的大型寺院飞去，大型寺院在汇集了四面八方飞来的信仰之力后，会向天空射出粗大无比的光柱。
此时，华夏大地之上最为抢眼的就是代表了佛教的橙色光网，其次就是代表了道教的青色光网，不过在规模上比起佛教就弱了很多，再次就是一些五颜六色，无法形成网络的信仰光球到处乱飞，而代表了摩尼教信仰之力的白色光球根本就飞不起来，无法汇集联系，也不能对外输送。
而一些之前黄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在看到了这信仰网络之后豁然开朗。有关于东西方神话传说的许多不明之处就是因为描述者的用词不够精准又或以描述者的认知无法阐述所造成的误解。
就比如说现在，黄盛一直都认为元灵是信仰之力的收集器，但如果更贴切一些描述的话，那就是“神格”！
神格对于神灵而言作用非常重要，在东西方的神话体系中都提到过因为失去神格而失去神位的神灵，这些神灵大多数直接陨落，也有少部分被降级为下位神或妖、魔。
在众多的神话传说中，都曾提到神格是神灵的力量核心，神灵的绝大部分力量都依赖神格运行。并且如《封神演义》中哪吒这样的牛人，也是在太乙真人用莲花莲藕重塑肉身后获得了神格，然后才托梦给母亲殷氏在翠屏山下建立生祠塑金身接受香火供奉。
当然，在传说中甚至有许多凡人因为得到了神格而封神成为神灵，比如说诸神之战里的仙英座珀修斯。
而神格也是神灵吸收并利用信仰之力的必要条件，只不过阿尔达将神格具象化，使之成为元灵用以替代。要知道神格本身同时具有接受信徒对神灵的祷告与请求并对这些信息进行处理的能力，但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阿达尔并没有为黄盛开启这个功能，反倒是由阿诺斯为黄盛重塑了一个新的神格技能树。
要知道神格相当于一个信仰接收器，只要信徒或凡人说道神灵的神名并处于无护持状态和神格覆盖的地域，神灵就可以接收这个区域内凡人的祈祷。同时，神格也会制造出类似网络一样的信仰节点来接受信仰之力，整个区域内的每一个教会、教堂、礼拜堂就是这样的节点。
这些知识黄盛原先是不知道的，直到他在泰山脚下发现了长乐翁主持的摩尼教据点，看见了因为没有信仰网络而飘散在空中的白色信仰之力后，有关的信息似乎一早就存在般从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资料中很多的信息都是黄盛曾间接的从后世的各种神话电影中接触过，但有一点是黄盛第一次知道，那就是地球上的五大神话体系中的希腊诸神是被阿诺斯击败的，而佛教的诸神也如阿诺斯一样是外来神，被本土印度教的湿婆给赶到了中土，而道教由于是多神教的原因便也容下了这些外来神，而佛教一直不敢西去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曾被希腊诸神海扁过，后来阿诺斯将希腊诸神击败后又创出了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使得佛教望而却步。
眼下，中土已经隐隐沦为佛教的地盘，道教作为本土教派也日渐衰落，之前的会昌法难就是道教诸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进行的反击，只不过唐武宗很快就遭了天谴，随后佛教复兴，但与中土道教缔结了类似战略合作伙伴的条约，联手打压其他的小教派。
阿诺斯也并不是一个有着野心的神，祂所作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寻找失散的族人，获取足够多的信仰之力。而为了稳固了西方世界的信仰之力来源，创造了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两个对立教派，让双方的信仰者在不断的斗争中发自肺腑的向祂献上最虔诚的信仰之力。
而向东方拓展，不过是信徒们的自发行为，祂无意同时与东方的两个神祇体系开战，一旦开战消耗的可就是千辛万苦积攒得来的信仰之力。
在明白了这个情况后黄盛也没多做耽搁，以通灵的技能在长乐翁的意识中幻化出阿诺斯的本体和自己的形象，传达了要他立刻返回长安的信息后，便立马驾着灵魂之躯赶回了长安，待他灵魂归窍之后才发现这一趟神游的代价可不小，才从长安去往泰山打了个来回，就花掉了一万四千多点的圣光能量。
虽然元灵中此时储备了一百五十多万点的圣光能量，但如此大的损耗还是让黄盛心疼不已。因为根据阿诺斯留下信息看，此刻黄盛的处境十分的尴尬与危险，一旦光明神教在东土大唐开宗立派，就难免会与佛教、道教直接冲突，而黄盛此刻虽然拥有了神格，可他还算不上真正的神祇，充其量只能是“神人”而已。
这“神人”并非区别在神与人之间，以阿诺斯的界定共分为神祇、神灵、天神、神人、天人、凡人六个层次，而以东方的界定则为神仙、天仙、地仙、散仙、妖魔、凡人。
因此这西方的神人也就是等同于东方的散仙，并不是一个很强力存在，反倒是一旦行差踏错很容易就会被更高一级的给灭了。不过阿诺斯的真身虽然已经离开地球去与纳鲁一族汇合，但祂灵识的一部分还留在地球上继续吸纳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所奉献的信仰之力，所以只要黄盛不违背各方神灵定下的“天条”，就可以不受任何的威胁。
这些“天条”并没有实质的文书，而是神灵之间的约定，比如说：不可以干涉凡人的自由意志，不可以真身显示神迹令凡人信仰，不可以神力摧毁破坏凡界等等。
当然，还有神灵不可与凡人通婚，不过这一条阿诺斯既不认同也不遵守更不会触犯，反倒是希腊诸神和东方神界的神灵爱这么干。
所以，黄盛眼下的定位很尴尬，如果定位自己是神人，也就是神祇的代言人，那么他就可以用祥瑞仙术去传教，但如果黄盛要将自己定位为阿诺斯的接班人、替代者，也就是神祇，那么他用祥瑞仙术去传教的话将会再一次的引发诸神之战，而以他仅有的一百五十多万点圣光能量和处于第一层状态的神格技能树，只怕转眼之间就会被灭得连渣都不会剩下。
还好，阿达尔选中他的原因必然是与智商有联系，黄盛很明智的认为自己现阶段应该安心当神人，以阿诺斯的代言人身份行事。这样各方就算对他有看法，也得顾忌一下他身后的大靠山。
眼下既然找着了长乐翁，弘法立教的其他部分自然也要动起来，黄盛让外父李建找了宫里的关系将之前见过一面的保姆院尚宫郑氏给约了出来，由二舅李诚出面使了重金将她收买。
这保姆院尚宫的职责就是专门负责节制每个宫中专职照顾皇子公主的皇家保姆，收买她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第一时间掌握皇宫中各个皇子公主的健康状况，让人下药虽然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但黄盛已经贵为神灵，自然不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连想都不好想。
而且黄盛也想过用通灵托梦给李漼的方法，可他的灵识还未进入皇城就被两道纠缠在一起的光墙给挡住了去路，这其中一道是橙色的佛光，另一道则是七彩的皇气，黄盛这才切身体会到这只在神话小说里面提到的东西果然是真实存在的。只可惜阿诺斯走得太急，虽然留下了很多信息给黄盛，却没有给出类似索引目录的设定，让黄盛无法查找所需的信息，只能慢慢的摸索和触发。
而趁着等待长乐翁赶回长安的时间，黄盛也把目前为止自己的全部产业梳理了一遍。其中香胰坊是重中之重，根据张庶的估算，眼下香胰坊的总市值已经超过了五十万贯，其中有三十五万贯是现钞金银，其余十五万贯则是各种产业，有员工三百余人，作坊四处，宅院十余处。其次是龙雷手下的济民建设，虽然目前尚未收回投资，但总资产也达到了五万贯的规模，员工接近五百人，宅院、门面、产业约百余处。
做完了资产清查，黄盛再一次抛出了大手笔，他让张庶直接拿出了二十万贯现金作为形象代言费请自己作为香胰坊新品“状元香胰”的形象代言人，而他转手就把这二十万贯捐了出来，委托身为京兆府县令的外父李建以二十万贯作为本金设立“劝学会”，在长安城一百零八坊中建立免费公学，凡年齿不及十六岁的蒙童不论男女、残乞都可免费入学，学堂供应早午两餐，书本、笔墨、纸张也都是免费提供。
此等善举一出，整个长安哗然，就连李漼都给惊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