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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双剑没风尘

面对二十年前就扬名江湖的祁连双剑,姑苏穆不得不施出全力,不敢再有所藏拙,也容不得他保留。欧阳正雄双手高高举起同尘巨剑,飞身而起,高高劈下,当真是气贯皓月,势若风雪,姑苏穆不敢托大,立刻向后一跃退出两丈有余,只见同尘巨剑狠狠的咂向台子,青石板碎了不说,感觉整个台子都微微颤了一下,不愧是剑谱第一,不愧是祁连双剑里的主攻欧阳正雄。姑苏穆刚站定,欧阳正雄抬剑一跃,又是照着姑苏穆德面目劈来,姑苏穆面色一寒,双拳交叉,直接去挡劈下的剑锋,咣一声,同尘劈在姑苏穆拳头上,姑苏穆脚下青石板立刻粉碎,欧阳正雄眼里划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一咬牙,运起深厚的风寒心法,继续压了下去。姑苏穆顿时感觉头顶的巨剑好像把百里祁连山脉的重量都借了过来,压得姑苏穆竟然渐渐屈膝半蹲,而且剑身上传来的至阳气息,如同浩浩江河一般一波波袭向姑苏穆的身体。姑苏穆咬了咬牙,大喊一声,体内金刚心法快速运转,聚力与拳头,猛地向上一顶,顶开了同尘巨剑,却也不得不向后退几步来化解同尘的力道。

欧阳正雄向后一翻,稳稳的站在地上,右手举起同尘,啪一声插进了石板,淡淡的道“不错,敢正面接我的剑,而且还接住了,就凭这一点,你的修为已经足以轻看中原武林了。当年我在你这般年岁的时候,修为远远不及现在的你。真的很想看看你是不是能摸到武道至尊的门槛,年轻人,你若答应现在就离开日后不找锻剑坊的麻烦,我可以饶你一命。”

不待姑苏穆说话,身后的欧阳冶大叫道“二叔!不能让他离开,他必须死,废了轩同,我要用它的命赔我锻剑坊的将来!”

欧阳正雄皱着眉头,头也没回道“够了!轩同双臂被废,我这个当爷爷的自然会讨回公道,但是却不至于非得要他的命。侄儿,当叔叔的也说一句实话,最近几年你的杀伐之心确实重了点,你剑术和心法修为停滞不前,除了天分,与心性也有是有影响的。”欧阳冶没想到自家叔叔居然不想杀姑苏穆了,虽然他知道修行武道到了叔叔这种境界,胜败甚至是生死都已经看淡了,他们心里最大的期望就是想在武道上更进一步,去探查武道的至高境界,即使自己到不了,能看上几眼也是满足的。可是,欧阳轩同是他最看重的儿子,练剑天分上乘,欧阳冶一直细心教导,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可以完成自己为完成的心愿,把锻剑坊立于武林第一大宗的地位,傲视江湖。然而今夜,姑苏穆废了欧阳轩同,葬送了他十几年的心血,更一拳打碎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或者说是野心。所以,欧阳冶只想要姑苏穆的命。欧阳冶咬紧牙关狠狠道“好,侄儿倒是看看两位叔叔怎么给轩同讨回公道。”

欧阳正雄也无心纠缠欧阳冶话语中的失礼,看着姑苏穆道“想清楚了吗?留下你的少林功法心经,就此离去,我可以留下你的命。”

姑苏穆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擦了一下额头渗出的细汗,道“该说的都说完了吧?欧阳前辈有心留我一命,晚辈应该感激吗?不需要劳前辈费心了,我姑苏穆今天必须取欧阳冶的命。来吧,就让晚辈看看,流传二十多年的祁连双剑到底有多高不可攀!”

欧阳正雄脸色冷的可怕,道“既然不识好歹,那老身就成全你。”说完,双手合一,捏了几个奇怪的手法,看来是要施展雪漫祁连剑法的杀招了。身后的欧阳正风微微摇了摇头,居然说出了今夜的第一句话“可惜”,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月色下的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姑苏穆深吸一口气,缓缓下蹲,扎了一个稳稳的马步,双脚竟然微微陷入了台子,双掌对天,连打三下掌势,把体内真气调整到最好状态,然后猛地攥拳甩下,静静地看着对面已经动身的欧阳正雄。欧阳正雄依然双手持剑,身体与台面平行,朝着姑苏穆胸前袭来,剑气铮铮,气势惊人。姑苏穆抬起双拳,交叉向前打去,又是一声巨响,震得四周兵器架纷纷碎裂,台子的边沿也是四散脱落,一剑之势威力竟大至如厮。剑尖抵着姑苏穆德泛着金光的拳头,未能继续攻进去,突然姑苏穆心里一紧,立马撤力踏起问到步连走三下,原来一直为出手的欧阳正风终于动手了,诡异的身法手持和光轻剑,直击姑苏穆后背命门,姑苏穆根本没打算用铁臂金刚硬抗和光轻剑的攻势,因为和光轻剑透出的那种似乎能刺透灵魂的锋利让姑苏穆也是没了底气。所以不得已撤力躲避,虽然是躲过了和光轻剑的一击,但是欧阳正雄霸道的气力却不得不承受,庞大的气力猛地袭入姑苏穆双臂,从手臂传至全身,顿时胸口气血翻滚,忍不住犯犯上一口淤血,嘴角流出了血迹。

一直没有出手的欧阳正风,一出手,就击伤了姑苏穆,果然是祁连双剑中主偷袭必杀的一剑。姑苏穆抬起手轻轻擦掉了嘴角的血迹,道“和光隐匿,一击必杀,厉害。接下来,两位前辈该看看我姑苏穆的了。”

欧阳正雄也不言语,继续双手持剑,高高跃起,对着姑苏穆劈来,身后的欧阳正风也动了,仿佛突然消失在了夜色中,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姑苏穆的左手边,抬手就刺,姑苏穆运起佛踏唐莲,连着三段跃向空中,冰冷的和光剑锋擦着姑苏穆德腰刺了过去,带走了姑苏穆衣袍的下襟的一片,见姑苏穆腾空而起,欧阳正雄聚力手掌,击向同尘剑柄,顿时同尘巨剑追着姑苏穆而起,姑苏穆不低头也感受到了巨剑的威势,向前一翻,竟如同秋风落叶一样直直坠下,但是也躲过了同尘巨剑的一击,眼看就要坠地的时候,化拳为掌,击向地面,借力又起,身形一闪,右拳直接打向一直在后面等待机会的欧阳正风,欧阳正风眉头一皱,向后退去,但是姑苏穆这一招借地而起的招式乃是少林的精妙身法龙跃于渊,右拳挥出,好像从深渊里一飞冲天的金龙,欧阳正风身法灵动,但是和光剑身轻小,近身防御无力,姑苏穆就是抓住这一点,看似与欧阳正雄对攻,其实是借机会贴近欧阳正风,一招绝杀。

欧阳正雄见姑苏穆绕过自己攻向胞弟,立马伸手握回同尘,紧紧跟在姑苏穆身后,同尘巨剑也是直指姑苏穆后背心,这时候就看谁快谁慢了,如果欧阳正雄不能打断姑苏穆,欧阳正风必然要受到重击。二人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祁连双剑,早已默契无比,欧阳正风退了几步便一改方位,顺着姑苏穆德左手边掠去,同时身后的欧阳正雄猛地挥出巨剑,硬生生插在了姑苏穆和欧阳正风的中间,姑苏穆也不收势,一拳打向同尘巨剑的剑身,隐隐中似乎一声龙啸,咣一声,同尘巨剑撬起石板,被姑苏穆击飞,落在了台子下。虽然暂时失去了同尘巨剑,但是也化解了欧阳正风的危机。欧阳正风连续跃动,趁着姑苏穆转身的间隙,刺向姑苏穆德腰身,眼看就要刺到了,说时迟那时快,姑苏穆问道步遁卦一踏,往后一退,正好落在欧阳正雄的面前,看也不看,转身就是一拳,欧阳正雄心里大惊,举起双臂格挡。姑苏穆德拳头,同尘剑都挡不住,岂是欧阳正雄的双臂能抵挡的,瞬间被击飞,落地半跪的欧阳正雄双臂衣袖粉碎,双手无力的垂下,一击直接打断了欧阳正雄两只小臂的骨头,甚至白森森的骨尖刺穿皮肤露了出来。欧阳正风狠狠的一咬牙,提气对着姑苏穆的要害之处刺去,姑苏穆刚刚聚气重创欧阳正雄,体内真气暂时不济,不得不附身一倒,一躲背后刺来的和光轻剑,谁知欧阳正风的扶风轻功已是炉火纯青,见姑苏穆倒下,一改前冲之势,直接跃起,双手握剑,从上而下刺向姑苏穆,均是盯着姑苏穆德要害之处。

姑苏穆双手撑地,猛地向左一移,躲开了刺向后心的和光轻剑,但是还是被锐利无比的剑气划开了左肩的衣服,在肩膀上留一下了一道血痕。和光轻剑深深插进青石板,一击不中,拔剑左刺,剑锋直至姑苏穆脖子,因为剑身过去锋利而且速度奇快,居然没有带起一块碎石子,姑苏穆也不躲避,况且她已经无处可避,抬**叉踢向欧阳正风,同时伸出手竟然要去抵挡和光剑锋,眼看就要接上,谁知姑苏穆手腕一抖,绕过和光剑身,手入铁钳一般抓住了欧阳正风的手腕,这个时候,双脚也击中了欧阳正风的双腿,姑苏穆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握紧欧阳正风手腕,终于在离脖子不足十寸的地方挡住了和光的刺进,即使如此,剑身凝而华实的剑气,削断了姑苏穆的鬓角头发,在左耳下留下了一道血印。姑苏穆的内家深厚功力,此刻内家优势顿显无疑,握住欧阳正风的手一发力,便捏碎了欧阳正风的握剑手腕,双脚更是踢断了欧阳正风的两条小腿。手一松,顺势一摔,欧阳正风远远的被甩了出去,跌落在了台子下。

此时,游行的队伍刚好行至北城门处,手执火把的百姓和城里人士,展颜欢笑,出城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喝一杯早已摆好在城墙下的烈酒,算是敬刚刚召唤回的故人精魂。烈酒下肚,每个人的脸在寒风中显得更加通红,借这酒兴,人群的欢乐气氛也是更加高涨,围着篝火起舞的除了女子,越来越多的人也是参与其中。而天空的圆月已经西斜了不少,偶尔飘过几片薄云,让月色更加的迷离。

先前受伤的锻剑坊弟子,抱着儿子的欧阳冶,还有后面赶来的三个年老长者,满眼的不可思议,此人居然击伤了联手的两位叔叔,不,是废了两位叔叔,怎么会这样?在他们的意识里,两位二十年就剑法横溢的叔叔,就是近乎不可抵挡的地位,他们行事有恃无恐,敢去随意揉捏武林其他门派,也是因为他们知道锻剑坊剑冢里的两个老头子,是武林中谁都惹不起的角色,可是今夜竟然会败在这个狂妄的年轻人手里,这如何让人相信。

姑苏穆有些费力的站起,长呼一口气,面色苍白,但是言语依旧平静的道“两位前辈在剑道上的修为,当今天下,当真无人能及。如果两位能够潜心剑道,放下世俗牵绊,很有可能会自成一家,窥得剑术大道。但是,两位还是放不下,心有所牵,又如何能静心修剑。”

欧阳正雄看了看躺在前面不远处的胞弟欧阳正风,咳了几声,略显艰难的说道“你在武道上的修为居然还要比我想象的高,最让老夫叹服的是你不仅仅修为高的离谱,更是你冷静精细的算计。你选择今夜来,想必肯定是知道这甘州城元宵节火把游行,城中防卫必然宽松,而且你一直抬头看天上的圆月,也是在计算放爆竹擂鼓的时机,借爆竹声和嘈杂声掩盖院内的打斗声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想引起城里神策军的注意,不想扰乱城中秩序。除此之外,刚才的交手中,你更是招招算计,料定我会舍剑救正风,所以先重伤我,然后又侥幸重伤正风。年轻人,真不愧是智光的弟子啊,此等心机此等心智,你比我们两个老家伙高明,高明啊”

姑苏穆听完,不承认也不否认刚才欧阳正雄的一番话,继续缓缓说道“前辈,承天而时行,有些事情,并不是单凭一两个人就能改变的。我必须让中原武林,至少安稳十年,至于缘由,我也不甚清楚。所以,今夜取欧阳坊主的性命,也有不得已,一脚已经迈出去了,我不会停下的。两位前辈,得罪了。”

说完随即一闪身已经贴近了欧阳冶,欧阳冶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之中,没反应过来,眼看一代锻剑坊坊主就要陨落的时候,欧阳正雄用尽力气踹开了欧阳冶,躲过了姑苏穆德一拳,姑苏穆言语一冷道“到了此时,你还想保他性命!若是再阻拦,我不介意一把火了结锻剑坊”

欧阳正雄无力的摇了摇头,“年轻人,事已至此,锻剑坊百年传承算是到头了,我两败在你的拳头下,锻剑坊内就是来再多的人也是枉然”说完回头对着后面赶来的三个老者摇了摇头,那三人虽然面露怒气,但是却也满眼无奈。这三人也是护卫剑冢的锻剑坊隐世高手。欧阳正雄继续说道“如果命数注定如此,那我也认了。锻剑坊开宗百年,见证了大唐的荣辱,在武林中也是巍然大宗,可是今夜我锻剑坊输得一塌糊涂。你不要再伤及其他人,你放心,我锻剑坊输得起放得下,天一亮我锻剑坊会给你一个交代,希望你就此离去,就算冶儿注定难逃一死,那也该由我锻剑坊自己送坊主最后一程。”

姑苏穆一言不发,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静静的思考了一会,说道“好,我可以就此收手,既然前辈说了会有个交代,那晚辈就等着。希望前辈能够考虑清楚,不然我不介意再来一趟。”

欧阳正雄苦涩的笑道“老身纵横江湖半生,都这把岁数了,又怎会不明事理。你在智光座下修行十年,习遍少林绝学,自然有智光的道理。他能算尽天下算得古今,希望他的布置是对的。自大唐开国到今天,百年来七星的均衡已经有些脆弱了,如果身为当世开阳宫武曲星君得智光都不能挽回,那么不仅仅是中原武林的命数,这天下的命数恐怕都得变了。你走吧,明日锻剑坊,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姑苏穆皱眉道“你刚才一番话什么意思?七星是谁?智光大师又为什么是当世开阳宫武曲星君?”

欧阳正雄一愣,意外的道“难道智光把一切都没有告诉你吗?老身以为你既然已经涉足其中,智光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你。好吧,真不愧是智光,他不说就有不说的道理,你不必问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心里疑惑,回去问你师傅吧。当世,再没人比他通晓的多了。走吧,月已西偏,游行差不多了,再晚要走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躺在地上的欧阳正风居然也艰难说了句“不可说,不可说。”

姑苏穆疑惑着盯着欧阳正雄,最终点点头“多谢前辈相告。锻剑坊好自为之。”说完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狐裘,披在身上,缓缓走了出去,身影渐渐在月色中模糊。

东城门已经关闭,姑苏穆提气一跃而起,落在城头,转身看了看西北方向的半山腰上一条飘忽不定的火蛇,蜿蜒着向山上爬去,游行的队伍已经出了城,到了山腰上的庙里烧香祈福。延绵不绝的祁连山脉在月光下,晶莹清亮,好像一个身披白沙横卧月下的妇人一般。耳边的夜风更紧了,姑苏穆提了提狐裘的衣领,轻轻说了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知道的多了,担负的也就越多了。”说完抹去嘴角渗出的血迹,跃下城头,顺着官道一路而去。能重创祁连双剑,姑苏穆又怎么会安然无损,毕竟是那个世代的武林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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