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之蛊”无药可医,虽然知道症状,却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的紫苏,只开了一剂能够护住心脉的药,其他的她也无能为力。
“这样下去…还能醒过来吗?”
不知何时回来的白溪,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却没人能够笑得出来。
“难说…之前毒性发作时是如何抑制的,要是能够知道这一点也许还能有救…”
紫苏突然说不下去了,白溪细长的凤眸睁开来不说,竟然还从中看到了隐隐的担忧。
那种表情,简直千年都难得见一次,紫苏索性改了改口说道。
“心脉已经极度受损,就这样一直放在这里也不是回事,有想好对策吗?”
白溪没有出声,就这么直直的站了很久。
一道白影突然闯入,轻盈的空转一周后落在了白溪的怀里。
“主人,信已经送到。”
亲自去送信辛苦了一晚的白猫,趴在白溪的肩上,话一落就睡着了。
“辛苦你了,白猫。”
白溪揉了揉她的头,将她抱抱好,让她换一个姿势在自己怀里睡得舒服一点。
“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能给谁送信?”
紫苏瞥了白溪一眼,想想他手里的牌应该也所剩无几了。
白溪很认真的想了很久,才贱贱的开口道。
“当然是给主人的青梅竹马送信,反正主人不像你,一直都有人爱,不用担心…”
紫苏什么反驳的话都没有说,直接赏了他一拳。
被揍的鼻血直流的白溪,好像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才恢复成刚刚严肃时的模样。
“丫头不是还在王宫里吗?不接过来真的不要紧吗?”
紫苏悠悠的抽了一口烟,虽然自初次遇到两人时心里就有数了,只不过内心深处不想承认而已。
如今,无论是这种事还是那种事都发生了,不想正视都不行。
“已经晚了,长老院刚刚已经派人去王宫了。”
白溪淡淡道。
“把丫头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确定你的主人醒过来时不会要你的命?”
紫苏猛咳了一声,被烟呛着了。
“反正醒不醒的过来都很难说,我也厌倦言听计从的日子了。又累又苦不说,不愧是身上流着皇家血脉,差遣起人来也是皇家级别的…”
白溪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紫苏白了他一眼。
“说人话。”
白溪收起了手,狭长的凤眼完全睁开了,却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
“若是现在就让她回来,床上躺着的就是主人的尸体了。我和白猫正好可以放一个舒适的长假,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紫苏愣了片刻,依然是处于一知半解中。
“丫头,果然还是不能原谅他吗?也难怪,毕竟那人的所作所为对丫头来说确实残酷了点…”
袅袅烟雾轻摇直上,又随风散去。
“若是那样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棘手了。”
白溪单手抱着白猫靠了过来,另一手掐灭了紫苏的烟枪。
紫苏抬起头看了看他怀里睡得十分香甜的白猫,难得没有开口吵架,放下了长长的烟枪。
“哦,今天怎么说不抽就不抽了?”
白溪凤眸一挑。
“你想多了,只是不想把白猫熏醒而已。”
紫苏这么说着,手却不安分的摸了上去,被白溪一掌拍飞了后才奄奄的缩了回去。
“这么说丫头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白溪正想吐槽她的措词时,送信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