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稠,红墙连绵,一座壮丽宏伟的宫殿在夜色中,静谧、安详,天际划过一道急促的白光,轰隆隆的雷鸣声,伴着闪电,紧随而至,为了宁静的夜色中添了一丝极端的色彩,偏殿在一片白灿灿的光芒中,忽明忽暗,诡异而阴森,一个身穿明黄长袍的男子隐在月色下,负手而立,鹰鹫般的双眼微眯着望着浓得如稠的天际,他便是轩辕王朝大皇子殿下——轩辕绝。
几道黑影划过天际,如落叶飘零无声的跪在他身后。
“如何?”
“属下无能,属下等人赶到刑部大牢时,史部侍郎与兵部督卫二人已被先一步被转移!怕是走漏了风声!”领头的男子开口道。
轩辕绝双手握紧,咯咯的手指响应着他的怒火“全是废物,区区一刑部侍郎与兵部督卫的人头都拿不下,养你们何用!”
“属下无能,但求赐死!”赴死的决然赤胆、忠诚。
“死?”轩辕绝转过身,光芒忽闪着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幽幽地发着冷光,邪魅,残佞!
剑如风疾而过,只是眨眼间就回到剑鞘,如影子般隐在慕绝身后,死士般冷漠。
“死是最轻的惩罚!”
“谢殿下!”而跪在地下的男子们,面色如常,忽明的光芒映照地上落下了几只胳膊,血染一片触目惊心!
“可又是金面鬼影!”轩辕绝对这个金面鬼影恨之入骨,但凡她轩辕绝想要其死的人,这个金面鬼影总能先一步救走。
“是,属下等人追踪而至,却在柳巷,绝色楼附近,不见其踪影!”属下在想会不会是那二……?”跪在地下的领头黑衣人斗胆的询问着,与金面鬼影交锋数次,都末能近其身,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可今日难得和那金面鬼影交了手,隐约觉得那双紫眸似曾相识。
轩辕尘?轩辕绝不是没疑过这个同父异母的胞弟,可那轩辕尘整个宫殿都在他的人监视之下,尤其今日他整日在宫殿内抚琴弄画,而且安插在皇城宫门人回报,今日连他殿内连丫环都不曾出入这皇宫“你刚说绝色楼,是何地?”
“回殿下,绝色楼原万花楼,月前被秋将军所封!现易主改为绝色楼,属下听闻那绝色楼乃秋将军所赠,今日绝色楼开张大吉,秋大将军刚解禁足令,便去了绝色楼以万两银子夺下绝色楼第一美人,那女子名唤秋碧霄!”原本他们是想进绝色楼搜人,可大皇子殿下对秋将军有所顾及,他们才不敢妄动。
“秋碧霄?”轩辕绝轻吐着名字,微眯着双眼,透着危险,阴沉。
秋碧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都是那张金色的面具,也不知道他伤得如何?
“啊,秋碧霄啊,秋碧霄,你连人家脸都没见着,你想那么多干嘛!说不定是个大叔,睡觉睡觉!”秋碧霄卷过被子,把自已全身盖上。
翌日清晨!
“小姐!小姐……”
“别吵,我困死了!”秋碧霄翻了个身,她昨夜满脑子都是那张面具,数了几万只羊,今天早上才好不容易睡下。
“可是……小姐,宫里的李公公在外候着见你!”
“不见!”管他张公公,李公公的,天大地下睡觉最大,秋碧霄闭着眼对着身后挥了挥手,让其快点离开。
“等等,李公公?可是那日秋王府宣旨的李公公?”秋碧霄腾的坐起,睡意全无。
“正是那李公公”
“他上我这来干嘛?”
“小姐,你倒是赶紧的,李公公已经在外候了半个时辰了!”芙儿看着自家小姐,不紧不慢的,忙取过小姐的衣服,为其披上,这李公公他可是慕容王朝皇上身边的红人
“急什么,他这么突然来,又没事先说一声!”秋碧霄慢悠悠的把长袜套上,再套上鞋子,心里着磨着,这皇上怎么就让人来找她呢?她现在不过是一青楼女子,想来不会是她的身份暴露了吧?可如果暴露了,不是应该是大内侍卫或刑部来抓人,电视都是这么演来着的!
秋碧霄走出厢房,临眉眺望着窗外,就见着李公公一手拿着抚尘站在院子里,身后还跟着小个抬轿子的太监和两个大内侍卫。
李公公见着秋碧霄慢步而下,抚尘一挥:
“奉皇上口喻:宣秋碧霄秋姑娘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李公公,不知皇上宣民女所谓何事?”秋碧霄见着那大内侍卫并没有对她用武。
“奴才只是奉命宣旨,恕小的不知!秋姑娘,请吧!”李公公指着后头那顶轿子,对秋碧霄倒是有礼,跟上皇上身边多年,虽不知道皇上宣见这姑娘所谓何事,但却明了并非坏事,可这些也就自个明白就行,祸从口出,他谨言,慎行,所以才能爬上这个位置!
秋碧霄虽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抗圣旨,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就当进皇宫参观参观,看看是不是长得和故宫一样,也不枉费她穿越一朝!
“落轿!”
轿子停在宫门前,秋碧霄末等来人扶,自已掀了帘缝下轿,红墙赤瓦,虽没那故宫大,却更来得金碧辉煌,毕竟故宫年代已久,已有些黯然失色,李公公出示了宫牌,秋碧霄紧跟着李公公身后,一路往宫门走去,错落有致的宫殿,也与那故宫大同小异,就见着那每个宫殿四平八稳,左右相对,无一树木,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丝人气!
“秋姑娘,您先在外候着,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有劳李公公!”
秋碧霄一个站在御书房外,正好得一喘息,哪怕这宫殿比故宫小,还是走了不老少路程,还真有点累!
“宣,秋碧霄秋姑娘晋见!”等了片刻,秋碧霄就听着那李公公尖细的叫喊声,秋碧霄深吸了一口气,好在一路上,把那宫剧宫庭礼数回想了一遍,现在只能求佛祖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