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易辰媛只是默默想起了孝慧皇后。
皇宫就是一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
一盏茶过去,帝舟靠岸了,小姐们在丫鬟的搀扶下,步步生莲,进入御园。
上官馨儿和上官轩也回到了父母那里,易辰媛和易景画也回到易丞相的坐席。
御园很大,中央是皇上和皇后的坐席。
尊着男左女右的观念,左侧为男席,以有封号爵位的尚凌羽为席。
右侧为女席,以皇上的胞妹一品诰命的平阳公主为席。
“皇上,贞妃驾到。”宣号的是那个来丞相府的公公。
宁釜是皇上的近侍,皇上幼年时就跟在身边,皇上登基后,他就成了宫内的太监统领,连贞妃也敬他三分。
易辰媛跟着所有人,一起跪下,高呼:“参加皇上,参见贞妃娘娘。”
“平身吧。”皇上携着贞妃走上高台,堂而皇之的让贞妃坐在了皇后席位上。
“开席。”随着皇上的一声令下,宫女们太监们端着山珍海味穿梭在宴会上。
宁公公:“歌舞起。”
一早出来,母亲就告诉易辰媛与易景画,不可在皇上面前放肆。
说实在了就是:吃有吃相,不可过饱。
皇上一挥手,唤了一句:“凌儿。”
尚凌羽命人拿出了一副字,上面写着一首五言诗。
景物画新致,
明朝越王楼。
其如尘事多,
南地随缘久。
“有谁能解除此题谜底,或能说出这首诗说的是谁,朕重重有赏。”
五言诗被拿下来传阅,传到易丞相席,易丞相扫了一眼,便要传到下一人手中。
“爹,等一下,我想看看。”易景画笑嘻嘻地拿过了五言诗。
“你个女孩子家家能懂这些。”易丞相看向上席。
“无妨,说不定你的小女儿还真能解惑呢.”上席的皇帝笑了笑。
“谢皇上恩典,景物画新致,景物画,真巧。”
皇帝身侧的贞妃开口道:“巧什么,你切说说。”
易辰媛听声终于看清了贞妃的相貌,贞妃像是花信年华,贵妃髻梳得甚是好看,衣裙是芍药对襟宽袖裙,穿的却是正室才该穿的正红色,倚在皇上身边,显得十分娇小依人。
易景画行了个礼:“回娘娘,这‘景物画新致’,景物画,去掉物字便是臣女的闺名景画。”
易丞相急急出席,跪在地上:“皇上,小女年幼,不曾读过几天书,满口胡言,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诶,景画如此一说,到是有些解惑,来人呐,赏。”
“谢皇上。”
尚凌羽回到坐席,在默默思考刚刚易景画刚刚的话语,心中把国师说的两句话一对,似乎是真的,太子妃就是易景画。
那么,太子又是谁呢?
皇上笑着,端起了一杯酒:“本是想为皇子们选妃,贞妃却说俗套,今天就开怀畅饮,不说那些俗套之事了。”
“谢主隆恩。”
“娘,我想出去透透气。”易辰媛向丞相夫人徐氏请求。
徐氏握了握易辰媛的手:“好,小心点,别走远了。”
“娘,姐姐去哪?”
易丞相回过头,对着开口的易景画说:“你老老实实待着,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