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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2014年7月 《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的海外授权

我是极不赞同国内的一些做法的。从当下说到甲A联赛风靡中国的那些年间的国产体育题材电视剧和电影,都不为我所认同。毫无专业素养,只图表层娱乐。本着这一原则,在认真选择了职业道路后,我写出《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就是为了在这个当口,纠正中国足球、体育的态度。从普及的角度看,中国职业足球联赛、球迷协会到刊物从创办开始就秉承专业原则,但真正说到统治并推动国家体育认知,恐怕都不足够——

“你看《足球周刊》、《足球》、《体育世界》这些刊物吗?还有国内销量最大且单份售价还在不断提升的报纸?”

摇头。

“感兴趣的时候看看新闻就行。”这几年在不断给人群分类的过程中,我渐渐看到了这个真相。我不知道分别后他们是否像我一样投入,口是心非而已。实则的确不然。我还在没日没夜的投入足球工作,大多数人却只是玩票。

“足球不能当饭吃。”

这其实并不是我沮丧的唯一原由。

“并不是你随便看一场欧洲五大联赛、阿根廷秋季联赛或欧冠小组赛足球知识就打扎实了。”足球学习、体育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并长期积累的过程。我无法要求也没想强求哪个成年人一张口就能给我背出欧冠的改制史(不包括在这个赛事里诞生的超级明星和酿成的悲剧事件),不过我倒很希望这样,能让我们之间拥有很多共鸣。如果我的工作能最终使国人达到如此的默契程度,我都不觉得是我的成就:“是的……永远是中国国家(足球)队在世界杯上的成绩。”如果我的工作能够把国际顶级体育人物与事件带给中国从不看足球比赛、不过多关心体育的人群,我就算达到一个阶段的目的了。“啊,知道篮球里头有一个詹姆斯,知道足球里头有一个贝克汉姆就可以了。”话腔里头满是方言。我想也到此为止吧,跟你说下去真是浪费时间了。

“我是非常想一口气把《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写出来……但。”打住了,自己底气都不够了。前后三年分开三次完成这部目前40万字的作品,我自己都还是不过瘾。一则实赖自己没有经济,不足以保证我连贯的创作;二来事情实在太多,这三年我还要抽身与人争辩,消耗创作热情,同一时期我期盼的作者的作品又在不断问世,足球以上我的关注与参与也越来越多,从金融作家到畅销小说作家,这样也能极大拓宽我的创作思路。

“在书里我带了08年金融危机一笔,但不深。因为金融危机对职业体育的影响藏得很深,只看比赛而无心思关注背后因果的普通爱好者是想不到过问它们的。”

“其实从来都是连带的,但对亚洲这边影响不深。”所以我知道,这就是普通人与注定要成为影响世界的人之间的差距。大多数亚洲观众不会也不必为‘佛罗伦迪诺为购买一个C·罗向西班牙银行贷款8000W欧元对西班牙经济、欧洲经济造成了何等影响’这样的课题深究的。

“另外一边,我则是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字我竟然不认识。”出来后我也跟妈妈半开玩笑。

“南方有……”

“看了笛安小姐的注释才确认了是令。”

“其实之前猜得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书名设计得……”

“我去豆网科技和798的时候也问过盛可以。”

“你好杨韬同学,盛可以小姐目前定居酒仙桥路。”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的地理版图中,BJ酒仙桥片区的重要性越来越凸显。出于文学本能,更出于求知的本能,我的眼前已出现了另一番图景。

不止于在文化领域、写作的合作……

“20世纪是文学荒芜的百年。”再次重申,21世纪开头的这10年,出产过能称为伟大作品作家的,不超过10个人。我要严把质量的关,“文化的事,急不出来。”争取在自己人生最黄金的20年,就能为世界带来一批可比历史名著的杰作。那是一大敢想不大敢为的事业。

“想要成就伟大,需要具备哪些条件?”不是害怕做错,而是不敢轻易问津‘伟大’的缘起。

“一旦作品获得了巨大成功,全球签售同步经国内出版与影视机构推送到社会单位、大中小学,将是日内的事。”这是一部我下了大力气构架的作品,也正是沿着预言中国足球即将迎来大改革的思路而作,而提前做。

“等到需要的时候,这个本子早就有了,可以马上用。”这套书出版成功后,我也再无后顾之忧(主要是经济),接下来将还有更大幅度的写作,不断满足市场与人群的期待。

“我说了,《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的姊妹篇。”中国足球需要改革,需要新思路,需要新的、站在全新历史位置的改良者不断涌现,世界同样需要。

“我在几大本书里都同时写到,‘不只有中国足球盼望崛起,世界范围内体育、足球处于低谷的国家同样渴望相同程度的振兴。’”对中国足球的改革获得成功后,会相应应其它国家足协的邀请,但具体是进行何种程度的合作,是对青少年足球、成年国家队还是职业俱乐部的合作,还是对足协的合作,需要看双方的需求程度。所以把这个话先放着,《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的海外授权,是目前作品三部书全部完成出版后最急迫的一步。一旦走出了,势头将无可阻挡。

“我还会陆续做出修改,至少我不指望它就能获诺贝尔奖提名。”不包括中国方面莫言以前获得过提名的中国籍作家。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史上的作家作品我能读的都通读过,当然是中译本……还有提名作家的作品。”

“争议不可避免的,很多人认为提名作家的作品有同等力度的说服力。”

“这就像顶级体育赛事中的失利者。”只要有竞争,就有冠亚军,无论你的实力,你的付出,无论哪个时期。

《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瞄准了五大联赛,瞄准了英格兰,瞄准的是近20年在足球领域取得成功的一批人。它的海外版权,自然由英国人接手最适合,也最放心。这批球员对中国体育市场是非常熟悉的,而陌生的,则是当你用一本书把他们参加过的比赛都串成一条线,会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而这,正是我的创新之所:在不具有更完善的资料储存的情况下,想要通读它还是有困难的;而这,也更是我的直接愿望:因为对我书的阅读,而勾起了读者强烈的对国际足球的具体认知、细节认知,这样就引导读者开始自觉从事足球活动了,以点带面,中国足球活起来了!

“因为现在有网络,有论坛,方方面面一应俱全,你想发表见解和得到观点都很容易。”我会推荐不长时间关注职业体育的人群上论坛,但更多时候还是鼓励在线下从事体育活动。

创作的同一时间,伴随着曼联功勋主教练苏格兰人弗格森爵士退休,海内外相关产业都在积极动作。除了本人的自传已在全球畅销之外,美国人维尔纳·罗斯是其中最突出的。

“《阿历克斯·弗格森》将以《弗格森爵士在曼联的26年》为主要素材改编,将是对一个出类拔萃的人人生的真实写照。也将是对同代、后代的最佳激励。”当然,还是有很多不看足球的人不知道他,并不奇怪。

“就像湖人、灰熊、骑士、奇才都是美职篮的著名球队,但因为我不看篮球,所以他们的主教练有多伟大,我也还是叫不上名字,认不出人。”《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在弗格森这里和特拉福德大道上落下最后一笔,再把英格兰足球的新希望寄托给了菲尔·琼斯。在我这里是完美了,我不确定能不能让罗斯与相关电影人、体育人眼前一亮。或许,只因对梦想的追逐使我走到了这一步,如若放弃足球,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变成凡人、庸人……

作品海外授权一事就点到为止,而关于《中韩电影合拍计划》,才是本篇要详细论述的。《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一经成功,我会将目光更多投向中韩关系与朝韩半岛。邻国且有着绵长的历史渊源,21世纪中韩双边关系将在文化互往中展开,也将在更深层次交流中因友谊而消弭敌意。

2014年7月中下旬,中韩两国的新任首脑就中韩文化合作举行了新的战略签署。在中韩两国就电影事业的合作本就如火如荼后,2014年下半年这一下,进一步助推了两国高层文化往来。2014以降又在成长并发展的新生力量,也正要赶超上前人的辉煌,在不断引领新高度。虽就时代局限论而言,我不认为它们的生命力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两件事情基本上是在同一个半年到来的。捧出《贝利:足球之美》的同时就在憧憬中英体育交往事业开拓成功后,将目光投向朝韩半岛。

“写国际足球的一大原因,就是中国足球实在太不成器,我没有可能也不愿意在这里停留太久。”国内有从事这方面写作的人,但我说过‘大都是虚拟人物,虚拟故事情节,无文献参考价值。’

“倘若以甲A改中超为背景,作品侧面反映中国足球变迁的历史;倘若以中国女足的旗帜人物孙雯与后来的马晓旭为背景,作品也能侧面反映足球在阴阳两面的成败的,也是相当恢宏的。”但遗憾的是‘中国足球在全球挤压的背景下,做出这一坚持的个体寥寥无几。’

或水平与专注都有限……

“你不可能把詹俊、张路或已退役球员这些从事一线体育工作的人拉到后台做体育史编撰。但做这块工作的人成绩也不理想。”我说的是《体育心理学》这套书。

“国人从中受的益还是有限。”

“我们的文学家都到哪里去了?竟然让一个画家来讲‘世界文学史’……”其实因为陈的力推,国内出版与学术组织对木心的推广做得仍非常好,但其知名度仍有限……或者说:

“在经济建设大背景下,在******鼓励全民创业浪潮中,还能重视科教文卫事业的年轻人,实在不可能很多。”

“我们学院内的政治学教授都到哪里去了?竟然让一个还不到30岁的人来谈‘民主’?”这话一出口,其实黄健翔你就掉链子了。

“海内外就民主建设这一块的系统工作是如火如荼的,长时间在癫狂的体育、娱乐工作中不可能静得下心来。”让你黄健翔写足球以外的畅销书也不行啊。

“所以我在本作中单拿出一篇来写王绍光,正是因为这批人的勤奋与学问实在过于安静。”

“3年下来《菊与刀》在中国的译本又新增5种,你黄健翔关不关心?”在东莞。我与相关中文系博导就《菊与刀》目录中‘童蒙’到‘儿童教育’的翻译问题详细表达意见时,你黄健翔只在《黄·段子》里评价‘你们还是先把你们的(印度)联赛折腾起来再说吧。’但我也并不过分指责,人的精力与才能还是有限的……2015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大阅兵的日期逼近,中国足球在学校教育方面也顺利展开,在一个方向的创作正有条不紊推进且有些疲累之后,我想我能把一部分精力放到这边了。

“在英国方面合作成功后,会自然把原著与电影同时带到韩国。”我不是说就体育的合作,“韩国足球不差。”

儒学、早教同女性健康。

“不要说我眼光独到。”在韩国从事中文教育的国人也很多,他们的事业本已向阳,我所为,是把他们的努力成果在更大的平台上整合。

“中国电视台有《华人世界》这档栏目,在努力做着这方面的工作,把海外华人的辛勤、传播同成就都带给国人。”我看在眼里,但我并不细说。有些事情发生得很早,且已在海外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尊敬,得到了政府的肯定。

“中国汉学在世界范围内很受欢迎,但自身却空脱了。”早15年,正值鼎盛的余秋雨的工作便已全球闻名。15年过来,秋雨还在为此不懈努力与奔波,力图为海外华人的经营、治学创造一个相对安静的国际环境,相信这也将是我这辈青年更要奋起直追的一项事业。

我常拿中日韩青少年的教育问题做比较,也早看到了早教市场的秩序问题。

“中国方面在市场监督下是良性运营的。是部分机构出于牟利驱使而做的。”我的少年时期也是这么过来的,为提高单科成绩和培养综合能力四处补课,但结果如何……

“玩心太重成绩很快就因为迷恋游戏而垮掉。”现在令公众、自己都恐怖的写作与学术创新才能,也不是用补课的钱堆出来的。所以中国教育的顽疾从来没有得到根治(再强调一句:不是戒除网瘾就能根治的),中国要在21世纪再实现大师辈出,不仅是综合国力与国家软实力,最重要的正是早教。

“交易价值观的种种差异及后果,尽在其中。我曾读到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的自述,当然他是西方人,当被问到平生最有教于他的是什么,他想了半天,说是幼儿园:幼儿园老师教会他专注、礼貌、诚实……”再次引用的《退步集续编》,是成年以后受到震撼最多、感触最深的书籍之一,比前10年学校教育、社会阅读中接触的成长教育课堂,有用多了。

最后还谈到女性健康,其实也是韩国最为世界熟悉的一头,也是占中韩人口流动比重较重的一块。不单指美容这一块——在《中韩电影合拍计划》中,我有意为之的,不是破坏亚洲人已成形的审美流,也破坏不了;我有意为之的,是起到对中韩、中国与朝韩半岛时冷时热外交往来的调节作用,是起到促进两国对彼此基础文化、高等文化质量守恒和转换的了解机制的形成,更是起到抵制战乱再次爆发的作用——防范于未然。

已经完成了的拍摄项目、场景使用、人员交流,都已属于为公众认知的范畴,也是《中韩电影合拍计划》的签订目的;已经完成了的项目中,场景、拍摄技术、投入支出时间、演职人员工作中的得失,则都转化为了财产与经验,是能为后人所不断翻新的模板。我有意于此,其实也正是为“顶级写作”所要走出的一步,实验其学科的科学性。倘若它能在任意的社会环境中找到‘破发点’,那么它就将为21世纪带来一股空前的能量,起到有效转换全球生产生活环境中正负两极质量的历史价值。我想,在苦心经营文学史、体育史、社会科学诸交叉学科多年后,离把两大学系的核心内容完全带出来,已不远!

文章结尾处因提到了“顶级写作”与新学系的创立,那就不得不再提一句令人痛惜的于近日辞世的北师童庆炳教授。上世纪80年代文艺学的创立,及90年代过来这一批人师为文艺学不致走向穷途而奔走呼号,终于挽救了这门当时濒临衰竭的学系的历史生命。21世纪过来,在国际竞争思路中,文艺的多样与繁荣已经证明是中国立于世界之林的一大法宝,是国家的核心软实力。那么,超前的眼光与洞察力,为子孙留下了一大笔财富的他们,仍不为一己私利,从中国文艺出发,殚精竭虑的贡献着才智,才为中国文学、文史在经济工作为主的21世纪初保留了一席之地,再展望更长久的一段时间。

“莫怀戚走了?嗯嗯,大家都知道啊。”《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完稿之际,《散步》的作者、ZQ师范大学方面莫怀戚其实正当壮年的仙逝,则是1年过来快为世界遗忘的一次逝世。在写作中渐入佳境的5年,在写作中不断重新认识、发现自己的5年,到了收拾心情再次启程的时刻,不得不再提一提这些人师的名字。真的,害怕世界忘记他们啊。

2015.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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