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对的。
她浑身**的出现在我打开房门的瞬间,湿漉漉的长发紧贴在浴后的身子上,死死的盯着我。她惊愕的样子就像个天使,纯洁不带凡尘,我甚至忘记了男人该有的**。
水珠从某些突起的部位汇成小溪,慢慢滑落。她显得异常镇定,微笑的让我把门关上。
“Close the door,please。”标准的美式发音。
美女的要求难以抗拒,我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转身后,气流传来破空声,我扭过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高手讲究的是在千钧之际后发制人,我在等待机会。
双拳置于胸前,上体右转,大腿抬至水平稍高,关节前送,前顶,小腿以膝关节为轴快速向前上方踢出,力达腿尖,整条腿踹直。
“嗙!”我倒在地上。女孩愤怒的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让男生走进女寝,寝务处是不是没人了。”
女孩的脚步在门口停了一下,告诉我,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有瓶药酒。
她的力气很霸道,竟让我产生了一时的思维中断,呻吟。
我忍痛从地上站起,脚步蹒跚的从柜子里翻出药酒,脱下裤子对着厅里的落地长镜,屁股上红肿了很大一片面积。将药酒均匀的抹在上面,冰冰凉凉的舒适度让我感觉飘然。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住在这里。”
我陶醉其中,女孩不敲门的闯了进来,“呀”的尖叫,“你个流氓。”
然后是意料中的侧踢,我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咳……一般高手都讲究在千钧之际后发制人,然后高手又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我承认自己的动作很暧昧,但也只不过是在擦药酒……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女孩知道自己的错误,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把我扶进其中一间卧室,我反身趴在床上。
“真的很抱歉,又是误会……还需要擦药酒吗?”
我点点头,女孩把药酒拿进卧室。注意到我仍然**的下身,白净的面孔迅速变得通红,与刚才的冷静沉稳判若两人。
我产生了一个报复的念头,“我的手扭到了,可不可以是你帮我擦?”
女孩犹豫了一下,走到床边,反正他的手扭到了,而且又是自己不对,要求也不算太过分喔。虽然这么尽量释然,但羞红的脸还是更加娇艳。
报复的快感让我心情舒畅,我开口,“我叫杨小星,你呢。”
“我叫林夕。”
滑嫩的小手轻轻缓缓的在屁股上揉来揉去,我舒服的发出呻吟声。
“哦,对……嗯……就是那里,哦,再用点力……对……啊……嗯啊……哦耶……噢,YES……”
女寝4号的外面聚集着许多女生,一名女孩对着她旁边说:“贱胚又在勾引男人。”
“你猜她们在里面做什么?”
“不知道,你听……”女孩把耳朵俯在墙上,我的呻吟声从卧室传到外面,“哦,对……嗯……就是那里,哦,再用点力……对……啊……嗯啊……哦耶……噢,YES……”
“喂。”她旁边的女孩拉了拉她。
“什么?”
看到周围的人怪异的看着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失算,干咳的冷笑几声。
“哼哼,那个贱女人又在里面做些不要脸的事情……走吧,在这里我嫌脏了自己的耳朵。”
然后,所有的女生都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回到寝室。
然后,无辜的我趴在床上打了个喷嚏,阿咻。
然后,林夕问我,你怎么了?
然后,我回答说,可能有人在议论我。
昏暗的阳光让色调变得低沉,我们第一次邂逅,彼此相对。
后来你总是问,小星,你觉得那个时候的我美吗,我说胸部的瘦弱影响整个画面的美感,然后我被打倒在地,又被扶起。
你笑着问我痛吗。
知道吗,你的笑容总能让我迷醉,我喜欢这样静看着你的侧脸。其实我想告诉你很美,但我自私的把一切都偷偷的印在脑海里,不让自己忘记。
就像儿时的玻璃弹珠,珍惜着,并且一直在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