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辑事厂总部,大当头柳生看完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事,喊来一名属下,问道:“大同监军是谁?”手下说道:“回大当头,大同监军是洪肖。”柳生听完暗自说道:“妈的,还是个远方亲戚。”柳生此时便开始盘算如何应对未来发生的变故。正在沉思时,手下来报:“老祖宗来了!老祖宗来了!”柳生立即整理了一下衣观,快步走出来,准备迎接老祖宗。
洪公公缓缓迈着四方步,面色慈祥的看着两侧候命的太监们。柳生走到跟前,率先跪下,两侧的太监们同时跪下,喊道:“恭迎老祖宗,老祖宗千岁千岁,千千岁。”洪公公笑着扶起柳生,说道:“孩儿们都起来吧,咱家不是个矫情的人,你们的孝心,我领了。快,都起来,都起来吧。”柳生起来后,众太监才敢起来。柳生说道:“老祖宗,您怎么来了,今天是哪个值班,怎么不给老祖宗备顶轿子,就让老祖宗走着来!”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几步跑过来,扑通跪下,说道:“大当头赎罪,小的头一次见着老祖宗,心里欢喜的紧,竟忘了给老祖宗备轿。老祖宗赎罪,请老祖宗责罚。”洪公公面带慈祥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太监说道:“小的叫柳青。”洪公公说道:“长得眉清目秀的,还算机灵,以后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吧。”柳青一个劲的磕头说道:“谢谢老祖宗,谢谢老祖宗。”
洪公公与柳生相对而坐,屏蔽左右。洪公公说道:“大同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柳生说道:“回老祖宗,厂内的孩儿们给的消息是,刘、陈二人八成是冒领军功了。”洪公公说道:“八成?我要实打实的消息。”柳生说道:“哎,老祖宗,那两个货您还不了解吗?指着他们杀敌?两坨烂泥!厂内线报,整个大同歼敌,最多300。”洪公公面色沉了下来,说道:“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谎报军情。你说500这事儿都能圆的过去,你他娘的说3000,真当满朝文武是傻子吗!”柳生说道:“老祖宗,大同监军是洪肖。”洪公公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说道:“跟我还卖关子?有屁快放!”柳生说道:“那洪肖对外一直宣称是您的侄子,谁敢惹他。刘、陈二位能当上参军,也正是走了洪肖的关系才找到您这。这事儿要是上头真怪罪下来,咱们也不好收场。”
洪公公面色慈祥的看着柳生说道:“生儿,你跟我多久了?”柳生说道:“我13岁进宫就伺候老祖宗了,到今年整整20年了。”洪公公说道:“20年了,咱爷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眼前这点小事还算事儿吗?”柳生说道:“老祖宗,您放心,这事儿孩儿一定办的滴水不漏,不给您惹一点麻烦。我即刻出京,我就是抛坟掘墓,也把这3000尸首凑齐,刘、陈二人,绝不会踏入京城半步。”洪公公满意的笑着说道:“哎,难为你了,又得亲自跑一趟。一个薛贵,论武不是你的对手,论谋略更是没法比。可他手下出了个何不为,论武,十个你都不是对手。论谋略,我有时都自叹不如。锦衣卫这才几年,今天这阵势,明摆着要跟我分庭抗礼了!薛老二那个货,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柳生赶紧跪下说道:“孩儿无用,让老祖宗费心了。”洪公公赶紧扶起他说道:“我们跟锦衣卫还有上官青云他们迟早有一战,现在厂内的势力还是不够壮大,胡阁老还是个两面三刀的主,指望他落井下石可以,指望他雪中送炭那真是门都没有。你多费点心,使出浑身的本事,把咱们的势力尽快壮大起来!时不待我啊!”柳生说道:“老祖宗,孩儿谨记教诲,不曾松懈一时。江湖上已经不少狠角色为我所用,现在孩儿正在拉拢一伙人马,得此人,拿下何不为,不在话下。”洪公公意外的说道:“哦?何方神圣,这么大的本事,东厂大当头都对他青睐有加?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柳生缓缓的说道:“此人便是追风镖局幕后的大当家,初四!”洪公公明显被惊到了,说道:“你说的是白面阎罗,初四?”柳生说道:“正是此人!”
书房内,胡阁老刚喝完一碗参汤,缓和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曲阁老小心的说道:“先生感觉好些了?要不我去喊太医吧。”胡阁老说道:“正清,今儿白天,全靠你了。不然我还被那上官青云给拿住了。”曲阁老说道:“您老这是被气的,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胡阁老说道:“哎,不服老不行啊!将来,还是得靠你们年轻人啊。大同的事儿,你怎么看?”曲阁老说道:“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依我看,整个大同,最多歼敌300。那3000多半是乱坟岗里凑的数。”胡阁老说道:“不管哪凑的,那可都是我大明百姓啊!此事一旦坐实,整个大同怕是要被废了啊。”曲阁老说道:“那两个废物当初走的洪太监的路子,现在出事儿了,他不出力肯定不行,指着我们擦屁股,门都没有!大不了撕破脸,看锦衣卫能不能饶了他们。”胡阁老说道:“正清,莫说些气话。我跟他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哪能袖手旁观。”曲阁老说道:“先生有何吩咐?正清义不容辞!”胡阁老说道:“你是玉,他们是瓦,哪有用玉去跟瓦硬碰的道理。为师安排别人干吧,你继续韬光养晦,时刻做好接手内阁的准备。这大明的江山,未来还是得靠你啊!”曲阁老说道:“先生,其实我。。。。。。。”话没说完,便被胡阁老打断了:“好了,为师明白,你想证明自己,但这件事不适合你,脏活累活留给粗人干吧。”曲阁老说道:“谨遵先生教诲。”胡阁老说道:“好了,天也不早了,今儿就别回去了,住在家里吧,清凝还在等你呢,”
曲阁老从书房走了出来,内心漫漫的不甘。他不甘心一直被当做花瓶被摆放着,老师所有的政治斗争都不让他参与,手中的势力和底牌也不给他交实底,就这么养尊处优的在内阁当花瓶。他还不甘心当胡清凝的男宠,一个寡妇,克死亲夫,现在还要嫁给我,当我的正妻!我可是大明的状元啊!我回去怎么跟爹妈交代,我要娶个寡妇!我是靠陪内阁首辅的闺女睡觉,才入阁的!这样的留言,满城皆知。我曲正清也想堂堂正正、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曲正清内心无时无刻不在这样呐喊,但是却越来越无力。
说话间便到了胡清凝的房间,推门而入,一把被人给抱住了。胡清凝呼吸急促的说道:“急死人家了,跟我爹说这么晚!就不知道人家在等你吗?”曲正清说道:“老师今儿心情不太好,我哪能随便走呢。”胡清凝说道:“那我的心情也不好,怎么办?”曲正清无奈的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话音刚落,胡清凝一把扯开了曲正清的衣服,整个脑袋便钻了进来,不一会来到床边,胡清凝说道:“快点!快点!人家今儿格外想要。”曲正清厌恶的皱了皱眉,说道:“急什么,这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呢。”胡清凝说道:“别脱了,撕了它,快!撕了它。”曲正清内心忽然涌上一股戾气,动作粗暴的撕开胡清凝的衣服,粗暴的开始对待她。胡清凝显然被这举动惊住了,说道:“对,就这样,就喜欢你这么爷们。”曲正清被这句话说的一股邪火上头,从粗暴变成了暴虐。使尽全身力气,把胡清凝摔在床上,疯狂的蹂躏她。换来的,反而是更加享受的呻吟。一阵暴风雨过后,二人疲倦的躺在床上,女子已经累的酣睡了过去。曲正清则仰望屋顶,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