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青区参谋部的林辉生,路泽霖将军!”
眼前的人敬礼,路泽霖回礼并示意其说下去。
“青区自黄昏荣耀计划启动后,已有七处军区失去联系,算下时间,平均每个月会出一次事,参谋部怀疑敌人已经渗透到我们青区了,到今天为止我们知道的失联地方全部围绕在丹拾尔津地区,并向西延伸。”
“抱歉,因为通讯系统已经不能用了,我们只能恢复原始的通讯兵,骑兵通讯。”
“那么你是想表达,敌人的刀已经指着我们的鼻子来了,我们才知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路泽霖无情的打断林辉生的报告,反问道。
“抱歉将军,我们无能为力……”
“什么话!我们要做的不就是反抗吗,地图拿来。”
路泽霖蹲在雪地上与指战员看地图,让林辉生指出他所说的失联地区。
“这么说,日喀则已经丧失了,敌人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泽洛,你让陈伯言带人到泽洛去,让他不要恋战,收集兵员向丹青运动。告诉他,我会在那里等他。”
“林辉生,参谋部有没有关于这几个失联地区的信息?”路泽霖问。
“没有,骑兵派出去四波,一个都没回来的。”
于是路泽霖告诉林辉生:“帮我给人带个话吧!”路泽霖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在纸上书写一通,撕下折好递给林辉生。
“记住,遇到危险情况就将字条丢下,我相信一个猎人不会丧失它。”路泽霖变了,变得虚无缥缈,变得空虚浩瀚。
但是林辉生还是一头雾水,取了信件,刚要问话就被路泽霖噎了回去。
“你可以回去了,向北走是谷勒,我会派遣一组战士护送你去。”
这是下了逐客令,不走也得走,于是林辉生无奈的离去了,归途中不时仰望下渐渐远去的丹青寨。
只留下路泽霖一个人在雪地里席地而坐,像,孤傲的苍鹰,悲悯的看着大地上的生灵。
过一会儿,有人来了。
“为什么让林辉生走啊?”他递过来一个小铁盒,里面是几枚长城。
“哈哈……”路泽霖笑着接过来,掏出了怀里的打火机。
“也给我来一支呗,其余专程孝敬您了。”这人伸过手去向路泽霖讨烟,就在刚刚这盒烟还属于他自己。
“苏律严啊,你知道!现在世界上的人并非同心协力,你瞧瞧那些人做的那些个事儿,屁!”路泽霖给苏律严接上火,语重心长的对他挑明,手中扬出一把雪朝着北边……
“他不走,就死在这儿……”路泽霖拍拍屁股底下的雪说。
“走了,就死在他主子手里,我是真笨啊,想不通前后都是死,为什么不能死的亮堂点?”
路泽霖已经很久没有修剪毛发了,胡子已经塞满了脸,头发包裹了脖颈。
与其说这是人类的战士,他们更像乞丐,路泽霖就是其中的一个老乞丐。
但是苏律严不同,他有着一股子英气,就像庄严的二十一世纪的护旗手。
“你想怎么做?”苏律严问。
“肯拉特在谷勒是没错了,至于陈伯言带的战士们也不会去泽洛,战场只有一个!”
路泽霖狠狠地将嘴里叼着的半支烟用手插在雪地上,烟头上的火星不一会儿熄灭在雪地上。
“懂了吗?”路泽霖问苏律严,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肯拉特既然来,就一定会带着一帮小朋友,作为他的战争补给手,没有他们,肯拉特必须灭亡!”
“我带人去谷勒!”“等等!”苏律严起身要走,被路泽霖叫住。
“借个火!”路泽霖举着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