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带着许邵等人去会客厅找老爷,还没到门口,有下人禀告许母,有客人在。许母犹豫一下,跟许邵说
“既然老爷哪里来了客人,我就不方便过去了,你不要太坚持,见了你父亲就回屋子休息吧!晚点,我再让郎中给你号号脉,看你恢复怎么样了!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许邵点头称是,走了这一会,许邵感觉没什么大碍,就勒令皇甫仁他们两个不要再架着他。
进入会客厅,迎面墙上一副春意盎然图,两边是草书大字的对联,上联是春风骀荡新风蔚;下联是紫气氤氲正气浓。可见家里书香底蕴如何浓厚。下面有张理石方桌,左右各端坐一人,左手之人穿黑袍,四方大脸鼻直口阔,面有红晕,四十开外。右手之人,一席白衣,东汉末年商贾好穿着素篙,长相与许少有几分相似,只是眼角与额头多了几分皱纹。
许邵刚进门时,白衣人正在端杯饮茶,看见许邵进来,手不断的发抖,眼睛发直。
“吧嗒”一声茶碗掉到了地上,热茶溅了他一身,也顾不得擦拭,站起身来,直奔许邵过来。
“真的是邵儿么?你怎么突然好了!为父太高兴了!真是上天的眷顾,天不亡我许家,天不灭我许家啊!哈哈!,邵儿好了!……”
许父话还没说完,旁边黑衣人,咳嗽了一声,面漏讥色说到。
“大哥!邵儿好了固然是好事,可是就算许邵不好,怎么就天亡我许家,怎么就天灭我许家了?”
许邵见两人因自己争吵,出语打断黑衣人到。
“父亲孩儿兵已痊愈,特来给您请安!”
许邵从长相与刚才的言语已经猜出白衣者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见黑衣人对自己生父不敬,许邵说到。
“不知道阁下是哪位,许邵身体初愈,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
黑衣人一听许邵这么说,更加发火。
“好你个许邵,竟然连你叔父你都不认了!如今竟然狂傲到六亲不认了吗!一个大男人竟为情色所迷,为了一个女人,就把自己半条命扔给了鬼门关,哪里有男人胸怀天下大气。要学就学学许靖,你要有许靖一半的才能,我们许家才是烧高香呢!”
许父上来打圆场到:
“他叔父别生气,邵儿这孩子卧床时间长了,脑子可能不好了!你这长辈还能跟他一般见识不是。”
黑衣人,哼了一声,甩开袖子大步走出去,嘴里还不忘嘟囔“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我们许家有此子嗣,败坏家风啊!……”
许邵对于眼前的状况还都是迷茫,只能暂时沉默,防止被人看出纰漏。
许父送走黑衣人,回到会客厅。
虽然有些生气,不过还是兴奋的抓着许邵的臂膀,让许邵坐在凳子上,问了起来:
“怎么突然好了!这是大喜事啊!……不过你不该顶撞你二叔,他怎么说也是我们许家家主,你不给他请安就算了,还出语顶撞,以后等身体恢复了!去上门给你二苏赔礼道歉!”
许邵紧怕漏出马脚,唯唯称诺,与父亲攀谈了一会,才知道许家老一辈都不问世事了,现在许家家族主事的是他的二叔许禄,因他二叔在汝南府做主簿,负责县府门内的内勤事务,是汝南府县丞身边的红人。他父亲许福虽然排行为大,但是一直做商贾买卖,因许禄毕竟为官的所以何事都压制许福一头,许福到也一直迁就这个弟弟,今天就是来谈向徐福要几间房屋,来阔办私塾的事,没想到让许邵撞上了,还闹了个大红脸。
谈了一阵许邵怕言多有失,就拜别父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回来后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混过来了!父母都是性情中人,对我没什么怀疑!还有两个不错的徒弟,不过感觉皇甫仁有点过于精明,是不是看出我的什么倪端了呢?
还有得罪了二叔,恐怕以后关系也不好缓和。这三国都没出家门的呢,真不好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