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得到了一星卡力,通过本命卡入魂与进化液改造,身体已经比以前强壮很多。
许邵向御龙咨询:“现在已经这样了,我感觉还没什么不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御龙做了付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你得问大刀,不过大刀也未必知道,毕竟你是我们的处女作!”
许邵心想,我这小白鼠当定了,不过需要问清楚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别让他们两个人给我玩死了!
他向着体力室门外走去,说道:“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也好当面谢谢他给我搓的泥球。”
御龙拦住许邵的去路说道“你省省吧,……他喝酒可不爱被人打扰!”
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说道:“对了,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时辰了,我昨天接你来的时候,你那个徒弟皇甫仁一直在你床边看护,没办法我只能让他昏睡一会,算一算时间他也该醒了,如果发现你不见了,就麻烦了!你应该快点回去!”
许邵一听到皇甫仁受了伤还熬夜护理他,又想起许靖与夏侯信不知道伤势如何,便急着跟御龙说
“那我尽快让我回去,如果他们见我不在屋子里,肯定会更担心。”
御龙听许邵这么一说,也好像有心事一样,一挥手一道金黄色光束射出,许邵眼前一顿花乱,便被金黄色光芒笼罩。这与那天他被飞碟劫持时候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这次的光芒是金黄色的,眼前景物一闪,许邵消失在了原地。
御龙送了口气,可算送走了许邵,转身走出了体力室,来到一个带十字架的门前,人还没到门自动开了,里面有一台像手术台一样的机械,构造复杂,中间躺着一个人,正是大刀。许邵进来之后,大刀问道:“怎么样,他走了?”
御龙看了看大刀见没什么改变,就答道:“很难伺候,好不容易给糊弄走了,你这算又死了一次,这个新克隆的身体怎么样,一般来说克隆成功率很低,你需要密切注意一段时间?”
大刀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转了转脖子,说到:“这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强度没有原来的好,还得锻炼锻炼!许邵那小子,怎么样?”
御龙拍了拍大刀兵的后背到:“你把你的卡力将星屠戮给了他,具我刚才观察他的体质增强了2倍不止,不过他目前还是一星铜将,没什么异常改变,契合的很好。倒是你把自己修炼那么多年的将星给了他,还牺牲了自己的克隆体,这是为什么?”
大刀坐了起来,看了看旁边矗立的斩马刀,惆怅的说到:“我看到了昨天他们被人堵截的场景,让我回忆了很多,其实他发生这一幕与我当年又何曾相似,他的那些徒弟,兄弟与那些故去的朋友也很相似,那一幕幕,至今还在我眼前。他就像昨天的我,我希望他的结果能不同!”
御龙也叹了口气,说到:“看来时间也没冲淡的回忆,你还是对以前那件事,耿耿于怀!”
大刀又乐了乐,“现在的我,没啥牵挂的!克隆体干本无法发挥任何卡师的战力,卡星我要也无用,不如送给许邵,也,可以让他自保。”
御龙到:“虽然许邵战力提升了,可是卡徒级别就拿到一颗将星,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如果被别的卡师发现,要是来戮星就麻烦了!”
大刀说到:“那颗将星我修炼了一百多年,与异兽星外表上没什么区别,除非卡皇以上级别才能发现,再说,到了卡皇级别还会稀罕一颗人卡星,你只要不让许邵知道真情就行,这件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多了,反而麻烦!”
御龙笑了一下说道:“我糊弄他还没一套?我说的他都信了,你以后可别说漏了就行,就说他得到的是你克隆体修炼的卡星。但是,我也隐晦的说了,让他不要告诉别人,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
大刀又提起了他最爱的斩马刀,挥了两下,就扛上了肩头“新身体我去试试,现在拿刀都觉得沉了,看来这还真没原来身体好,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御龙说到:“谁会杀死自己,然后把卡星给别人呢?也就你这样吧!”
大刀笑着说:“我现在活与死有什么分别么?我只能做些我认为能证实我活着的事情了!当初那一战我身体七零八碎,大脑也被人改造成半人脑半人工智能,身体是克隆的身体,所有卡星都不能使用,只有这一个我天生的人卡星还伴随在我身边,能让我支配。如果,我没看错许邵是个耿直、义气之人,这人卡星给他也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卡师,不要像我一样。”
御龙道:“这些越提越伤心,许邵我们尽力帮他就是,不过后期还要看他自己如何,并且卡师一生几起几落,他能坚持活下来才能继续走下去,但你也知道卡师有多危险,这几乎是不归路!”
大刀挠了挠头说到:“不想太多了,我去杀字门了,你去么?还是等我晚上喝酒?”
御龙一脸无奈到:“就没别的娱乐项目了么?怎么不给我配置个有品位的人啊!”
大刀边向杀字门走去,边轮着他的大刀说到:“品NM个头啊!……你还是看你的岛国片去吧!”
许邵这边转眼间就被传送回了他那张床上,他一直对御龙他们的位置有所疑问,但御龙却一直没说,许邵决定下次去的时候,好好问问。
他发现这次又是****的回来了,上次衣服回来破的不成样子,这次连衣服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难道御龙有什么怪癖,怎么每次回来都几乎是裸体,许邵抓起旁边的被子把身体盖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皇甫仁拉长的影子斜映在墙上,他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手里还拿着竹卷但是睡着了。并且睡的很香的样子。
许邵没有衣服,不方便下地行走,他只好轻声的“咳!”了一声,皇甫仁一惊,立刻坐直身体,看到许邵正在看他,高兴的说到:“师父,您醒了?”
立刻走到许邵身边说:“身体感觉怎么样?口渴么?我去给您倒水!”
许邵制止他说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不好好养伤?这坐着睡怎么能行!就算我病好了,你再病倒,我不是更担心你么?”
皇甫仁听到师父责备的话,知道师父是爱惜自己,十分感动说到:“师父,我只是皮外伤没事。但是您白天晕倒之后给我们吓坏了,怎么呼喊您都不醒,后来我回城喊了家里人,把你带回许府,可是还是不醒,老爷把县里有名的医生都请来了,没一个能说出个所以然,只是都说……您肝腑重创,脉象虚无,他们都无良方可下。您就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说着皇甫仁竟然眼圈发红,鼻子一酸,掉下了泪来。
许邵想起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确实身体像棉花一样,将卡入魂让自己身体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然后力量又突然消失,不是御龙与大刀的帮助,恐怕自己早就是个废人了。
“那么其他人呢?夏侯信怎么样?许靖呢?”许邵着急知道他人的状况。
皇甫仁拭了拭眼泪,接着说到:“夏侯信也没什么大事,肋骨被人打折了,医生已经为他接续上了。许靖师叔在对方果园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伤口在头部,包扎不好包扎,他也直接回府上去了。老爷去州府请名医还没回来!”
许邵听到大家都平安的消息,就放心了下来,问道:“皇甫仁你的伤势真没事么?”
皇甫仁答道:“只是后背几处淤青罢了,医生也给我开了几副治疗内伤的药,我已经喝了!”不信你看,皇甫仁怕师父撵他回去,竟然蹦了几下,证明自己已经无大碍。
又问到:“师父您别担心我,您大病初愈就遇上匪人,以后真得小心了,我怕您跟以前一样,一直都醒不过来。”
许邵为了逗皇甫仁开心说到:“我现在没有衣服,要不我也给你蹦几下看看?”
皇甫仁俊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许邵心里也豁然开朗了许多,毕竟大家都没事。
这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吱呀呀!”的声音,隔着老远,一个张牙舞爪的影子斜射进屋子,并且越接近屋子,“吱呀呀”的声音就越大!
因为皇甫仁醒来就与许邵说话,还没来得及用火折子把油灯点着,屋子里面虽然是两个大男人,但是对于三更半夜遇怪兽,还是有些恐怖的!
皇甫仁与许邵对视了一眼,大声喊到:“门外是谁!装神弄鬼的!还不出来!”
门外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师哥!是我啊!……夏侯信!我卡这里了!来帮帮我啊!”
许邵一听声音,知道是夏侯信,示意皇甫仁去开门帮夏侯信进来。
去了一段时间,皇甫仁扶着夏侯信进来,许邵一见夏侯信的样没笑出声来,这时候只见夏侯信一条腿已经被竹竿固定住了,双臂与身体也被牢实的绑在了一起,全身包括头发上都是树叶子,刚才的怪影子就是他这个样子的杰作。
许邵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被谁五花大绑,怎么你也跟女鬼鬼混了么?”
白天夏侯信还说许邵衣服是女鬼撕的,这次许邵是原封不动的返还给夏侯信了。
夏侯信哭丧个脸说到:“师父,这不是白天与人打架,我这大腿与肋骨都被打折了,大夫没看好你,把气都撒我身上了,又是正骨,又是推拿的,还服药,最后给我绑了个架子让我一个月不能动!”夏侯信摆了摆造型,还挺得意!
许邵这次并没有乐出来,想到夏侯信是因为自己才全身好几处骨折,在这个医疗不发达的社会,接骨之后,怕骨折移位,只能用木竹,木条等将人固定起来。想到夏侯信为了自己才弄成这样,他心里毕竟有着愧疚。
夏侯信看了看身上的树叶说到:“我刚才起来尿尿,听见你这屋子有声音,就往这边走,可是这木竹腿太不方便,快到门口时候摔花丛里去了,出来就这样了。我可没你那样的艳遇,遇到女鬼!衣服都撕扯成那个样子!”
许邵刚有怜悯之心,最后一句话还是给他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