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哥,我们走吧。”
“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一直流浪,也许有一天这里就是我的坟墓。”
“管它呢,漫长的生命已经耗尽了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情感,而如今我只想待在有你存在的地方。”
吴聂格凝望着天空听着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他突然觉得漆黑的天空好像一个无底的深渊,他凝望它的同时它也在凝望着他,许久之后他缓缓地说道:“变天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里他坐在窗前看着从东边升起的月亮躲藏在云雾之间慢慢地向天空的中部转移,这样的夜晚从万籁俱寂的午夜开始到凌晨四五点种一个世界的苏醒,这段时间足够一些人去掩盖自己的秘密或犯下罪行。
黑夜与白天终究是不一样的,黑色的严丝合缝无疑为一些角落添了一件遮羞避体的衣服,又像是薛定谔的猫别放在箱子里,它是死了还是或者?它在那里面过着怎样的生活没有人知道,除非有人愿意把那箱子打开一看究竟。
或许推理就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诞生的吧,不知道但不代表不能去想象或是推测。吴聂格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以后他快速地打开电脑,现在就是打击敌人最好的时机。
“天权,我们该行动了。”
“师父,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次他们损失的可不会仅仅是一两个星球那么简单了,毕竟我们宇宙的星际警察,维护宇宙平衡是我们的职责。”
“嗯,我明白了。”
一通电话打过去之后他心里踏实多了,他仰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空的边际开始泛红,太阳犹如刚出生的婴儿从漆黑的**里爬出来朝霞的胎衣,新的一天就这样不期而遇,明明是似曾相识却到处都是显而易见地万象更新,寻五纪这个年代果然是个日新月异的年代。
每天清晨新闻的海量内容比原子弹的爆炸还要来的更猛烈些,媒体和舆论恨不得抓住每分每秒的时间为别人开心,为别人哭泣,甚至为了某人去痛恨某人。他每天都要花一个早上的时间去看新闻,不然他很快就会变得孤陋寡闻。
这个时代的人们都很疯狂,似乎每一个人满眼里都在注视着别人,同时自己的一言一行又是别人分外关注的对象,他们相互模仿在此起彼伏的潮流中奔忙。他发现自己对“对”和“错”这两个字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了,因为他到很多人都在对与错之间的灰色地带走得越来越远,他已经不太清楚自己户暗人作对地初衷了,可能他早已和这里的人一样地疯了。
和那个百年如一日的飞船相比这个星球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这里的人既无内患之忧又外敌干扰,对于整个宇宙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因为在这个星球的“方圆百里之外”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有生命的星球。
而在宇宙的另一个角落就不同了,那里就是户暗,在云墙的层层包围之中不见天日,寸草不生,沙土横飞,寒冷异常。虽然生活在这里的人的领地将要占尽半个宇宙,但他们永远都只能被看做是宇宙的盗贼,被称作为“宇宙中活在飞船里的星人”这里真的不是人类理想中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