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火烧云弥漫在天空。
亥-戌-酉-申-未
“通灵之术!”
烟雾过后,一只巨型的白雕出现,巨大雪白的的翅膀扇起一股劲风,压弯了地上的野草。
通灵术类属于时空忍术的一种。其一是血契召唤,可以召唤生物协助忍者战斗,需要与被召唤的生物签订血之契约方能召唤,召唤出的生物大小也与自身的查克拉量多少有关。
血之通灵的首要关键是血。因为与通灵物签订的是血契,所以必须用血来作为媒介,让通灵物知道是谁在召唤他。
签约者在血契上流有血纹,一旦通灵物得到认证它就可以被召唤了。因此血之通灵者都会在通灵前流血,并且会将查克拉和血集中在签过契约的那只手上,用来作为召唤媒介。
……
大雕纯白色的羽毛泛着柔美的华光,犹如披上了黄昏的橘色纱衣。
我吮吸掉手指上的血迹,抚了抚雕身上洁白的羽毛。
白夜是祖母留给我与哥哥的通灵兽,我从小和雕之一族立下了血之契约。
小时候和哥哥经常偷偷地骑着白夜到巨神峰玩,然后直到群星璀璨的时刻才回到以前在龙隐村居住的白羽镇。
哥哥总难免被母亲责骂“不懂规矩,有空就应该多练点忍术之类有用的东西不要老想着玩。”
但尽管哥哥当时是多恭敬地听着母亲的教导,下一次我们也还是会偷溜出去。次数多了之后,母亲看我们能保护自己所以也不管了。
我的母亲是空之国凌羽家族的人。
凌羽家族拥有特殊的血继限界,风或者雷是族人最基本的查克拉属性,有极少部份人在成年之后可以长出一双近乎古老龙族的无羽之翼。这种血继限界在龙隐村被称为觉醒的“龙之脉”。
空之国崇尚“龙”的图腾,这条龙名为衔烛之龙,曾经是世界上最强的通灵兽,也是空之国的祖先。
“龙之脉”觉醒的人被称为“龙裔”,他们通常都拥有龙图腾非凡的能力。
以前我常常不明白为什么龙隐村会毁灭在了它所保卫的国家的手里。
我曾阅读过空之国的史记,想当初祖父祖母去到空之国的时候,当地政治经济实力并不强盛,只是靠着天生强大的血脉,凭借天时地利独占一方。但那里的人完全不擅长经营管理,所以国家一直都不稳定。他们也没有建立忍者村的概念——龙隐村是祖父祖母帮助空之国一手创建起来的。
但或许我是明白的,却又不想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无法预料与控制的,比如欲望的膨胀、人性的贪婪、为追求权利不择手段的癫疯猖狂。
空之国顶层拥有统治权力的三位大名都是拥有较纯“龙之脉”的觉醒者。随着龙隐村越来越繁盛与凌羽一族的壮大,因无法允许有潜在的威胁,他们想尽办法想清楚掉凌羽家族。只是凌羽家族的势力不小,而且是在龙隐村的保护范围之内,其中涉及的利益关系过于庞大,以至于他们没找到机会下手而已。
而这个机会就是一年前,被封印在北冥之域——海底火山的魔兽昆鹏暴走。
地狱之火蔓延到和平的白羽小镇,打破了这个小镇的祥和宁静,一切都淹没在火海之中,被粉碎、被毁灭。
“呼……”
身体里又有不安的情绪在躁动,似要冲破理智的束缚。胸膛像是憋了一口气不上不下,我甩头拍拍脸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不可以,不能轻易被过去打倒。
人不能总沉浸在悲伤痛苦的回忆无法自拔,这并不能成为自己懦弱的借口,更不可以成为停滞不前的理由。
——我是我是龙裔的分割线——
木叶的夜景也是极美的。
灯火阑珊,星星点点暖黄色、橘红色的微光让我想到了南里郁香家金灿灿的橙子。
骑着白夜在黑暗中前行了一段时间,因为不知道木叶村的“防空系统”如何,为了避嫌,我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取消坐骑”,钻入了人群街市之中。
肚子有点饿了,很想吃一乐大叔弄的羊肉拉面,于是欣然起行。
来到一乐拉面馆时,我撞到了鸣人和伊鲁卡。
“哟!燕雪~好巧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乱晃?”鸣人朝我挥挥手,“一起来吃拉面吗?伊鲁卡老师请客噢~”
我露出满脸期待看向伊鲁卡——这便宜我要沾,不用自掏腰包是极好的!
“啊,好吧,一起来吃吧燕雪,我请客。”伊鲁卡憨厚一笑,他真是拿鸣人这小子没办法呢。
中午放学的时候——那时他送完燕雪去宿舍,就到几位火影的巨石雕刻上去监督鸣人擦干净他的涂鸦
……
“可恶可恶。”鸣人卖力地擦着他恶作剧留下的杰作。
“在你擦完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伊鲁卡叉着手坐在高一点的地方。
“无所谓啦,反正我都是孤身一人。”鸣人撇撇嘴道,说完低头继续擦,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伊鲁卡似乎想到了什么:“鸣人啊。”
鸣人抬头,还保持噘着嘴的表情。
“怎么说呢……”伊鲁卡挠了挠下巴望向天空,“等你清理完之后,我请你去吃拉面把。”
说完之后没听到鸣人反应,伊鲁卡低头,只见鸣人一副捡到钱的样子,“啊”的一声才反应过来。
“好哦!”
“我会努力的,加油噢!”
鸣人一不发牢骚,清洗的速度整整提了几倍……
——我是羊肉拉面我来了的分割线——
鸣人“刷刷”地吃着拉面,根本停不了嘴,我看着他这么好胃口,自己也渐渐有了食欲,“刷刷刷”不客气地吃起来。
“鸣人,你干嘛在那种地方涂鸦啊。”伊鲁卡坐在一旁问鸣人,“你应该知道火影是怎样的人物吧。”
“这还用说,”鸣人“哗”的一下把碗里的汤喝掉,满足地吐出一口白气。
“简单的说,继承火影这个名字的人,就是村子里最强的忍者了吧。特别是这次火影,还是从妖狐手中救下整个村子的英雄。”
“既然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呢?”我吃完面把完美味香浓的汤底也给喝了,舔舔嘴问道。
“因为总有一天,我会继承火影的名号。而且呢,我还会超过历代火影!”鸣人夹着筷子摆了个帅气的造型,信心满满地说道。
伊鲁卡呆住,甚至忘记了吃面。
“你还真是有干劲呢。”我看着鸣人自信满满的笑脸,不知为何,他给我一种感觉,他能说到做到成为火影。
“所以啊,我才要村子里的人认同我的力量啊。”鸣人眯眼笑道。
“簌——”伊鲁卡回神,把含在嘴里的面吞了下去,赞叹道:“你还真是雄心壮志呢鸣人。”
“呐,伊鲁卡老师,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再来一碗吗?”
“不是啦,把木叶护额借给我戴戴啦。”鸣人双手合起来,一脸掐媚地拜托道。
“噢,这个啊,”伊鲁卡提了提护额,“不行不行,这是你毕业后独当一面的证明啊。等你明天……”
“小气鬼。”鸣人哼哼。
“啊……怪不得你把护目镜脱了。”伊鲁卡无奈地笑了笑。
“再来一碗!”鸣人恶狠狠地道,“燕雪你也不用客气,再来一碗吧!”
“哈哈鸣人,你把我那份一起吃了吧。”我可撑不下了,况且晚上吃多了可是会胖的。
“诶——!”伊鲁卡捂了捂钱包,哎,真是自己挖坑跳了进去啊!
橙色的灯光照在那个捧碗猛吃、面汁乱飞的少年脸上。
幸福其实很简单,它可以是与朋友亲人分享的美好时光,也可以是一碗美味的拉面。
——我是又吃到免费拉面了的分割线——
吃完拉面后我没有选择回宿舍,而是去了木叶医院看看佐助怎么样了。
路过一处花店,花大婶很卖力地给我推销她的“花姑娘”们。
“哎呀好可爱的小人,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啊就应该配一朵白莲花~”
“……额,嗯,谢谢花大婶,不用了,我喜欢百合。”
“百合好呀,纯洁伟大的爱情啊~”花大婶夸张的表情把我吓到了,还有她脸上那抹莫名的红晕是怎么回事儿?
“买一朵对情人表白吧,对你情有独钟噢~看小姑娘长得这么水灵,花婶儿给你八折如何?”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啦花大婶,我没有情人……”好矛盾啊花大婶,而且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我只是一个七岁的未成年女童!
……
宁静的夏天,静谧的房间中飘荡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但其中夹杂着丝丝百合花的香气,如今晚的月亮一般,静悄悄地钻了进来。
最后我在花大婶的“威逼利诱”之下还是买了一支百合,足足花了我一百日元!(约六元人民币)而且它还只是开着半个花苞!我的心在滴血啊……
月色打下来,渲染一片清冷凄清,本就洁净无瑕的被褥显得更加苍白。
病床上的佐助眉头隆起一个“川”字,眼睑轻颤,嘴唇时不时动一动,像是在呢喃什么——他睡得很不安稳。
听说百合有安抚心神、舒畅胸怀、平心净气的作用。
我瞧了瞧那朵半阖着的花骨朵。
“荣遁,万物生长。”
双手抚上冰凉的查克拉托起青新粉嫩的花苞,花苞像是得到了泉水的滋润一样缓缓绽放,如亭亭玉立的仙子站在月光之下,无比芳华清雅。
渐渐地,消毒水的味道被浓郁的百合花香气淹没了,佐助依然没醒,但眉间的凝重愁苦在花香中渐渐淡化。
我心中一松,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手腕被人紧紧地握住。
“别走……”
佐助开口把我吓了一跳,看见他依然闭着的双眼,原来是在说梦话……
但是……我很想去厕所啊!
我尝试着去掰开他的手,谁知佐助越掰抓得就越紧,我只好轻轻地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温和柔软的触觉让我心一动。
“佐助,我不会离开的,你先松开手。”
“不离开……”手松了一松。
“嗯,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不离开……”
终于从这位仁兄的“魔抓”之下逃脱出来,我立刻奔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佐助整个人坐了起来,嘴里喃喃着:“你骗我…你骗我…没有下一次了……再也没有了……”
“…….”这孩子也太没安全感了吧……
“没有啊佐助,我在这呢。”我犹豫了片刻,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你还在发烧呢,不过我母亲小时候对我说过,发烧是在长身体噢。佐助乖乖睡觉,醒了之后就会发现自己长高啦……”
佐助半眯着眼凝视了我一会儿,抓着我的手又躺了回去,说道:“嗯……长高……”
夜晚的花香醉人。
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我也随之陷入沉沉的梦乡。
……
就这样,我在木叶的第一晚是在医院中度过的,真是“美好又难忘”的经历。
守着一个人入睡,也是一种简单而深刻的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