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
“碰——!”
房间门突然被撞开,我惊得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看见是佐助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看了眼窗外的天空,还是暗沉朦胧的颜色,饱满洁白的月亮已被将至的黎明逐渐淡化,但仍悬挂在角落不肯离去。
我理顺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问道:“怎么了佐助,爆水管了?茅坑堵了?有蟑螂不敢打?还是有敌人入侵?天上的太阳要掉下来世界要毁灭了?”
“咳咳!你在乱说什么啊。”佐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所以到底怎么了?”
看了看墙上悬挂的木质摆钟,上面的指针指着现在是4点59分,虽然还有1分钟我就可以起床了,但是……就算是差一秒钟被叫醒,我也能感受到自己全身满满的起床气与空气中充满被惊醒而躁动的因子。
“呼——呵——没事,幸好,你在这里。”佐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在天台醒来发现你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头也晕晕的,还以为……”
“以为我出事了?”
“嗯……”
可能是昨天天攻魁来“拜访”时洒得那些迷药让佐助感觉不对劲了吧,毕竟不是自然入睡,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不安的感觉。
“佐助是在担心我吗?我没事啊。”我笑着回答。
也许是因为我卸下警惕毫无防备睡眼惺忪的样子十分乖巧可爱惹人心动(被天攻魁传染了自作多情),只见佐助怔在原地,久久才回了一句:“你没事就好。看来那只是一个噩梦……”
“嗯,一场噩梦醒了就好。回宿舍继续睡吧,佐助。天还没亮呢。”
——我是你没事就好的分割线——
今天是星期一,完成晨跑与瀑布修炼,回家换好衣服后,佐助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一起上学了。
木叶的早市已经开启,人们又开始忙碌的一天。
经过花大婶的花店:“哎呀是小佐助和小燕雪,早啊~”
“花大婶早——”我和佐助异口同声。
“燕雪等一下,”花大婶把我叫住,我停下,跟佐助递了个眼色让他先去买早餐,佐助点头会意先行离开,旁边花大婶继续说道:“昨天你给的野百合还有吗?都卖光了啊。
“抱歉啊花大婶,我把能给的全都拿给你了。”
“真是可惜,那些花实在太好看了,香气也很宜人,俺给自己也留了一束!”
“你和客人们喜欢就好。”
“来来来,这些事卖花攒到的钱。”花大婶塞给我900多日元(约合50+人民币)。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收你的钱呢?”我推脱道。
“诶!拿着!俺是个讲信用的大婶,不然怎么做生意?这些是花的成本,俺还有的赚呢,你不收俺就生气了!”
我笑着道谢收下钱,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人们说木叶民风淳朴,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有很多善良的老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没有欲望与私心。
——我是最善最恶莫过人心的分割线——
去到课室,我随便找了一个靠后的座位坐下,一边吃着佐助给我买的早餐——木鱼饭团,一边闭目养神。
“那个……”
睁开眼,才发现佐助在我身边坐下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锐利的、吃人的目光。
“昨天,抱歉啊,我不小心睡着了。”佐助尴尬地开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得很沉……我……真是麻烦你了!”
看到佐助的脸微红看着我,我忍住笑意,摇摇头。
从今天早上在花大婶买早餐开始他就一句话也不说,一脸憋屈、欲言又止的样子跟在我后面。我还奇怪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觉得不好意思。
“跟我客气什么,我们是伙伴啊。”
……
昨天从月光疾风家里回来之后,我又被佐助叫了上天台一起看星星,结果因为早上训练得太累、还有天攻魁洒的那点迷昏粉,他在躺椅上睡着了,剩我一个人尴尬。
我也是因为修炼了一整天:早上晨跑,跑完步去瀑布锻炼,换了湿衣服后去采花给花大婶,接着去姑姑家练习医疗忍术,晚上熬药汤给月光疾风……
这样一折腾体力几乎消耗殆尽了。所以见佐助睡着,我也没能力瞬间化成大力神女把一个和我一样高的汉子抬下三层楼,于是我从家里搬了之前买来准备去露营的帐篷、睡袋和一张被子出来给他。
结果是我自己没被子盖冻了一个晚上……果然木叶的昼夜温差有点大,幸好自己身体素质不差,盖着薄薄的毛巾被子也能勉强熬一晚。
身体好不容易暖了起来渐渐入睡,大半夜又因天攻魁那家伙毁了我的好梦,在那之后就一直感觉暗中有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盯着自己,盯得人毛骨悚然,结果我一夜不得安稳。
“被子我已经叠好放回你的房间了。昨晚你没有冻着吧。我早上也忘记还给你了……”佐助一脸愧疚地望着我。
“我没事。”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佐助!你什么时候和燕雪混得那么熟了。我不服!”鸣人唯恐天下不乱。
于是……哎,果然,接着就有一群女生涌了上来,把我们这一桌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佐助你说什么?什么还被子?”
“是啊是啊怎么回事?”
“燕雪她哪里好了,不就是长了一双紫色的眼睛而已嘛。”
“我比燕雪温柔多了,佐助选我!”
“我才对佐助最温柔好吗?佐助跟我坐一起吧。”
“……”
我扶额。哎,这年头,颜值高是一种罪……也难为佐助天天早上像“被相亲”一样有一大堆“媳妇”等着他选了。
佐助淡然——他已经对这些现象习以为常了,但是受罪的是我可怜的耳朵啊呜呜……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等到伊鲁卡进门平息了教室内的哄乱,他一走上讲台,不知怎的脚底一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屁股开花,接着就是鸣人爆出的哄笑声带动起整个班的人在笑。
“鸣,人——!”
伊鲁卡缓缓爬起身,脑袋上的青筋直跳,一手捏碎了手中的肥皂,冲过去揪起鸣人衣服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知道吗鸣人,你的上次考试和上上次考试都不及格,你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期末考了,怎么还有空来恶作剧啊混账东西!”
伊鲁卡老师这么温和的人在鸣人面前也沉不住气了,这次的恶作剧让他在全班面前丢尽了面子了吧。我捂嘴轻笑。
鸣人看见我在偷笑,面带不满地低声抱怨道:“不及格就不及格嘛,干嘛还要说出来……哼。”撅起嘴把脸撇向一边。
伊鲁卡吃了一个闷梗,生气极了,分开两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鸣人,对着全班人说道:“今天的课题是是'变身术'的复习课,已经合格的人也给我下来站好!”
“诶——!”课室内一阵不满,全班学生发出了悲哀的声音。
——我是好戏开场了的分割线——
考核开始。
“春野樱,要开始了,变化。”
只见“彭”的一声,一个一模一样的伊鲁卡出现在大家面前。
“好,过关。”
“啊~看到了吗?佐助?”合格的小樱变回来原样,高兴地冲佐助喊着。樱花色的头发摇摆起来,像粉色的浪。
我在一旁看着小樱——宽额头,大眼睛,嫩白的皮肤。嗯,美人胚子,发展前途很广,很适合推荐给佐助交朋友。但是怎么办呢?美色对佐助来说是免疫的啊,哎。
佐助不出预料不理不睬,小樱也没再纠缠自顾自地走开了。
“下一个,宇智波佐助。”
只见伊鲁卡刚说完,手还在写字登记,抬头间,佐助的一个变身术就已经完成了。
“合格。”伊鲁卡似乎已经习惯了。佐助对我一笑,酷酷地走开坐回原位。
“下一个,南里燕雪。”伊鲁卡点到我的名字,我笑着说道:“老师我有一个提议。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既可以检查所有人的变身术是否合格,又可以带动这个班的气氛。”
“哦?你有什么有趣的想法?”伊鲁卡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让全班同学变成伊鲁卡老师的模样,然后抽签决定让一名同学来猜哪个是真正的伊鲁卡老师。”
刚刚说完,班里的人就高兴地附和起来。
“这个主意不错!”
“这个好玩!”
“是啊,老师,我们来玩游戏吧!”
伊鲁卡见那么多人赞成也同意了:“既然这样,就按燕雪说的吧,下面进行小游戏!抽中签的同学得蒙上眼睛,等全班同学施展变身术之后负责猜我的真身!”
……
抽签的签子由我负责,鸣人偷偷钻了过来对我说:“燕雪,燕雪,拜托了,我还没掌握变身术,你就帮帮我,让我抽到负责猜人的签吧,拜托了~~”
“啊,好吧,不过你必须排在前面抽签,到时候你就找最短的那只签就好了。”
“哦,哦!燕雪你对我真好~”鸣人蔚蓝的眼里尽是闪亮。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游戏开始。
“终于到我大显身手的时刻了。”鸣人眼睛被黑布捂着,一脸坏笑地说道。他成功拿到了最短的签成为猜伊鲁卡真身的人,只不过过程出了点意外。
本来要第一个冲上来拿签的鸣人童鞋被措手不及挤到了一边,最短的被牙抢先得到了。于是我只好捂着良心徇私舞弊,将抽签筒里面的一支签折断,折到最短给了鸣人。
现在机会在他手上,就看看他有什么鬼点子吧。
此时全体人员双手结“未”印,我也做好准备,教室内回荡着同一句话:“变身!”
每个人身体周围都爆发出查克拉气流,课室内一阵蔚蓝。
“嘭,嘭,嘭——”
教室里出现一群“伊鲁卡”。
“好了吗?好了吗?”鸣人脱下黑色眼罩,只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双手也结了个“未”印,喊到:“变身!”
我们全体懵逼,怎么,不是猜谁是真的伊鲁卡老师吗?怎么他也跟着变身了?
烟雾散去,只见一个金发女人出现在面前,身材火爆并且全裸没有衣服遮蔽身体!
“美(se)女(you)之术~”鸣人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向这边抛了一个媚眼。
站在我旁边的“真身伊鲁卡”瞬间石化,下一秒鼻子一热,鲜血就喷了出来!
“哈哈哈——那个是伊鲁卡老师,那个喷鼻血的就是伊鲁卡老师!”
鸣人解开了变身术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全班也解除了变身在哄笑,我看了眼哈哈大笑的佐助,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大伙一起放肆地笑着:太坏了,我们这群熊孩子一起来欺负那么憨厚老实纯洁可爱的老师真的好吗?
“鸣,人!!!”
伊鲁卡给了鸣人一个爆栗。
“搞什么,鸣人!发明这种下流的忍术,简直不务正业!”
而鸣人却眉飞色舞,自豪的说:“厉害吧,伊鲁卡老师。这是我发明的美(se)女(you)之术,哪管正不正业的,起码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伊鲁卡喝道:“你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