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次想走都走不了了,白长歌只好转身朝景哲行礼,“参见九王爷。”
“表妹不用多礼,今日过来,是有一件事很重要的事告诉你,关于十三爷的,不知表妹可有空闲?”
闻言,白长歌神情立马变了,语气急切地问道:“他可还活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景哲的衣袖,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景哲见她这幅模样,心里有些发堵,“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仔细谈谈如何?”他将她的手握住。
白长歌将手从他手中挣开,她知道景哲在拿景烨的消息威胁她,“好,但愿九王爷不会让民女失望!”
景哲让人从马厩里牵出来两匹马,小心扶着白长歌上去,他自己也上了马,“上次和你赛马,那时你还叫我表哥呢!”景哲勒住马的缰绳,回头朝白长歌攀谈着。
“民女不懂事,若是冒犯了九王爷,还请九王爷见谅。”白长歌语言举止很是规矩。
她话音未落,景哲便拿起鞭子用力甩在了马儿的身上,“驾!”马儿吃痛,嘶鸣一声便撒腿跑了起来。
为了十三爷的消息,白长歌只得夹紧马肚子去追,奈何景哲的马儿跑的太快,白长歌追着追着他便没了踪迹。
“吁……”白长歌停下马儿,往四周看了看,路的两边都是竹林,虽是冬天,依旧绿意盎然。“九王爷,九王爷……”她又扯着嗓子叫喊了两声,却没有人回应她。
白长歌微抿起唇瓣,瞬间警惕起来,竹林里不时有竹叶缓慢地飘落下,愈发显得静悄。
突然,景哲骑着马飞快地从白长歌的对面向她驶来,一刹那,他便来到了她的面前,眼看马儿就要将白长歌撞飞了。
这一切太过突然,白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景哲的马儿抬高了马蹄,朝白长歌袭去。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一阵风从她耳边掠过,将她散落下的碎发扬起。
“吁……”景哲及时将马勒住,马头调转了一个方向,然后两只前脚平稳落在地上。
白长歌抓着马缰绳的手用足了力,她心跳的很快,面对生死,她不可能不怕。她小心翼翼地将害怕隐藏起来,抬头看向景哲,“多谢九王爷饶民女一命,民女以后定然更加谨言慎行,更加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万不会再越矩。”
景哲气的就是她在意他的身份,每次都用身份为借口疏离他,昨夜她与定北侯相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身份之别,怎么没想过会落人口实,怎么没想过谨言慎行!
“啊!”景哲怒吼一声,伸手拔出腰间的佩剑,朝身后的竹林猛地用力一挥,一片的竹子应声而断,“白长歌你不是顾忌本王的身份吗?
本王是王爷,本王的话虽不是圣旨,但你是民女,本王的话对你来说就是圣旨!
本王说什么,你便要做什么!”他翻身一跃从马上下来,朝白长歌走去,“下马!”他语气里带着怒意。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有些偏僻……